解釋一下,應該能過去?
一個人的獨白。
最是傷人心。
如果秦淮茹知道傻柱的心意,心裏面別提多厭惡。
尼瑪。
這麼多年,老娘的付出,難道都付出到狗身上了,雖然也僅僅是床弟之間那點事,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的無視她的存在啊。
中午。
吃飯的時候。
依舊沒有看到婁曉娥回來,傻柱有些著急,現在恨不得立馬去街道上,詢問一圈,看誰看到婁曉娥帶著一個半大孩子的身影。
自己主動找上門。
也好過無盡的等待。
「傻柱爸爸,我媽媽讓你回家吃飯呢?」小丹掀開一大媽的門帘,走進去,看著屋內桌子上擺放的三菜一湯,有酒有肉。
這一看就是傻柱的手筆。
這些年。
她也不是沒有吃過好吃的,可是這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慣了大魚大肉的生活,讓她再次的回到原來的處境。
吃了上一頓,下一頓還不知道在哪裡的生活。
心有不憤。
可是也只能無奈的當沒有看見。
「不去。」
傻柱現在心裏面窩著一團火呢?
哪裡有功夫回去照顧外人的孩子,尤其是小丹,記憶之中,可沒有看到過小丹叫自己爸爸,更多的時候,跟棒梗一樣。
叔叔?
傻柱叔叔。
這都是有前綴的。
前面的兩個字-傻柱,也是她們可以叫的嗎?
沒大沒小。
(ˉ▽ ̄~)切~~
小丹看傻柱沒有半點的動靜,也懶得在跟他客套,若不是秦淮茹強迫她必須叫傻柱爸爸的話,她才懶得叫,飯店倒閉。
她再也沒有辦法從中渾水摸魚。
那一刻。
傻柱已經失去了其該有的價值。
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賈家。
精心做了一桌子美食的秦淮茹,落寞的看著小丹回來之後,結果不言而預,如同她心裡所想,現在有了一個吃軟飯的機會。
還有一個大富婆帶著孩子來找傻柱。
怎麼還能看得上她這裡的貧苦呢?
哎。
「你們先吃吧。」
秦淮茹看著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棒梗,他不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家裡面的一切,其實可都要靠傻柱來幫忙籌集啊。
可是他呢?
一無所知。
以為一切都是應該做的,當人家不在付出的時候,直接擺爛。
愚蠢啊。
秦淮茹起身朝著外面走去,既然婁曉娥回來了,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集結一下可生的力量啊。
咚咚!
秦淮茹推開二大爺劉海中的家門。
屋內五六人。
現在的劉海中跟著劉光齊一家生活,也算是苟延殘喘,劉光齊現在就是一個臨時工,哪裡有活,去哪裡干,還必須擔負起負擔二大爺跟二大媽的生活起居。
日子過的別提多麼的苦難。
哎。
不過這也是他們自找的。
之前。
劉海中對劉光天、劉光福可是愛答不理,將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到劉光齊的身上,最好的條件,基本上都給了這貨,哪怕是將劉光天哥兩趕走也在所不惜。
可結果了。
愛錯了人啊。
有事第一個跑的就是他們。
也就導致現在劉海中對他們的態度愛答不理,稍有不順心就要將他們給趕走,反正現在劉光天生活富餘,也時常回來看看他。
二老現在可都將重心放在劉光天的身上了。
他們?
扯!
「淮茹,你這怎麼來到二大爺這邊來了啊。」
抬起頭的劉海中。
一臉笑意。
望著秦淮茹。
其實他估摸著也快過來了,畢竟婁曉娥的威脅實在是有些大。
秦淮茹怎麼能不早做打算呢?
「二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秦淮茹一進屋。
立馬哭哭啼啼的哭訴道。
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二大媽看著有些膩歪,可是也沒有表現出來,這麼多年,秦淮茹跟傻柱的相愛相殺。
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愛?
不見得有多少。
更多的是利用。
除此之外。
還有就是一地雞毛啊。
「這麼回事啊。」
劉海中故作不知的表情,讓秦淮茹恨不得給這貨一拳。
裝什麼裝?
難道真的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嗎?
「傻柱現在攀上了高枝,對我們一家愛答不理啊。」秦淮茹索性也撕破臉,將兩人的事情給徹底的暴露出來。
這?
劉海中掐著鬍子。
兩人之間的事情怎麼這麼多啊,著實也是有些難辦。
呸。
更多的是秦淮茹算計太多。
分分合合。
太多了。
「哎。」
「淮茹啊,你們現在不是沒有什麼關係了嗎?何必在這裡強求呢?」劉海中可不是易中海,身後無人,一把年紀。
原著中。
傻柱若是離開的話。
那易中海可就要徹底的歇菜了。
一無所有。
還要被秦淮茹惦記自己的一切。
現在嘛。
一大媽有專門的保姆伺候生活起居。
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後半生無憂無慮。
「二大爺,我這大半輩子都跟傻柱在糾纏,他怎麼聽到婁曉娥帶著孩子回來之後,對我愛答不理呢,我不能理解,你要為我做主啊。」
秦淮茹哭哭啼啼。
若是沒有婁曉娥。
她跟傻柱之間,也就湊合在一起生活了,雖然偶爾有離開的時候,可是傻柱只要無處可去,那必然也會回到她的身邊。
現在可就不一定了。
有了更好的選擇。
何必找她。
著急啊。
「淮茹,你想要我怎麼給你做主啊。」劉海中反問道。
「無論如何,不能看著傻柱跟婁曉娥離開四合院啊,我一把年紀了,現在也就是在家當一個做飯的婦女,哪裡還有別的謀生的本事啊。」
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可是這婁曉娥可是帶著孩子有備而來的,你覺得你的阻止有用嗎?」
二大媽反問道。
一無一紙婚約。
二無實在感情。
現在想要讓傻柱回心轉意,除非是你自己出馬,讓傻柱不在關注婁曉娥跟何彪,就當是一個陌生人的狀態,這才有丁點的可能。
他們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外人。
起不來多大的作用。
難道譴責就管用嗎?
還不是你自己當初做的事情不地道,每一次都是看到傻柱發達之後,才想著如何將傻柱給哄好,最後在被你們家一次給掏空。
三翻四次。
傻柱也歇了再次創業的念頭。
老老實實的在軋鋼廠食堂當食堂主任。
「我想讓你們不要讓婁曉娥進屋。」
秦淮茹忐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