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的飯菜。
擺上桌子的時候,秦淮茹可是吃的索然無味,至於棒梗可不管這些,只要戈雨珍她吃的開心,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惜。
這貨根本就沒有想過若是沒有秦淮茹的努力,他們家哪能吃上這豐富的晚餐。
一夜無眠。
第二天。
秦淮茹憂心忡忡的起來,看著還在睡覺的屋子,苦笑一聲。
「他這是造孽啊。」
哎。
害人害己。
這棒梗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底氣啊,若是沒有對傻柱大打出手,或者沒有她的欺騙,或許一切也會朝著好的方向走。
「不要在鬱悶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些困難不過是暫時的。」賈張氏寬慰道。
賈張氏對於現在的生活,還是非常的滿意的。
兜裡面也還有一些棺材本。
能堅持一天是一天吧。
「你去找找後院的徐冬青,看他能不能看在你們之前的面子上,幫襯一下我們家。」賈張氏思索片刻,覺得還是應該兩條腿走路。
這樣的話。
哪怕是傻柱不答應。
這不是還有一個備胎嗎?
呵呵。
秦淮茹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賈張氏,她這個婆婆還是沒有看清楚現實啊,這那個男人能接受她這種二五仔的行為。
難聽一點。
這也算是背叛了。
哎。
「你這是不滿意。」
賈張氏神情一變。
「不是不滿意,而是徐冬青不會幫我們的,你把我當上門了,還是覺得徐冬青不要尊嚴了,看著我的背叛,被傻柱甩了之後,求饒就和好。」
天真。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哪怕是讓他罵你,你也不能離開啊。」賈張氏直接跪在秦淮茹的面前。
「求求你了。」
「棒梗可是賈東旭交給我們惟一的崽子啊。」
賈張氏繼續道。
至於小丹小槐花,不過是女兒身,年輕的時候,就沒有被她給看上,更不要說現在,打心底里,覺得她們都應該嫁人。
最好還有豐厚的彩禮。
才不枉她多年的照顧。
「我去還不行嗎?」
秦淮茹也無法啊,她也不想看著棒梗將家裡給吃貧窮,可是她也找過徐冬青啊,那貨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的蛇,說不答應。
就不答應。
一點情面都不講。
這一次,恐怕也是無疾而終。
也就是賈張氏還抱有虛幻的幻想罷了。
苦澀中。
抬頭看到戈雨珍推開臥室的門。
「婆婆,你們跪在地上這是幹什麼啊。」戈雨珍一臉的好奇,她也不過是第一次上門,這怎麼還給她這樣大的跪拜。
擔不起。
「沒事。」
秦淮茹尷尬的起身。
直接去廚房忙碌起來。
倒是賈張氏因為上了年紀,這跪下容易,想要在起來,可就不容易啊,戈雨珍早早的起來,也就是想著去茅廁。
也沒有關注賈張氏。
一個多少年都沒有上過班的人。
也沒有什麼技能傍身,一切都是秦淮茹撐起這個家。
她怎麼會放在心上。
來之前。
她已經打聽過,這秦淮茹的本事,可以追溯到七十年代,從那時候起,他們家的吃喝拉撒比起一般人來,都好很多。
不要看掙得少。
可是秦淮茹有這個手段。
搞來錢。
這便是一種本事。
出門右拐。
戈雨珍與何雨柱差身而過,一股油煙味,讓她下意識的躲避,在加上何雨柱不修邊福,鬍子拉碴,這愈發的看不上。
落魄。
無能。
這是何雨柱給戈雨珍的第一印象。
不認識。
咚咚。
秦淮茹正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詫異的看著何雨柱走到後院,一看就是找徐冬青請教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開玩笑。
這傻柱離開她之後。
既然發達了。
她這在外面的傳說,可是一點也不好啊。
掃把星。
背地裡,沒有人少數。
哎。
她也不知道這問題出現在哪裡,他們怎麼一個個就發達了呢?
若是過的不如賈家的話。
她還會慶倖幸虧當初自己沒有一條道走到黑,若不然,她也會跟著傻柱吃苦,可事實的反轉來的太過於突然。
僅僅半年。
何雨柱住上小洋樓了。
這怎麼算。
她中途下車。
雖然是被剛下來的,可若是她死活不答應的話,這傻柱故意也無可奈何,可是周圍人對她的謾罵,可是一點也沒有停止過啊。
咚咚。
徐冬青正在屋內睡覺的時候。
聽到屋外的一陣敲門聲。
有些不耐煩。
他昨天夜裡不過是剛剛從南方回來,不好意思打擾於海棠她們姐妹幾個,想著一個人在四合院暫時居住一晚上離開。
可惜。
這根本不給他一點休息的機會啊。
「誰啊。」
打著哈欠。
徐冬青推開門,看見門口站著的傻柱,這貨幾乎還跟之前一樣節省啊,也就是跟著王翠花生活的那幾年,穿了一陣新衣服。
現在又是鬼樣子。
淡淡一笑。
「傻柱,你這是找我有事。」
徐冬青開門見山。
「嗯。」
「我先進去說吧。」何雨柱謹慎的看了一眼身後,似乎身後有吸血鬼跟著他一般,剛剛進屋,就關上了房門。
「怎麼了?」
徐冬青一臉的好奇。
「那個什麼,我跟秦淮茹離婚了。」傻柱無奈的翹著二郎腿,小拇指敲著桌面。
「好事啊。」
這倒不是徐冬青嫉妒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塊,而是他知道這傻柱若是離開賈家的掌控的話,那以後的生活只會比在賈家好。
不會比在賈家差。
原因嗎?
這貨開著一個小飯館,雖然不大,可是這周圍的鄰居,可是對何雨柱的飯館讚不絕口。
廚藝了得。
「可我?」
傻柱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徐冬青一撇。
心裏面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兩人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生活了十年左右,這一看就是有了一點感情啊,這雖然接受不了欺騙。
可他也沒有什麼好的去處啊。
若是王翠花沒有嫁人的話,或許兩人還有和好的可能,可是這王翠花現在也算是有婦之夫,怎麼可能在回到傻柱的懷裡。
想多了。
何況這傻柱的心性並不確定。
一會看不上俏寡婦。
一會非俏寡婦不可。
「你是想秦淮茹了,想要在跟她重續舊緣。」徐冬青試探的開口。
這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不需要他可憐。
「不是的。」
傻柱連忙否認。
一鍵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