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救藥!
看到這一幕。
劉海中淡淡的開口。
「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就分手吧。」
劉海中直接一槌定音。
人心深似海。
秦淮茹也是再次刷新對眾人的印象,原先覺得這俏寡婦一個人支撐這個家不容易,現在看來,還是他們想的太簡單。
「謝謝。」
傻柱起身,就要回屋拿結婚證。
其實也就是一張獎狀。
大紅花!
苦澀的一笑。
多年的付出。
換來的不過是一場空歡喜。
眼淚無聲的留下。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秦淮茹突然開口。
詫異。
「離婚不離家。」
額。
哪怕是何雨柱也呆滯在原地,這算哪門子的離婚,這秦淮茹的心機果然深啊。
「我有家嗎?」
何雨柱背對著秦淮茹。
冷笑道。
「不行。」
棒梗再次的站出來阻止道。
「你這瓜慫,懂什麼?」
賈張氏立馬站出來附和道。
細細思量。
還是這秦淮茹有主意啊,兩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這想要跟王翠花附和的心思,一看就沒有門,另一方面。
或許還能再來一次舊情復燃。
呵呵。
「玩呢?」
閻老摳譏諷的目光。
盯著秦淮茹。
「二大爺、三大爺,傻柱為我們家付出那麼多,我不ren心看著他在外面孤獨的流浪。」秦淮茹大義凜然的跪在地上。
別提多孝順。
也就呵呵了。
這秦淮茹的真實心思,這大家其實都看的明明白白,不就是想著讓何雨柱繼續當冤大頭嗎?
「傻柱。」
「你怎麼說?」
停頓片刻。
劉海中將目光放在傻柱的背影上。
有些佝僂。
頭髮也有些稀鬆。
還有一縷白髮。
這秦淮茹是想要從頭吃到尾。
然後在一腳踢開。
呵呵。
隨機何雨柱轉過身,淡淡的掃視一眼。
「不必了。」
「在飯店住的,我還是很好的。」
何雨柱也不想再跟秦淮茹糾纏。
哀默大過於心死。
就像是何大清家的白寡婦,這死乞白賴的待在租的房子中,就是不肯回保城,為的是什麼?
難道是感情。
那不過是騙小孩子的把戲,還不是因為保城沒有她的容身之地,哪怕是被何大清趕走,還是要留下來,當一個洗衣做飯的保姆。
「那我不同意。」
秦淮茹直接改變她那嘴臉。
「這家裡還有我的容身之地嗎?」
何雨柱反問道。
當初。
因為讓棒梗當飯店的經理,他賣掉四合院的房子,在外面盤了一個店鋪,開啟了飯店,可後來呢?
一窩家賊。
現在呢?
還想要故技重施。
只能說這秦淮茹想的太過於天真。
他可是一點也看不上的。
嗚嗚。
「難道就不能在給我一次機會嗎?」
秦淮茹背對著傻柱。
這一刻。
兩人宛若是楚河漢界的黑紅棋子,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情面可講。
哎。
「對你的寬容,就是對我的殘ren。」
何雨柱將獎狀扔在桌子上:「我們現在去民政局,將事情給辦了吧。」
何雨柱淡淡的開口道。
「你。」
秦淮茹無奈。
「趕緊去。」
劉海中也催促道。
「這?」
秦淮茹則是有些猶豫。
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你們啊。」
「這家裡可以給你留一間房子。」賈張氏突然開口道。
呵呵。
笑話。
何雨柱環顧一圈。
不過是三個屋子,這還是擴建之後,才有的面積,這時候還給他留屋,那不是掩耳盜鈴,還是覺得這誰可以自己走了呢?
「不行啊。」
閻老摳起身。
故意唏噓道。
「你們家也不夠是三個屋子,這以後何雨柱住哪裡呢?」
「老嫂子,大家都知道你看上的不是何雨柱這個人,而是他掙錢的本事,所以,我覺得你們就不要再做白日夢。」
「傻柱不答應。」
「我們也會不答應的。」
孤男寡女。
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住在一塊。
這算怎麼一回事啊。
難道讓他們當沒有看見嗎?
「去吧。」
劉海中背著手。
也想著出屋。
「二位大爺,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們家沒有傻柱這個勞力,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秦淮茹突然的開口。
呵呵。
「你們想的怎麼過,可是有沒有想過人家傻柱付出這麼多,獲得了什麼?」
「欺騙。」
「道德綁架。」
劉海中有些氣憤不堪。
這也是何大清不在,若是在的話,以他當年的混不吝,一把火將這房子給點了,也有可能。
「你們這是那一邊的啊。」
賈張氏不安的盯著劉海中兩人。
呵呵。
「幫理不幫親。」
「老嫂子,這你們家的本意,剛才秦淮茹也說出來,這可不是我們胡謅,這不就是把何雨柱當成傻子嗎?」
劉海中開口道。
「這?」
賈張氏的臉上也掛不住啊。
這若是可行。
何雨柱也不至於走到今天的地步。
害人不淺。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賈張氏有些著急。
「沒有。」
「你們既然沒有從心上接納何雨柱,那何必在這裡假惺惺的挽留傻柱呢?」閻老摳對此也是非常的忌憚。。
容易帶壞別人。
跟風。
苦澀的一笑。
「這才對吧。」
棒梗坐在一邊,一臉的嬉笑。
果然。
這還是跟他想的一樣,這秦淮茹跟他才是一家,傻柱,不過是一個外人。
淡淡一笑中。
哎。
「你難道就沒有想到家裡不能少了傻柱嗎?」賈張氏看著坐在板凳上的棒梗。
這人。
怎麼不懂事。
多好的勞力。
就這些東西,哪怕是表面的,棒梗都沒有看到。
「放心吧。」
「沒有他傻柱,可我們還有徐冬青,只要讓我媽跟徐冬青多接觸一下,捎帶給我要一點好處,這以後我的生活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富二代。」
棒梗還在坐著美夢。
可還是被賈張氏給潑了一盆冷水。
「你覺得還是十年前,你媽長得貌美如花,這眉角的皺紋,不用眨眼,我都能看到的。」賈張氏暗自唾棄一下。
「這?」
棒梗一愣。
這還真的忘記了。
秦淮茹已經是奔五的人。
這徐冬青又不是一個變態。
男人嘛。
都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徐娘半老的秦淮茹,難道真的占有優勢嗎?
他自己也是有些摸不准。
可是也好過跟何雨柱在一塊,過著一眼可以看到頭的生活。
哎。
果然當初是一個錯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