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點頭!
可是讓秦淮茹的心也揪起來。
泥妹啊。
這還能帶反悔的。
不由的感慨。
這一定要保護好啊,若不然,最後的結果,她可吃不消。
剩下的白寡婦。
走也不是。
不走也不是。
人家現在是一家人。
可是她這裡,就像是一個外人,可她也沒有甚麼好的辦法啊,賴這不走,可是除了添一雙碗筷之外,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那我走。」
白寡婦最還是咬牙。
覺得應該離開。
至於原因。
這還要回保城帶孫子啊,這齣來一兩天,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若是出來的時間長,這也會免不了落下埋怨。這畢竟何大清是一個外人。
「好。」何大清也不惱火。
這樣做的結果。
才是最好的。
他也存了一點私房錢,這就是聽到他們這話的時候,心裏面不忿,知道他們一個二個指望不上,他只能靠自己。
血脈的羈絆。
可比三言兩語的好話。
來的實在。
「不過若是想要我離開也不是不行,何大清,你必須賠償我的青春損失費。」白寡婦畫風一變,一臉的冷漠,宛若討價還價的惡婦一般。
在這裡跟何大清掰扯。
「什麼?」
「你也好意思這樣說,我還沒有收回我的東西你,你既然這樣做,那就不要怪我冷漠無情了。」何大清也是倔脾氣。
尼瑪。
就知道這白寡婦是裝的。
那一夜。
討論的可是挺歡的。
之所以跟過來,還不是惦記他的家底。
「你在胡說什麼呢?」
白寡婦有些著急。
呵呵。
「你不會覺得我真的是不懂法的法盲吧。」何大清清晰的聲音,傳入白寡婦的耳朵,
有些緊張。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寡婦有些著急。
「這你兩個瓜娃子的房子,可都是我買的,至於工作,也是我安排的,還有你們的吃喝,似乎都是我吧。哪怕是娶媳婦,都是我給幫忙的。」
何大清將這些年。
一件件的事情給說出來的時候。
直接讓白寡婦給愣在原地。
「你記得這樣清楚。」
白寡婦後背一陣發涼,太可怕了。
這何大清。
宛若惡魔。
「你說呢?」
「當初之所以不爆發,就是覺得我們也算是夫妻一場,若不然,你怎麼會覺得我不會找他們的麻煩。」何大清不滿道。
這?
白寡婦有些手腳冰冷。
有恨不得立馬離開。
「那我呢?」
「當初我付出了多少。」
白寡婦嘴硬道。
「你付出了什麼?」
「當初是誰說的我跟你去了保城,給我生兩個兒子,可是泥妹的,一個都沒有兌現,相反你的兩個瓜娃子,還都是我帶大。」
「你說說你做了什麼?」
揪心啊。
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你怎麼能這樣想。」
白寡婦心如死灰。
這陳年舊事,何大清都給她翻出來,就是為了告訴她,趕緊滾得遠遠的。
若不然。
新帳舊帳一起算。
到時候看看誰吃虧。
「走。」
一拍桌子。
白寡婦冷哼一聲,無奈的離開。
她怕了。
這哪怕是賈張氏也是有些後怕啊,這何大清太過於武斷絕情,在結合前面的故事,這直接就是一場農夫與蛇的故事啊。
「你們怎麼看。」
何大清將目光放在傻柱的身上。
這?
當初秦淮茹何嘗不是這樣給他畫大餅,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他實在吃不下,這不得已才想著跟王翠花復婚嗎?
哎。
傻柱點點頭。
正要開口。
「爹,你放心吧,我跟那白寡婦可是一點也不一樣,你看看我跟傻柱現在生活不是非常的美滿,這過幾個月孩子也會出生的。」
「到時候,還不是你們老何家的種。」
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生怕這傻柱反悔啊。
好可怕。
這何大清不會時她的克星吧。
這一次回來。
就是為了收拾她。
哎。
都怪棒梗啊,這貨怎麼急不知道省心呢?
還有就是對傻柱好一點。
這想要讓傻柱當牛做馬,是不是讓傻柱開心一點,可這貨就是一個豬腦袋,一切覺得都是理所應當,你說你不懂事就算了。
還把他們都給牽連下水。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坑貨。
「嗯。」
「希望如此。」
何大清淡淡的一撇,看了一眼秦淮茹,這棒梗的身上,就能看出很多問題來,這秦淮茹雖然極力的挽救,可最後的結果。
還是不如意。
淡淡一笑。
「你也算是好的,若是我孫子生下來,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若是最後什麼都沒有的話,我看傻柱還是要離開的好。」
何大清看了一眼傻柱。
這貨希望不要走錯啊。
他就是前車之鑑。
「嗯。」
賈張氏撇撇嘴。
想要反駁。
可是在看看秦淮茹低微的態度,結合自己的處境,也只能乖乖的閉嘴,這今時不同往日,當初或許是傻柱字啊惦記秦淮茹的美貌。
俏寡婦嘛。
誰不羨慕。
可是現在。
這情形直接反過來。
根本就是另外一個場景。
傻柱不傻。
秦淮茹的美貌都是過去式,這眉角的皺紋,也漸漸的多了起來,那還有當初的貌美如花。
何況。
這徐冬青對他們家的態度也是非常的明顯。
那就是不要挨過來。
哎。
後悔啊。
當初若是讓秦淮茹跟在徐冬青的身後,當一個外室的話,還有在生兩個,哪裡會淪落到現在的下場啊。
不妙。
不好。
可惜,她也無能為力。
當初。
有一個機會擺在她的面前,可是特麼的她不懂得珍惜啊,更是直接導致秦淮茹出現為題。
可現在,還不是同樣的問題。
擺在她的面前。
可無動於衷。
「算了。」
少數兩句。
或許還能有傻柱這個接盤俠,她還要好好的照顧秦淮茹的生活起居,若是最後,一不小心,什麼都沒有的話。
結果不言而喻。
什麼都抓不住。
傷心的淚水。
都可以逆流成河。
可她還不能說什麼。
委屈啊。
「老何,你放心吧,我也是衷心希望兩個人可以白頭偕老的,這棒梗以後回來的可能性非常的小的,以後家裡的里里外外都是留給傻柱的。」
賈張氏違心的說道。
這?
「怎麼說?」
何大清有些搞不明白。
這賈張氏何時這樣好說話的,一看就是在忽悠他的好不好。
想什麼美事呢?
也就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