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連忙解釋。
他也看出來這聾老太不待見他。
哎。
苦嘆一聲。
在看看身邊的傻柱,這貨是不是鬼迷心竅啊,這當初好好的房子,就這樣賣了,還娶了秦淮茹,這俏寡婦真的這麼好。
這不是走他的老路。
教子不當。
「你讓我說你甚麼好。」走出屋子,何大清看著傻柱,有些氣惱。
「說什麼?」
傻柱一臉的不以為意。
當初何大清也沒有管過他啊。
他這樣做。
不也是跟何大清學的嗎?
現在反悔了,當初早幹嘛去了,當初看著人家父母都在操辦兒子的婚禮,他一個光棍,也只能在邊上看著,好不容易憑藉自己的努力娶媳婦。
也沒有見到他出什麼力。
這時候。
找他的事。
是不是管的有點寬。
哎。
「你也不要生氣,不就是房子嗎?我一年就能掙回來,還能在破石爛在買一座小洋房,到時候把你接過去住,也算是對得住你了。」
傻柱淡淡道。
哼。
「希望如此。」
何大清冷哼一聲,傻柱看不明白,難道他看不明白嗎?
這是養不熟的。
就像當初他不是在白家當牛做馬,現在他就是想著享福,可是這娘三在背後盡然算計這將他給趕走,這算什麼事情啊。
哎。
當初自己也是鬼迷心竅。
著了道。
「現在要不要去三大爺的家裡看一看。」傻柱撇嘴道。
「去啊。」
何大清這幾乎都看過了,也就剩下閻老摳的家裡沒有過去看一眼,這若是不去,這還不知道會被這三大媽如何說。
是不是看不起他們家。
「你先回去做飯吧,我自己去三大爺的家裡面,跟他們聊一聊。」何大清解釋道。
說到底。
還是這閻老摳比較喜歡講排場,若不然,他這在院內,挨家挨戶的轉悠,怎麼也應該出門,跟他寒暄兩句,可是這貨就是不出來。
臭顯擺。
多大的年紀了,還跟之前一樣。
端架子。
屋內。
正在窗口看戲的三大媽突然來了一句:「老頭子,這何大清過來了。」
「知道了。」
就這。
閻老摳心裏面也不開心啊,這都轉過了,第一家去的就是劉海中的家裡可是最後一家來她這裡,看不起誰呢?
難道他不是院內的三大爺。
呵呵。
到時候,非要擠兌兩句不可。
「不要擺出一副臭臉。」三大媽提醒道。
「哼。」
閻老摳默不作聲。
「老弟,我過來看你了。」何大清掀開門帘,看著坐在小馬紮上烤火的閻老摳笑眯眯的說道。
當初。
若不是他離開。
這院裡面的三大爺,如何能輪到閻老摳。
哪怕是易中海。
這貨也只能排在第二位。
也就是走的比較早。
若不然。
他還要罵人呢?
不識好歹。
他把易中海當自己人,可是這貨搶占他寄給傻柱的生活費,哪怕是他的名字都不露一下,泥妹的,這辦的什麼事情。
哼。
要不你自己大方一點,幫傻柱將一切事情給擺平。
那他也就不說什麼。
還盛他這個情。
可這貨。
拿著他寄給傻柱的錢,當自己的接濟。
這良心是大大的壞啊。
「何大哥,你這是多會回來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閻老摳連忙說道。
當然。
這也不過是一種藉口。
「這不是剛過來,就來看你嗎?」
仔細一瞅。
空蕩蕩的屋內。
一看這貨混的也不怎麼樣,光是聽說他孩子有出息,可是也不常回來看看,這一看就不是好人,當初算計自己的崽子的事情。
他也是聽說過。
「哎。」
「這來就來,怎麼還帶禮物啊。」
閻老摳說著胡話。
這貨喝了一點散酒,就在火爐的邊上,說著胡話。
這?
泥妹的。
還想要禮物。
也沒有見你當初接濟一下傻柱啊,還一直在背地裡算計傻柱,真的當爺們不知道啊。
「這次來的匆忙,並沒有拿。」
「不過晚上,我做東,請老哥幾個喝一杯。」
閒聊兩句。
何大清不想再這閻老摳的家裡多待,這根本就是一個糊塗蟲。
想什麼好事呢?
噓。
當何大清離開之後,閻老摳立馬恢復原狀。
「老頭子,你這是給何大清上眼藥水啊。」三大媽有些不解,這何大清一大把年紀過來,看一眼,這貨直接要禮物。
「我可記不得當初我們幫助過傻柱。」
三大媽不解道。
「你懂什麼?」
閻老摳眼神一撇。
一臉的不屑。
「這傻柱現在跟當初的何大清又有什麼不同,這尼瑪,都是給別人養孩子的命,又有什麼可值得高興的。」閻老摳提醒道。
這?
三大媽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看著辦吧。」
三大媽回到廚房。
自己忙碌起來。
這都多大的年齡了,還想著占何大清的便宜,這貨一看就是被趕出家門的,若是在保城待得好好的,這何大清一看也是不會回來的。
這不是找罵嗎?
當初傻柱小的時候。
你這不回來。
回來之後,還想著霸占傻柱的房子,現在倒好,傻柱的房子都賣了,這誰都沒有的分。
基本上是一丘之貉。
哎。
可憐啊。
「你這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閻老摳一臉的平靜:「這何大清不管什麼原因回來,你看著傻柱不是都跟在身後,一看就是和好了,還有當初這易中海做的事情。」
「一看就是誤會解除。」
「那又如何?」
三大媽不解。
「這是要回來養老啊。」
閻老摳一副非常了解的表情。
「哼。」
「那這傻柱可有得忙碌的。」
三大媽可是一點也不關心這些,主要是他們家現在也是一地雞毛,有這個時間,還不如關心一下閻解放的的事情。
這貨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哎。
一個個是真的不省心。
這怎麼就不理解他們的難處呢?
尤其是閻解成,這貨現在還在跟劉春花在外面租房子住呢?
這怎麼就不肯回來呢。
「哼。」
閻老摳扭過身,不在看三大媽,。
他有時候也是在反思自己,當初是不是做的太過分,若不然,這貨怎麼就是不肯原諒他呢?
當初不容易啊。
他也拉不下一張老臉,跟秦淮茹一樣,這挨家挨戶的借錢啊,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何大清站在熟悉的四合院中間。
同時也有些眩暈。
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