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界點。
對於出現這種情況,其實徐冬青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主要是這二大爺是一個官迷,當知道劉光齊成為一個小領導的時候。
覺得出息。
然後想要靠過去。
可奈何劉光齊可不想帶上他們老兩口。
哎。
「這?」
劉海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二大爺,好好的想一下,這想要讓劉光天回來幫襯一二,是不是平時也要多些關愛,給他們幫忙,互惠互助。」
徐冬青提醒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有甚麼關係。」
「難道這劉光天還真的不管我們。」二大媽直接冷色的拒絕。
呵呵。
求人辦事。
這最後徐冬青反而成為一個惡人。
「告辭。」
徐冬青也懶得管他們的破事,這既然已經說破,徐冬青何必在這裡當這個公正的人,觀看劉光天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不耐煩。
不想搭理。
只不過是二大媽覺得這一切還跟以前一樣,無非就是一頓雞毛撣子的事情。
難道他們沒有注意到其實劉光天已經是已給大人了。
「等一下。」
劉海中還想挽留。
可徐冬青哪裡給他這個機會,當初幫忙都沒有說一聲謝謝,這時候還想著讓他幫忙,這真的把他當成一個隨叫隨到的小廝。
還是他們的兒子。
「老伴,你這是幹什麼?」
劉海中有些無奈,這真的當別人願意管他們的破事啊。
「怕什麼?」
二大媽不滿道。
「這院裡面除了徐冬青有這個閒工夫過來給我們出點主意,你覺得誰還能幫忙,這老閻現在估計還在偷摸摸的笑呢?」
劉海中提醒道。
「可這劉光天也不識抬舉。」
二大媽因為背對著劉光天,根本就沒有看到這貨現在也是一臉的鐵青,根本不想多待。
「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劉光天也不管他們的目光。
當初爭奪房子,這都沒有得到半間房,還讓他們直接讓給劉光齊,現在人家不要了,在找他們過來撿起來,這世界上。
哪有這樣的好事。
「光天。」
「你這是?」
劉海中叫住他。
「我覺得還是應該按照當初的協議來,既然你們已經跟劉光齊簽了協議,這何必再來找我呢?」
「以後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們的。」
劉光天掀開門帘,直接離開。
剩下兩人,面面相覷。
「這可如何是好。」
劉海中看著二大媽。
突然覺得這人頭髮長見識短。
這時候,不說說兩句好話,還在ciji這劉光天,當初給與劉光齊的東西,哪怕是四分之一用在劉光天的身上,也不至於讓他當一個上門女婿。
哎。
「我現在就去找劉光齊。」
「我還不信這貨還真的能將我們給拋棄。」
二大媽還是有些不死心,覺得跟著他的話,他們可以過上好日子,可現實的程度,基本上劉光齊已經將態度表明。
人家根本不想在照顧多兩人。
「你去吧。」
劉海中可不想被劉光齊給趕出家門,就像他去斜對面的院子,老王頭對他也就是表面客氣,真實的想法,人家還或許覺得他怎麼一直過來呢?
這劉光天可是給老王養老的。
「你不去。」
二大媽看著劉海中,不知不覺他們也需要依靠別人的時候。
「不去。」
劉海中似乎知道結果一般,根本不想在面對劉光齊,這貨若是在陰陽怪氣的損兩句的話,那他只能乖乖的聽著。
除此之外。
還能做什麼?
「今兒是個好日子。」
何雨柱哼著小曲,摟著秦淮茹一臉的高興,根本看不出半點的頹廢,當初對於棒梗的憎惡在秦淮茹的解釋下,也表示情有可原。
根本不在意。
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冬青,我又有孩子了。」
當何雨柱看到徐冬青的時候,連忙大聲的喊道。
呵呵。
「這貨是真的一點也不覺得防人啊。」
「恭喜。」
徐冬青淡淡的點頭。
回頭再看秦淮茹,臉色洋溢的幸福的笑容,不時的將手落在腹部。
「既然有了,那就好好的過生活,不要再被棒梗給耽擱了。」
徐冬青鄭重的告誡道。
「嗯。」
秦淮茹淡淡的點頭。
現在她最緊張的也就是腹中的孩子,只要跟何雨柱修成正果,她詳細你何雨柱會包容她的一切,可是若是失去了的話。
那結果其實不言而喻。
她也能想到。
倒不是說何雨柱不會幫襯她,只不過有一個先後的順序,這邊上的王翠花巴不得何雨柱回頭,掙得所有的錢,都給何哲存著。
她不允許。
她可不想清貧一聲。
這別人有得,她也想要有。
不。
想要的更多。
「那就好好的回去,過你們的生活吧。」
徐冬青話音未落。
就看到棒梗領著一般人,在在邊上怒目圓睜,這手上還拎著木板,一看這架勢,就是要跟何雨柱拼命啊。
哎。
「你們還是快走吧。」
徐冬青看到這不安分的白眼狼。
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他。
「傻柱,你敢當我老爹,我要跟你拼命。」
一馬當先。
這棒梗手持木板就要落下,徐冬青隨手一塊板磚扔出,直接落在棒梗的面門,才堪堪導致這發愣的傻柱,沒有再次被爆頭。
「打。」
呸。
徐冬青搶過其中一個人的木板,臉色一冷。
「你們這幫土耗子,這是想要找死嗎?」
「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步,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
徐冬青冷漠的一腳踩在棒梗的背上。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棒梗有些著急。
泥妹的。
這十來號人,還怕徐冬青一個人,這是不是有些太慫。
「我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現在離開,我當沒有看過你們,至於棒梗,他已經是幾進宮的罪犯,這貨從小少管所,這長大之後,更是煤山的常客,就是一個蛀蟲,前段時間,可還是被派出所通緝的人,你們難道想要跟著他陪葬。」
徐冬青木棍橫掃一片。
一個個土耗子字敢遠遠的看著,根本就不敢近身,一臉的害怕。
「這?」
「我們要不走。」
其中一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人,小心翼翼的嘀咕道。
「嗯。」
「這是棒梗一個人的事情,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其中一個土耗子立馬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