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義怎麼寵小當,怎麼對棒梗的,院裡的老少都看著,沒人說他一句不是。Google搜索
以前的種花人講究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對小小子就得『嚴』。杜守義這是幫著賈家在教兒子呢。何況他耐心講道理,從不動手,連重話都沒有一句。這就更讓人挑大拇哥了。
至於傳杜守義和秦寡婦的閒話?不用聾奶奶動手,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這幾個就能教你做人。
杜守義從來不進賈家門,和秦寡婦平時也不多一句話,他對象年輕漂亮,身份還高。
人家兩口子純粹就是看著賈家幾個孩子從小沒爹,怪可憐的。這是有多齷齪才能把杜守義和秦寡婦牽連到一塊兒?
對杜守義感激的還有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有了杜守義做榜樣,他們不知少挨了多少打,二大爺現在偶爾也學著講道理了...
一夜無話,轉眼到了禮拜六早上。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閆家驢肉老店』鹵驢肉拼盤X5。」
杜守義看著空間裡那一盤盤紅褐鮮亮的驢肉,一時沒忍住。他看看四下無人,偷偷取了塊板腸丟在嘴裡嚼了嚼,
『嗯,香!等沒人時用『俊王』做個驢肉火燒會更香!』
在京都地界,驢肉火燒分為兩個流派,『河間派』和『保定派』。
『河間派』的火燒是長條形,驢肉里混了辣椒碎和燜子丁。『保定派』的火燒是圓形,裡面就是純純的驢肉,最多拌點花椒,小茴香這些佐料。
有人覺得保定的驢肉火燒吃著干,那肯定是挑驢肉時淨撿瘦肉了。
吃驢肉火燒別怕有肥肉,肥瘦相間的才好吃。驢身上多是這樣肥瘦夾花的肉,帶著股特殊的清香,還容易入味。所以為什麼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呢?這肉本身和豬牛羊不一樣,天生質地就好。
杜守義前世是『河間長火燒派』。但既然不會做燜子,空間裡又不缺燒餅,那投降到『保定派』也無不可,就是這麼意志堅定!
晚上和龔小北對付了點火燒後,兩人又往人藝劇場趕。
禮拜一是《乘風破浪》試試水,今天才是這部話劇真正意義上的公演亮相。
剛到劇場門口,遠遠的看見寧建國正被幾個高了不止一頭的姑娘們圍著。
杜守義遠遠看見還開了句玩笑,「這年頭什麼稀罕事兒都有啊?!大姑娘拍漢子了?」
再走近看了一會兒才知道,這幾個姑娘都是海軍大院的。其中有個姑娘的弟弟被寧建國揍了,沒想到冤家路窄在這兒給碰上了,這幾個人正打算和寧建國算帳呢。
這屬於『家事兒』,要龔小北出面才行。他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忽然,他發現對面有個半大小姑娘也和他一樣,站在人群外圍沒出聲。杜守義發覺這小姑娘有些面善,但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正在他搜索記憶的時候,就聽有個小姐姐喊道:「曉白,你過來些,別被衝撞到。」
「周曉白?!」杜守義恍然大悟,叫出了聲。
周曉白聽到有人叫她名字,連忙回頭尋找。就見一根『電線桿』杵在眼前,正滿臉驚訝的打量著她。
「您認識我?」她問道。
「知道,周副首長的女兒嘛,海軍大院的,對不對?」
「您是?」
「我是寧建國親戚。」杜守義笑著一指場中道:「你放心,我不是個好人。」
周曉白被嚇了一跳,明白是個玩笑後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隨即她覺得不對,故意板起臉道:「寧建國太壞了,把我們大院好多孩子都打了。你和他一塊兒的,當然不是好人。」不過剛才那一笑過後,兩人之間的氣氛鬆快了很多。
看了會兒熱鬧,有個小姐姐發現了他們,過來問道:
「你們認識?」
杜守義笑道:「剛認識,沒事兒,你們論你們的,我們倆就旁邊看看。」
說著他摸出兩粒糖,遞給身邊的周曉白,就像給老朋友遞了根煙一樣自然,周曉白也糊裡糊塗的拿下了。
小姐姐們都注意到他了,問道:「你是寧建國什麼人?」
「我和他的關係不太好說,十回見面得打八回。」
周曉白有些糊塗了,問道:「您不是寧建國親戚嗎?」
杜守義扭頭看向她,忍不住又笑了,「你可憋說話了,都讓你給泄底了!這下好,待會兒這一頓好打我是逃不了了。」...
他故意說的誇張,可事情在家長那兒早有定論,哪裡打的起來?
經過這麼一攪和,再加上龔小北拉著寧建國說了兩句好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等進劇場後周曉白才想起來,她手裡還拿著杜守義給的大白兔呢。
『這糖要還給人家吧?』
她四下里找了找卻只看到寧建國。這個『壞人』正畢恭必正的坐著,等開場呢,他的身邊還空著兩個位置。
周曉白想了一會兒,有些緊張的向寧建國走去。
「請問,你那個高個子親戚去哪兒了?」
「哦,他去後台看我弟弟了。」
「啊?你弟弟在後台?」周曉白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來...
當杜守義和龔小北從舞台一側小門出來,他一眼看到了寧建國正和周曉白坐在一塊兒,兩人看著聊得還不錯。他連忙一把拉住龔小北...
寧建國和周曉白聊的是這場話劇。杜守義給小偉講戲時他也在一旁聽著,對戲劇他只有一點淺薄的概念,但忽悠周曉白卻足夠了。
周曉白就是個傻妞,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懂,聽寧建國這麼一白活,只覺得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一部話劇里還有這麼多門道呢?!』
等到劇院燈光暗了下來,周曉白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手裡還拿著那兩顆糖呢。
劇終散場,她再找人時,寧建國的座位上早已沒了人影,他們三個在中途就離場去後門接寧偉了。
周曉白有些失望,不過在不知不覺中寧建國已經在她心裡留下了影子:這個『壞人』其實也不像是傳說的那樣...
禮拜天,四合院一早就熱鬧起來了,這兩天中山公園,工人文化宮這些地方都在辦燈會。
杜守義早飯吃完就帶著龔小北溜了。他們倆出去玩了,家裡那些『拖油瓶』一個都沒帶。
不能總是拖家帶口的吧?他們倆自己都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呢。
逛燈市、滑冰、排隊買小吃,或者什麼也不干,找個乾淨地方一坐,看看人流聊聊天也不錯。這才是『搞對象』的味道。
從一九六二年開始,以後每年的正月十四,杜守義和龔小北都會消失一整天,就算家裡點著了他們都不管。
後來,孩子們也習慣了,他們把這一天稱為『我們家的情人節』。每年這一天,就是爹媽專門拿來虐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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