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官燕

  那個叫『苟四』的流氓被保出來了,但是被老混蛋打折了一條腿,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件事也讓馬華投了杜守義的眼緣。

  何雨柱心太軟,草創階段少不了他,等做大後就不太適合繼續『領導』了。

  而馬華這次表現得進退有度,在巨額利益面前還能守住本心,這都是做事情的素質。將來倒是可以培養培養,給他安排個餐飲集團CEO什麼的

  日子還是平平淡淡的過著,一直到了七月一日,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譚家菜』清湯官燕X5。」

  當兌換光圈出現時,杜守義將『仿膳』雙色蝦仁之類的華麗菜式各留了一份,其他的都移了進去。

  「叮,宿主本次可兌換抽獎一次。請問是否抽獎?」

  「吃的不值錢啊!這麼多貴菜才兌換了一次抽獎?」杜守義心裡暗嘆一聲,然後道:「抽獎。」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馬迦術』,Master級。」與此同時,空間中出現了一張金色冊頁。

  「啊咧?!」杜守義嘴裡不由自主地嘟囔了一聲。

  Master他知道,碩士嘛,前世他就是個Master。可『馬迦』是什麼?後面還跟著個『術』?

  看來不是純知識,而是和技能有關的東西了。看了一會兒,他有些不太明白的關上了空間,繼續幹活了。

  到了晚飯時間他取出了新簽到的『清湯官燕』,一份官燕正好分三碗,聾奶奶、龔小北、杜守桂,一人一碗,童叟無欺。

  「哥,這是銀耳吧?好鮮啊!」

  燕窩和燉爛了的銀耳有幾分相似,後世就有奸商拿銀耳冒充燕窩的。

  杜守義就知道會這樣,但對個『土鱉』有什麼可置氣的?

  他道:「看清了,這是燕窩,是透明的。以後出去了別露怯。」

  「啊?!」龔小北和杜守桂同時驚到了。

  「清湯官燕,譚家菜的牌面。燕翅席知道不?這就是譚家菜里燕翅席的頭道菜。」

  龔小北見他沒給自己留,便道:「守義,你和我一塊兒吃吧。」

  「你吃吧,一碗破銀耳,有什麼可推來推去的?」

  「哥!」

  小小地報復了一下守桂後,杜守義笑道:「你們一邊吃,我一邊給你們科普一下,別吃了半天不知道吃得是什麼。

  這官燕和官窯一樣,官指的是貢品。以前的燕窩只進貢到宮裡,後來才流入達官貴人家裡,再然後,就慢慢傳開了」

  杜守義只跟著何大清打了幾天雜,要說烹飪經驗,兩世加一塊兒頂多就是煮個泡麵,然後加個雞蛋火腿腸。可架不住他見多識廣啊?

  前世他跟在導師後面吃了不少。而且網絡上天南海北、影視動漫,什麼吃得沒見過?所以論起吃,說個一天一夜都沒問題。

  吹著吹著,『會發光的蛋炒飯』,『熊貓麻婆豆腐』等等一系列『名菜』已經躍然在兩個姑娘眼前了。

  「哥,我想吃『發光蛋炒飯』了。」杜守桂留著口水說道。

  杜守義看著龔小北兩眼也在冒著光,他嘆了口氣道:「可惜了,大陸最天才的特級廚師『劉昂星』已經作古,這些菜都成了絕唱。會發光的料理,也算人生第四大可遇不可求吧。」

  龔小北聽明白了,笑著白了他一眼。

  「哥,其他三個可遇不可求是什麼?」

  杜守義一愣神,想了想道:「這要看個人,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這就是問心。

  我現在問你,比如,你在沙漠中走了七天七夜,淡水早就喝完了。你又熱,又累,又渴。

  這時,在你面前出現了兩杯水,一杯槐花的尿,一杯小當的洗腳水,你選什麼?」

  讓妹妹見識了一番人間險惡後,杜守義拉著笑的直不起腰的龔小北出去遛彎了。

  現在晚飯後這座小院總會留給杜守桂一兩個小時,她要和何雨水一起乘涼聽無線電。閆解娣時常也會來,這裡晚飯後就是個小小的『納涼姐妹會』。

  和閆解娣接觸了幾次後,杜守義發現,三大爺到底讀過幾年書,他的啟蒙還是做的不錯的。閆解娣說的有些東西甚至連杜守桂都未必知道。只是三大爺註定只能做個『蒙師』,家裡幾個孩子到後來都歪了。

  「唉。你真壞,我肚子都疼了。」龔小北一邊走一邊抱怨道。

  「龔小北同志,你這話有歧義啊?」

  龔小北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臉上卻是紅紅的。杜守義很有分寸,兩人還沒走關鍵那一步呢。

  兩人現在散步慢慢有了固定線路,從北門出來,在胡同里繞個大圈,然後回南房。

  走到四合院大門口,杜守義看到康家兩兄弟正提著東西在門口站著。見了杜守義老遠就招呼道:

  「叔,您遛彎呢?」

  「你們倆怎麼來了?常國,你都好了?」

  「前兩天能下地了,再養兩天就好利索了。叔,這位是?」

  「我對象,龔小北。小北,這是馬華兩個表弟,康常國,康常青。」

  兩人齊齊叫道「嬸子好。」

  看著兩個大小伙子叫自己嬸子,龔小北一時還有些不適應。

  杜守義給她找了個台階,「小北,把雨柱哥叫來吧,就說常國常青來了。」

  「唉。」龔小北答應著先進了大院。

  等何雨柱來時,杜守義正在院子中切著瓜。

  「常國,你好了?」何雨柱也知道了康常國受傷的事,一見面就問道。

  「好了,這回多虧了有叔在。叔,昨天老混蛋把苟四拖到我屋前,讓他給我磕了幾個頭,然後當著街坊的面打折了他一條腿。」

  「那他進屋了沒有?」

  「沒有,也沒和我說話,就賠著個笑臉」康常國皺了皺眉頭,還補充了一句,「點頭哈腰的。」

  杜守義被他那古怪表情逗笑了,「他還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說著他把話題引到了何雨柱和冉秋葉身上,始終沒問兩邊兒為什麼起了衝突。

  對他來說這不太重要,跟混混放對,天然正義,錯的也是對的。

  說起冉秋葉,兩兄弟頓時活了,這可是他們親身參與的『好戲』。

  熱熱鬧鬧聊了一會兒後,杜守義忽然想起個問題:原來以為和康家兄弟就只接觸一回,但現在看來牽絆要深了。

  他看向何雨柱,問道:「師哥,那天的事要不要和冉老師坦白?否則常國,常青就沒法過明路了。」

  「我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主謀。」

  杜守義愣了好幾秒,「行啊?!哥哥!都會過河拆橋了?行,我現在就找冉老師認錯去。常國、常青,咱們三個結個伴,一塊兒負荊請罪去。」

  何雨柱一聽連忙攔住,笑道:「別別別,是哥哥說錯了。這事兒現在不能提。等結了婚,生米成了熟飯再說唄?到時候我再往你頭上一推,她還能因為這個離婚不成?」

  杜守義也笑了,道:「您不愧是我師哥,論起死不要臉來我還真差您點行市。」

  京都好哥們間愛擠兌,這是他們的相處之道。這一擠兌院裡氣氛鬆快了很多。

  說完冉秋葉,何雨柱又說了說龔小北的事。杜守義也沒攔著,笑眯眯的在一旁聽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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