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八章 出發

  五月十二號,禮拜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上班沒多久杜守義就被許大茂找到了。

  「守義,我要結婚了。」

  杜守義看著他等著下文。

  「你看,那個虎鞭酒?...」

  許大茂話一出口杜守義有些明白了,他和於莉兩個還沒孩子,否則不會來求虎鞭酒。

  「虎鞭酒倒是沒問題,不過老於家不是說要等到國慶節後嗎?」

  一聽這個許大茂笑了,道:「這我也就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傳出去。要說還是我們家莉莉有辦法,她找熟人,辦了張假懷孕的體檢報告...」

  杜守義抬眼望了望天。該來的真是一樣都不會少,前世秦京茹那假懷孕的招給於莉用去了,編劇那點心血倒是一點沒糟賤!...

  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天福號』肘子x50。」

  『天福號』的黑皮肘子現在就是杜守義的『零食』,再多都不會嫌多。每到晚上練字的時候他會三色霸氣全開,那樣太耗費能量了。看到海賊們多能吃了嗎?杜守義和他們差不太多,一晚一個大肘子那都是基操。

  關上空間那一刻,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白三抓起聽筒「餵」了一聲,然後遞給杜守義道:「班長,找你的。」

  「您好...」...

  這次來電的不是醫務室,是《美術》雜誌社的編輯。

  《美術》是由文聯主管,美協主辦的一份雙月刊。上個月杜守義在小會議室接受完考較後,幾位老先生就說要把他當天的作品推薦到《美術》。這種事杜守義當然一口同意了。今天編輯來電就是和他商量這件事的。

  等他掛了電話,白三好奇道:「班長,你的作品又要上《畫報》了?」

  「不是《畫報》,是《美術》。下月刊出。」

  「我小時候怎麼沒想到練字呢?對了,等白景琦再大一點,我送他來和你學字。」

  「行啊?!」

  這一聲『行啊』不知毀了杜守義多少手書。能在他的字帖上畫滿小烏龜的;能把他的字撕了扔茅坑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小魔頭』白景琦一個,連杜守義親兒子親孫子都不敢。

  不過在小翠的藤條之下,白景琦從小練就了一筆好字。八十年代初,不學無術的他還靠這個混進了公務員隊伍。

  婁小娥那兒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杜守義的午休時間終於空閒下來。

  中午時,他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上花母雞家看看。

  花家沒人,找了個街坊一打聽,花母果然沒了,今天是落葬的日子。杜守義想了一會兒,拿了二百塊錢,用信封裝著從花家門縫塞了進去...

  時間飛快,終於來到了五月十五號晚上。

  在熊明家,杜守義把一隻郵政綠的帆布包遞給了他。

  「車票、證件、執照都在裡面。」

  熊明接過包默默地翻看著,屋子裡忽然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杜守義說道:「明早我就不去送你們了,珍重。」

  「你也多保重。」

  這是他和熊明最後的對話,兩人再次相見已是十多年以後了...

  五月十六日,禮拜六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同利』太平燕x200。」

  『知道了。』杜守義默念一句關上了空間。

  其實他已經知道婁小娥她們安全離開了。清早他和小北兩個來到火車站,然後遠遠地看著婁家人檢票上車。

  七點四十,火車準時鳴笛啟動,然後緩緩駛離月台。小北紅著眼圈,站在婁小娥看不見的地方向她使勁揮著手...

  今天是星期六,忙碌了一天後,杜守義帶著建國小偉去夜遊水庫了。自打開春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建國開船,小偉在後甲板釣魚,他和小北顧玲三個在船艙里聊著天,湖面上夜風習習,甚是愜意。

  忽然,他感到了很大不對勁,雷電果實能力消失了。

  迅速檢查一番後他發現,各項技能都在,身體素質也沒明顯變化,但除了雷電果實能力消失以外,霸氣和海軍六式不能用,空間也不能打開了。

  想了一下他明白過來,這是出京到河北了。

  「建國,掉頭吧。慢一點,別轉得太快。」

  在建國掉頭的時候他站起身,來回走動了幾步。沒了雷電加成,身上忽然多了幾分遲滯凝重的感覺。

  就在小北號跨過京冀分界線的那一剎那,雷電能力又回來了,全身上下一陣輕鬆。

  順和滯,輕和重是相對概念。人的天性趨利避害,對滯和重會下意識地迴避,但這兩項卻是筆法里的重要構件。

  簡單舉個例子,什麼叫屋漏痕?雨水順著牆壁留下的痕跡。沈尹默先生在《書法論叢》里這樣解釋「...其流動不是徑直落下,必微微左右動盪著垂直流行...」,那裡面就包含著『重和滯』。

  但問題來了,屋漏痕是誰提出的呢?是唐朝的顏真卿和釋懷素談論書法時提到的。

  那是兩位書法大家技藝成熟之後談創作感覺,是他們千萬次練習後感悟出的『屋漏痕』,而不是看到『屋漏痕』明白的筆法,這裡面有個先後的問題。其他諸如折釵股,錐畫沙等等皆是如此。

  杜守義習字至今,又有『得天授』的王趙筆意,自然能明白屋漏痕。但這畢竟是人家嚼過的饃,或者說人家已經揭曉答案了,你再解題時能感悟的自然要少很多。

  杜守義想要做個普通書家,領悟到這一步已經足夠了。但想要『登極』,就必須找到自己的『重與滯』。

  沒想到不經意間,機會來了...

  開心玩了一晚之後,杜守義在深夜再次來到京都邊緣。他在京冀分界線上做著反覆橫跳,體會著『輕順』和『重滯』之間的不同。然後用『通感』對王羲之真跡和自己的筆法進行對比,細細體悟...

  五月十七日,星期日。

  一大清早,小當和槐花來找杜守義了。

  「乾爹,二太太今天要來嗎?」

  「是啊,待會兒我就和一爺爺去接她。」

  「我們也想去。」

  杜守義看著兩個小不點笑了,道:「好。」...

  宋媽和婁家有牽連,但熊明和婁家之間是『清白』的。對熊明而言,婁小娥是誰?

  熊明這次又去『遊山玩水』了,老太太就把『妹妹』接過來住兩天,團圓團圓。

  至於以後...『乾兒子』生死不明了唄?!王桂花『只能』一直在四合院住下了。誰要是不信就去王桂花家看看,床鋪家具一樣沒動,主人確實沒打算搬走,這一切都怪熊明這個『浪催的』...

  熊明在『拿命去旅遊』上是有前科的,連派出所都有備案。這個說法安在其他人身上未必行,但套在熊明頭上,正合適。

  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王羲之』筆意+1%。」

  百分之一是遠遠體現不出杜守義昨晚收穫的。以他的體會,杜氏筆意也增長了許多。只是那是它自己『長』得,系統不提供量化數據罷了。

  下載完筆意,杜守義將車穩穩停在胡同口。

  「小當,去告訴一下你乾娘,咱們家二老太太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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