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四章 游水庫

  過了個忙碌的禮拜天,時間來到了六月十號,禮拜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禮拜是考試周,除了中小學期末考,還有京都的中考。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明天是龔小北的生日,這才是整個六月里的頭等大事。

  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正陽樓』氽大甲X10。」

  『生的?』杜守義看著空間裡一碗碗氽大甲的原料,瞬間明白了

  晚上杜守義開著車行駛在去水庫的路上。

  「咱們去哪兒?」一旁的龔小北問道。

  「帶你去看禮物。」神秘到現在,杜守義忍不住透露了一點點。

  龔小北笑了。她其實早猜到了,只是心裡的小興奮、小好奇實在有些按捺不住。

  杜守義握了握她的手,道:「今天咱們倆好好過個二人世界,我要陪你度過午夜十二點,成為第一個和你說生日快樂的人。我在船上還準備了點夜宵,你猜是什麼?」

  「有艘船嗎?」

  杜守義一下子傻了。他這張破嘴!怎麼說漏了?!

  龔小北見他這副模樣笑得更高興了。

  兩人一路說笑來到了水庫邊,當龔小北見到泊在岸邊的小漁船時,她的表情沒比剛才的杜守義好多少。她原以為杜守義會劃艘小船,帶著她月下泛舟,然後送給她一份驚喜。但她做夢都不會想到,驚喜就是眼前這艘漂亮帥氣的小『汽輪』。

  「小北號?這是給我的?」

  杜守義笑著開玩笑道:「是的,是陛下您的生日禮物,請女王陛下登船御覽。」

  解纜,發動,小北號緩緩離開泊位。直到這時龔小北才從夢幻中醒來。她竟然有了艘自己的船?

  「咱們去哪兒?」杜守義問道。

  「哦,那兒吧。」龔小北隨手指向了有燈光的方向。

  「那兒不行,靠近大壩了,有部隊守衛的。我帶你先轉一圈吧?」

  「好的,都隨你。」龔小北早已幸福的暈眩了,這時杜守義就說帶她上天都無所謂了。

  夜晚的水庫還是有些微冷的,但一碗熱氣騰騰的氽大甲和彼此的依偎陪伴,讓這兩個人很溫暖

  六月十一,星期二。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小北號』船舶證照X1。」

  看著空間中的那隻牛皮紙文件袋,杜守義有種想掐自己一把的衝動,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叮,恭喜宿主達成人生成就,本次人生成就獎勵為『空氣調節儀』x1。」

  「人生成就?開趟船就人生成就?」

  杜守義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晚。但他可以對燈發誓,昨晚他什麼都沒幹。或者說,儘管他已經是塊破抹布了,可龔小北還是那塊『完璧』呢!

  他細細回顧了下最近的日子,腦袋想破,卻還是找不到有什麼可稱作人生成就的。結合小北號的證照,他只能暫時歸因於第一次航船了,但心裡總還是隱隱覺得不太對頭。

  其實,在原來世界的軌跡中,白家的老房子因為年久失修在昨晚坍塌了,但現在這場悲劇得到了避免。

  昨晚一過,今天系統就給他發放了人生成就。就像醫師執照背後的故事一樣,這件事也成了他的一個盲點,伴隨了他一生。

  杜守義將注意力重新投到了空間中。『空氣調節儀』是好東西,但已經不新鮮了,系統這次連『宇宙四級文明』這些巴拉巴拉的廢話都省略了。

  可『小北號』的證照就有些非同小可了。

  杜守義取出了牛皮紙袋,打開一一細覽,登記機關來頭大到嚇人,和那五張『老莫』餐券背後的印章是同一個單位。特別是那張『車船通行證』,沒有特別指定是哪一艘船,似乎

  儘管不知道如何辦到的,但杜守義知道,系統不會幹沒譜的事,這些證照保真無疑。

  這代表著『小北號』過了明路了,從此它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航行在京都的任一水面,誰來查都不怕!這隻牛皮紙袋就是系統送給小北最好的生日禮物。

  龔小北的生日辦得比杜守義更低調,三個人坐到一起,吃了碗雞絲冷麵。第三個人當然是來蹭飯的婁小娥。

  也許是太簡單了,婁小娥抱怨道:「你也太敷衍了事了,小北生日就一碗麵?今年連玫瑰都沒有了?小北,他不會連生日禮物都沒準備吧?」

  龔小北笑道:「有的,可不能說。」

  杜守義適時的取出了文件袋遞了過去,道:「有限範圍內是可以的。暑假我還準備教建國開船,打水手結呢。」

  這句話顯然把婁小娥拉到『有限範圍』內了,她也不客氣,在龔小北打開紙袋時把頭湊了過去。

  「這是什麼?一條船?他送了你一條船?」

  「嗯,叫小北號呢。」

  龔小北喜滋滋地翻看著證照,一旁的婁小娥被驚呆了。過了一會兒她咬牙切齒地對杜守義道:「我要去看看,不看到這艘船我死不瞑目。」

  杜守義狠狠瞪了她一眼。人家過生日你說『死不瞑目』?這也太沒溜兒了吧?!

  婁小娥立刻意識到說錯話了,忙不迭的向龔小北賠罪。

  「沒事。」龔小北安慰了她一下,看向杜守義道:「守義,要不再去一次吧。方便嗎?」

  「沒問題,我去安排一下車。婁小娥不許去,留在家裡好好反省。」

  三個人玩到晚上一點才回來,當路過中院時,杜守義看到一大爺屋裡的燈和門都開著,他猶豫了一下,上前敲了敲門。

  「哦,守義啊,進來吧。」

  「您這麼晚還沒睡?小安呢?」

  「小丫頭晚上病了,你一大媽在醫院陪著,我回來拿些尿布。」

  「什麼病?」

  「有點感冒發燒,唉,這小丫頭身子骨弱。」

  杜守義有些後悔了,要是他昨天中午不偷懶,回來把空氣調節儀安上,易小安也許就能少吃些苦頭。

  幸好這次的病情不嚴重,當一大爺回來時,她的燒已經退了,觀察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出院。

  當一大爺走後,杜守義立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安上了『小冰球』。其他功能可以不要,滅菌這一項必須馬力開的足足的。真要算起來,易小安直到今天還應該在娘胎里呢,這小丫頭確實需要特別保護。

  易小安是五月八號出生,和張發奎的孫子是同一天的生日。在上個禮拜天,杜守義已經帶著閆解娣去看過那個小寶寶了。

  在劉指導家杜守義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好的消息:閆解娣有望進入市隊跟訓,但也有人提出希望她改打直板快攻,目前領導還在考慮之中。

  在六十年代,直板近台快攻和直板削球是中國隊領先世界的先進打法,而閆解娣的特點卻是左手橫板,這就和主流有些不太匹配了。

  杜守義不懂桌球,不便發表意見,但他知道閆解娣這橫板改不了。為什麼呢?因為系統獎勵的就是橫板,兩次都是。你可以不信命,但必須相信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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