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上鎖

  四月八日,禮拜一。Google搜索

  雨停了兩天後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對於電力、綠化、環衛這些戶外後勤部門來說,下雨天就意味著只能窩在辦公室里,什麼都幹不了。

  杜守義看著窗外的小雨,盤算起了今年七八月份的事。後世一二年,一六年,京都經歷過兩次百年不遇的大暴雨洗禮。

  當時網上有過一番爭論,說六三年那場大雨才是真正的百年不遇。按當時網上資料說,從六三年的七月中旬到八月中旬,京都包括周邊地區暴雨不絕。八月初,那天就像漏了一樣,大雨連下幾天幾夜,造成了海河泛濫,保=定洪=災。

  好巧,今年正好是六三年!

  洪水,地震杜守義都無法去阻止或是警示。胡亂發聲,後患無窮。他身上背負著太多人的命運,這樣的險他可不敢冒。

  不能公開,但私下做些防範是必須的。可是,該如何做呢?囤積糧食和蔬菜?那不是找不痛快嗎?...

  就在他想得出神的時候。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Mobil』柴油X500。」

  看著空間裡多出的五百桶『美孚』柴油,杜守義笑了。

  『系統,你是在提示我到船上避雨嗎?』

  簽到打斷了思路,杜守義索性站起身,拍了拍身邊昏昏欲睡的白三兒。

  「去小料房睡會兒,我出去看看。」

  白三兒新婚剛二十來天,白天上班時常會犯困。按杜守義的目測,他已經快接近:『師太,你就饒了老衲吧!』...

  杜守義在廠區里四下巡視了一番,這樣的天氣就怕哪兒漏電,發生安全事故。

  在經過後勤一個物資倉庫時,他下意識的心網一掃,好傢夥!居然有人在裡面圈圈叉叉?!這光天化日的,膽子太大了吧?!等再仔細一分辨後,他樂了,男主角他認識:李懷德!

  看看四周無人,杜守義摸出了小診所的掛鎖,『卡吧』一聲就把大門給反鎖上了。這對男女主人公太辣眼睛,必須得到懲罰!

  等李懷德聽到動靜,扒著門縫往外看時,他早已回到了小料房。接下來,泡茶,看書,聽白三兒打呼嚕,然後....愛誰誰。

  倉庫地處偏僻,只有一扇門,氣窗還裝上了鐵柵欄。李懷德直到午休過了一半才被放出來。

  在二三十人的圍觀下,他向書記解釋道:「我們是在談工作。」這純潔的說法引得鬨笑聲一片。....

  事後,保衛科倒是調查了一下,看是誰把倉庫大門給反鎖上的。問了一圈下來也沒什麼結果,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這番鬧騰過後,李副廠長顏面掃地,在廠里已經沒什麼威信了,而許大茂則在杜守義的指點下,燒起了冷灶,提前和『李主任』搭上了關係...

  搭救李副廠長時杜守義沒在場,他去找李吉祥商量事情了。既然收下李奎勇學木匠,那就要事先安排好合適的場地,這塊地方還要能應付得了今夏那場雨災。

  金貝勒的小院就挺合適,地勢也高,院中還有一口小機井可以及時排水。

  「您說,金貝勒當年是不是為了考慮排水,才特意挖的那口井?」熊明問他師父道。

  「難講,聽說他當年受過高人指點。你看那處小院,地勢多好?京都無論發多大的水,那一塊從來沒淹到過。估計就是當年高人特意點的地兒。」

  聽他們這麼說杜守義放下心來,小院裡一共三間房,一間做『木工車間』。真要是發了水,李吉祥和熊明三口還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他對熊明說道:「那就找幾個人,好好把那兒修一下。特別是原先的那間耳房,煙燻火燎的,髒得不能住了。

  這院裡兩間房也要加固一下。還有你在墓地那個秘密小基地,要留神別出岔子。

  據專家說,今年夏天雨不會小,可能是百年一遇。」

  熊明想了一下道:「那我就全取出來吧,擱那麼老遠我也不太放心。」

  杜守義想了想,道:「那就先放我這兒,你要用了問我拿。」

  熊明當即點頭答應了。換了其他人這種事絕無可能,但是杜守義就可以。

  正事談完熊明笑道:「給我準備份燒鵝吧?」

  杜守義一聽就明白了,道:「是替婁小娥要的吧?」

  前天婁小娥就提出過這要求,被杜守義給否了,轉過天她就找到熊明這兒了。

  熊明笑著點了點頭沒否認。

  杜守義也笑了,道:「行,下班我給你送來。」

  能開口要吃的,說明這兩人的關係有進展啊?!一定要滿足了!

  杜守義踩著下午上班鈴聲進了辦公室,這時李懷德已經被搭救出來了,辦公室里擠成一堆,正在談著這事。

  杜守義早把這事丟在了腦後,他問一旁的白三兒道「怎麼了這是?」

  說起這個白三兒可就不困了,他絮絮叨叨、添油加醋的講了起來,一旁的人還時不時補充兩句。

  他們一提李副廠長杜守義就想起來了。耐心聽他們講完後,他說道:「可別再傳了,要是廠里問李副廠長是怎麼拿到庫房鑰匙的,那怎麼辦?那不是給咱們後勤找事嗎?」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杜守義這麼有意無意的一撩撥,眾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屋角的倉庫管理員老王。

  對啊?李副廠長怎麼進的庫房?

  這時不知誰嘟囔了一句:「這老小子,天天庫房重地,庫房重地,感情自己在那兒開窯子啊?!」

  這話太損,大家再也憋不住了,嗤嗤笑了起來。

  杜守義好像意識到多嘴了,跟著乾笑兩聲就退出了辦公室。老王是李懷德的人,估計日後會是那幾個副主任之一,這時候不順腳踩乎一下還等什麼?

  下午雨還沒停,杜守義打發白三兒早點滾了,有這麼個瞌睡貓在身邊看著就礙眼。不過臨走前杜守義將那兩瓶花錢買的虎鞭酒塞給了他。

  白三兒接過報紙包還問呢:「什麼東西?」

  「汽油,男人的汽油。」

  等白三兒看清包里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了,道:「班長,這個....」

  「先補補吧,我這兒七八月份還指望你頂上呢。你這天天手軟腳軟的可怎麼敢用你啊!」

  「七八月?你有事?」

  「就是那個李奎勇,說好了暑假裡教他點木匠活。」

  「那你放心,到時候廠里這一攤就交給我了。」

  杜守義忽然想起白三兒父母家的房子有年頭了,當初第一眼看到這房子時他心裡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他想了想道:「三兒,我正讓熊明找幾個人修房呢,要不順帶手把你媽家那房子也捯飭捯飭?那老屋子看著就危險。」

  「不用了吧?我爹說那房子先將就著,等我弟弟從部隊回來就推倒了再建。」

  「修一下,費不了多大功夫,人工材料都現成的。得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爹要是不同意,我找你老娘說去。」

  白三兒笑了,道:「可別,您行行好,讓我家消停兩天吧。」

  杜守義也跟著笑了。白三兒母親的那張嘴,一旦惹急了她就跟機關炮一樣,誰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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