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一章 烏家

  斷斷續續下了幾場雪,日子來到十二月一日,禮拜六。記住本站域名這天上午,後勤科正全體出動,在外面掃雪。忽然。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茶湯李』麵茶X100。」

  等到兌換光圈出現,杜守義把幾套『Derby』骨瓷的餐具茶具送入了光圈, 這是他前天剛簽到的。

  杜守義知道『Royal Crown Derby』骨瓷還是因為他前世的『土豪』導師。

  導師去英國交流時曾花了十幾萬往家搬了一套。據他介紹,『Derby』曾被用在鐵達尼號的頭等艙;也曾被用在女王的妹妹安妮公主的婚禮上。總之就是七個字:高端大氣上檔次。

  但那又如何呢?不合用就是不合用,那又有什麼辦法?所以杜守義決定留下『斯坦威』,兌換了它。

  「叮,宿主本次可兌換三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

  『不少。』杜守義心裡贊了一聲。

  白三兒就在一邊,他也不磨嘰了,直接默念道:『全抽了吧。』

  「叮, 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 『五糧液』x150。」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高級『中國象棋』技能。」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中華香菸』X20。」

  看著這些獎勵杜守義笑了:『左手一杯酒,右手下著棋,嘴上叼根菸捲,呵呵,再燙個頭就齊活兒了。』

  剛下載完『中國象棋』白三兒就湊了上來,道:「班長,你讓我打聽的事兒我打聽到了。」...

  閆解放大前天在學校被同學打了,對方還挺橫,弄得三大爺家幾個爺兒們敢怒不敢言。

  杜守義心裡有些糾結。一開始沒想管,但眼看著這事兒要往不了了之方向走,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四合院的人說打就打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白三兒做了這麼多年板爺,人頭熟路子野,杜守義讓他幫著先摸摸對方的底, 好定個打擊力度。現在看來是有消息了。

  他看看四周沒人,道:「說說。」

  「老烏家祖上是跤把式出身,他們家兄弟四個都練過,有膀子力氣,打人的那個是老四,最小的那個。」

  「烏家平時為人怎麼樣?」

  「挺霸道,平時聚在一塊兒玩跤的朋友也挺多,大惡倒是沒聽說過....」

  白三兒打聽的挺細,聽了一會兒杜守義算是聽明白了。這烏家倒還行,橫是橫了點兒,但和老炮頑主沾不上邊兒,平時對街坊也挺照顧。在周圍附近算是個『名門正派』吧。

  這事兒有點麻煩,輕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杜守義合計了一下,道:「行了,你把具體門牌號給我,午休時我去看看。」

  白三兒一聽興奮了,道:「班長,帶上我唄,我給您帶路。」

  看著白三兒『帶路黨』的樣子, 杜守義笑了,道:「我是去講道理,帶你幹嘛?你好好到老李家送湯去。」

  「不急不急,前天的王八湯,昨天的雞湯都沒喝完呢,這事兒我知道。您就帶上我,讓我開開眼吧。」

  杜守義琢磨了一下,也成。不過帶上白三兒就索性把閆解成一塊兒叫上吧。他是閆家老大,讓他出面更好說話。

  到了中午三個人連飯都沒吃,從後勤借了輛板車就往烏家去了。

  烏家住的院子原來不知是哪府的後花園,諾大的院子只住了幾戶人家。院子中間原來還有個魚池子,填了以後改成了跤場,一大片的空地讓杜守義看的直眼饞。

  杜守義進門沒急著找烏家,他對一邊兒的幾塊太湖石來了興趣,溜溜達達的看了起來。

  這時從一邊屋裡出來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問道:「你誰啊?找誰?」

  「烏老四在家嗎?我們是閆解放的哥哥,想找他聊聊。」

  對方打量了一眼乾巴瘦的杜守義,忽然笑了,道:「來找茬的是吧?就你?...」

  沒等他話音落地,杜守義忽然一個閃身過去,乾淨利落地一個過肩摔,把他放倒在地上,同時笑道:「就算是吧。」不過臨了他收了點力還拉了一把,沒讓對方摔狠。

  白三兒在一旁忍不住喝了聲彩:「好!」

  杜守義看了他一眼道:「把院門關上,許進不許出。」接著他對地上還有些發懵的大漢道:「我姓杜,南鑼的。」

  「你是杜守義?爺爺,老大,老三,都出來。」

  烏家不是道上混的,他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閆家和杜守義住一個院子,現在一家人正合計這事兒呢。

  這時烏家和其他幾戶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呼啦啦都涌了出來。

  「怎麼回事?」

  「二哥你怎麼坐地上了?」一時間院子裡嘰嘰喳喳,鬧哄哄的,把杜守義圍在了中間。

  杜守義忙裡偷閒對閆解成說道:「看看人家這院子,心多齊?咱們院也該這樣。」

  閆解成被幾個大漢和彪悍的老娘們盯著,腿肚子都有點哆嗦,心道:你還有閒工夫說這個呢?

  杜守義也沒想讓他回答,等人差不多了,他開腔道:「各位老少爺們,大嬸大嫂。我打南鑼過來。前兩天我一個弟弟讓烏家老四給打了。烏家老爺子有句話挺在理:小孩家玩鬧的事兒,大人不摻和。這句話我認。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技不如人挨了打,我也認,畢竟只是些皮肉傷。

  今兒我也來玩鬧一把,咱們以武會友,我找烏家兄弟幾個搭把手,要是哪位朋友想下場練練也成。」

  說到這裡他環顧了下四周,道:「不相干的都退出這個跤場,踏進來的就是對手。」

  「嗬,夠狂的啊?敢在這兒撒野?」

  烏家有個大塊兒頭說著沖了上來,想要抓杜守義的衣襟。杜守義眼明手快,抓著他的腕子一帶一抖,一個『馬迦』動作把他壓到了地上,緊接著他主動出擊,第二個,第三個,....都是一招之間就把人撂倒。

  不過杜守義的本意只是讓他們到雪後泥地上滾滾,替閆解放出出氣。他沒動用電擊也收著勁,所以即使被他打倒也能一骨碌站起來,毫髮無傷,只是這身上就沒法看了。

  這時忽然有個年輕人打紅了眼,抄起屋邊一把鐵鍬對著杜守義後腦勺就掄了過來。

  「住手!」,「小心!」...場邊的人想要喝止已經來不及了。

  杜守義的『見聞色』早看到背後的動靜了,他一轉身用胳膊一擋,那把鐵鍬在『鐵塊』前應聲而斷。

  他收著手可對方往死里下手,這就讓他有些不爽了。杜守義撿起地上的鍬頭,電冶金髮動,三兩下把它擰成了個鐵坨。他掂著鐵坨看著對方道:「夠狠的啊?說吧,想怎麼死?」

  一院的人看到這兒都傻了,原來人家真是在玩鬧呢?!要是這把子手勁力氣加上,這院子裡還能有幾個囫圇的?

  杜守義還是不依不饒,居高臨下道:「說話!想怎麼死?!」他霸王色無聲無息的發動,把整個院子鎮的鴉雀無聲。

  對方二十郎當歲的年紀,看著比他還大些,握著半根斷鍬柄站在那兒,整個人都嚇木了。

  這時一個大嬸忽然沖了上來,想要去抱杜守義的腿,嘴裡還喊著:「兒子,快跑!」

  杜守義不可能讓她碰到,一個閃身,大嬸撲空了,重重摔倒在地上。

  杜守義看了看大嬸,她剛才那一下摔得太厲害,臨落地還下意識地用手撐了一下。從他這個角度看,她似乎把手腕給摔折了。大嬸這時也不知道疼,正想著爬起來繼續護著兒子。

  杜守義只是想嚇唬下對方,沒想到真出現傷病了。看大嬸這瘋瘋癲癲的樣子他也不敢上前,連忙一指那個偷襲的傢伙說道:「還不快把你娘扶起來?不孝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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