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李吉祥這兒設了頓小宴,算是給熊明接風了。Google搜索熊明沒瞞著,在席上將自己一路的經歷跟大夥講了一遍。
他在南方遭劫後,丟了行李、證件。想了一整宿他想明白了:回去,死也要死在京都!
靠著藏在底褲里的一點保命錢,他硬是扒車走了上千公里。在還剩幾百公里就能到達時,他倒霉催的又遭了一回劫。這回人被打傷,錢也丟乾淨了。最後一段路他走了七八天,是靠著翻垃圾堆、撿野果、要飯回來的。
「你怎麼不去報案?讓公安送你回來啊?」杜守義不解的問道。
熊明一臉的糾結。過了好一會兒,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敢,我還以為被通緝了呢。要是在當地被抓了說不定直接送西北了。當時就想著再看一眼四九城,就是斃了我也願意。」
杜守義有些無語了。他和保衛科的王隊長已經夠『京吹』的了,沒想到這兒藏著個更厲害的,愛四九城能愛到連命都不要了。
熊明的事可大可小,他雖然被開除了但廠里的意見還是至關重要的。當天晚上杜守義就上鄧科長家去了。
「你說他在峨眉山摔傷了,現在在當地農民家養傷?」
「嗯,那個替他傳話的長途電話里是這麼說的。」
鄧科長沉吟了一會兒,道:「他去峨眉山幹嘛?」
「誰知道啊?四川人說了一大堆,我愣是沒聽懂幾句。旅遊?出家?」
「看我幹嘛?我哪兒知道啊?」鄧科長笑道。
他也知道這裡面有貓膩,否則杜守義不會巴巴的特意來家裡一趟,第二天上班說不行嗎?
可誰在乎?表面上能解釋得通就行。杜守義和龔小北背後站著尊比廳=長局=長還大的神,有些事已經不用他來操心了。
時間飛快,轉眼到了禮拜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人民幣700元。」
「叮,恭喜宿主達成人生成就,本次人生成就獎勵為『全素質』+3%。」
「人生成就?我幹什麼了?難道是救人一命?」
杜守義好好回想了一下,最近最大的事就是救熊明了,可那都過去好幾天了,怎麼系統今天想起來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杜守義順手點擊了那顆顏色濃郁的小綠球。幾分鐘過後他明白了『全素質』獎勵的意義。
全素質除了力,智,視,聽,嗅,通感這些平日獎勵過的項目以外。還包括彈跳,柔韌,協調,速度等等許多從未出現過的科目。因為加載速度太快,杜守義都沒來得及一一感受。
其中讓他受益最大的還是腦域活躍度。腦域活躍增加了3%,但給各項素質帶來的卻是呈幾何級數的加成。
以杜守義現在的視力,加手眼協調,再加上手速,他能拿把菜刀把空中飛著的蒼蠅變成『太監』。即使有些誇張,但也差不了太遠。
其他諸如記憶力力、觀察力、思維速度這些和腦子原本就密切相關的東西,進步的也很明顯。
他擁有的各項技能,雖然沒有得到直接提升但也受了益。比如『通感共情』、『手眼協調』等等都事關書法。就連『鬼步舞』都能跳的比『電線桿成精』稍微好看點了,因為協調性提上來了。
總之,這次全素質提升簡直就是另一次身體大改造,給杜守義的感覺就是:
「請叫我Superman!」
「叫您什麼?」一旁正在練大字的棒梗沒聽明白。
「叫我師叔!我就是故意測試一下,你果然分心了!今天再加一張大字!」
杜守義要是不要臉起來,都不能算他是個人!
他對棒梗很嚴厲,輕易不給笑臉,但用一大爺的說法:「你們倆一個嚴師,一個慈父,挺好。棒梗這小子有福了。」這話說的就是他和何雨柱。
杜守義嚴歸嚴,但該給棒梗的東西一樣不缺。小屁孩練大字用的都是湖筆宣紙,這要讓三大爺看見了能心疼到心肌梗死。
賈家三個孩子現在每天都有牛奶雞蛋,杜守義每個月的這筆花銷實在不小。好在有系統在,這些東西他還沒掏錢從外面買過。
這幾個將來大概率是何雨柱的繼子女,有的還是自己的干閨女,大小徒弟,吃了也就吃了。對其他人杜守義可沒這麼大方。
四合院裡現在能入他法眼的也就一個閆解娣。要說算計這東西也能遺傳,不過閆解娣把這份遺傳都用到打球上了。
從冠軍賽後,市隊的教練又來看過一次她的訓練,對她打球風格的評價就是:用腦子在打球。
這簡簡單單六個字評價已經很高了。現在的國家隊由京都市隊託管著,市乒教頭實際上就是國乒教頭,身兼著雙重身份。能得他一句贊,那是什麼樣的造化?
杜守義聽了這話後,當時就高興的不行。對閆解娣的未來,他立刻多了個朦朦朧朧的小想法:李寧品牌是如何起家的?運動用品的市場將來能有多大?當然,這些都是遙遠的未來,現在也只能想想而已。
如果他是三大爺,現在也許會在閆解成,閆解放,閆解曠三個中選一個,培養一下,將來能往商業上靠一靠。
可他不是。他不是這三兄弟的爹,也不會給閆解娣現在就加負擔。閆解娣這棵小苗既然破土了那就讓她自由成長去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棒梗的大字終於練完了。今天有些拖堂,小當都來南房門口張望好幾回了。
杜守義點評了一番,道:「今天練得不錯。」說著他從兜里掏出輛『matchbox』的小汽車道:「這是給你的獎勵,不過記住了,只能在家玩不能帶去學校。」
棒梗前一秒還是如釋重負,現在已經高興壞了。
「謝謝師叔!」
「唉,去玩吧!」
這小汽車杜守義簽到了一整套七十多個,要是一禮拜獎一輛能忽悠棒梗一年半。
送走棒梗收拾了一下後,杜守義來到了北屋,龔小北,杜守桂,何雨水都在呢。
「棒梗字兒寫完了?」龔小北一面給他沏茶一面問道。
「嗯,還行。肯聽話就能教的出來。你們在聊什麼呢?」
龔小北笑道:「在聽雨水講她們學校有意思的事呢。」
「嗯,還是雨水她們學校有意思,不像守桂她們,一屋子書呆子。」
「哥!」杜守桂不滿了。「是我們班女生太少,平時都不太愛說話,我們可不是書呆子。」
「行行,我說錯了。」杜守義笑著道歉。
他本來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作為家長,看到一屋子書呆子同學高興都來不及呢。那說明學習氣氛好,不惹事啊?!
把守桂和雨水都留在家是想招待她們頓螃蟹,今年獎勵的螃蟹個兒特別大,數量又多,緊著吃都還剩了十多個。中午四個人再加個小當,一頓吃完算了。而且杜守桂和何雨水這對小姐妹這一年來聚少離多的,也要找個機會親近下不是?
中午這頓飯,邊剝螃蟹邊聊天,吃得十分熱鬧。聊著聊著就聊到何雨柱了。
何雨水忽然想起件事:這次回來她發現秦淮茹似乎有點不對勁,和何雨柱說話時她的眼神、神態都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她原本還想和杜守義說說這事的,可看到小當在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何雨水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一轉頭就把這件事兒忘光了,等她再想起來,人早在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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