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沒錢了

  杜守義兩個巡完街,在四合院門口正好遇上浪完回家的許大茂。記住本站域名

  許大茂見了他主動問道:「守義,怎麼聽說你把馬大棒子拿下啦?」

  因為何雨柱的關係,許大茂以前對杜家兄妹挺不待見。雖然不至於針對,但就當他們是小透明一般,從沒主動打過招呼。

  如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杜守義突然起勢了,一夜之間廠里到處都能聽到有人在談論他,這讓許大茂覺得要改變一下態度了。

  杜守義沒想和他翻臉,便點了點頭道:「和柱子哥一起抓的。」

  何雨柱跟了一句:「馬大能,許大茂,名字裡帶大的都不是好東西。」

  「傻柱,你特麼...」許大茂說到一半,忽然發覺杜守義正冷冷的盯著他,那雙黑色眼睛中的靈光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許大茂打了個激靈,連忙停下話頭。

  「行,何雨柱,你等著。」說完他連忙跨進大院,不敢在這裡多待。一個何雨柱他都打不過,再加上個能幹倒馬大能的杜守義?他今晚能死在這大門口!

  何雨柱看著他背影笑了,道:「這孫子怕你!」

  「他對象其實人不錯,嫁給他可惜了。」

  「你連他對象都認識?神了啊你?」

  「是咱們廠婁董事的女兒,婁小娥。我去他們家拉過電線。」

  「哪個婁董事?公私合營的那個董事?」

  「對。」

  「怪不得這孫子一天天人五人六的,這是發財了啊?!嘖嘖,這老天真是瞎了。」

  「所以看到了他你有什麼啟發?」

  「什麼什麼啟發?你說明白點。」

  「即使是癩蛤蟆都能吃到天鵝肉,你何雨柱怕什麼?」

  「哈哈,你說這話哥哥愛聽,哈哈,他許大茂就是只癩蛤蟆。」

  ......

  一夜無話,時間到了第二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天興居』大蔥豬肉包子x50」

  杜守義有些無奈,他現在空間裡小吃一大堆。還有瑞蚨祥的綢緞,吳裕泰的茶葉這些零零碎碎一時用不到的好東西。但錢卻只剩八塊七毛二了。

  雖說這些錢足夠用到下月五號發工資了。但他夢寐以求的字畫可一件都沒得到啊。從剛穿越來時他就想著要去琉璃廠,可直到現在,他連琉璃廠的大門都沒見著。

  「守義。」

  杜守義正在想著,聽到有人喊他名字,他關閉空間扭頭看去,只見秦淮茹站在身邊。

  「秦姐?」

  「守義,姐想和你商量點事兒。」

  杜守義仿佛聞到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你等一會兒。」杜守義說著蓋上電箱蓋,擰上了螺絲,然後說道:「魏師傅,檢查好了,一切正常。」

  「唉,好嘞,謝謝你了。」

  「甭客氣,應該的。」杜守義說著,收拾起了背包,道:「秦姐,你說吧。」

  「守義,姐想讓棒梗跟著你學武行嗎?」

  啊咧?!不是應該借錢借糧嗎?杜守義一時感到有點詫異。

  「守義,你也知道,棒梗這孩子,這么小沒了爹,我怕他長大了要被人欺負,你能不能抽空教他些武藝?不求他像你那麼出息,只要將來能防個身就行。」

  「棒梗啊?!」杜守義沒想到秦淮茹會提這樣的要求,想了好一會兒,他道:「秦姐,我這是家傳的功夫,傳子不傳女,守桂她就一點都不會。

  不過,以後要是有人欺負棒梗,你可以來找我,只要棒梗占理,我就為他討公道,不管對方是誰。你看這樣行嗎?」

  聽杜守義這樣說,秦淮茹只能無奈道:「那姐先替棒梗謝謝你了。」

  「別客氣,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

  棒梗五歲沒了爹,這叫『幼年失怙』。幼年失怙,中年喪妻,老年喪子,這三樣是人生的三大慘事。棒梗以後一系列讓人恨的牙痒痒的操作,都和這有點關係。要是在這個時候有人來好好引導教育,棒梗日後不至於那樣。

  但這和杜守義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又不是棒梗的爹,沒有教他的義務。

  杜守義兩世都是地地道道的老京都,骨子裡透著一股『慵懶』。和熊孩子打交道這種事,他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上完了一天班,杜守義提著個油紙包回家了,裡面有他在門口取出的醬肘子。

  何雨柱比他早下班,這時正在廚房忙活著準備佐料呢。一旁的桌上放著一大臉盆洗乾淨了的田雞。

  「嚯,這麼多?!」

  「我和馬華忙活了一下午才拾掇乾淨,也幸好廠里沒這玩意,否則廠門口都出不去。你手裡拿著什麼?真香!」

  「托人弄了點天福號的肘子,一會兒還得給聾奶奶送點去。」

  「那擱桌上吧,我先做點醬爆田雞,一會兒一快送去。老太太吃不了辣,她的菜和咱們得分開做。嘿,這醬肘子味兒聞著真地道!」

  「得嘞。我先回屋了,一會兒過來。」

  杜守義說著找個乾淨地方放下紙包,一轉身遇上了從何雨柱屋裡出來的秦淮茹,她手裡還抱著一大堆髒衣服。

  「守義,你有什麼髒衣服?姐一塊兒幫你洗了。」

  「我不用,有守桂呢。這是柱子哥的吧?」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身後道:「內什麼,你不讓我收拾屋子嗎?我忙不過來,就讓秦姐幫幫忙。謝謝您嘞,秦姐。」

  「別客氣,都一個院的街坊,互相幫忙是應該的。」秦淮茹說著,抱著衣服走了。

  杜守義仿佛看到了一些事情的原點,心道:從這裡開始搭上的?有點意思!不過恐怕這起點就是終點了,洗衣服這套很快就不好使了。

  回到屋裡休息了一下他又來到了後院。何雨柱手腳麻利,一份醬爆田雞已經做得了,正在裝盆呢。

  「柱子哥,這肘子怎麼少了?」杜守義看到少了小半份的肘子問道。

  「哦,剛才棒梗來玩,說他有兩年沒吃肉了,我看著孩子可憐,就給他裝了點。」

  「這話你也信?這是他奶奶教的。」

  「你怎麼知道?」

  「嘿,這不明擺著的事兒?五歲孩子能記什麼事兒?還兩年?你當他是天才啊?秦姐干不出這事,剩下的就剩棒梗他奶奶了。」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感到被算計了,但他還是說道:「算了,一口吃食,別計較了。這田雞我給雨水,守桂留點,其餘的你給聾奶奶送去吧。」說著,他拿了個大碗,挑了些田雞腿,然後覆上了幾大片肘子肉。

  杜守義見肘子只剩了一半,他也沒說什麼,拿著大碗向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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