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師傅的兒子今年二十二。記住本站域名看著他手上腳上都綁著石膏,杜守義知道自己這次白來了,他這一身的本事沒地方施展啊?
「師哥,怎麼弄成這樣?」他坐在床邊問道。
「嗨,腳一滑,大頭衝下栽下來的。不幸中的萬幸,還好沒傷到腦袋。」
丁師傅給他倒了杯水,看他提來的東西里除了餑餑,雞蛋,還有條牡丹,不由得抱怨道:「這煙不便宜,怎麼這麼破費?」
「嗨,我對象家順的。」
杜守義摸出了煙遞了根給師傅,又遞了根給床上的師哥。然後他拿了個打火機道:「這兒還有個好玩的,原來是想孝敬師傅的,現在給你這個傷員玩吧。」
「呦,謝了。」師哥接過火機,眉開眼笑的。
杜守義坐了一會兒,打聽了下病情。
他這師哥也夠倒霉的,手腕和腿兩處骨折。不過那些鄰居倒真不錯,當晚丁師傅夜班,是他們連夜用了運煤的板車,冒雨往遠了送,直接去了積水潭。
聽到這一段,杜守義一顆心也放了下來。積水潭正的骨,上的石膏那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他不由伸出大拇哥道:「仗義!您這兒的街坊真不錯。」
說起這個丁師傅也笑了,道:「幾十年的老街坊,都是看著他長大的。」
正說著,院裡傳來了陣孩子的哭鬧,杜守義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告辭要回去了。
「吃了飯再走吧?」
「不了,龔小北打了飯了。」
杜守義說著出了屋門。這時就見一個大嫂抱著個哭鬧的孩子急沖沖的要往外走。
「弟妹,上哪兒去?」丁師傅見了連忙問道。
「孩子淘,把胳膊弄折了,我帶他上醫院去。」
杜守義一聽不走了,道:「嬸子,你把孩子放下讓我瞧瞧。」
「守義,你想幹嘛?」
「師傅,我們家祖傳幹什麼的,您忘了?」
「你是說?你還會這個?」
「當然,跌打推拿,那都是學武前必須要會的。要是骨折得上醫院打石膏,要是胳膊扭著了、脫臼了就不用那麼麻煩,我這兒就能給他解決了。」
丁師傅一聽笑了,對那大嫂說道:「我這個徒弟人實在,從不說大話。弟妹,你先把山藥放下來,讓他給瞧瞧。」
杜守義在這院裡常來常往,大家都是認識的人。那大嫂一聽連忙把孩子放到地上。孩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隻胳膊摟著娘的脖子不肯撒手,哭鬧的更狠了。
杜守義一面哄著一面上前摸了幾下。幾秒過後,孩子哭聲忽然停了下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胳膊。
「山藥乖,胳膊往前昇平了給哥哥看看。」
看孩子照著話做到了,杜守義直起身子道:「行了,十分鐘裡儘量不要動,讓裡面消消腫。以後沒什麼大礙,別太淘就行。」
「這就行了?」
「行了,您放心吧,我回廠吃飯去了,過兩天再來看您。」說著他轉身出了院門,一溜煙就沒影了。
裝完叉就跑,讓杜守義爽了一路。他也沒想到,等了好幾天的第一次問診治療就這樣實現了。讓他更沒想到的是這次隨手而為居然得到了系統認可。
第二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燕京飯店』烤乳豬」
杜守義一看空間樂了,『五隻豬啊?大氣!而且那托盤好像是銀的吧?』還沒等他研究完,提示音繼續響起。
「叮,恭喜宿主獲得人生成就,本次人生成就獎勵為『靈藤』。註:已發放。」
杜守義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是昨天治療孩子脫臼的舉動被系統認可了,那確實是他人生第一次替人『治病』。
『靈藤?還已發放?』
看到這杜守義沒心思上班了,他找了個藉口溜回了自己家。可南房北房繞了一大圈,除了幾根野草什麼都沒見著。
「二哈,咱們家哪兒有藤?」
二哈撲棱著翅膀,落到了院裡給小當專門預備的小藤椅上。
杜守義一見笑了,道:「聰明孩子,獎勵你一個。」說著他摸出了個奇異果餵起了二哈。同時也放出了自己的心網再搜一遍。
忽然心網在小煤房的水池子下面發現了點端倪。那裡原來有個藏電台的水泥坑,現在坑上的鐵板被頂開了一條大縫。
「怎麼跑那兒去了?」杜守義想著來到了小房。
夏天小屋裡空空蕩蕩。杜守義蹲下身子慢慢掀開了鐵板。坑裡不知道何時填滿了黑色的泥土,土上一株綠油油的小苗映入了眼帘。
「你在這兒啊?讓我一通好找。」
杜守義小心的把鐵板放到了一邊笑道。小綠苗搖動起兩片小葉子,和他回應著。
「嗯,果然是靈藤,還聽得懂我的話嗎?」
杜守義說著打量了下環境,「嗯,要給你騰點地方啊?」說著他動手拆起了水池子。三兩下後水池子被卸掉了,小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牆壁向上攀爬著。
「這淨水器你可不能碰,聽到了嗎?」杜守義說著撩開了一根纏上『黑匣子』的枝條,靈藤聽話的順著杜守義指引的方向向外長去。順著原來留下的煙囪孔,它很快爬到了小煤房的外面。
杜守義到現在還不知道靈藤有什麼用,但他看出來了,這藤比人還聽話,你讓它怎麼長它就怎麼長。
院裡的小乖看到小房裡忽然長出一根藤條,有些害怕,二哈卻像見到了老朋友一般,左左右右的跳著還唱著歌,顯得很興奮。
「好了這牆裡就是我們自個兒家,你別長出去了。這是二哈,這是小乖,你們好好玩吧。」
靈藤沒法互動,杜守義玩了一會兒就沒興趣了。他和靈藤,二哈交代了幾句就去上班了。家裡有二哈看著絕對沒什麼問題。
靈藤的生長速度很快,兩三天後它已經爬滿了小煤房和北房的屋頂,還自行在小院上空凌空搭了個綠蔭架,底下連支撐都不要,這讓龔小北看得嘖嘖稱奇。
「這是什麼品種?」
杜守義被問住了。他就是個植物盲,蔬菜水果都認不全,哪裡能憑著一片葉子知道那是什麼植物?
「二哈的故鄉,亞馬遜雨林來的。」他隨口胡謅道。
「會開花嗎?」
「呃,應該會吧?我不知道哎。」
杜守義有些尷尬的笑了。他轉移話題道:「我知道咱京都有棵千年古藤,在十渡那兒。有機會咱們去瞧瞧?」
「十渡?那要到河北了吧?你行嗎?」
杜守義聽了笑道:「前兩年就劃到京都地界了,現在房山、良鄉那兒都是周口店區。」
「好像是。那咱們有時間就去看看。」龔小北笑了起來,道:「我還想著等天涼快些去香山看紅葉呢。」
「好主意。等楓葉紅了我們就去,去一回不夠就多去幾回。」
杜守義忽然有些懷念兌換掉的那輛嘎斯汽車,還有那輛鈴木小摩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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