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到了又一個禮拜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榮寶齋』宣紙X2000。」
『嘿,這可新鮮。』
杜守義的筆墨紙消耗很大,但一直都是他自己掏錢買的,系統還從來沒有獎勵過。今天系統這是又想幹嘛?
看著眼前的杜守桂,杜守義不免琢磨起來:
難道要教她練字?醫生那筆神仙字還用得著用宣紙?那草書,張芝、張旭來了都得跪!
杜守桂已經考完期終了,比過年前提高了一名,全年級第三。在家休息兩天後她又要去醫院實習了。
正在想著,婁小娥的身影在門前一閃,龔小北看了看杜守義,然後走了出去。
等她回來時面帶喜色,低聲說道:「安全抵達了。」
杜守義知道她說的是冉秋葉,他們三個這一路跟的是貨車,火車走走停停路上需要六七天時間。到了漁村後消息再傳回來,已經是六月十七號,距離他們動身的日子將近有二十天。
杜守義鬆了口氣,心道:「真是不容易。」
冉家這一路吃喝拉撒都在車上,經歷了什麼已經無從得知了,但能平安抵達就是最好的消息。
這件事婁小娥要記首功,可惜許大茂今天在家,否則杜守義會把她請來,幾個人開瓶香檳慶祝一下。
婁家保密工作做得很不錯,許大茂知道冉家失蹤後第一時間找的是杜守義問情況。他壓根沒想到,送走冉秋葉的人就睡在自己身邊。
「你別管。」杜守義簡單給了他三個字,然後用報紙包了兩瓶虎鞭酒遞給他,道:「試試這個,兩瓶一個療程,這是特供的。」
系統當時獎勵這個雖然帶著調侃的意思,但系統出品必是精品,杜守義說特供倒完全沒忽悠他。
許大茂拿著這兩瓶酒高興壞了。他能從杜守義手裡接東西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也入了『那位』法眼了。
知道冉秋葉安全後,何雨柱也鬆了口氣,他這兩天牽腸掛肚的就是這件事情。另一個他想知道得就是,冉秋葉到底有沒有孩子?不過這件事他問不著杜守義,現在他誰也問不著,只能自己憋著。
杜守義沒料到,這件事讓何雨柱落下『心病』了。慢慢的他『情感轉移』,把棒梗當自己兒子看待,對他越來越好。
他帶回來的剩菜也逐漸貼補到了賈家,去養棒梗這個『兒子』了。杜守義費勁巴力,沒想到繞了一大圈,事情又回到了原來軌道...
傻柱又有了笑模樣,四合院裡最高興的還有聾奶奶和一大爺。傻柱自己把秋葉的下落和這兩位說了一下,說的時候杜守義也在場,不過他沒攔著。
在四合院住了幾個月,叫了半年『奶奶』的人,忽然留下遺書就消失了,這件事是要給老太太一個交代的。
老太太和一大爺的嘴嚴實的很,他們知道了問題不大。不過杜守義始終對婁小娥的作用守口如瓶。這是條婁家的『生命線』,一定要保護的妥妥噹噹。
聾奶奶住隔壁,婁小娥每回來她都能瞧見,以老太太的精明她也猜出些什麼了。不過杜守義隻字不提,老太太也就不去問,但是她對婁小娥親近了許多。她要對誰親近就是管誰要東西,讓人家幫著幹活。
一開始婁小娥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杜守義聽完後笑道:
「老太太那把骨頭可硬得很呢,你見她平時求過誰?她要管你要吃的穿的,那就是把你當自己孩子看待了。在這院裡有這尊祖宗罩著,你就偷著樂吧。」
婁小娥恍然大悟,「哎?好像是這麼個理。那麼說我是入了聾奶奶法眼了?」
「呵呵,可別把你們家那口子算上,他的東西老太太得扔出去。」雖然話不好聽,但杜守義得說在前頭,提個醒。
「唉!」婁小娥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裡憋屈但話卻說不出口。
這小一年她也看明白了,院裡願意搭理他家男人的幾乎沒有,這人也算給他做絕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轉眼到了六月二十八,禮拜四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imco』打火機X20。」
『愛酷』打火機,世界上最早的燃油打火機,是奧地利一個商人用一戰遺留彈殼製造起家的。
杜守義兩世都不抽菸,但偏偏知道這個品牌。這個打火機品牌後來被種花人收購了,杜守義和老師一起還做過這起收購的案例分析。
『愛酷』沒什麼收藏價值,但此時此刻它卻是當之無愧的燃油火機大品牌。『zippo』打火機的創始人一開始是從做『愛酷』代理起家的,生意做大後另起爐灶,創建了『zippo』。
杜守義看著空間裡的兩排火機想了一會兒,雖然沒用,但因為前世有牽連的緣故,他有些不捨得將它們兌換掉了。『留著吧』心裡念叨一句後,他關上空間。
再過幾天就是建黨節,後勤的上上下下都忙了起來。有了兩個幫手後,杜守義的事兒反而變多了,科里很多文字謄寫工作名正言順的落到他頭上。
他這樣有些不務正業,可是他的兩個下屬完全沒有意見。因為他們發現,偌大個廠區其實沒多少活,很多事情組長早就幹完了。
杜守義讓他們沒事就在工料房貓著,別在辦公室晃悠。這樣見不到人影還能顯得電工班忙一些,否則每天一張報紙一杯茶的等下班,讓人看著實在不像話。
學徒工熊明的父親解放前是個大律師,家裡很有錢。不過這也耽誤了他找工作,一直蹉跎到二十一歲,他才被分配到分廠幹了名電工。
臨時工白三兒說是會些電工,其實他就是個小白,連基本的接線都不會。他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在廠里做財務,他進來是等著正式招工名額的。
知道他們的背景後,杜守義就讓熊明做個老師,教著白三,既然以後想吃這碗飯,什麼都不會可不行。這兩個都是腦子挺聰明的人,一教一學,相處的挺愉快,中午吃飯也總是湊到一塊兒,杜守義就見過好幾回。
熊明是真不差錢,就算在廠里吃飯也頓頓要見肉。他家父母雙亡,平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也沒人管著。杜守義估計他父母留下的家底挺厚,否則真經不起這樣折騰。
不過那都是別人的事,杜守義管不著,他能管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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