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鬼徹

  這個禮拜天是『立夏』,龔小北一早約著婁小娥,冉秋葉去玩了。記住本站域名『落單』了的杜守義津津有味的看著妹妹和小當在『斗蛋』。

  今年還好點,前幾年雞蛋可是個金貴玩意兒,去年黑市最瘋狂的時候雞蛋被炒到了七八毛一個,簡直是瘋了!雞才多少錢一隻啊?

  這些雞蛋還是過年前系統大發年貨時他匿下的,按系統的尿性再發這種『農家樂』土特產至少要等到六三年過年,杜守義可不會眼巴巴等那麼久,所以能匿就匿一點。

  這些蛋他自己沒怎麼吃,倒是給了三大爺家不少。現在閆解娣正是要加營養的時候,這種時候不能小氣了。

  又到了一天的簽到時間。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鬼徹』X1。」

  與此同時,空間中出現了一把暗紅色的『太刀』。

  『等等』

  提示音一滑就過去了,杜守義一個大意,沒聽清到底是『鬼切』還是『鬼徹』呢?這中間的區別可太大了!

  『鬼切』是把現實中存在的妖刀,就算赫赫有名那也是普通簽到獎勵。可『鬼徹』就不同了,那是『劍豪索隆』的『白黑紅』三把佩劍中的一把,來自『海賊王世界』。如果是『鬼徹』那就是件『超科技』獎勵了!

  「你們先玩著,我去你小北姐那屋看看就回來。」杜守義說著離開了南房。

  在小北房裡,杜守義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把『妖刀』。無論現實還是二次元,『鬼徹』和『鬼切』都屬於妖刀範疇,妖刀『妨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妖刀』黑身白刃,刀身上還透著點暗紅,剛拔出一半時,杜守義仿佛已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其實杜守義不會品刀,他對索隆的那把刀也只知其名,不知其詳。但他能明顯覺察到,這把刀上有人命。

  反覆上下看了看,他沒找到任何文字標識,但刀鋒上透出的那股森冷已經讓他很不舒服了。

  「不祥之物。」

  杜守義嘟囔了一句,插刀回鞘,趕緊將它丟進了空間。他又不是『閃電刀客』,留這玩意兒幹嘛?下月一號一定要把它兌換掉,近距離看這種『名刀』感覺真的很瘮人。

  上午簽到受到的驚嚇,靠中午吃了兩碗炸醬麵才緩了過來。現在他比較偏向於那把刀就是海賊王中的『鬼徹』了,因為那刀上面有種影響靈魂的力量,連他都在不經意間中了招。

  在杜守義吃麵喝湯的時候,龔小北三人正享受著超規格的待遇。

  她們被安排到了一處僻靜的位置,還用屏風隔了一下,製造了一個安靜的小空間,遠離了大廳中正在舉行的招待會。經理為此親自送上了三杯『紅酒』表達了歉意。

  三十塊能在老莫吃到什麼?老莫的套餐五塊錢一份,裡面包括一份烤魚或者罐燜牛肉,一個烤雜拌,一盤濃湯外加份大列巴。

  三十塊錢讓她們三個中午吃撐了,臨走一人還拿了兩個菜、一大袋列巴。

  有了這次老莫的經歷後,冉秋葉算是徹底認下了這兩個『患難見真情』的好姐妹。說起來這三個人都不是正兒八經的胡同草根,意外的湊在一起後反而更談得來。

  吃飯的時候,龔小北代表杜守義正式向冉秋葉道了歉,直到今天冉秋葉才知道當年胡同『遇劫』的真相。

  事情早過去了,冉秋葉聽了頗有些感慨道:「不怪他,我反而要謝謝他,給我介紹了何雨柱這麼個好男人。

  我這情況要是遇上其他人,少不得要吵架,挨打罵,甚至唉,要不是何雨柱,真不知道要多受多少苦,這都要謝謝杜守義。」

  氣氛有些沉重,婁小娥笑嘻嘻的轉移話題道:「小北,杜守義當時是不是對你也用得這一招?」

  龔小北想起去年情景不由得笑了:一場假劫道,冉秋葉信以為真;她當時遇上了真搶匪,卻以為是杜守義叫來的托。這兩件事放到一起看真的很有意思。不過這種事她可不會對外人說。

  她笑著說道:「我們是一個廠的呀,他給廣播室拉電線時我們認識的。他那個大高個兒,想看不到他都難。」

  她說完三個人都笑了,杜守義又瘦又高像根電線桿一樣,那特徵太明顯了。

  但是『拉電線』三個字觸動了婁小娥,笑完她感到有些無語了。

  雖然只上了幾回課,可她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位『老師』是何等『厲害』的一個人物,用『淵深似海』來形容一點不過分。

  杜守義講的經濟知識廣而深,讓她這個從小聽著生意經長大的人,都生出了井蛙面對大海的感覺。

  更可貴的是,杜守義並不是在照本宣科。他講課時連一張紙都沒有,完全脫稿,但又說得井井有條,紋絲不亂。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些知識都裝在他腦子裡,已經被他完全吃透了。

  婁小娥越來越吃驚,心裡早已熄了那點不服氣的小心思。

  她嫁過來大半年了竟一點沒看出來,杜守義竟然是位『大學問家』?可就是這麼個人怎麼那麼喜歡做『電工』呢?她想了很久一直沒想明白。

  到了當天晚上,何雨柱主動和聾奶奶一大爺兩個說了離婚的事兒。院裡以後看不到冉秋葉了,這事兒瞞不住。

  何雨柱本來沒和這兩家走得那麼近。被杜守義勾搭著,這四家現在像個小聯盟一樣,有什麼事兒都會聚到聾奶奶這兒商量商量,大家內部先溝通取得一致。

  聾奶奶聽後一聲嘆息,「唉,秋葉是個好孩子啊。」

  「我知道,誰讓咱沒這個福份呢?!」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一大爺問道。

  「先一個人過段日子再說吧,現在要說以後的事兒我也沒這心思。」

  「守義知道了吧?」

  「知道,離婚當天我就告訴他了。他說這不算壞事兒,還說什麼一別兩寬。

  這兩天我琢磨琢磨,這四個字挺有味道。做不成夫妻我和秋葉反倒更自在了,昨兒她還給我做了件褂子呢。」

  聾奶奶和一大爺面面相覷,現在年輕人的套路他們已經看不太明白了。不過既然杜守義這麼說過,他們也就放心了。這件事要是對何雨柱不利,他是絕不會這麼太平的。

  說完話,何雨柱去把杜守義兩口子叫過來喝酒了。今兒劉嵐結婚,他去燒了頓喜宴,臨走時劉嵐硬塞了不少菜給他。

  「劉嵐對象怎麼樣?」杜守義給三個杯子倒滿了酒問道。

  「不怎麼樣。油頭粉面,瞧著不舒服。」

  「嘿,人家剛結婚,別背後議論。」一大爺在一旁阻止道。

  「我實話實說,這裡不沒外人嗎?得,您不讓說就不說了。」

  何雨柱笑嘻嘻的和一大爺碰了一個。喝完他又舉起酒杯對著龔小北道:「小北,我要謝謝你,這兩天一直麻煩你照顧著秋葉。你就用守義那杯子吧,今兒我要敬你一個。」

  龔小北看了看杜守義,然後拿起杯子道:「我們姐妹交情好著呢,不用你謝。不過我要替秋葉姐謝謝你。」說著她拿杯子和何雨柱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她這話有些沒頭沒腦,在座的誰都沒太聽明白。至於為什麼要謝何雨柱,只有龔小北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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