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詢問傻柱,審問聾老太

  傻柱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老婆孩子著想啊,他還有何雨水這個妹子,大學畢業後,不知道這丫頭去哪個單位上班了,卻也知道這單位不錯,猜測是保密單位,比傻柱在軋鋼廠強不少,將來肯定能當幹部,這尼瑪爆出他照顧迪特聾老太太和迪特同謀易中海的那些事情,連累了何雨水,可就麻煩了。

  突然沒有了做飯的心思。

  將手裡的菜刀隨手往案板上一丟。

  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垂頭喪氣的樣子。

  二食堂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說傻柱沒事,萬一傻柱有事了怎麼辦,說傻柱有事,萬一沒事。

  也擔心傻柱這件事連累到他們,畢竟一塊工作了這麼些年。

  都不坑聲。

  馬華還是老實,沒有胖子那麼圓滑,見傻柱心情不好,伸手將傻柱的大茶缸子遞給了傻柱。

  「師父,喝水。」

  傻柱看了一眼馬華。

  沒接馬華遞來的大茶缸,也沒說話。

  大家都不是傻子。

  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氣氛便也陷入了詭異。

  ……

  天下沒有不通風的牆。

  保衛科大張旗鼓的去四合院抓捕聾老太太,又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給當眾帶了回去,大家鼻子下面都長著嘴巴。

  一問。

  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內的聾老太太被抓了,保衛科從聾老太太家裡搜出了好多的黃白之物,還有電影裡面迪特才有的那些東西,更找出了一個牌位。

  瞬間坐實了聾老太太是迪特的事實。

  隨之一起的。

  還有照顧聾老太太的易中海也被抓了的事情。

  熱議連連。

  作為同住紅星街道的街坊,95號四合院的那些齷蹉事情,外面的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聾老太太是絕戶,易中海要不是暴光了秦淮茹是他閨女這件事,也是一個絕戶,老絕戶跟小絕戶為了不被人吃絕戶,抱團取暖,相互算計著養老。

  聾老太太選定了易中海,易中海選擇了賈東旭,出於萬無一失的考慮,又把傻柱列為了備胎,方方面面的洗腦著傻柱,將傻柱變成了一個愣頭青,一直持續到了60年,傻柱娶了媳婦李秀芝為止。

  很不喜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一天到晚將自己是大院祖宗幾個字掛在嘴巴跟前,為了一口吃喝,滿四合院內裝叉。

  誰家改善生活,不給聾老太太端點。

  就是大不敬。

  違反了四合院院內意志。

  易中海會帶人說教。

  好傢夥。

  都不是好玩意。

  想想。

  要是好玩意的話,能這麼為禍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們。

  都在落井下石的吐槽著兩人。

  這些閒言碎語,慢慢的傳到了街道。

  轄區內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街道主任首當其衝,李秀芝也不好過,她是街道的辦事員,又家住四合院,而且傻柱60年之前與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牽扯不斷,都知道他們三人的事情,算是易聾二人的御用打手,就算李秀芝60年之後嫁入四合院,卻也跟著吃了一些瓜落。

  她將自己的手頭工作交了出去,不再擔任街道任何一個職位,自己也跟王紅霞說了一些他們兩口子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事情。

  王紅霞什麼話也沒說。

  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境況。

  嘴巴裡面嘆息了一聲,讓李秀芝先回了四合院。

  邁著沉重的步伐。

  離開了街道。

  在街道門口,忽的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呆呆的打量著面前那些東西,四五年的時間,注入了她諸多的心血。

  一夕之間。

  全都化作了無用之功。

  ……

  傻柱被喊到了保衛科。

  下命令的人據說是李懷德。

  有些人在看傻柱的好戲,有些人在替傻柱擔心,有些人則在為傻柱東奔西走,比如許大茂,聽說傻柱被抓到了保衛科,鱉孫著急的猶如自家著火了,那叫一個慌忙,直接離開軋鋼廠,跑回家找自家老爹拿主意去了。

  剩餘的那些人,個個等著事情的後續。

  劉嵐仗著李懷德是她的靠山,專門跑到保衛科打探消息去了,缺根弦跟在了劉嵐的屁股後面。

  兩人各自支著耳朵,聽著內里的動靜。

  傻柱斷斷續續的聲音,穿透牆壁,鑽入了他們兩人的耳簾。

  「我跟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的事情,街坊們都知道,那時候我十六歲,我妹妹六歲,我們家老頭子跟著寡婦跑了,去了保城,雨水哭的不行,非要爹,院內一些街坊,賈家賈張氏,跟雨水說爹不要我們兄妹之類的話,我當時就要去保城,易中海攔住了我,幫我買了車票,開了介紹信……。」

  來的路上。

  心裡便已經想好了對策。

  不為自己考慮。

  也得為雨水、李秀芝娘倆著想。

  他現在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態勢。

  從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那一年說起,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如何算計傻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何大清跑了後,自己如何帶著雨水去了保城,如何被白寡婦擋在了門外,都說了一遍。

  等氣氛差不多的時候,傻柱口風一轉的說起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對他的算計。

  嚴格地說。

  傻柱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

  「易中海跟我說,院內的街坊們想要霸占我們家的房子,讓我必須立起來,他告訴我如何立起來,那就是打架,讓我逮住院內的那些人,往死里暴揍,出了事,他幫著處理,聾老太太也是這麼說的,說滿院街坊,就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對我不錯,別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我聽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話,打了幾次人,漸漸的,我對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言聽計從。」

  「飯盒的事情,怎麼解釋?」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說他們對我有恩,我年紀比較小,考慮問題不全面,信了他們的話,我接私活掙的錢和主家送我的那些酒菜,都給了聾老太太,易中海說一個大院的街坊,要尊老愛幼,我也沒往別的地方琢磨,信了他們的鬼話。」

  傻柱講述的這些內容。

  一個主題。

  自己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給欺騙了。

  不這麼說。

  他估摸著也得步了那些人的後塵。

  「易中海是不是給你張羅過媳婦?」

  傻柱的臉上。

  泛起了惱怒。

  要不是半路上遇到媒婆,打死他都不會想到易中海會破壞他相親,將劉媒婆的名字說了出來。

  「張羅了好幾個,一開始好好的,說要跟我交往,轉頭就不承認了,易中海跟我說,說人家沒看上我,嫌棄我養活著妹妹,說雨水是拖油瓶,後來我才知道,都是易中海在背後搞得鬼,他晚上跑去跟人家說,方方面面的給我扣帽子,什麼打人,什麼莽夫,什麼不收拾屋子等等,還用我接濟聾老太太和秦淮茹這件事來說事,我得知後,打了易中海一頓,我們兩家人就沒有在來往,後面就是我娶媳婦這些事情,娶了媳婦後,我在沒跟他們來往過,還鬧了幾次矛盾,街坊們都能作證……。」

  「具體一點。」

  「服裝廠的趙玉霞,肉聯廠的鄭三妹,屠宰場的出納員李力霞,供銷社的王紅,易中海當天晚上不是跟她們說了我的壞話,就是跟她們的父母說了我的壞話。」

  傻柱想起這裡面還有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的事情。

  「有幾個女方的父母,在聽了易中海的話後,覺得易中海的話不可信,專門上我們四合院打聽,賈張氏和秦淮茹碰到了,跟易中海一樣,也說了我一大堆壞話,賈家婆媳不是為了養老,是為了房子,我聽棒梗說過這麼一句話,說等他長大了,要在我現在的私房裡面結婚,還要頂崗我軋鋼廠的工作。」

  「秦淮茹和賈張氏?」

  「我結婚後,秦淮茹跟易中海和賈張氏合謀破壞我婚姻,說要將我灌醉,秦淮茹鑽到我被窩裡面,讓我有口難言,不得不離婚娶秦淮茹,棒梗因為這件事跑了,秦淮茹去找棒梗,也失蹤了,至於賈張氏,坐牢回來後,被街道遣返回了她們老家。」

  「聾老太太的底細,你知道嗎?」

  「不清楚,我要是知道她是迪特,我早將她揪出來了,我給聾老太太做飯,剛才也說過原因,都是我們四合院哪個易中海安排的,一臉的正人君子,其實一肚子的花花腸子,我是被他們兩個人給矇騙了,您想,又是五保戶,又是管事一大爺捧著,真沒有往別的地方琢磨。」

  ……

  李秀芝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街坊們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談論的內容,赫然是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被抓的事情。

  看到李秀芝。

  嘩啦一聲。

  圍了過來。

  李秀芝嫁入四合院的那些所作所為,街坊們全都信服,又因為李秀芝是街道的辦事員,下意識的將她當作了主心骨。

  簇擁著李秀芝,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秀芝,咱們四合院出事了,後院哪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你知道吧,她今天被抓了,她家裡找出了好多的東西。裡面有一個牌牌,我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寫著什麼什麼川怎麼怎麼島如何如何等幾個字樣,嚇死我了。」

  「剛才我們這些街坊就在嘀咕,聾老太太不是個好東西,易中海也是一個混蛋,之前街坊們因為易中海,家家戶戶都接濟了聾老太太,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到咱們?對了,還有你們家傻柱的事情,當初沒少聽易中海忽悠,將老不死的聾老太太當寶的伺候著。」

  「你沒回來那會兒,我們想了一個辦法,要不要寫一份說明,將咱們當時的情況說清楚了,總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吧。」

  李秀芝隨口安慰了他們幾句。

  朝著自家走去。

  前一秒還各自發著牢騷的街坊們,後一秒的心情便各自好受了很多。

  想想他們。

  在想想傻柱。

  真是被易中海給坑到家了。

  ……

  聾老太太供認不諱。

  主打一個實話實說。

  人家問什麼,她回答什麼,自己真名叫什麼,以什麼樣的身份入住了四合院,當初又是誰幫聾老太太辦理的這些手續。

  通通沒有隱瞞。

  家裡的那些東西,黃白之物及通話器材加武器和牌位,也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個清楚。

  在提及到易中海的時候。

  聾老太太微微猶豫了片刻,後撇清了與易中海的關係,說易中海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自己用那些黃白無物哄騙了易中海。

  話里話外的意思。

  易中海是清白的,是無辜的。

  就是因為養老,兩個人走到了一塊。

  有什麼事情,有什麼後果,她聾老太太一個人承擔了。

  只不過她那幾分猶豫,給了對面之人幾分猜疑,手裡的筆,在易中海三個字上面畫了一個圓圈。

  交代完易中海的情況後。

  聾老太太忽的採取了一種以退為進的辦法,詢問那些人什麼時候槍斃她。

  坐在她對面的那位,微微皺了皺眉頭,將目光投到了聾老太太的身上,轉口問起了傻柱的事情。

  聾老太太的臉色,五味雜全,不知道是覺得對不起傻柱,還是死到臨頭泛起了幾分懺悔之意,先嘆息了一聲,後用那種類似贖罪的語調,講述起了她跟傻柱的那些過往。

  「傻柱子是個可憐人,一直活在算計中,我對他的算計,易中海對他的算計……。」

  以何大清帶著寡婦跑到保城,傻柱帶著雨水去找何大清為開頭,說起了夥同易中海算計傻柱的過程,如何忽悠傻柱聽他們的話,又是飯盒,又是錢款的孝敬他們,又講述了洗腦傻柱做的那些事情,如何破壞傻柱的相親,如何將傻柱攥在他們手心。

  這裡面也提及到了李秀芝。

  直言李秀芝是個意外,按照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算計,傻柱四十歲之前沒有老婆,四十歲之後也只能娶上了環的寡婦。

  用絕戶製造絕戶。

  在秦淮茹變成寡婦後,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出手了幾次,非但沒有成功,還惹得傻柱更加的厭惡他們,最終在沒有來往過。

  聾老太太還因為這件事,分外的怨恨傻柱,怨恨李秀芝,準備借著秦淮茹破壞他們的婚姻,最終因為秦淮茹的神秘失蹤,事情不了了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