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跑了的劉海中擺了易中海一道

  第469章 跑了的劉海中擺了易中海一道

  跟傻柱預料的一樣。

  劉海中出逃這件事,在軋鋼廠內,掀起了軒然大波。

  都被驚到了。

  委實沒想到劉海中會上演出逃大戲。

  有些人垂頭喪氣,一副吃了天大虧的悲催,都是那些被劉海中欺負過,但卻沒能趁著劉海中被擼機會,對劉海中拳打腳踢施以報復的那些人。

  還有一些人則在心裡奚落著易中海。

  都知道易中海上位的第一把火會朝著劉海中燃去,畢竟劉海中親手敲斷了易中海的腿,讓易中海變成了瘸子。

  劉海中的這一跑,易中海的斷腿之仇便也沒辦法再報,紛紛腦洞大開的猜測起來,猜測誰會撞在易中海的槍口上,成了劉海中逃跑的替罪羔羊,很不看好頂替劉海中崗位的那個年輕人,猜測年輕人會遭遇易中海的毒手。

  惋惜起來。

  恐怕在易中海心中,這位頂替了劉海中崗位的年輕人,已經被偽君子認定成了劉海中的化身,欲除之而後快。

  傻柱讓劉嵐出去打聽消息的出發點,就是要借著劉嵐這張嘴,獲知劉海中工位的具體安排。

  這便是閆阜貴在四合院時,跟傻柱嘟囔的事情。

  在獲知劉海中兩口子連夜出逃這件事後。

  閆阜貴的心。

  是矛盾的。

  拜託傻柱幫忙打聽一下劉海中工作的安排,有人要了,但卻沒能頂崗入職,閆阜貴心裡是高興的,自認為節省下了一筆錢。

  反之,等於損失了一筆錢。

  劉嵐不負眾望,出去轉了一圈,就將傻柱託付之事打聽的清清楚楚,劉海中的工作工位賣給了誰,賣了多少錢,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打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根據劉嵐給出的言論,易中海已經帶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去找年輕人的麻煩去了,打著子承父業的旗號。

  傻柱嘴裡呵呵了一下。

  子承父業這個成語,用在別人身上,沒問題,挺恰當的,用在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身上,簡直白瞎了這四個字。

  劉海中什麼人,傻柱知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又是什麼人,傻柱依舊知道。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清清楚楚的擺在了傻柱的面前,子承父業還不如用父子相殘來描述劉家父子三人,爹不是爹,兒子不是兒子。

  手揮了一下。

  劉嵐笑呵呵的又跑去看熱鬧了,缺根弦也跟在了後面,打著為傻柱打聽消息的旗號,一溜煙的跑了。

  ……

  人事科。

  里里外外,圍著很多人,有些人因為地方小的緣故,索性爬在了辦公樓外綠化帶種植的大樹上,騎在樹杈上,伸著脖子的望著人事科內的熱鬧。

  雖沒有明說。

  卻也是圖窮匕見的節奏。

  大家心裡想什麼,奔著什麼來的。

  易中海清楚。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都明白。

  委實是一場好戲。

  如何收場?

  不知道,但三人曉得,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在劉海中跑了後,易中海的臉便已經被踩在了地上。

  誰也沒有想到逃跑後的劉海中,會用事後招擺了易中海一道。處理好,易中海是隊長,處理不好,易中海怎麼也得被工友們在心裡輕看。

  劉光天和劉光福身為劉海中的兒子,已經失去了作用,易中海一旦翻臉,兩人都沒有好下場,誰讓他們當初跟著劉海中做了很多缺德事情,在劉海中出逃已經成了既定事實的情況下,那些吃過劉海中苦頭的人,肯定要將報復的怒火發泄在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身上,易中海是他們兩人保護自我的唯一依仗。

  可不想落個跟劉海中那樣被工友們追打到糞坑內的下場,劉海中上演了燈下黑,跑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卻沒有了這方面的先機。

  看了看易中海,一前一後的朝著年輕的那個小伙子出言訓斥了起來。

  哥倆相互打著配合,真正做到了打虎親兄弟,劉海中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反正在場的工友們,都覺得挺狗血的。

  將目光落在了年輕人的身上,想知道年輕人怎麼回應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質問,誰讓兩人的背後站著易中海。

  這件事與其說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在找年輕人的麻煩,還不如說是易中海在拿年輕人立威。

  年輕人沒說話,沒搭理劉光天和劉光福,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一言不發的盯著易中海。

  見自己被無視,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心情不怎麼好。

  各自攥起了拳頭。

  尤其劉光天,先是將拳頭舉起,在年輕人的面前晃蕩了幾下,威脅之意頓顯。

  劉光福沒有像劉光天這樣舉起拳頭,卻也差不多,他將剛才的威脅之語重複了一遍。

  「這工作,你交不交?讓你交,這是給你面子,否則到了保衛科,讓伱吃不了兜著走,我們身為劉海中的兒子,劉海中的工作應該由我們兩個人來頂崗,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頂崗。」

  必須要擺出強硬的姿態來。

  依仗就是他們作為劉海中的兒子,有繼承劉海中工作的權利。

  易中海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這是他唯一能夠針對劉海中的機會,剛才已經說明了一切。

  反其道而行之。

  讓年輕人去收拾劉海中,敢花一千兩百塊從劉海中手裡買工作,想必兩人認識,再深入想像一下,沒準劉海中逃跑後的藏身之所,這年輕人知道,他只要順藤摸瓜,就能揪出劉海中。

  找到劉海中,說什麼也得敲斷劉海中的腿。

  讓他狗日的跑。

  想法不錯。

  現實卻更為殘酷。

  老天爺沒給易中海機會。

  年輕人並沒有理會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的威脅,直接將他的戶口本丟在了易中海的臉上,後挑釁似的讓易中海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他戶口本上面的身份再做定論。

  劉光天狗腿似的抓起了掉落在易中海手中的戶口本。

  打開一看。

  臉色頓變。

  劉光福伸著脖子看了一眼,也跟著變了臉色。

  易中海眼角的餘光,應該是瞅到了戶口本上面的身份信息,扭臉朝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就是一頓訓斥,將兩人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後和顏悅色的安慰起了年輕人,讓年輕人進廠好好干,說他可以收年輕人當徒弟,教年輕人鉗工。

  年輕人沒領易中海的好意,嘴裡冷哼了一聲,拿著入職資料去鍛造車間報到去了。

  戶口本上面具體有什麼,能讓易中海吃癟。

  工友們腦洞大開的猜測了起來,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最靠譜的一種說法,說劉海中知道易中海會借著劉光天和劉光福鬧事,故意給易中海來了一出對對碰,找了一個父母雖在但爺爺和奶奶是烈士的年輕人,從年輕人的父母上推五代,都是靠租賃地主家土地生活,佃戶世家。

  這種身份,借易中海一百個狗膽子,易中海也不敢說什麼。

  難怪會將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罵的狗血淋頭。

  劉光天和劉光福的作用,就是收拾劉海中,劉海中跑了,劉海中預留的後手,還讓易中海當眾吃癟。

  兩人便也沒有了被利用的價值。

  偽君子滿懷失落的前腳離開,劉光天和劉光福後腳就被虎視眈眈的工友們給攆到了廁所。

  看著臭氣熏天的茅廁,兩人想起了劉海中昨天被打的在裡面站了好幾個小時的糗事,忙折返了出來,使出吃奶勁的想跑,被一幫人堵在了距離廁所門口不遠的空地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

  劉光天和劉光福聲色俱厲的抬出了易中海這座靠山,希望能用易中海嚇唬住這些蠢蠢欲動的工友們,讓自己免吃苦頭,不被挨揍。

  打錯了算盤。

  易中海放棄劉光天和劉光福這事,工友們看的清清楚楚,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小伎倆便沒有建功,壓根沒能唬住那些怒氣沖沖的工友們。

  雙方僵持了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

  各說各有理。

  最終演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戰鬥,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迎戰十幾個一肚子火氣的工友,然後被十幾個人按在了地上,一頓暴揍。

  打的哭爹喊娘。

  慘叫連連。

  暴打了兩人一頓,工友們的火氣還沒有發泄完,不知道誰嚷嚷了一嗓子,說將劉光天和劉光福丟在廁所裡面餵糞。

  一想到劉海中那個下場。

  劉光天和劉光福欲哭無淚,求饒了起來,都喊爺爺和奶奶了。

  工友們沒吃他這一套。

  說要將劉光天和劉光福留給其他工友們。

  一聽這話,劉光天和劉光福想死的心都有了。

  工友們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了。

  吃了劉海中逃跑的虧,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連續跌倒兩次,剩餘的那些工友們,一定有人在暴揍劉光天和劉光福,就仿佛得到了信號,丟下手裡的活,也跑了過來,黑壓壓一片,估摸著能有兩三千人的樣子。

  被暴揍了一頓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鼻青臉腫不說,身體也沒有一點的力氣,根本站不起來。

  這場合。

  站起了也是挨揍的下場。

  還是躺著比較好。

  因為暴打劉光天和劉光福的事情,都爭執了起來,擔心跟劉海中學,也跑,讓他們沒有了目標,不知道哪位神人,想出了一個將兩人暫時關在保衛科,什麼時候想出氣了,再將兩人從保衛科拎出來的辦法。

  杜絕劉光天和劉光福逃跑的後路。

  一大幫人。

  押著兩人去了保衛科。

  這算是軋鋼廠的一道奇景。

  身在二食堂的傻柱,從劉嵐和缺根弦兩人的嘴巴裡面獲知了這件事,撂了一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話出來,便招呼著工友們張羅起了中午的飯食。

  劉嵐跺了跺腳,找李懷德去了。

  傻柱也沒理會劉嵐,不耽誤二食堂的工作就好。

  ……

  易中海老老實實的站在了李懷德的面前。

  心裡的苦澀。

  只有他自己知道。

  本來想借著隊長的頭銜,收拾一頓劉海中,再收拾一頓傻柱,出出他心裡的怨氣。

  卻沒想到李懷德明確告訴了易中海,收拾傻柱,可以,但是要找來能頂替傻柱的廚師,否則想也不要想。

  廚師這職業,跟易中海隔著一座山,根本不知道哪裡有好的廚師,哪裡有不好的廚師,收拾傻柱的想法便也泡湯了,轉而泛起了收拾劉海中的心思,斷腿之仇不可不報。

  結果劉海中跑了,跑的沒影不說,還小小坑了一把易中海。

  易中海當隊長的兩件事,一件都沒有辦成,還把易中海自己給折了進去。

  李懷德原本是不準備再設立隊長的,他已經牢牢的掌控了軋鋼廠,不聽話的人,不對付的人,都被劉海中給收拾了,又借著收拾劉海中收攏了一波人心,軋鋼廠內,他一言九鼎的存在。

  但是易中海找上門,說他知道聾老太太的秘密,曉得聾老太太家裡有些黃白之物,作為代價,李懷德要提拔易中海當隊長。

  李懷德答應易中海的事情,已經做到了。

  現在該易中海實現他對李懷德的承諾了,將聾老太太的黃白之物交給李懷德。

  知道欺騙李懷德的下場。

  是生不如死。

  心裡覺得有些不得勁。

  覺得自己在為人作嫁。

  劇本中,李懷德是抄了婁曉娥的家,將婁曉娥家裡的那些黃白之物據為己有,現實中,因為傻柱看過劇本的緣故,許大茂誤打誤撞的娶了劉玉鳳,婁曉娥並沒有嫁給許大茂,前幾年,人家一家人便去了港島。

  鬧得李懷德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這混蛋惦記婁家的家業不是一天兩天了。

  卻因為婁家人的離開,心心念念的東西沒有了,十分的失落。

  倍感抑鬱的時候,易中海登了門,說了一些黃白之物的話,讓李懷德那顆沉寂的心又活泛了起來。

  手在桌子上敲了幾下。

  抬頭看著易中海。

  「易隊長,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溜走了。」

  身體向後仰了一下。

  話風也變了。

  「這件事其實也等於給我提了一個醒,機會在眼前,就得牢牢的抓住,否則得後悔一輩子,易隊長,你不會也讓我李懷德失望吧。」

  不是警告的警告。

  鬧得易中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覺得肩膀上沉甸甸的。

  他看著李懷德關注的目光,無奈下,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