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逼迫秦淮茹

  街坊們圍在一起浮想聯翩瞎琢磨的時候,後院聽到動靜的劉海中,披著外衣,急巴巴的跑了出來。💥🎯 6➈şℍ𝓾ⓧ.ᑕᵒм 👣🍓

  張世豪來四合院抓易中海,身為四合院管事大爺,劉海中怎麼也得知道這件事,問個具體原因。

  一方面是顯擺自己。

  另一方面是想看看易中海的落魄。

  當初為了四合院管事大爺一、二名的排名,劉海中和易中海兩人明爭暗鬥了好多年。

  由於易中海背靠大院祖宗,聾老太太為了自己的養老,方方面面的力挺著易中海,大院大會上十多次奚落了劉海中的面子,給出了所謂的父不慈子不孝的說法,鬧得劉海中灰頭土臉苦不堪言。

  軋鋼廠內,雖然工種不一樣,但易中海是八級工,劉海中是七級工,偏偏壓了官迷一頭。

  心裡窩著一肚子的火氣。

  見到易中海倒楣,說什麼也得出來看看熱鬧,出出心裡的抑鬱。

  胖乎乎的臉上,似乎看到了汗水,呼吸也有一些上氣不接下氣,可見劉海中跑的有些急了。

  著急忙慌的樣子,瞬間逗樂了一部分街坊。

  應該是事出突然,驚到了劉海中,劉海中左腳穿著一隻拖鞋,右腳套著一隻帆布膠鞋,鞋穿的不一樣,左右腳還他M穿反了,左腳膠鞋套在了右腳上,右腳拖鞋被左腳穿著。

  「張同志,劉同志,需不需要我們四合院做點配合?」

  「不用,我們也就帶易中海回去跟廖三桂當面對質一下。」

  「有什麼需要我們街坊做的,二位同志儘管開口,我劉海中別的不敢保證,配合公安同志行動,還是敢打這個包票的。」

  話鋒一轉。

  朝著一臉死灰的易中海,一本正經起來。

  「易中海,作為紅星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我劉海中必須要說你幾句,到了地方,有什麼就說什麼,好好配合兩位同志,千萬不要還以為是在咱們四合院,你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要老老實實的說,坦坦蕩蕩的說,走上歪路不可怕,可怕的事情,是你明知道自己錯了還在錯誤的道路上堅持,這是不對的!哎!怎麼走了?我還沒說完呢!」

  劉海中朝著被帶走的易中海,儘可能的伸出了手。

  心裡還有些不服氣。

  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也太不把自己這個管事二大爺放在眼中了,明知道自己在教育易中海,卻直接帶著易中海走了。

  鬧得劉海中訓斥易中海的話,也就一半說了出來,還有一半在他嘴腔內打轉。

  扭頭見街坊們在場。

  忙把原本要朝著易中海訓斥的話,朝著街坊們說了出來。

  「易中海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老話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別看易中海之前怎麼怎麼回事,一副慈祥管事大爺的模樣,要看本質,我劉海中就不像易中海,都把易中海的教訓,記在咱們心裡頭,不要再犯了。」

  目光突然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劉海中眼睛頓時一亮。

  朝著傻柱招呼了一下。

  「傻柱,這幾天咱們四合院發生了好多的事情,跟易中海兩口子有關,也跟你們兩口子有關係,你們兩口子是受害者,二大爺跟你說這些話,沒什麼壞心思,就是讓你好好的想一想,看看易中海還有沒有做過截留生活費、昧下你工資等等之類的事情,你好好的想一想,跟我說一說,我帶著你去找找張世豪。」

  傻柱點了點頭。

  突然覺得劉海中說得對。

  這麼些年過去。

  有些事情完全記不清了。

  還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沒準有被易中海算計的事情。

  見傻柱給自己面子,劉海中臉上的表情,很是嘚瑟,環視著在場的街坊們,還把自己的雙手背在了背後。

  眼睛忽的一亮頓。

  看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之前易中海當管事一大爺的時候,賈家寡婦仗著背後站著易中海,委實沒將劉海中當回事。

  尤其賈張氏,仗著不要臉,鬧得劉海中灰頭土臉。

  易中海下台了。

  又犯了事情。

  賈家偏偏跟易中海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劉海中覺得自己不拿捏一下賈家寡婦,都對不起他現在的高光。

  朝著賈家寡婦指了指。

  「秦淮茹,賈張氏,你們先別走。」

  看到易中海被帶走,賈家寡婦心裡本能性的慌了幾分,想著好寡婦不吃眼前虧,就想先躲回賈家。

  沒想到被劉海中發現,還喊了她們的名字。

  這種情況下。

  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當場。

  不管不顧的跑回賈家,顯得賈家寡婦心虛,會讓街坊們誤會賈家寡婦跟易中海有著某些關係,真要是告到張世豪跟前,樂子可就大了。

  「他二大爺,你這是有事?」

  賈張氏上演了一秒變臉,轉身的時候,笑呵呵的看著劉海中。

  易中海當管事一大爺,她可以無視劉海中,易中海成了過街老鼠,又被張世豪帶走的情況下,賈張氏已經沒有了靠山。

  縣官不如現管。

  萬一劉海中今後在秦淮茹改嫁的事情上,稍微做點落井下石的事情,賈張氏也只能離開四合院。老寡婦便想儘可能的緩和一下與劉海中的關係,免得將來劉海中鼓動街坊們將她轟走。

  「你說,我老婆子聽著。」

  「賈張氏,易中海不在,我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為了全院人的榮譽考慮,有些事情必須要說明白了,街坊們剛好都在,也就擇日不如撞日了,今天咱們就把這些事情說清楚了。」

  劉海中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根蔥。

  還一口一個全院人的榮譽。

  狗屁。

  他其實是為了顯擺自己。

  「他二大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心裡猜到劉海中要說什麼事情的賈張氏,說了幾句場面話,「耽誤了街坊們休息,可是大事情。」

  「事關街坊們榮譽,能不重要?」劉海中說道:「剛才易中海怎麼說來著,和諧四合院,從我做起?那個!」

  「這事不說清楚,咱們四合院的人都會被人戳後脊梁骨,大小伙子談對象,找不到姑娘,大姑娘找對象,找不到好後生,媒婆將咱們四合院集體拉黑,這可不成,我還沒娶媳婦,怎麼能被媒婆拉黑啊,就算拉黑,也得等我許大茂結婚了再拉黑。」

  許大茂作為四合院永恆的攪屎棍。

  永遠在線。

  三言兩語就把氣氛推向了高潮。

  劉海中趁著許大茂的話茬子,繼續教訓著賈家寡婦。

  要不是許大茂胡亂打諢,劉海中剛才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感謝許大茂!

  「賈張氏,剛才許大茂說了,說這件事不說清楚,咱們四合院就沒有好日子過,小伙子找不到對象,大姑娘找不到婆家,這事情能是小事?這可是大事情!天大地大的大事情!」

  棍子不落到自己腦袋上。

  腦袋永遠不疼。

  事關自己利益。

  在場的街坊們全都打起了精神,前、中、後三個院落,有適婚小伙子、適嫁大姑娘的人家有十多家。

  真要是如劉海中說的那樣,這就是影響到她們切身利益的大事情。

  不容有失。

  必須要說明白情況。

  「二大爺,這件事必須說明白!」

  「我們家的孩子剛好到了說親的年紀,這要是因為這件事,鬧得我們家孩子打了光棍,我們可不干,必須要說清楚!」

  「這件事不說清楚,外面的那些人怎麼看她們四合院?怎麼看咱們這些街坊?還不得嚼舌根啊!」

  「……。」

  群情激昂的一幕。

  破了賈張氏的防,眉頭不自然的皺在了一起,目光不著痕跡的瞟向了旁邊同樣一副死了爹娘老子的秦淮茹。

  事情鬧大了。

  可怎麼辦啊。

  「街坊們記得不記得一大媽昨天被抓前,當著街坊們的面,說出的兩句話,第一句話,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閨女,易中海偏袒秦淮茹,是因為父女之情。」

  「二大爺,怎麼不記得啊。」許大茂又一次開了腔,火上澆油的事情,他在行,「秦淮茹還說不可能,一大媽給出了第二句話,說你秦淮茹要不是易中海的親閨女,易中海為什麼事事偏袒你秦淮茹,如果不是父女,那你秦淮茹跟易中海就是扒灰的男女關係。」

  「許大茂說對了,就因為這兩句話,軋鋼廠都沸騰了,好多人都在議論,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到底是什麼關係,是父女?還是那種給賈東旭戴綠帽子的關係?今天回來,下班的路上,還有人問我,問我四合院到底怎麼回事,我也說不上來啊,只能糊弄著人家。剛才是沒有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你秦淮茹是當事人,就想問問你,到底怎麼回事,能說明白嗎?」

  賈張氏心裡咯噔了一下。

  怕什麼。

  卻偏偏來什麼。

  秦淮茹也是一臉的死灰,捂著臉,扭頭朝著賈家跑去,在無法說清楚的情況下,她也只能這麼辦了。

  現場一干眾人中。

  也就許大茂時時刻刻的關注著秦淮茹的動靜,見秦淮茹要跑,忙邁步橫在了秦淮茹躲進賈家的路上。

  頗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傻柱無語的搖了搖頭。

  李秀芝也無奈了。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惡人還得狠人對付,賈家寡婦就得許大茂這種人來收拾他們,要不然不吃教訓。

  兩口子都覺得秦淮茹有些詭異,到底什麼關係,是不道德的那種關係,還是父女關係,你隨便說一個答案出來。

  依著孰輕孰重的規律。

  肯定是後者。

  也就是父女關係。

  挺好解釋的一件事情,怎麼到了秦淮茹嘴裡,卻成了難以啟齒的事實。

  事實上。

  是四合院的街坊們都沒有接觸過秦老實,唯一接觸過秦老實的那個人,就是賈張氏,偏偏就見了一面,還沒有深入了解。

  在外人眼中,父女關係比不道德關係更容易讓人信服,但在秦淮茹眼中,前者才是真正要命的存在,鬧不好就是好幾條人命,秦淮茹爹、秦淮茹媽、易中海三人的命!

  有點投鼠忌器。

  考慮的太多。

  想尋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天底下,哪有魚與熊掌兼得的事情。

  事情難就難在了這塊。

  不明白內情的街坊們看著不明白內情的許大茂攔著秦淮茹的去路,朝著秦淮茹激將了起來。

  「秦淮茹,別走啊,這麼大的場合,你跟易中海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總不能一直當鴕鳥吧?」

  「許大茂,你鬆開我們家淮茹。」

  「賈張氏,我這是為了街坊們考慮,我也沒有抓著秦淮茹啊。」

  「鬆開你的爪子!」

  「不好意思,抓錯了,我不是有意的。」

  「讓你不是有意的,我打死你個狗日的許大茂。」

  賈張氏抓起掃把。

  朝著許大茂打去!

  原本嚴肅的四合院,霎那間變得雞飛狗跳,轉眼間便變得亂糟糟起來,就在街坊們看熱鬧的當口,秦淮茹跑進了賈家,賈張氏也跑進了賈家。

  劉海中還想說點什麼,最終只能無奈的結束了這場紛爭。

  也有人羨慕許大茂。

  這鱉孫。

  真會給自己找機會,居然得手了。

  ……

  第二天清晨。

  正欲去上班的街坊們。

  手拿挎包和工具,剛剛邁出自家屋門的時候,就看到易中海垂頭喪氣的站在了自家的門口,旁邊還跟著兩個街道的工作人員。

  經過打聽。

  才發現事情似乎有些詭異。

  易中海好像跟落廖三桂對峙了一晚上的時間。

  一晚上沒睡覺。

  難怪無精打采。

  向來不上早班的許大茂,今天破天荒的起了一個大早,看到易中海霜打茄子似的杵在門口。

  鱉孫的臉上,瞬間有了陰謀得逞的詭笑。

  別人在乎易中海,他許大茂可不在乎易中海。

  緊走了幾步。

  在距離易中海約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這地方,進可攻擊,退可逃跑,許大茂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一大爺,瞧您這情況,您這是沒有交代?不是我許大茂說您,您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一份子,怎麼能做這種給四合院抹黑的事情啊,您往日裡教導我們,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做人,您怎麼卻偏偏做了對不起您徒弟賈東旭的事情啊,您跟秦淮茹,哎呦,這叫什麼事情,這要是之前,你們要浸豬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