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雖然在五十塊錢現大洋的事情上,跟一大媽給出的答案完全吻合,但是當一些事實擺在他面前的時候。🍭💘 ❻9ѕнⓊ᙭.𝐜ᵒм 🐒🍩
偽君子才認識到自己終歸錯想了一些東西。
誰能想到張世豪找到了能夠左證一大媽在說謊的重要證人。
八大胡同垂花樓當家頭牌大玉兒。
最終證明一大媽給出的何大清在垂花樓跟禿三炮爭搶頭牌花魁大玉兒雙方大打一事,且何大清被訛詐五十塊現大洋,沒錢朝著易中海借錢的事情,就是虛假的謊言,是一大媽在故意騙人。
出身造假和團伙作案截留人家生活費的雙重大帽子下。
易中海崩潰了。
也不敢再作妖蛾子了。
他為了活命,將一切都推在了一大媽的腦袋上,直言這一切跟自己沒有關係,自己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受害人。
又因為郵遞員苗文化和銀行出納員趙天韶等人給出的劍指一大媽的證據,鬧得一大媽成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耗費了一晚上的工夫,終於將這些事情查明白了。
在匯報給領導後。
張世豪在第二天早晨七點三十分,眾人去上班的那一會兒,騎著三輪摩托車,將易中海帶回了四合院。
熱鬧的四合院。
瞬間變得靜寂了。
那些或上廁所或在喊著孩子們起床穿衣服的街坊們,紛紛從屋內出來,一言不發的看著從摩托車上面下來的易中海。
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人怎麼回來了。
是指認,還是其他。
有些街坊認為這是易中海罪證確鑿,人家帶著易中海來四合院指認偽君子犯罪的地方。有些鄰居卻覺得事情不是易中海在指認犯罪地方,倒像是易中海被放了出來,手上沒有戴銬子。
就在眾人浮想聯翩的時候。
隔著玻璃看到易中海回來的一大媽,忙從屋內跑了出來,她著急的連鞋也沒有穿,一大媽三步並兩步的跑到了易中海的跟前,抓著易中海的手,哭哭啼啼的說了幾句。
「老頭子,你沒事吧?我就知道你沒事,咱們家不可能做截留人家生活費的缺德事情,我就知道這是同志們鬧錯了,放心,他們會恢復你名譽的。」
「李玉蘭?」
張世豪詢問的聲音。
讓現場的街坊們,都有一種被敲了警鐘的自我。
目光下意識的匯集到了一大媽的身上。
想著事情怎麼跟一大媽有了關係,要是一大媽清清白白,人家不至於當眾喊出一大媽的名字。
記得一大媽在四合院的人設,是那種家裡說了不算,對易中海言聽計從,照顧後院聾老太太的人設。
難道要翻車?
「同志,這就是我媳婦李玉蘭,你們有什麼事情,問她吧。」易中海指著李玉蘭,嘆息了一下,「是我沒教育好她,才讓她做下了背著我截留人家生活費的事情,我妄為管事一大爺。」
「老易,你現在可不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了,我劉海中才是管事一大爺,這是昨天晚上你被張世豪同志帶走後,街道賈主任的決定。」
易中海一愣。
嘛玩意。
我被擼掉了管事一大爺的頭銜。
這還了得。
四合院可是易中海的一畝三分地,沒有了管事一大爺的頭銜,誰搭理他易中海。
轉念一想。
昨天晚上的事情,鬧得那麼大,就連易中海本人也覺得要身死道消了,賈主任換個人當管事一大爺,也在情理之中。
劉海中什麼水平。
易中海知道。
對奪回四合院管事一大爺寶座的事情。
持有很強烈的信心。
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街坊們,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說明一下情況,便順著剛才的話茬子,說了幾句。
「玉蘭,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人,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啊,那是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兩人的生活費,你居然背著我截留了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費,你還是人嗎?你這麼做跟畜生有什麼區別?你還配當我易中海的媳婦嗎?我易中海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惡毒的媳婦?那是生活費?那是命,得虧傻柱兄妹二人沒事,要不然我死了也不會閉眼。」
沉浸在易中海回歸喜悅中的一大媽。
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
整個人頓時傻了眼,她腦子就仿佛被人塞到了警鐘裡面,又被人用棍子敲擊了好多下,嗡嗡一片亂響。
腳步下意識的後移了幾步。
儘可能的拉開了她跟易中海兩人的距離。
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看著易中海那張慈祥的偽君子臉,以及對她義憤填膺的眼神,還有什麼事情是一大媽不知道的。
事到如今。
她豈能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不是沒事,是有事,而且還是要人命的大事情,易中海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在了自己的頭上。
身體一軟。
差點癱倒在地。
這一刻。
她總算看明白了易中海的為人。
混蛋。
這是要我去幫他抗雷。
「玉蘭,截留生活費就截留了生活費,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老老實實交代就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易中海的聲音,在一大媽耳畔響起。
赫然是一副大義滅親的語氣。
「你瞎編什麼瞎話,說何大清跟禿三炮在八大胡同垂花樓裡面搶頭牌大玉兒,何大清被訛詐了錢財,錢不湊手的情況下,找到了咱們,找咱們借了五十塊錢的現大洋,還說現大洋是我易中海賣地賣家產積攢下來的,我易中海什麼家底,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城市小老百姓,我上哪找五十塊現大洋去。」
見後院聾老太太的身影在遠處出現。
易中海就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口風一轉。
「你為了哄騙大傢伙,你瞎編了瞎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同志找到了大玉兒,一問,什麼都清楚了。」
這等於告訴了一大媽事情的真相。
當然了。
易中海可不僅僅要說這些。
她還要趁機刷一波人設,藉機顯示自己的高光。
「昨天晚上,我被抓到派出所後,一開始並沒有想明白,還以為是人家張同志鬧錯了,畢竟我經手的匯款單就一張,還給了傻柱,想著何大清怎麼能把匯款單郵寄給我易中海啊,後來見人家張同志問了郵遞員苗文化,苗文化說匯款單一直都是玉蘭你在取,銀行出納員趙天韶,證明一直是你在兌換匯款單,這還讓我怎麼替你抗罪,我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哎,什麼都不說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啊。」
「你替我抗罪?」一大媽冷笑了起來,一臉譏諷的看著易中海,「不是我替你抗事嗎?你敢說這件事你不知情?」
「玉蘭,你瞎說什麼,我那會兒想著我承認了這一切,你也就沒事了,但是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你,讓我想替你抗雷也沒有辦法,你說說你,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易中海還是人嗎?我是畜生。」
易中海抬起手。
啪啪啪的抽了自己三個大嘴巴子。
力氣很大。
肉眼可見。
他的臉頰,成了豬頭。
為了演繹苦肉計,他也是豁出去了。
「中海,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這都是玉蘭一個人做下的惡,昨天晚上,她滿大院的轉悠,忽悠街坊們幫忙佐證,這就是要拖著街坊們一塊去死,不相信的話,張同志問問街坊們,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聾老太太的話。
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大媽突然頓悟了。
曉得聾老太太為什麼讓自己去做那些事情了,為什麼會在張世豪滿四合院取證的時候,臉上露出那種陰謀得逞的詭笑。
合著在這裡等著自己。
一大媽突然覺得自己不值,這麼些年,辛辛苦苦的伺候著聾老太太的吃喝,沒想到聾老太太擺了自己一道。
「老太太,你不會有好下場,我李玉蘭說的,你不會有好下場。」
仿佛認命了一大媽,朝著聾老太太撂了幾句狠話,便承認了自己截留何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兩人生活費的事情。
不承認也不行。
郵局苗文化和銀行出納員趙天韶就是證人,人家可沒有跟易中海打過錢的交道。
「何大清郵寄的生活費,是我截胡的,但錢數不是一千兩百塊,而是整整三千塊,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的那天,擔心傻柱他們生活不下去,給了我一千八百塊,讓我轉交給傻柱,這錢,也被我私吞了。」
「李玉蘭,你瘋了?」
易中海的聲音。
顯示著他此時心情的急躁。
現場的人。
都看明白了。
根本沒有所謂的一千八百塊生活費,純粹就是一大媽在信口開河的瞎咧咧。
只不過因為一大媽是截留錢款的當事人,當著街坊們的面說出了這句話,前面還有承認罪行的自我交代。
黃泥巴掉褲襠。
不是屎。
它也是屎了。
這錢說什麼也得交出來。
好多人都眼紅起來。
傻柱白白得了一千八百塊的錢。
躲在人群中的賈家寡婦,直勾勾的看著傻柱,恨不得將傻柱的錢搶到自己懷中,三千塊,這就是三千塊啊。
在心裡罵了幾句一大媽。
賈張氏眼中,棒梗可是易中海徒弟賈東旭的兒子,易中海沒有兒子,是絕戶,她的養老自然也得依仗賈家。
易中海的錢,便也是賈家的錢。
剩餘那些人差不多也是這麼想的。
一出截留錢款事情,鬧得傻柱成了四合院的三千塊富裕戶。
「我沒瘋,我是在爭取寬大,何大清當初留錢的時候,說他這一輩子不會回來了,讓我幫傻柱張羅媳婦,說這是傻柱娶媳婦的錢,置辦家業的錢,孩子過滿月周歲的錢,給孩子的壓歲錢,都被我私吞了,我買了肉,買了面,做成餃子、包子,餵你易中海吃了,也餵了後院老太太,那些雞鴨魚肉,都是用這些錢買的。」
「玉蘭,你。」
想說點什麼的聾老太太。
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張世豪給一大媽戴上了手銬。
想著事情就這麼結束。
也算圓滿了。
最起碼易中海不用死了。
聾老太太也不用擔心易中海會說出一些她昔日的秘密,讓她身死道消。
錢財乃身外之物。
沒了還可以掙。
出言安慰了幾句易中海,讓易中海想開點,別在揪心這些。
易中海也只能自己尋寬心,一大媽都喊出了截留錢款的話,又給出了三千塊的數字,他不承認也不行。
就在易中海自認倒霉的時候,被張世豪押解著走到四合院門口的一大媽,突然停下了她的腳步。
回過頭。
當著無數人的面,看了看易中海。
這種笑容,讓易中海心裡泛起了幾分惶恐,就在偽君子想著出言安慰一大媽的時候,便聽到一大媽罵了易中海幾句。
「易中海,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截留傻柱生活費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後院的老太太也知道,但我什麼話都不說,我認了,這事是我一個人做的,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了你這個臉上掛著偽善笑容的惡毒偽君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秦淮茹的那些事情,我真噁心。」
人群中看戲的秦淮茹。
瞬間傻了眼。
怎麼還有我的事情。
認真想了想,發現她跟易中海什麼事情都沒有。
不想背上跟男人師傅鬼混的帽子,要不然易中海幫秦淮茹買工作這件事,就可以讓秦淮茹一輩子在街坊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棒梗大了。
多少也知道了一點事情。
便想出言為自己解釋幾句。
卻被賈張氏搶了一個先機。
「李玉蘭,你瞎說什麼,我們家淮茹跟你們家老易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可不要亂給人扣屎盆子,你自己截留了何大清郵寄給傻柱的生活費,要吃槍子了,你就亂咬人,你心都黑了。」
「賈張氏,我都這樣了,我還有說瞎話的必要,我知道自己什麼下場,沒有活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易中海跟秦淮茹的關係,你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閨女,親生閨女,易中海是秦淮茹的親生父親,你想想,沒有這層關係,易中海為什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