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李秀芝街道上班,傻柱像個送孩子的

  娶了婁小娥。

  許大茂沒有了前途。

  作為色男。

  卻又覺得婁小娥不錯。

  想禍禍人家。

  婁小娥出身不好,卻有見識,不會因為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身份,就主動對許大茂投懷送抱。

  人家不缺錢。

  也不缺物資。

  這就是富養的結果。

  許大茂泡妞最大的依仗,也就是錢,在婁小娥面前壓根沒有了用武之地,花言巧語更是沒有施展的場地。

  心裡矛盾的利害,想娶又不想娶的那種心思。

  就想回來找傻柱談談。

  之前看不起傻柱,覺得傻柱就是一個大傻子,被易中海、聾老太太等人輪番吸血,偏偏傻柱樂在其中。

  卻沒想到數個月前,傻柱突然雄起了,不再聽易中海的話,當眾打了易中海好幾次,也不再給聾老太太送好吃好喝,又娶了四合院公認的最為賢惠還漂亮的媳婦李秀芝。

  許大茂一直心存跟傻柱較勁的想法。

  這個想法不會隨著他們關係和好,就消失,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意思在其中。

  在許大茂心中,自己的媳婦必須要比肩李秀芝。

  想聽聽傻柱的意思。

  沒想到聽到了傻柱兩口子辦事的聲音。

  嘴裡嘆息了一句。

  扭頭推著自行車朝著後院走去。

  因為賈家住的是西廂房,許大茂回後院的時候,需要路過賈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推著自行車從賈家窗戶外面經過的時候,原地站了十多秒鐘,目光也望向了賈家,還無意中聽到了屋內傳出的秦淮茹輕聲跟賈張氏說話的聲音,說自己奶水不足,不夠槐花吃,他心思一動,就算不能比肩李秀芝,也的跟秦淮茹分個高下。

  賈東旭、傻柱、閆解城、許大茂他們的年紀差不多,也就相差五六歲。

  一個娶了秦淮茹,一個娶了李秀芝,一個訂婚了於莉,許大茂身為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比不過傻柱,卻也比閆解城這個街道臨時工強啊。

  回到家。

  連鞋都沒捨得脫。

  懶散的躺在了床上,手枕在頭下,想起了事情。

  一會兒想起了剛才看過的婁小娥的照片,一會兒又想起了科長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劉玉鳳的身影,也在許大茂腦海中出現。

  前幾天。

  要不是劉玉鳳遇到許大茂,許大茂說不定已經被人家堵門了。

  對方是個寡婦。

  一口咬定許大茂睡了她,要許大茂娶她。

  劉玉鳳卻在這個節骨眼上,依舊選擇了相信許大茂,懟嗆了那位寡婦一頓,說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身份,什麼樣子的城內姑娘娶不到,會看上一個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說對方就是來訛詐的。

  並且放話,要幫許大茂報警,嚇跑了那些人。

  劉玉鳳長的不行。

  五大三粗。

  要不然傻柱就把她給收了。

  迷迷糊糊間。

  許大茂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許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做夢了。

  好像鑽到了秦淮茹的被窩裡面,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情結束後,許大茂發現跟自己做事情的人居然不是秦淮茹,而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看著賈張氏那張滿是皺紋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面,說要跟自己過一輩子的話,許大茂忽的大叫了一聲,隨即坐直了自己的身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屋內的電燈並沒有被拉滅。

  借著燈光。

  環視了一圈。

  發現是自家,也沒有在家裡發現賈張氏,並且看到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許大茂那顆差點被嚇飛的心,才勉強落了地。

  喘著粗氣,從床上挪到地下,走到桌子跟前,抓起桌子上放著的茶壺,大口大口的吞喝起來。

  「媽D!」

  嘴裡罵了一句髒話。

  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想著剛才那個奇怪的夢。

  夢到秦淮茹,許大茂還能解釋的通。

  畢竟秦淮茹是軋鋼廠有名的俏寡婦,許大茂偏偏又是一個好色的主,念叨秦淮茹,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夢到賈張氏,還跟賈張氏做了那種羞羞的事情,許大茂就想不明白了,什麼環節出現了錯誤。

  他陷入了沉思。

  事情哪裡出現了錯誤,難道是我對賈張氏有了想法?

  許大茂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打死他,也不敢啊!

  就那張臉,能活生生嚇死許大茂。

  ……

  次日。

  傻柱起了一個大早。

  洗臉,刷牙,洗手。

  找到了家裡存放糧食的大缸,裡面有些麵粉,原本是想積攢到過節的時候,吃頓餃子,卻因為今天是李秀芝街道上任的第一天。

  國人講究一個開門紅的說法。

  權當是為了給李秀芝博取一個好的前程吧?

  和面。

  生火。

  還弄了一個荷包雞蛋。

  一碗香噴噴的雞蛋面新鮮出爐。

  傻柱獻寶似的把麵條放在李秀芝的面前。

  「開門順心面,吃了工作順順利利,心情好好的。」

  「哪有那麼多的說法,小心被人聽到了!」

  傻柱知道李秀芝是擔心自己犯了禍從口出的毛病,提醒了自己一句。

  他笑著說了幾句討好的話。

  然後逼著李秀芝吃麵。

  至於李秀芝提出的要分自己一半麵條的建議,傻柱沒採取,說自己是廚子,再災荒的年景,都沒有餓死廚子的道理。

  說時間不趕趟了,催促著李秀芝趕緊吃飯。

  看了傻柱一眼的李秀芝,心懷感動的吃起了麵條。

  傻柱這個人,她真的嫁對了。

  最起碼斜對面的賈家寡婦秦淮茹,是羨慕她的,羨慕她找了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

  昨天晚上加班做事情,早餓了,李秀芝吞吃麵條的感覺,讓傻柱產生了一種她在狼吞虎咽的認知,小嘴把麵條塞得滿滿的,看著就跟那個秋天給自己準備過冬糧的倉鼠似的,鼓鼓囊囊,分外的好看。

  這就是自己的媳婦。

  越看越覺得美滋滋的傻柱,伸出手,給李秀芝來了一個摸頭殺。

  好媳婦。

  嫁給我何雨柱不到十個月,就從一個無業游民變成了街道的臨時工作人員。

  這本事。

  賈家寡婦秦淮茹最起碼比不上。

  「媳婦,你聽我幾句話,第一次去街道工作,肯定有人會給你小鞋穿,你千萬別慣著她,該出手就出手,因為你是我何雨柱的媳婦,我何雨柱在軋鋼廠還有幾分面子,李副廠長很看中我,楊廠長也對我不錯,你把我的事情跟他們一說,他們就不敢給你氣受了,要不然我讓兩位領導卡卡他們的物資。」

  當下。

  廠子比街道強。

  街道遇到節慶年關,都要到各大廠子裡面化緣,讓人家給他們分發一點物資,好讓街道給轄區的困難戶或者職工頒發。

  傻柱沒有權利讓兩位廠長卡殼給街道的物資,但卻可以讓他們稍微延遲發放幾天。

  手下的大廚受氣了。

  肯定給自己人出氣。

  因為沒有聽易中海的話接濟秦淮茹,自然不會如劇本上描述的那樣,上演秦淮茹讓傻柱幫忙偷東西,繼而被李副廠長發現,李副廠長用嘴教訓秦淮茹,被傻柱發現暴打李副廠長之類的事情發生。

  有了劇本神書。

  曉得楊廠長要落難,曉得李副廠長要成為軋鋼廠的一把手。

  傻柱這段時間,儘可能的討好著李副廠長,面上也跟楊廠長過得去。

  在兩位廠長面前,都是如魚得水的那種。

  由於跟兩位廠長關係不錯,傻柱也知道了一些職場內幕,自己也是職場內幕的受害人,不想讓李秀芝步自己的後塵,才會說了一些鼓勵李秀芝的話。

  「街道那些人,肯定有人看你不順眼,到時候也別給他們留面子,該翻桌子就翻桌子,咱不怕事,也不惹事。」

  「我知道了。」

  「你在街道,什麼都可以受,就是不能受氣。」

  「我走了,你路上注意點。」

  李秀芝背著外面寫有為人民服務五個字的綠色挎包,走出了家門,傻柱就跟送自家孩子第一次去育紅班的父親。

  站在家門口,戀戀不捨的望著李秀芝離去的背影。

  一臉的糾結和抑鬱。

  心也跟著李秀芝一起去了。

  他是廚子。

  專門負責招待餐。

  因為軋鋼廠不供應早餐,又因為廚師的特殊性質,傻柱通常會比易中海他們遲走一個多小時。

  就想著回屋在待一會兒。

  看看書。

  學習學習。

  結婚後,擔心李秀芝會發現書中的秘密,傻柱一直將書鎖在了抽屜裡面,索性昨天晚上兩口子對了帳。

  讓傻柱知道只有自己才能看明白裡面的內容。

  不糾結書籍了。

  這麼長時間沒看,裡面的內容都要忘記了,而且根據劇本的今後走勢,傻柱做出了改變,想著內容會不會進行更改。

  比如傻柱娶秦淮茹變成了傻柱娶李秀芝。

  不知道為什麼。

  傻柱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嘴裡嘆息了一句。

  扭過了身。

  見許大茂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被嚇了一跳的傻柱,出言罵了一句。

  「狗日的許大茂,你小子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啊,差點被你嚇尿了褲子。」

  許大茂可不認這口黑鍋。

  解釋了一下。

  「你個狗日的何雨柱,還學會倒打一耙了,我喊了你好幾聲,你丫的一直看著你媳婦遠去的背影,都入神了,怨我,德行。」

  傻柱臉上。

  有了顯擺的表情。

  得意道:「沒辦法,誰讓我何雨柱撿到了這麼大一個大便宜,我媳婦,真好,方方面面的好,性格好,脾氣好,為人處事更好。」

  傻柱炫耀的表情。

  又破了許大茂的防。

  憋孫也是被李秀芝跟傻柱恩愛的一幕,給羨慕的不成了樣子。

  心裡暗下了決心,我也要娶媳婦,娶一個跟李秀芝差不多好的媳婦,讓你傻柱再跟我嘚瑟。

  「行啦,知道你媳婦不錯,別顯擺了。」

  「你羨慕,倒是趕緊找啊。」

  「傻柱,誰說我沒找?我家裡已經給介紹了!」

  剛剛走出家門的秦淮茹。

  聽著這話。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傻柱結婚。

  許大茂也要結婚。

  沒有吸血許大茂的心思和想法,因為傻柱對李秀芝敬愛有佳的一幕,讓秦淮茹無比羨慕李秀芝,突然看明白了,男人顏值無所謂,關鍵要對自己好,身體要好,顏值再好,身體是個病秧子可不成。

  嫁入四合院十多年,知道許大茂是個什麼人,十六七歲就趴在女廁所偷看的主,被人抓住,打了一頓。

  聽到許大茂要結婚,心裡下意識的泛起了嫉妒的心思。

  你們都和和美美的,唯獨我秦淮茹是寡婦,拖著三個孩子,養活著一個婆婆。

  心裡不得勁。

  看到易中海也出來了。

  忙朝著易中海打了一聲招呼。

  「一大爺,早。」

  寡婦要維持人設。

  許大茂因為秦淮茹的招呼,把頭朝著易中海望去,見易中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被嚇了一跳。

  明擺著被揍了。

  心裡泛起了好奇。

  誰打了易中海?

  故意指著易中海的臉頰,說了一句。

  「一大爺,您今後少喝點酒,您看看您都摔成什麼樣子了,都要破相了。」

  許大茂這麼說。

  其實有刺激易中海的想法。

  卻沒想到易中海不按套路出牌,明明看穿了許大茂的詭伎倆,卻還是實話實說了一下。

  「什么喝酒?我喝酒也不至於摔成這個樣子啊,我這是被人打的。」

  許大茂又被嚇了一跳。

  在他的預想中,好面子的易中海可不會這麼隨隨便便說出真相。

  朝著西方掃了一眼。

  太陽沒從西面上來啊。

  易中海為什麼說了實話。

  「一大爺,你被人打了?誰啊?敢打咱們四合院的一大爺,反了他了。」

  許大茂一副咋咋呼呼要替傻柱出氣的架勢。

  易中海看了看許大茂,手指向了傻柱。

  「昨天晚上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惹惱了柱子,被柱子按在地上打了一頓,當時街坊們都在現場。」

  許大茂丈二的和尚。

  摸不著頭腦了。

  難不成都吃錯了藥。

  昨天晚上傻柱打了易中海,易中海不但沒有惱怒,眼神中還有一股淡淡的慶幸的表情。

  合著挨打還高興?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學著傻柱的樣子,暴揍一頓易中海,卻沒想到易中海壓根沒給許大茂揍他的機會。

  跟秦淮茹一前一後的朝著前院走去,身影很快消失不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