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賈張氏關鍵時刻真頂了上去

  第248章 賈張氏關鍵時刻真頂了上去

  揣著票據。

  回到了二食堂。

  因楊廠長喊走傻柱一事,秦淮茹一直提心弔膽的泛著擔憂,害怕東窗事發,莫名的連累到了自己。

  易中海花錢買指標讓秦淮茹進入軋鋼廠工作,無形中助長了秦淮茹的虛榮心理。

  作為秦家村第一個嫁到城內吃城內商品糧姑娘,秦淮茹雖然在賈家過的狗屁不是,但是在秦家村鄉親面前,卻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態勢。

  前段時間。

  接到了父母的來信,秦家村的那些人聽說秦淮茹現在是捧著國家鐵飯碗的工人,一時間風頭正盛。

  整個秦家村,都在號召向秦淮茹學習,好多人都跟秦淮茹的父母套近乎。

  她害怕因為這件事吃了瓜落,被打回原形。

  看到傻柱回來,忙朝著傻柱追了過去。

  「何師傅,你沒事吧?」

  數個月的軋鋼廠生涯。

  秦淮茹學到了很多知識。

  裝樣子。

  明明是在揪心自己,卻非要擺出一副擔心傻柱的表情。

  男未婚。

  女未嫁。

  也可以。

  傻柱結婚了,秦淮茹又是一個寡婦,她的關心,便顯出了幾分額外的寓意來。

  瞅了瞅秦淮茹,傻柱沒搭理心機婊,反而朝著劉嵐和馬華兩人招呼了一下。

  「劉嵐,馬華,胖子,楊廠長的意思,讓工人們吃好,晚上的飯,你們都給我加把勁,別給我撂挑子,別讓加夜班的人,說咱們二食堂虐待了他們。」

  討了一個無趣的秦淮茹,也沒有不好意思,跑到劉嵐面前,做起了洗菜的營生。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將她的大屁股對準了傻柱。

  傻柱咬了咬下嘴唇。

  秦淮茹調入二食堂工作,聽說是易中海在背後使了手段,走了李副廠長的門路。

  十個食堂,卻偏偏分到了二食堂。

  如果說這裡面沒有貓膩。

  打死傻柱都不信。

  《禽滿》劇本上面交代,秦淮茹這娘們不是個好人,自己不努力,各方面圖謀別人,許大茂排隊排的好好的,秦淮茹卻非要插隊到許大茂的面前,還說自己是許大茂的姐姐。

  專門跑到二食堂,讓傻柱給她偷棒子麵,明明自己可以動手,卻偏偏要傻柱動手。

  明擺著在算計傻柱,萬一被抓,秦淮茹完全可以推在傻柱的頭上,說傻柱給她偷得棒子麵。

  至於傻柱被抓後有什麼後果,這娘們一點沒考慮,恬不知恥的要傻柱去偷。

  耐不住秦淮茹祈求的傻柱,給秦淮茹裝了棒子麵,卻不趕緊走,非要留在二食堂跟傻柱說各種感激的話,等一會兒想走的時候,被李副廠長發現。

  李副廠長嘴審秦淮茹。

  傻柱打了李副廠長,事後把李副廠長的二十斤白面,十斤豬肉,一股腦的給了秦淮茹,秦淮茹還笑。

  完全就是一個圈套,在明知道傻柱打了李副廠長,秦淮茹不但不哭,還笑,細細琢磨一下,是不是故意的。

  正常人肯定哭哭啼啼讓李副廠長吃啞巴虧,秦淮茹在傻柱叮囑她哭泣的時候,死活要笑,最終傻柱被發配車間。

  這女人有毒。

  進入二食堂,不懷好意,最起碼傻柱是這麼認為的,自己帶不成飯菜,秦淮茹又可以造謠,今早晨上班的那會兒,死活要跟自己一起走。

  傻柱突然意識到自己要麼逼走秦淮茹,要麼就得在二食堂再弄個新人,最好是四合院的住戶。

  由她盯梢秦淮茹。

  秦淮茹不至於爛下去。

  至於這個人是誰。

  傻柱一時間沒想好。

  ……

  四合院。

  坐在院門口閒聊瞎扯淡的街坊們,看到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騎著自行車的停在了她們面前,一個看似領頭的年輕人,從自行車上面下來,挪到幾個大媽跟前,笑著問了一下。

  「幾位同志,我打聽一下,紅星四合院怎麼走?」

  幾個大媽對視了一眼。

  找紅星四合院。

  瞧對方的著裝。

  像是領導。

  難道是訪察?

  為首的三大媽,放下了手中的營生,朝問話的年輕人回答了一句。

  「同志,這就是紅星四合院。」

  「軋鋼廠的那個紅星四合院?」

  「同志,你說的一點沒錯,是軋鋼廠的紅星四合院。」

  「瞧我這張嘴,還問到了正主,你們好,我是郵電大學保衛科的保衛幹事,我叫黃金標。」指了指他旁邊的另一個年輕人,「這是我同事,他叫賈貴。」

  「黃金標,賈貴,你們好,你們來我們四合院有什麼事情嗎?我們四合院有個大學生,就在你們大學讀大學。」

  「你說的是何雨水同學吧?」

  「對對對,就是何雨水。」

  三大媽的語氣。

  帶著幾分酸酸的味道。

  周圍那些大媽們,差不多也是這種想法。

  何家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何雨水考上大學,連帶著傻柱都成了街道的模範人物,雨水開學那天,街道送了一斤豬肉過來,聽說每個月還有金錢補貼,今後出來就是幹部。

  回想當初。

  何大清跑了後,傻柱帶著雨水有一頓沒一頓的過日子,四合院的人,都擔心傻柱會纏上她們,個個不理不睬。

  要不是易中海幫扶,給了幾塊錢,估摸著傻柱跟雨水早死了。

  誰能想到,易中海的幫扶,最終成了算計,跟何家關係破裂了,四合院的好多人,都在暗中譏笑易中海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們都想緩和跟傻柱家的關係,將來好沾何雨水的光,卻一直無法緩和雙方的關係。

  「同志,你們既然是為何雨水來的,你們來遲了,傻柱在軋鋼廠上班。」

  「傻柱?」

  黃金標疑惑的看了看賈貴。

  他似乎對這個稱呼有些不同的看法。

  「傻柱就是何雨水的哥哥,我們院內的街坊們習慣性叫他傻柱,傻柱不在四合院,傻柱的媳婦李秀芝去街道了,走了小半個鐘頭了,不知道啥時候回來,要不你們明天再來,等晚上回來,我跟傻柱和李秀芝說一聲,讓他們明天在四合院等著你們,要不讓她們直接去郵電大學找你們也行。」

  「不用,我找你們了解一下情況就行。」

  這話一出口。

  在場的老娘們。

  便全都泛起了各自的小心思。

  何雨水在郵電大學讀書,郵電大學的保衛科,跑到四合院了解何雨水的情況,還不是從傻柱和李秀芝的口中獲知情況,而是要從她們這些街坊們的嘴裡打探一二,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街坊們腦海中形成。

  難道何雨水在郵電大學犯了錯誤,害的保衛科來調查了。

  依稀記得。

  四合院裡面出現了任何事情,只要不是易中海內部處理,一準是報保衛科的下場。

  保衛科代表了執法部門,她們的出動,意味著有人犯了錯誤。

  何雨水要倒霉。

  何家要倒霉。

  不盼街坊們好的鄰居們,胡亂的猜測起來,面對詢問,由於周圍有別的街坊們,被問話的街坊也不好意思瞎說,擔心有人多嘴的傳到傻柱和李秀芝的耳朵總,便依著大實話的講了一些何家的過往之事。

  一些躲在家中的街坊,趁著周圍沒有鄰居,儘可能的詆毀著何雨水和傻柱,什麼傻柱不是好人,自己是廚子,卻不理會四合院街坊們的死活,什麼何雨水沒有愛心,自己得了街道的獎勵,沒有拿出來跟他們分享。

  問到賈張氏的時候,賈張氏擔心傻柱因為這件事被弄進去,壞了自家的事情。

  事到如今。

  賈張氏還沒有斷掉吸血傻柱的念頭。

  小人心思作祟的她,說了幾句傻柱的好,連帶著也說了何雨水的好,說何雨水本來學習成績不好,一看到書就困的想睡覺,是傻柱硬生生逼著何雨水學習,將何雨水逼成了大學生,還說自己要跟傻柱學習,學習傻柱將親妹妹逼成大學生的做法,照貓畫虎的使喚在棒梗的身上,讓棒梗也去上大學。

  黃金標和賈貴兩人對視了一下。

  由賈貴開口詢問。

  「賈張氏,我問問,何雨柱,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傻柱,還有何雨水,跟你們四合院的某些人是不是有矛盾,剛才有些人說到這塊的時候,吞吞吐吐的說的不怎麼好。」

  「有啊,我們後院有個叫許大茂的憋孫,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他跟傻柱兩人,從小就不對付,見了面,不是打,就是掐,只要開大院大會,她們兩人都在,肯定要吵架。」

  「除了許大茂之外,還有沒有別的關係不好的街坊。」

  「有,誰說沒有。」

  賈張氏壓低了聲音。

  在臉上擠出了一副大義滅親的英勇氣概。

  純粹腦補怪上頭。

  一想到對方大學保衛科的身份,剛才還朝著賈張氏出示了工作證,雖然賈張氏不認識上面的字,卻看到了上面蓋著的紅印章,又聽黃金標說他是保衛科幹事,既然是幹事,那就是領導,想著自己給黃金標和賈貴兩人留個好印象,將來棒梗考上大學,也能走走人家的門路,光大賈家的門楣。

  就把易中海和傻柱兩人的是是非非講了一遍。

  開講之前。

  先豎立了自己大義凜然的高光人設。

  「易中海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還是我兒子賈東旭的師傅,按理說,我們兩家人是這種關係,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該做背後說人家易中海壞話的事情,但是我這個人吧,見不得別人委屈,心裡藏不住事情,喜歡說實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們問我傻柱跟易中海有沒有怨恨,我得跟你們說實話,有!」

  黃金標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賈貴也鬆了一口氣。

  來四合院打聽情況之前,她們科長石青山就斷定易中海跟傻柱有仇。

  果不其然。

  還真讓石青山說中了,四合院有些人在落井下石。

  黃金標和賈貴也算看明白了,這四合院裡面住的人,全都是極品。

  「您說。」

  「易中海這個人沒孩子,整天道貌岸然,他收我兒子當徒弟,就是想讓我兒子給他養老,卻又擔心我這個做母親的人在,我兒子不給他養老,或者讓他的晚年生活不怎麼好過,就打起了傻柱的主意,易中海做事情喜歡萬無一失,老是說什麼有備無患,他表面上跟傻柱不錯,關心傻柱,關心雨水,但是背地裡,一肚子的陰謀詭計,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易中海缺德的破壞人家傻柱的相親,要不是傻柱遇到了王媒婆,這件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這事剛才聽街坊們說了。

  黃金標和賈貴自認為見慣了缺德的人。

  卻還是被易中海給破了她們的認知底線。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連續破壞傻柱幾十次相親。

  真缺了大德了。

  「後來傻柱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一下子不跟易中海來往了,也不聽易中海的話好吃好喝的孝敬聾老太太了,易中海還開大院大會聲討傻柱,說傻柱自私,不尊敬老人,說雨水不應該跟老人搶肉吃,傻柱說她妹妹要考大學,要做建設國家的棟樑,為國家添磚加瓦,問易中海,是聾老太太吃肉重要,還是雨水的大學重要。」

  「易中海怎麼回答的?」

  「易中海那麼精明的人,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說雨水考大學重要,但是孝順聾老太太的事情也重要,說百善孝當先,要傻柱在四合院給小輩們豎立良好的習慣。」

  賈張氏的聲音。

  再一次的壓低。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商量,要把何雨水趕出四合院,她們說傻柱不聽易中海的話,不給聾老太太買肉吃,都是何雨水在背後攛掇的結果,被我聽到了,後來雨水搬到了學校裡面去住,一直到考上大學為之。我們家棒梗,好孩子,可聰明了,他將來保證也是大學生。」

  「這樣最好,咱們國家又多了一個建設的棟樑。」

  「你們一會兒去易中海家打聽情況的時候,可得提個小心,易中海不是好人,他媳婦也混蛋,明明破壞傻柱相親,卻因為傻柱現在的媳婦很賢惠,她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傻柱跟李秀芝兩人婚姻的介紹人,後院的聾老太太,也是這麼說的,我懷疑她們都不是好人,對了,你們這話可不能傳出去,要不然我沒法在四合院待了,易中海在四合院,算了,不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