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們放心,這件事兒儘管就包在我的身上,明天我一天問易大爺把這錢給借來!」
傻柱才不知道,自己的女神肚子裡是怎麼想的。【記住本站域名】
直接想都沒想,就拍著胸脯大聲的把這件事情給定下來了。
接下來的事情,那就簡單的多了。
眼看著傻柱已經答應了會好好考慮這件事情。
秦淮茹這個老狐狸,眼看著傻柱這個憨貨上了套。
同意在短時間之內,會找易忠海借來這筆錢給她。
秦淮茹哪裡還敢繼續裝模作樣的哭下去。
當即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隨便和傻柱扯起了家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這樣,又過了小半個鐘頭。
實在是坐在屋子裡,沒有什麼話可以講了。
秦淮茹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一邊擦著眼角的淚花,一邊提熘著那隻已經被被傻柱殺好,毛都已經拔了的老母雞!
有道是,賊不走空!
雖然說傻柱已經同意了,要幫他們家從易大爺哪裡借到錢。
可是到底,人家傻柱的錢現在還在天上飛。
只有等傻柱把錢借來,放到了她的手裡,那才算是完了。
只是今天,秦淮茹是等不到這個機會了。
所以秦淮茹果斷選擇,把傻柱的那種老母雞給誆騙了過來!
而理由,也是現成的,那就是賈東旭大病一場,急需老母雞湯來補身子。
至於這老母雞是給聾老太太的這件事。
秦淮茹乾脆就來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一開始,傻柱這個「孝順」的龜孫子還有些不同意。
畢竟這隻老母雞是易忠海買的,又是給聾老太太補身體的。
所以一開始,傻柱還是極為為難。
可奈何,這秦淮茹的手段實在是太高了。
僅僅是撒了個嬌,買了個慘,誇了這憨貨兩句。
傻柱這個憨貨就被哄得整個人都飄了,直接就把這老母雞給雙手奉上!
「傻柱,謝謝你,你可真的是幫了我大忙了!」
傻柱家門口,秦淮茹提著那隻洗乾淨、退好毛,只要開膛破肚,就可以下鍋的老母雞。
裝著一幅極為感動的樣子,沖傻柱說道。
「我說的那件事兒,現如今,可就全部都託付給你了……」
「還有這隻老母雞,我要是早知道這老母雞是給老太太用來補身子的,我絕對不會拉的下這個臉來,開口討要這隻老母雞……」
「雖然說我家東旭,確實是病了,真的需要這隻老母雞,可老太太的身體……」
秦淮茹這話說的,可真的是把不要臉的本事,給發揮到了極致。
明明就是她,算準了傻柱心腸軟。
故意拿著這番話來慫恿傻柱。
現如今倒好,這老母雞到手,借錢的事情也託付給傻柱了。
這妖精卻說出這麼一通話來。
還假惺惺的說,不知道這老母雞是給聾老太太補身體的。
開什麼國際玩笑!
明明人家秦淮茹就是為了這隻老母雞來的。
她會不知道這老母雞是傻柱和易忠海買來孝敬聾老太太的?
她會不知道就為了這隻老母雞,傻柱和易忠海差點就和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拼命了?
就是為了這隻老母雞,賈張氏差點就被傻柱和易忠海給送進了派出所。
結果,這時候她秦淮茹說不知道了……
早幹什麼去了?
再說了,她都已經厚臉皮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
直接開口,像問傻柱要飯一樣,討要這隻老母雞了。
現在她再說這些風涼話有什麼用?
傻柱要是開口反悔,問她要回這隻雞,她會同意嗎?
有本事你倒是別拿賈東旭當擋箭牌,把這話說的這麼快啊。
根本就不傻柱反悔的機會!
就秦淮茹的這點小心機。
是個人,有點腦子都能聽得出來。
這秦淮茹話里話外透出來的那股子虛偽勁,可偏偏這傻柱卻是像個沒有半點腦子的蠢貨一樣。
一點都沒有在意。
反倒是陪著一張笑臉,滿臉無所謂的。
「秦姐,瞧你這話說的,我還不知道你,要不是真的為難,真的萬不得已,又怎麼可能會說這些話。」
傻柱頗有些討好的說到。
「我賈哥既然急需這隻老母雞補身體,那你就趕緊把這老母雞拿走,治病要緊!」
「要是這老母雞不夠,等明天,我再去買……想辦法搞一隻來!」
「至於聾老太太……老太太雖然身子骨有些虛弱,但是多少還算好點了,我另外再想辦法,不行明天早上我在去給老太太買一隻雞來燉……」
傻柱的這波操作,算是實力演繹了一波,什麼叫有了女人忘了娘。
不對,這秦淮茹還不是他傻柱的女人。
是人家賈東旭的老婆!
僅僅是作為一條舔狗,為了自己的女神。
傻柱就徹底把聾老太太給忘了。
拿著給聾老太太補身子的雞,給秦淮茹,讓她去燉給自己的男人吃。
這波操作,當真是讓天下男人看了都得要流淚。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
秦淮茹哪裡還會繼續說些什麼,直接就千恩萬謝的走了。
「嘖嘖嘖!秦姐慢走,慢走……」
眼看著自己女神緩緩的離去,傻柱只感覺自己的魂都跟著秦淮茹走了。
一直等到秦淮茹離開。
傻柱的眼神這才極為不情願的移開。
悵然若失的回家,看著那隻空洞洞的,裝滿雞毛的大木盆。
傻柱這才有些無奈的回過神。
「這可真的有些頭疼了,給老太太燉雞湯的雞也沒了,明天還要問易大爺借錢,嘿!我這口該怎麼開啊……」
傻柱一個人在屋子裡悵然若失。
秦淮茹卻是心裡滿是得意的提熘著那隻老母雞凱旋而歸。
一進屋,屋子裡卻是黑洞洞。
剛剛傻柱那一嗓子,直接就把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給嚇得,關了燈當縮頭烏龜!
所以這秦淮茹進屋的時候。
屋子裡自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媽,你把燈關了干什……媽呀!」
黑暗中,秦淮茹借著院子裡微弱的光芒,艱難的摸到了電燈開關。
結果,秦淮茹把燈打開。
就直接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
只見賈張氏那個老虔婆,此刻正坐在炕頭上。
手裡舉著一根擀麵杖,瞪著一雙眼袋老大的死魚眼,死死的叮著秦淮茹。
就這詭異的好像廟裡的惡鬼、羅剎一般的姿勢。
在配上賈張氏那張丑的不能再丑的老臉!
還有那一雙極為恐怖、惡毒的服晴。
哪怕是大白天,冷不丁的看見了,那也得要把人給嚇一跳。
更不用說現如今,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
秦淮茹的膽子原本就不是很大!
看見這副場景,頓時被嚇得直接跳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強忍著心中的驚恐,深呼吸著冷靜下來。
秦淮茹這才滿臉委屈的說道。
「媽!這是幹什麼啊?大晚上的這又是鬧得哪兒一出啊,差點嚇死我了……」
結果,這秦淮茹的話才說到一半。
賈張氏頓時就再度罵罵咧咧的開口。
「哼!還嚇死你?!老娘我還恨不得打死你這個敗將缺德,沒有良心的喪門星!」
賈張氏這張臭嘴,一開口,就是滿口比陳年茅坑還要噁心人的污言穢語。
「不做虧心事,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怕什麼鬼敲門?」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就是恨我死的不夠快,恨我兒子不早點沒了,好不耽誤你個賤人繼續找男人啊!」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別以為老娘我不知道!」
「你個惡毒的傢伙,在院子裡,慫恿傻柱那個殺千刀的傢伙,企圖來打死我!好沒人說你們之間的醜事!」
「後來更是和傻柱那個混蛋進了屋子,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不乾不淨,見不得人的混帳事來!」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對得起老娘,對得起我兒子東旭嗎?」
「看老娘我今天打不打死你!」
要說在這四合院裡,比賈張氏更蠻不講理的人……
不對,應該是說,可著這整個四九城找!
都找不出一個,比賈張氏更加蠻不講理的傢伙。
秦淮茹僅僅只是開口說了一句。
賈張氏就好像如是同是吃了槍藥一般!
喋喋不休的懟了秦淮茹一籮筐的破口大罵。
句句都是誅心,噁心死人的惡毒話語。
不僅把剛剛傻柱氣不過,差點來找他理論的鍋全部甩在了秦淮茹的頭上!
說是她慫恿傻柱,要找她賈張氏的麻煩不說。
更是毫不意外的,把再度搬出了秦淮茹和傻柱兩人不乾淨。
懷疑兩個殺千刀的傢伙之間有不正當關係。
這老大一口屎盆子,硬生生的扣在了秦淮茹的頭上。
把這秦淮茹給鬱悶憋屈的,就差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憐」她秦淮茹,辛辛苦苦的在傻柱哪裡,又是流眼淚,又是演戲裝可憐的。
嗓子都哭啞了,人都快哭成人幹了!
這才成功算計了傻柱這個蠢貨。
可憐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他們這個家,為了幫她這個惡毒婆婆賈張氏出一口氣。
現如今,自己從傻柱家裡「功成身退」,做了一堆的好事。
這老虔婆非但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沒有一句好話不說。
居然還說出這樣惡毒的話,給她扣了這麼大一個屎盆子。
秦淮茹哪裡還能忍受的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委屈的回了一句。
「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這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嗎?您是不知道……」
「好你個不要臉的喪門星,居然還敢和我頂嘴!犯了天了你!」
誰承想,這秦淮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
賈張氏頓時就來了勁!
沒等秦淮茹把話說完,整個人就好像是被睬了尾巴的瘋狗一般。
當即就炸了毛,鬼叫著就揮舞著手裡的擀麵杖。
衝著秦淮茹打了過來!
「你個沒規矩的敗家喪門星,到處勾引男人,對不起我兒子不說,居然還敢說是為了這個家,看老娘不打斷你的腿……」
一時間,賈家是雞飛狗跳!
乒桌球乓的響成了一團。
這要是換了往常,賈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早就有人出來看熱鬧來了。
可是今天,這四合院裡卻是出奇詭異的安靜。
各人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沒有一個人願意來參合賈家的這點破事兒。
免得被這一窩子蛇鼠給噁心到。
「嗯?這是怎麼回事?」
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婁曉娥的父母也在許大茂的帶領下,勿勿的來到了四合院。
一進門,就聽見賈家屋子裡傳來的巨大動靜。
賈張氏的打罵聲,秦淮茹的求饒聲,還有小當小槐花這兩個被嚇破了膽子的小丫頭的哭嚎聲。
在這夜幕里,顯得格外的疹人。
婁父和婁母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高級知識分子。
又是大財主,大富豪。
哪裡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同時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的怎麼有人在打架啊?」
婁父婁半城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婁母也是點了點頭,同樣有些擔憂的說道。
「是啊,怎麼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好像還聽見了有小孩子哭的聲音,別是出了什麼了不得大事吧……要不咱們去看看?」
不得不說,別看婁父婁母是家財萬貫的大老。
但是和他們的女兒婁曉娥一樣。
這婁父婁母那都是心底善良,樂於助人的存在!
眼看著賈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正準備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想著要是能有什麼幫忙的地方,就出手幫個忙。
可是一旁的許大茂卻是直接攔住了兩人。
「別!您二位還是別操這個閒心了,不用看,這吵鬧的是秦淮茹和賈張氏那兩個瘋婆子!」
許大茂滿臉鄙夷的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然後給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解釋道。
「就那兩個玩意,就算是打出腦漿子,吵得把房子都給點了,那都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兩條不積德的死狗亂叫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您二位就算是去了,那也是髒了你們的眼,心裡多添堵!影響我們等會吃晚飯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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