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雖說是被賈家今天的這一堆破事兒給折騰的精疲力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這也並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啊!
作為修煉千年的老狐狸,得了道的白蓮花。
她一下子就聽出了這話里話外的不對勁兒來。
也就沒有順著賈張氏的哭嚎繼續往下說。
反而是本能的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您說傻柱和易中海他們兩個和您老過不去?媽,這事兒不太可能吧……」
這秦淮茹也是嘴賤。
她說什麼不好?居然敢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結果可想而知,她這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
原本還指著院兒里罵罵咧咧的賈張氏,一聽見這秦淮茹居然還敢質疑自己。
那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勐的一抬她那胖的跟老母豬的豬蹄一樣的胖手,作勢就要朝秦淮茹的臉上扇去。
甚至,秦淮茹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她的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賈張氏的這一記大嘴巴子。
只聽見啪嗒一聲脆響,秦淮茹就直接被賈張氏給打的癱坐在地上。
整個人這會兒都傻了。
「你這個吃裡扒外,一天到晚只知道勾搭野男人的東西,你居然還敢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說那兩個殺千刀的東西不是這種人?我跟他們在這院兒里生活了都快有三十多年了,是你了解他們,還是我了解他們?」
看著徹底傻了眼,整個人癱坐在地上的秦淮茹。
賈張氏指著她的鼻子就是一通破口大罵。
「我可是你的婆婆啊,連我的話你都不敢不聽了嗎?偏偏要反過來,去信那些不要臉的男人們?」
「你這個沒心肝的東西,你還是不是我們賈家的媳婦啊?一天到晚的胳膊肘淨往外面拐是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喪門星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怎麼的?你這是嫌棄我兒子殘廢了,想要勾搭傻柱這個憨貨,想要和他一起,坑死我這個老太婆?丟下我兒子和我孫子,過你那沒羞沒臊的好日子去?」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我告訴你,只要我和我兒子沒死,你都休想有一天好日子過!」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道。
把自己剛剛在肚子裡憋的那些不痛快,直接就一股腦兒的都扣在了秦淮茹的頭上。
就賈張氏的那張臭嘴啊,說出來的話,那簡直是比茅坑還要臭,比毒蛇還要毒。
就好像用刀子在扎秦淮茹的心一般,每一句都直戳秦淮茹的的心窩子。
可把秦淮茹給委屈壞了。
「媽,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心思啊?您可別胡說啊……」
秦淮茹捂住自己被賈張氏扇了一巴掌的老臉。
她這會兒只覺得自己的心裡,比自己的臉上還要疼上一千倍,一萬倍。
這賈張氏的嘴實在是太毒了。
自己左右不過就是隨口說了她一句,這個老東西至於用這麼惡毒的話,來回懟她嗎?
是!
她秦淮茹是有些後悔嫁到賈家了,是有些恨這老虔婆,恨這賈東旭怎麼就成了殘廢,恨這娘倆就好像是她上輩子的仇人一般。
她秦淮茹這輩子就好像是在遭報應一般,這娘倆死死的纏著她,讓她連一點安生的日子都沒有。
是!
她秦淮茹是恨不得這老虔婆和賈東旭怎麼都不趁早死了,還要在這裡拖的她和她的兒女們也沒有好日子過。
但是!
這些東西都只是秦淮茹在心裡想想的而已。
就這些話,她秦淮茹怎麼可能會說出口呢?
更別說她怎麼可能會生出下黑手,把賈張氏,把賈東旭給害死,然後找傻柱重新組成新家庭的齷齪心思。
不說她秦淮茹其實打心眼裡就看不起傻柱那個憨貨。
單單說她是棒梗、小當、還有小槐花的媽,她是賈家的媳婦兒。
秦淮茹要是不想被人給當成殺人犯抓起來……
他都不可能會有這種活該天打雷噼的念頭。
可這賈張氏,居然這樣的污衊她……
這讓秦淮茹怎麼能接受得了啊?
「我特麼有沒有胡說,你又有沒有這些齷齪心思,你自己的心裡最清楚!」
秦淮茹滿肚子的委屈,可賈張氏卻是一點兒都不在乎。
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就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說那易中海和傻柱不是個東西,要你反駁什麼?我看你就是恨我沒有早點一死了之。」
「你沒有聽我說嘛?傻柱和易中海這兩個殺千刀的東西,不僅嚇唬棒梗,而且還要找警察來抓我!」
「哎幼喂,我可是差點就吃點兒牢飯,要被拉出去吃花生米了啊……」
眼看著這老虔婆罵罵咧咧的又要開始哭鬧。
這秦淮茹也是被賈張氏這個老東西給嚇到了。
這要是讓這老虔婆繼續鬧騰下去。
那他們賈家,今天指不定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來呢!
這會兒院裡的街坊鄰居們都還在自己家裡吃飯呢。
可要是等他們都吃完了飯,出來遛彎兒。
看見他們賈家有熱鬧可以看,這麼圍過來一看
好傢夥,這人一多,賈張氏這個老不死的,豈不是又得發人來瘋,鬧騰的更加厲害。
到了那個時候,這件事情只怕是要鬧的更加難以收場。
甚至說,這個老不死的指不定鬧出多大的笑話來呢!
一想到這個場景,秦淮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立起來了。
今天到底發生了是怎麼一回事兒,她秦淮茹都還不知道呢。
這要是搞不好,一不留神又要鬧出昨天晚上那樣的風波來,可是要出大事兒的。
更不用說,今天的這些破事兒,還牽扯到了傻柱和易中海,這兩個他們賈家碩果僅存的「盟友」來。
這可由不得她秦淮茹不認真去對待。
要是就連這兩個盟友,都被這賈張氏給折騰的沒了。
那他們賈家可就真的成了無根的稻草,隨便來一個人都能欺負他們。
而且這院兒里,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幫他們說話了。
當下,秦淮茹哪裡還顧得上難過啊。
連忙擦了擦眼淚,捂著自己還在發燙的老臉,可憐兮兮,委屈巴巴的問道。
「媽,您消消氣兒,我可絕對沒有要懷疑您的意思……我這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畢竟這傻柱和易中海可是咱們賈家在這院裡為數不多的盟友了,我也是想要問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嘛!」
秦淮茹這可憐兮兮樣子,一副生怕被賈張氏給打了的樣子,那叫一個惹人憐惜。
這要是換了一個普通人看見這一幕。
只怕都得要心生憐憫。
可奈何,這賈張氏根本就不吃他這狐媚的一套。
就他那點兒裝可憐的本事,賈張氏根本連理都懶得理。
「你還好意思說,那易忠海和傻柱就是黑心眼,就是不要臉,只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太太!」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叫囂道。
「明明是他們先嚇唬我大孫子,搶我的老母雞!」
「這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卻硬是要賊喊抓賊,說我大孫子拿鞭炮炸他們,還說我老太太搶他們的老母雞!」
「這兩個壞的斷子絕孫的傢伙,就是看我好欺負!」
「我只不過是和他們稍稍爭辯了幾句,連重話都沒說兩句,這兩個殺千刀的東西,就不斷地叫囂著,說要我好看,還要把我送進派出所里去吃花生米!」
「他們就是欺負我兒子是個殘廢,故意來噁心人啊……」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叫囂著,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話里話外都是透漏出不把易忠海和傻柱這兩個傢伙,當成人一樣來看待。
這要是換了不知道賈張氏底細的人,聽見了他的這一通控訴。
不明事理之下,沒準還真的有可能會被這賈張氏給唬住。
沒準還真的認為,這易忠海和傻柱都不是個好東西。
她賈張氏今天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是!
這秦淮茹是誰啊,那也是修煉多年的老狐狸,得了道的白蓮花。
就賈張氏的這幅裝神弄鬼的樣子,根本就入不了她秦淮茹的法眼。
賈張氏是個什麼人他會不清楚?
就剛剛,賈張氏說的那一通話,十句里,最起碼有八句是假的!
絕對不能信!
什麼賊喊抓賊……
只怕是這傻柱和易忠海才是說的真話。
秦淮茹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棒梗是個什麼德行?
那也是個比猴還要皮的主兒。
他拿鞭炮炸了易忠海和傻柱,還真的完完全全就是這個熊孩子能夠干出來的破事兒。
就算傻柱和易忠海再怎麼寵這個小子。
被他拿炮仗崩了,那也鐵定得要炸毛!
在聯想一下自己婆婆那對棒梗毫無道理可言的寵溺。
只怕這場爭鬥,就是這麼起來的。
秦淮茹也到底不愧是這四合院裡,僅次與聾老太太和易忠海的老狐狸。
一下子就把自家發生的這點破事兒,給推了個七七八八!
唯一讓她有點想不明白的是。
這好端端的,易忠海和傻柱怎麼會僅僅是為了這麼一點「小衝突」。
居然把事情給鬧的這麼大。
連帶著派出所都被他們給搬了出來。
還有,那隻所謂的老母雞,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可不相信,自己的這個把錢看的比老命還重的婆婆。
會有這麼大方,自己掏錢買老母雞吃。
又是在這種,她秦淮茹剛剛才軟磨硬泡,從她的手裡扣出一大筆棺材本的情況下。
「媽,你這老母雞……」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您剛才還去了菜市場了?」
「雞……雞什麼雞?」
聽見秦淮茹這話,賈張氏頓時就把眼睛一瞪。
語氣頗有些不善的罵了一句。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屑於順著秦淮茹的話往下說。
這老傢伙並沒有繼續嘴硬,說這隻老母雞一定是她買的。
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句。
「這雞是我從在院裡撿到的的!就在院裡瞎熘達,也沒人要!」
「天知道是不是老天爺,看見我兒子病了可憐,特意讓老母雞飛到我面前,給我兒子養病!」
「這種好事我能放過?我就把那隻老母雞給抓了起來!」
「誰承想,傻柱和易忠海看見了以後,卻愣說這雞是他們的!」
「還說是殺了給後院那個聾老太婆吃的!還說我不還給他們就是搶劫,是盜竊!」
「還要把我給送進派出所,我就罵了他們兩句,他們這兩個混蛋居然還急了眼!」
「你說,這兩個傢伙是不是不要臉!」
真他麼的不要臉!
聽見了賈張氏的這一通理直氣壯的咒罵。
秦淮茹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在心裡毫不客氣的痛罵了一句。
當然了,她罵不要臉的,自然不可能是傻柱和易忠海。
而是在罵這個恬不知恥,死不要臉的賈張氏。
老天爺!
這個老東西,臉皮到底是怎麼長得啊,怎麼能厚顏無恥,睜著眼睛說出這樣厚臉皮的瞎話來!
神特麼的在院裡撿到的一隻沒有人要的老母雞。
好傢夥,這年頭,誰家這麼有錢,會把老母雞隨便亂扔。
而且你賈張氏的運氣還那麼好好,居然讓你給撿到了?
但凡這院裡的人家有一隻老母雞,那誰家還不得是看孩子一樣給看起來?
那可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家裡的重要財產。
不為了養著下蛋,那都得為了那一口來之不易的肉。
誰家丟了不心疼?
還神他麼的老天爺看她兒子生病了可憐。
特意讓雞飛到他手裡,給她兒子補身體……
可讓這老天爺歇歇吧!
虧得這不要臉的老東西能說的出口這話。
她都不嫌臊的慌嗎?
老天爺要是真的覺得他們家可憐,就別讓他兒子殘廢啊。
就直接讓大把大把的錢直接往他們家屋裡飛啊。
什麼個東西!
秦淮茹在肚子裡都已經快把賈張氏給噴成一個篩子了。
但是臉上卻是一點不滿的神色都不敢露出來。
更是不敢把自己的心裡話,吐露出來半個字。
沒辦法,她實在是太清楚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了。
一但自己敢開口,把肚子裡的那些話給說出來半個字。
那今天晚上,他們家裡就別想再有清淨太平的日子可以過。
這個老虔婆,絕對有這個本事,能把天都捅出一個大窟來。
這就是頭驢子,只能順著毛捋,絕對不能和她對著幹。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
雖然說這賈張氏不是個東西,秦淮茹卻也覺得這事情。
也未嘗不是一個敲打敲打易忠海,傻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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