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這話說的……」
聽見傻柱這話,易忠海的眉毛頓時就皺在了一起!
雖然說傻柱說的這些都是事實。【Google搜索】
但是這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太難聽了……
易忠海的心裡也是一種說不出的不痛快。
他怎麼感覺,這傻柱現在也跟林飛這個殺千刀的小兔崽子學壞了。
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了……
這要是換了往常,自己說什麼,這傻柱就該乖乖的服從才對。
怎麼可能會像今天這樣,直接衝著自己頂嘴。
不過這不爽歸不爽。
可是這易忠海卻是有的是辦法,收拾這傻柱。
「你也別得理不饒人,都是街坊鄰居,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易忠海皺著眉頭訓斥這傻柱道。
眼看著這憨貨還想要開口反駁自己。
直接一句話堵死了這個憨貨。
「不管怎麼說,這賈張氏也是賈東旭的親媽,你秦姐的婆婆……你看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子上,也應該放這個賈張氏一馬啊!」
「要不然,你今天把這賈張氏給逼的求饒投降,被你給送進派出所!」
「到時候你痛快是痛快了,可是咱們和賈東旭,還有秦淮茹,那可就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敵!」
「少幾個盟友是沒什麼,可是把他們幾個變成了死敵……這種後果真的是你希望看見的嗎?」
易忠海的這一番話,就好像是一把刀子。
直接就戳中了傻柱的死穴!
原本還憤憤不平,一幅要和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一刀兩斷,要個說法。
嚷嚷著要把賈張氏送進派出所的傻柱,頓時就和個霜打的茄子一般。
再也沒有話可以講了。
就他的那點花花腸子,易忠海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把賈張氏給得罪了,和賈東旭那個殘廢結仇,徹底成為死敵。
就這些,傻柱那絕對是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要是讓他和秦淮茹翻臉,徹底的成了死敵……
呵呵!
那簡直是比殺了傻柱還難受。
「這……秦姐他們不至於這麼不講理吧,明明這件事兒就是那個老虔婆不對在先啊,是她先搶了咱們給老太太補身體的老母雞啊……」
傻柱本能的還想要反駁兩句。
但是就這話,他自己都說出來都覺得有些沒有底氣。
秦淮茹就算了,在傻柱心目中,那就是一個完美的好人。
可是賈東旭這個傢伙,那也是個壞種。
和他們講理……
那可真的是對牛彈琴。
「嘿,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覺得不信吧?」
「你秦姐那邊先不說,咱就單單說你賈哥這個人,你覺得你要真把他老娘送進了派出所,她不從床上爬下來跟你拼命,那都是見了鬼了。」
易忠海也是冷笑一聲,頗為無奈的說道。
「算了吧傻柱,這日子還得要過,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易忠海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頗為無奈。
活脫脫一幅為了大局,捨棄小我的樣子。
只是這傢伙的心裡到底是在打什麼鬼主意,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可是……」
傻柱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
本能的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一邊是自己最敬重的聾老太太。
而一邊又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個他都疼啊!
到了最後,傻柱也只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唉……算了算了,大局為重……看在我秦姐的面子上,老太太就算是知道了,也一定會原諒我的……」
傻柱在心裡默默的安慰了自己一句。
只是,倘若聾老太太這會兒,知道了傻柱這個憨貨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大孫子,居然以為自己把秦淮茹當成了個好人。
甚至替自己原諒了秦淮茹,原諒了賈張氏……
只怕是會當場給氣的,直接駕鶴西去不可……
「行了,就這樣吧……」
眼看著傻柱被自己勸說下來。
易忠海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沒有亂了他的計劃就好。
「傻柱,你也別廢話了,趕緊把這老母雞拿回去,今天晚上殺了燉了,準備明天給老太太送過去吧,老太太還等著這雞湯補身子呢……」
易忠海和傻柱這邊打定了主意。
提熘著老母雞,就往傻柱家的廚房走。
另一邊,賈張氏家裡,賈張氏被易忠海嚇得,玩命似的跑回了自己家。
緊緊地把大門給反鎖了起來。
也不顧屋子裡小槐花和小當驚訝的眼神。
一邊被嚇得瑟瑟發抖,一邊還扒拉著門縫,神情緊張的看著外面。
這老虔婆,今兒個也是真的被易忠海給嚇到了。
不過就是撿了一隻老母雞而已。
這兩個殺千刀的傢伙,就要把他送進派出所,吃牢飯不說。
甚至還上綱上線的說她偷的是聾老太太的老母雞,真要被警察給抓到了,那她絕對吃花生米!
好傢夥,這可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賈張氏今天才五十多歲,她可還沒有活夠,還沒有享夠福呢。
哪裡會甘心就這麼被抓起來,白白丟了性命。
一顆心懸在嗓子眼,死活不能放下來。
好不容易,她透過門縫,看見這傻柱和易忠海提熘著那隻老母雞走進了四合院。
賈張氏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生怕這兩個殺千刀的不依不饒,再繼續往她家過來。
要她出去給老太太道歉,賠償……
好在,這兩個殺千刀的傢伙,到底沒有過來。
而是直接提熘著老母雞進了自家廚房。
賈張氏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邊大喘氣,一邊不挺的拍著自己的心口。
「哎幼我的媽啊,嚇死老娘了!這兩個殺千刀、活該斷子絕孫的傢伙,可把老娘給嚇得,命都快沒了!」
賈張氏一邊安慰自己,一邊不住的咒罵。
「不就是一隻老母雞嗎,這兩個殺千刀的玩意居然上綱上線,居然還要把老娘給送到派出所蹲號子,吃花生米,這個仇老娘非得要報了不可……」
「奶奶,你這是怎麼了呀……」
另一邊,原本坐在炕上和妹妹玩遊戲的小當。
看見自家奶奶這幅場景。
也就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結果正愁沒地方瀉火的賈張氏頓時就瞪著眼睛。
沒好氣的罵了一通。
「滾滾滾!沒出息的賠錢貨,我怎麼了,要你這個小東西管啊?一邊玩去!」
「哇……」
小槐花年紀還小,只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小當卻已經有三四歲了。
正是知道好賴的年紀!
她也是好心,眼看著自己的奶奶被嚇的「屁滾尿流」的跑回來。
被嚇得瑟瑟發抖,不停的在門口咒罵著!
小當就隨口問了一句自己的奶奶。
誰知到,換來的卻是賈張氏蠻不講理的謾罵。
這讓小當如何能接受的了!
當即就不管不顧,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的小賠錢貨!也不嫌晦氣,要哭給我滾出去哭!」
賈張氏本來就一肚子不痛快。
眼看著這小當嚎啕大哭,頓時火就更大了。
直接就罵罵咧咧了起來。
「老娘我沒咽氣呢!要你在這裡給我哭喪?還嚎!好好的一份家業,都快被你給哭窮了!」
賈張氏罵的叫的那叫一個難聽啊。
到最後,直接就是眼睛一瞪,滿臉兇相的等著小當威脅道。
「還哭?再哭老娘直接一巴掌打死你個小賠錢貨!反正活著也是浪費糧食,還不如把糧食都給你哥哥棒梗吃呢。」
「額……不哭……小當不哭……」
被賈張氏這麼一嚇唬。
小當也頓時是嚇得,強忍住了心中的委屈,硬生生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生怕自己奶奶發飆,真的把她給打死!
「哼!」
眼看著把小丫頭給收拾完了,賈張氏也是再度冷哼了一聲。
又回想起了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
那可真的是越想越生氣!
到了嘴的肥雞啊,就這麼給飛了。
她賈張氏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憋屈過?
而且那個殺千刀的易忠海,做事怎麼敢做的這麼絕!
居然連臉面都不要了,還要慫恿傻柱來抓她……
甚至還威脅自己,讓她去坐牢,去吃花生米。
實在是「無恥至極!」
還有沒有一點兒街坊鄰里的和諧啊。
還有沒有一點兒的香火情面啊。
而且她的兒子賈東旭還是易忠海這個老傢伙的徒弟啊!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這殺千刀的易忠海到底懂不懂啊!
左右不過就是一隻老母雞的事情,至於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不成,這口老娘實在是咽不下去!我一定得要把這場子給找回來!」
賈張氏是越想火越大,越想越覺得怨念深重。
到最後,重重的一拍身邊的柜子。
緊接著,咬牙切齒的罵道。
「還有那隻老母雞!那就是我家的東西!無論如何,我都得要把這老母雞搶回來……」
賈張氏的眼中閃過一絲兇惡的光芒。
看的一旁的小當是瑟瑟發抖。
這小丫頭雖然年紀還小,不知道多少事情。
但是,她卻已經是不止一次的看見過自家奶奶這幅表情。
每一次,自己的奶奶露出這幅表情。
自己家裡就會鬧的不可開交,雞飛狗跳!
而且每一次,都會以自己媽媽愁眉苦臉。
而自己奶奶大獲全勝收場。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小當的心裡更恐慌了。
抱著自己的妹妹小槐花。
下意識的往床里又縮了縮……
賈張氏怎麼可能會沒有看見這小當的小動作。
不過她也沒有往心裡去。
她才不會在乎,這小賠錢貨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只是隨口就罵了一句。
「跑什麼跑?怎麼的,老娘我難道會吃了你啊?小賠錢貨!」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到。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和你的那個喪門星老娘一個德行……」
賈張氏就這麼罵著罵著。
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勐地煥發出了詭異的神色。
「對啊,這不是還有那個喪門星嘛!這個喪門星平時不就跟傻柱這個憨貨不清不楚的嘛,讓秦淮茹這個賤人出手,不就什麼仇都報了嗎!」
賈張氏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也開始飛快的運轉了起來。
這可真的是有事秦淮茹,沒事喪門星……
這老虔婆可真的是夠不要臉的。
剛剛還一口一個喪門星,一口一個賤人的稱呼秦淮茹。
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因為賈東旭娶了一個秦淮茹,他們賈家八輩子的風水運氣都被她給克完了!
原本大富大貴的家業,都被秦淮茹給克沒了。
可現如今,賈張氏要這秦淮茹做事了。
指望著要秦淮茹親自出手,算計傻柱和易忠海了。
這老虔婆又假模假樣的直呼秦淮茹的名字了……
也是賤的不要不要的!
不過,這老虔婆的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噼啪亂響。
在他看來,自己的兒媳婦秦淮茹,長袖善舞。
無論是易忠海,還是傻柱,她那都是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只要她開口,讓這秦淮茹去坑這易忠海和傻柱。
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從傻柱的手裡,把那隻老母雞拿回來,那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甚至,這賈張氏還想著,要讓秦淮茹去挑撥易忠海和傻柱之間的關係。
這易忠海都要把賈張氏送進派出所了。
她要是不好好的報復報復這易忠海。
這口氣,她賈張氏怎麼可能會咽的下去。
他易忠海不是把傻柱這個憨貨玩意,當成寶貝。
當成乾兒子來培養的嗎?
她賈張氏就要讓秦淮茹,把這傻柱給挑撥的,和易忠海翻臉,決裂!
徹底分道揚鑣。
就易忠海還想要有人給他養老?
斷子絕孫,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去吧!
有道是最毒婦人心!
這話用在賈張氏的身上,簡直是再合適不過。
賈張氏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至於這秦淮茹會不會樂意,順著她的心思去做這件事。
賈張氏那是一點都不擔心。
就這點小事兒,她這個當婆婆的,要是還不能讓秦淮茹就範?
那簡直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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