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傻住這傢伙也跳出來蹦躂了。Google搜索
林飛的眉頭頓時就是一皺。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站出來幫賈家人說話也就算了。
畢竟人家再怎麼說,也是院裡的前任管事大爺。
儘管人人都是知道這傢伙是個偽君子,可易中海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管事大爺,還有年紀擺在那裡,多多少少也算是有說話的資格。
可你傻柱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一條舔狗而已,也配在他們面前亂叫?
也配來教他們做事不成?
聽見他的叫囂,林飛剛準備開口懟過去。
誰知這許大茂卻是比林飛還要快一步。
直接開口懟上了傻柱!
「傻柱,這裡又有你什麼事?要你出來瞎蹦躂什麼?」
許大茂一臉不屑的說到。
「人家易中海跳出來幫賈家人說話,那是因為賈東旭是他的徒弟,他這個當師父的,當然要幫自己的徒弟說話!」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也敢跳出來幫賈家人說話?」
「你和賈家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情迷了?還是說,你看你的情姐姐受罪,這會兒急眼了?想要站出來幫她出頭?」
許大茂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刺耳!
聽見他的話,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古怪了起來。
一個個都是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傻柱和秦淮茹。
要說,這院裡誰看這傻柱和賈家人,尤其是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關係,不覺得古怪?
說這傻柱和賈家人的關係好吧,可賈張氏母子倆和傻柱,總是一天到晚的互相看對方覺得不順眼。
可要說這傻柱和賈家人的關係不好吧。
傻柱又是一天到晚,巴巴地圍著賈家人轉。
更不用說,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關係,又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親密!
一天到晚秦姐,秦姐的膩歪在一起。
但凡秦淮茹放個屁,傻柱都能追在屁股後面聞上半天。
要不是賈東旭還活著,這賈張氏也不是什麼好鳥!
大傢伙也都清楚,傻柱就算是有這個賊心,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只怕大家都能懷疑這兩人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要把這兩人給抓起來,當成搞破鞋的,給遊街示眾了。
這些年來,這院裡的大傢伙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早就都有些膩歪了!
只是礙於面子上的緣故,都憋在心裡不肯明說罷了。
現如今,這傻柱沒頭沒腦的跳出來,幫賈家人說話。
又被許大茂這個壞種,沒有留半點情面的,直接點破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還直接開口,嘲諷兩人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
這大傢伙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就衝著他們兩個人指指點點了起來。
「嘿,傻柱!你到底是打算要做易中海的好大兒呢?還是打算做賈家的好大兒啊?我怎麼看你對賈家人家,比對易中海還要孝順啊!」
「傻柱,賈家人的事情,要你這樣上躥下跳的幹嘛?難不成真的和許大茂這壞種說的一樣,你是為了秦淮茹?」
「呸!傻柱,你可得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啊,要是做出什麼有害我們院裡顏面的事情來,大媽我可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不得不說,這院裡的人還真的是聽風就是雨。
也虧得這傻柱,有賊心沒賊膽,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但凡要是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貓膩,在這種人人唾罵指責的狀態下。
估計非得被院裡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不可!
面對街坊們的指責,傻柱和秦淮茹的臉都快紅成猴子屁股了!
至於賈張氏,那更不是一個好東西。
聽見院裡人這樣說,心裡居然也是起了疑心!
真的以為自己的兒媳婦和傻柱之間有些什麼破事。
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秦淮茹和傻柱。
要不是看眼下實在不是發作的時候。
估計早就忍不住跳出來,和秦淮茹,傻柱開撕了!
「該死的娼婦,賤皮子,居然敢背叛我兒子,等我回去之後,看我怎麼撕了你這個賤人!」
賈張氏在心裡怨毒的叫著。
傻柱還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一時逞強。
害的自己女神此刻「名譽盡毀」不說,還被賈張氏給記恨上。
即將要面臨一場更大的苦難。
此刻的他,被許大茂和院裡人的話給奚落的,面紅耳赤。
直接就惱羞成怒的喊道。
「閉嘴!閉嘴,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人都知道些什麼啊!我和秦姐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傻柱大聲的叫道,渾然沒有注意到,他這純粹是在越抹越黑!
大傢伙的眼神里都是充滿了不屑。
「我和賈家人的關係本來就好,我幫賈家人說話又怎麼了?」
「許大茂,你這個生孩子沒屁眼的傢伙,就知道胡說八道,造謠污衊人!」
「你要是敢再造謠我和秦姐之間的事情,信不信我」
「你想怎麼樣?你還想和我動手啊?」
聽見傻柱這樣說話,許大茂的眼睛也是頓時就瞪了起來,殺氣騰騰的說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老子我現在還怕你這個半殘廢啊,你要是不服,咱現在就練練!」
這要是換了以前,就算借許大茂一個膽子。
也不敢和傻柱這個四合院公認的「戰神」,這麼樣說話!
可是現在,傻柱的手也斷了,人也廢了,戰鬥力和之前相比,十不存一不說。
更有院裡的街坊鄰居,尤其是林飛這個真正的四合院戰神在背後站著。
他許大茂現在還會怕這憨貨,那才是見鬼了!
真要是動起手來,倒霉的絕對是傻柱這個廢物!
許大茂滿是挑釁的看著傻柱。
他這輩子都沒有在傻柱面前這麼強硬過。
眼看著傻柱氣的七竅冒煙,卻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樣子。
許大茂只感覺自己的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就差要仰天長嘯了!
老實說,他其實心裡還巴不得傻柱能夠憋不住動手。
這樣的話,他還能當著這院裡街坊鄰居的面前狠狠的揍這傻柱一頓。
好好的出一口,這麼多年被傻柱給打壓,報不了仇的惡氣!
等到將來,傻柱的手臂恢復正常了,又變成那個四合院呆霸王了。
許大茂要再想像是今天這樣,蹂躪傻柱。
那可就不知道得要再等到何年何月了。
「殺千刀的狗東西,看我怎麼收拾……」
果不其然,被這許大茂一激,傻柱本能的就要揮舞著那條打著石膏的胳臂和許大茂拼命。
「傻柱!給我回來!」
萬幸,眼看著傻柱又要做傻事。
聾老太太總算是回過了神,連忙倒轉了手中的拐杖。
一伸手,用拐杖頭直接鉤住了傻柱的右手。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傻柱給拖了回來。
「你個憨貨,給我老實呆著,再折騰,老太太我打斷你的腿!」
好不容易把傻柱給拖拽回來,聾老太太喘著大氣,怒聲說到。
一邊說,一邊聾老太太又舉起了手裡的拐杖。
嚇得傻柱當場就不敢在亂蹦躂了,縮了縮頭,直接躲在角落裡不在吭聲。
聾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燈,知道傻柱這傢伙腦袋有點不好使,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強行把傻柱給壓了下去。
看的這院裡的人一個個直搖頭。
這可真的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別看這傻柱在院裡很行霸道的,可是到了這聾老太太的面前,那就是一個鱉孫!
「嘿!老太太,你可得要把你這寶貝干孫子給管好一點!「
眼看著傻柱被聾老太太給攔住。
自己打算借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傻柱的謀劃泡了湯。
這許大茂也是有些遺憾的砸吧了一下嘴!
然後有些不滿的衝著聾老太太說到。
「可別到時候這你這寶貝干孫子被打死了,您老人家將來沒人送喪……」
要說這許大茂也是嘴巴賤!
眼看著傻柱吃了大憋,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出頭。
頓時就有些得意過頭,居然把話頭牽到了聾老太太的頭上。
他也不想想,這聾老太太是什麼身份,是什麼道行!
哪裡是他這種沒有腦子的壞種可以招惹的?
果不其然,許大茂這話,無異於是拿炮仗直接捅了馬蜂窩。
聽見他這話,聾老太太頓時就炸了鍋。
「好啊!好你個許大茂,你個壞的腳底生爛瘡的壞種!居然敢說我是個絕戶!」
聾老太太氣的渾身戰慄。
直接揮起手裡的拐杖,就要顫顫巍巍的衝著許大茂打去。
「我打死你個目無尊長,沒有半點規矩的壞種!」
要說這聾老太太這會可是真的動了肝火,盛怒之下,才對許大茂動了手。
這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聾老太太想要插科打諢,把眼下對傻柱極為不利的局面給打破。
更有一半是因為聾老太太,這會是真的動怒!
她的丈夫和孩子,都是死在戰場上的英雄,他們死後,聾老太太雖然也是成了五保戶。
儘管有種花家來供養,卻也是成了絕戶。
這是聾老太太這輩子,最忌諱的事情,誰說,她都能發火打人。
哪怕是街道辦的主任,要是敢在她的面前提起這個禁忌。
聾老太太也是能照罵不誤。
何況是許大茂這個壞種。
那更是不會有半點的客氣,手中的拐杖那是揮動的又快又狠。
別看她一大把年紀了,愣是把這許大茂給打的,抱頭鼠竄,連連求饒。
「老太太,哎幼!你這是幹什麼!你可別打了……」
這許大茂也作死,招惹誰不好,居然招惹這老傢伙。
要知道,這可院裡的活祖宗!
不僅在院裡的輩分奇高。
更是有著五保戶這個特殊的身份在!
要是換了其他人,敢這樣打他許大茂,許大茂早就急的跳腳,和人拼命了。
可是面對這聾老太太的暴打。
許大茂除了玩命的躲閃,躲避開聾老太太的攻擊之餘。
更是不敢對聾老太太有半點的反抗舉動。
甚至,他在躲避的時候,都是得要時刻小心著,不敢逃竄的太快。
生怕閃了了這老太太的腰,更不敢讓這老太太有半點磕著碰著的閃失。
要不然,但凡這老太太在打他的時候,受了什麼傷,或者有了什麼三長兩短。
這許大茂絕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僅院裡的大傢伙,得活活的罵死他不說。
街道辦都不可能放過他許大茂。
甚至一個不留神,連派出所都得要來過問其中原因,甚至反過來,追究許大茂的責任。
五保戶的地位,又豈是許大茂可以輕易招惹的!
到時候,白白被人打一頓不說,甚至還要反過來被追究責任,甚至是被關進派出所坐拘留。
那他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這個許大茂,就是嘴賤,活該被打!」
眼看著許大茂被打的不住上躥下跳。
原本在一旁看戲的林飛也是皺起了眉頭。
暗暗的罵了一句。
老太太的身份就放在哪裡,許大茂挨了打,也是白挨。
這個節骨眼上,能讓聾老太太停手的,整個院裡,也就只有林飛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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