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說這話時候的語氣,十分冰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絲毫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聽見林飛這明顯就是真的想要把賈張氏給送進去的語氣。
許大茂也是微微一愣。
他原本以為,林飛就是為了嚇唬嚇唬賈張氏,嚇唬嚇唬秦淮茹。
這才選擇讓他去派出所報警。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啊。
林飛這傢伙好像是要來真的啊!
想到這,許大茂咽了咽口水,幾乎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林飛,你是說真的?真的要我去找警察嗎?」
聽見許大茂這話,林飛的眉頭頓時一皺,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我和你開什麼玩笑?」
林飛這話說的極為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留著這個禍害,讓賈家人繼續在院兒里坑人,繼續恬不知恥的禍害院裡的街坊。」
「那索性還不如公事公辦,早點兒請警察同志來解決這件事情。」
「大傢伙兒以後也可以落個清淨痛快。」
林飛這次是真的有心,想要把這件事情給鬧大了。
把賈張氏送進派出所,把院兒里最大的禍害給平了。
大傢伙兒以後也都能過個安穩日子。
「這」
看見林飛這決絕的樣子,許大茂也是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別看這許大茂一肚子的壞水,可是這會兒真要他去叫警察了。
他又有些慫了。
畢竟這一步要是真的邁出去了,賈家會不會家破人亡先不說。
他許大茂和賈家,那就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死對頭。
不過,這許大茂的猶豫也僅僅只是持續了片刻。
一個呼吸之後,許大茂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相較於和賈家成為死敵。
他要是不聽林飛的話,得罪這個小祖宗,那後果絕對是更加的恐怖。
再說了,許大茂也相信,這個院兒里做事最有頭腦,最有原則的,還得是他林飛。
只要是他做出的決定,那就不可能會有後顧之憂的。
聽林飛的,那就絕對沒有錯。
「好吧,我這就去一趟派出所。」
許大茂果斷的點了點頭。
「不要!」
「許大茂,你敢!」
眼看著許大茂集美狗腿的,聽林飛的話,扭頭就要出去報警。
賈張氏和秦淮茹,這會兒只感覺天都要塌了。
一旦這許大茂離開了四合院,把保衛科的人和警察給帶來。
那賈張氏的老命,賈家人的未來,前途和命運,那可就全都完了。
想到這,賈張氏和秦淮茹拼了命的想要勸許大茂回頭。
可是這會兒許大茂怎麼可能會理她們?
既然他已經選擇了站在林飛這邊,那就要聽林飛的話。
許大茂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回頭?
眼看著許大茂就要走出中院,一切就要成為定局。
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卻是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許大茂,你先等等,這件事情,我們和林飛在商量商量。」
攔住許大茂去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二大爺閻埠貴。
眼下這會兒,除了林飛之外,也就這位院兒里碩果僅存的管事大爺,能夠攔得住許大茂的去路。
也只有他,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討論賈家的去留。
「二大爺,難不成都到了這一步,你還想要勸我放了這賈張氏一馬?」
眼看著二大爺閻埠貴突然站了出來。
一時間,就連林飛都覺得有些意外。
雖說有之前二大爺勸說林飛,給劉海中一家說情的先例在。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二大爺突然站出來幫賈張氏求情,替這人人唾棄的賈張氏說話。
倒是有點出乎了林飛的意料。
之前看電視劇的時候,他也沒覺得這二大爺,這麼的老好人啊!
「林飛啊,這都是一個院的街坊,我們大傢伙都住了這麼多年了,就算是這賈張氏做的再不對,可是直接把她給送到派出所,讓她去吃花生米,這怎麼的也說不過去吧?」
二大爺嘆了一口氣,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問道。
「再說了,這件事兒要是傳了出去,到底有些影響我們院的名聲,所以呀,這件事兒你看能不能就在院兒里解決了?」
二大爺這話,說的格外的客氣。
那種感覺,就不像是一個院兒里的管事大爺在和一個小輩說話。
反倒是有一種在徵求林飛意見的感覺。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
現如今,在這兒四合院裡,又是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
這二大爺閻埠貴說的話,還真沒有林飛管用。
自打易中海倒台,劉海中被關進去,而林飛成了軋鋼廠的科長,成了廠里的幹部。
無形之中,林飛在院兒里的地位那是直線的上升。
是凌駕於他這個管事大爺之上,隱隱有種成為院兒里領頭羊的感覺。
聽見這二大爺閻埠貴的話以後。
院兒里的街坊們,臉上的神色也是有些變了變。
平心而論。
他們自然知道這賈張氏也好,賈家人也罷。
那都是院兒里的毒瘤。
倘若能夠把他們徹底的根除,那也沒的說,絕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但是,這個想法雖然是好的。
可院兒里的人,也是有些猶豫。
正如這二大爺所說,就算這賈張氏,再不是個東西。
可是真的要把她送進派出所坐牢,吃花生米。
四合院裡的街坊們,也的確是狠不下這個心來。
再說了,這年頭大傢伙做事兒,那都講究名聲,怕被別人說閒話。
賈張氏要是真的被警察從院裡帶走,拉出去吃花生米。
他們四合院的名聲也算是毀了。
以後誰還敢和他們四合院的人做鄰居?
都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現在,這四合院的街坊們,也是被賈張氏這顆老鼠給鬧的。
有些進退兩難。
「二大爺,不是我心腸硬,非要把賈張氏給逼上絕路,實在是這傢伙就是一個禍害啊。」
林飛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嚴肅的說道。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這禍害不除,咱們這院兒里,就別想過上安穩日子。」
林飛說的這話倒也是實話。
假裝是就是這院裡最大的禍害,要是能有辦法把這個禍害,徹底的根除。
院裡的街坊鄰居們,也都是樂意的。
只是林飛提出的手段,未免有些太狠了吧。
就院裡的這些人的膽子和見識,實在是有些不敢開附和。
「殺千刀的小兔崽子,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啊!」
賈張氏這會兒,也是被嚇破了膽子,癱坐在地上。
也不敢罵街,只能不住的哀嚎。
「我要是吃了花生米,我要是被警察給抓走,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把你送進去了,我當然沒有什麼好處。」
林飛語氣冰冷的說道。
「但,這對於我們四合院來說,那絕對是天大的好處。」
「這二大爺說把你送進派出所,會敗壞我們四合院的名聲。」
「但是在我看來,讓你留在四合院裡,繼續禍害我們大傢伙,那才是在損害我們四合院的名聲。」
「徇私枉法,縱容你這個禍害,只怕將來會出更大的事情。」
林飛的這一通話,說的那些原本還心有餘悸,想要替賈張氏求情的四合院住戶們,一個個都閉上了嘴。
這話可不就是林飛說的那樣嘛!
雖說把這賈張氏給親手送進派出所,傳出去名聲有些不好聽。
可是真的讓賈張氏繼續在四合院裡惹事生非,這不就是在禍害他們大傢伙嗎?
「林飛,你不要把我婆婆送進派出所,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監督我婆婆的,不會讓她再出來惹事兒!」
秦淮茹也是急了,連忙開口,一臉疾苦的哀求道。
「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我婆婆的,絕對不會讓她再做出這種無腦的事情來。」
秦淮茹依舊是那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下意識的就想要伸手,去拉林飛的衣角,跟他求情。
可是,林飛哪裡會給她這個白蓮花觸碰自己的機會?
身體微微一側,直接就躲開了秦淮茹伸過來的手。
「呵呵」
林飛極為不給面子的嘲諷道。
「秦淮茹,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不信?」
「就你?還能管得住你婆婆,替你婆婆擔保,不再搞事情?」
「別逗了,你和你婆婆都是一路的貨色,肚子裡都壞的流油,你就算是擔保了,那也是在放屁。」
「更不用說,你秦淮茹在她賈張氏面前,有半點說話的底氣嗎?」
「讓你去盯著賈張氏,和讓一隻老鼠去看守糧倉一樣,有什麼作用?」
林飛的這番話,簡直就是在重重的打秦淮茹的臉。
絲毫沒有給她半點兒的顏面。
這簡直是比直接把她給殺了都要難受。
氣的這秦淮茹得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就差當場一口老血噴出來了。
可偏偏林飛他說的還是事實,秦淮茹壓根兒就沒有辦法反駁。
只要是這院裡的人都清楚,以賈張氏那潑婦的性格,還有那不要臉的媽寶男——賈東旭在。
秦淮茹在賈家的地位,那就和條狗沒什麼區別。
不對,應該是說秦淮茹的地位,甚至還比不上一條狗。
一天到晚的當牛做馬,說話連個大氣都不敢喘,動不動賈東旭還拿她撒氣。
就憑秦淮茹在賈家的地位,還想要管得住賈張氏?
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再說了,這些年她賈張氏犯的錯還少嗎?
哪一次,不是秦淮茹站出來,賣慘求饒的給她擦屁股?
回去好好勸勸賈張氏,好好和賈張氏說說,好好看住賈張氏。
這種唬人的鬼話,秦淮茹說的還少嗎?
哪一次不是說的好聽,可是轉頭就把這些鬼話,拋在腦後了?
下一次還是該怎麼噁心人,就繼續怎麼噁心人。
說起來也真的是因為院兒里的街坊們,一次次的縱容,一次次的容忍。
這才讓賈張氏養成了耀武揚威,無法無天的性格。
「咳咳,我說林飛啊,現在怎麼說?」
眼看著場上的氣氛變得格外的古怪。
一旁的許大茂卻是嚷嚷了起來,一臉糾結的問林飛。
「我到底要不要去保衛科和派出所啊?」
「去去去,去你個大頭鬼啊!」
二大爺閻埠貴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直接就把許大茂往院裡推了回去。
「我和林飛都還沒商量完呢,你出來蹦躂什麼?」
衝著許大茂,二大爺閻埠貴說話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他這會兒心裡還糾結著呢。
結果,這該死的許大茂居然還跳出來搗亂。
二大爺能高興,那才叫見了鬼了。
在二大爺看來,找保衛科和派出所,那是肯定不行的。
賈張氏的這條老命,終歸還是保下來的。
要不然,賈張氏真的吃了花生米了,二大爺這輩子心裡也別想邁過這道坎。
但是,這保命歸保命。
該怎麼處理這個院兒里的禍害?
怎麼給賈家人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
讓他們以後都絕了這種害人的心思呢?
二大爺閻埠貴這會兒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好。
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格外棘手的問題。
那就是林飛這架勢,怕是恨不得當場就把賈張氏給送進去吃牢飯,或者直接把她原地給超度了。
怎麼能讓暴怒的林飛熄火?
讓他再饒了賈張氏一條老命的同時,又不會讓林飛誤會自己這是在針對他。
這才是這會兒最棘手的。
一時間,二大爺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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