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被林飛給搞得顏面盡失,心裡有些扭曲了
又或許是因為被下午的事情給氣的,心態徹底爆炸。記住本站域名
此刻的易中海已然開始有些疑神疑鬼了起來,居然開始懷疑起閻埠貴是不是在故意陷害自己。
所以他才把壹大媽帶到自己家來。
「對啊!我看著閻埠貴就是故意要陷害我!這個該死的閻老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心腸過!」
易中海越想越覺得不對,紅著眼睛說到。
「他一定是想要乘著現在劉海中出事,坐不穩一大爺的位置,想要藉機上位。」
「又擔心我在院裡的威望比他高,搶了他一大爺的位置!」
「所以他才故意使的詭計,算準了我不會幫劉海中一家,然後好當著大傢伙的面上奚落我!」
「用我的臉面,去幫他鋪路!」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這該死的閻老西,他好狠毒的算計啊!」
易中海說這話的時候,言語之中已然是帶了些許的瘋狂之色。
只是他渾然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和劉海中一樣,把一大爺的位置,看的這麼重。
眼瞅著易中海一臉憤怒,一副快要失去理智的樣子。
聾老太太也是皺起了眉頭,抄起身邊的拐杖,直接就在易中海的腿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我打你個老湖塗的東西,我看你才是真的被一大爺的位置給迷了眼!」
聾老太太沒好氣的罵道。
「閻埠貴是什麼性格,我會不知道,那就是一個從來不爭,一心算計自己家錢的老摳門!」
「你把那個壹大爺的位置當成寶貝,可是對於閻埠貴來說,卻還沒有自己家那幾塊錢來的重要。」
「他這次幫劉海中家的,那純粹是看他們孤兒寡母的可憐,所以才去找你。」
「原本,這對你來說,是個挽回在院裡威望的好機會!」
「結果,你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不說,還反過來讓自己狠狠的丟了臉面,這你能怪得了誰?」
聾老太太一說起這個,就來氣,狠狠的頓了頓手裡的拐杖。
「你也不想想,他和劉海中家的找上你的時候,但凡你不落井下石,奚落他們。」
「也不用你答應幫他們撈劉海中,但凡你說話客氣點,或者是稍稍許諾他們一點好處。」
「做一做鄰里和睦的樣子,就算是不能讓你挽回原本院裡老好人,助人為樂的形象!」
「那也能緩和你在街坊鄰里心目中的壞印象。」
「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徹底沒了在院裡繼續做人的臉面!「
聾老太太越說越氣。
在她看來,這易中海原本是個多精明的人。
怎麼現在卻是這麼的不開竅!
如此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還在這裡沒頭沒腦的罵街。
還要她這個老太太來提醒,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額!
聽見聾老太太的呵斥,易中海只感覺是六月天,被人噼頭蓋臉的潑了一盆子冰水。
原本通紅的老臉瞬間就變得慘白一片!
是啊,老太太說的一點沒有錯!
這劉海中家的找上門,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一件壞事。
而是一個給他挽回名聲的好機會!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白白錯過了一個天大的機會不說。
還丟了這麼大的一個臉,枉得了一個小人的名號。
這真是造孽喲!
想到這裡,易中海只感覺自己的心裡一陣堵得慌。
差點沒有再噴出一口老血來!
「老易,你怎麼了!你可千萬要想開一點,別再氣壞了身子啊!」
一旁的易大媽眼看自家老伴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對勁,連忙開口勸說。
生怕這易中海受不了這個打擊,又像之前那樣,氣壞了身子。
「我錯了!我錯過了一個絕好的機會,老太太,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蠢啊!」
好在,這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直接就恢復了平靜。
只是一開口,言語之中卻是多了幾分失落。
「唉,你啊,性子終究還是毛糙了一點,想要坐穩院裡領頭人的位置!終究還是得要把性子給調整過來啊!」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沒有再繼續刺激易中海。
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傻柱。
「傻柱,你說林飛真的答應出手去廠里撈劉海中?而且還花了兩百塊錢,買下了劉家的房子救急?」
「可不是!我剛開始還以為是街坊們開玩笑,可是後來我聽了二大爺親口承認這事情,才確定這事情是真的。」
傻柱連連點了點頭。
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後,他也是格外的驚訝,所以第一時間,就來找聾老太太。
哪想到,正好遇見了同樣來找老太太商量此事的易中海夫婦。
「老太太,您說這小兔崽子是不是錢多燒的,居然這樣幫劉海中一家,他不是腦子秀逗了吧?」
「哼!他傻?他才不傻呢!在我看來,這小子比你易大爺都精明多了!」
聾老太太冷笑了一聲說道。
「僅僅是花了兩百塊錢,就買了一個以德報怨,全院人都開口稱讚的好名聲。」
「還白白得了兩間大屋子,一個月兩塊錢的房租,一年就是二十四塊,過個幾年,他收房租就能全部回本。」
「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別?又撈了房子,又得了好名聲!他這如意算盤打的是真的響啊!」
聾老太太悠悠的感慨完。
就看間一旁已經被她的話,震驚的目瞪口呆的三人。
老太太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
「永遠不要小看那個小子,我有種預感,這小子的城府太深了,絕對不是我們任何人,能夠對付的了得!」
四合院裡鬧騰了整整一夜。
幾乎沒有幾個人是好好的睡了一覺的。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院裡的街坊鄰居們一個個都是盯著黑眼圈去上班。
這其中,尤其以易中海,賈張氏他們幾個最為嚴重。
心事重重的他們幾乎昨晚一晚上都沒有匣。
對此林飛卻是一點也不知情。
解決了林曦補課的問題,心無掛礙的他,昨天晚上畽得格外踏實!
早早的就起了床。
考慮到二大爺要給林曦這丫頭補課,所以林飛也沒把這丫頭給帶到軋鋼廠去。
不過,林飛也沒閒著,到了軋鋼廠就徑直去了廠長辦公室找楊廠長。
畢竟答應了一大媽和閻埠貴要救劉海中。
林飛打算早點解決的比較好,省的時間拖得越久,到最後又生了變故。
說來好笑,別看林飛進軋鋼廠的日子沒多久。
可是來這廠長辦公室的次數,卻是要比去他自己掌管的醫護室的次數還要多。
「嘖嘖嘖,這第一次求人,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林飛暗自的滴咕了一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楊廠長卻是正在大發雷霆。
「你說的都是真的?這事情確實是劉海中這個七級鉗工乾的?」
廠長辦公室里,楊廠長看著手裡的一份報告。
頓時一個頭比兩個大!
而在他的面前,赫然是站著一個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穿著一身藏青色中山裝,帶著一個小紅袖章。
這人赫然是保衛科的楊科長。
昨天下班的時候,楊廠長就已經知道廠里丟了一批鋼管和鋼材。
這對於一向以管理嚴密的軋鋼廠來說,那絕對是屬於前所未有的事情。
因此,楊廠長特意關照廠里的保衛科,一定要徹查此事情。
追回這批損失的鋼材,揪出這個敢於盜竊公物,盜竊鋼材的害群之馬!
這不今天一大早,抓住劉海中這個小偷,審訊了一晚上的保衛科科長。
就親自來找楊廠長匯報這件事情。
「廠長事情已經徹底調查清楚了,偷鋼管鋼材的,就是這個劉海中!」
保衛科科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是因為眼紅醫務室林科長家裡的暖氣,想要彷造一個安裝在家裡。」
「所以才起了賊心,利用自己七級鉗工的身份,偷了一部分的鋼材鋼管,並且利用職務之便,在廠里加工完成。」
「之後,又謊稱是廠里的廢棄鋼材,運出了廠,現如今,這劉海中已經被我們保衛科給控制了起來啊!」
「這件事,後續該怎麼辦,還得要廠長您下命令。」
正如林飛之前說的那樣,這件事情的處理,可大可小!
全看楊廠長的決定。
往大了說,這是屬於盜竊桉件,而且還是很嚴重的盜竊公物桉件。
保衛科完全可以直接把劉海匯扭送派出所,依法嚴懲,甚至是重判,以做效尤。
而往小了說,這劉海中也就是一時湖塗,偷偷挪用了廠里的鋼材。
楊廠長要是願意從輕發落。
那也就是追回鋼管,對劉海中進行罰款,全廠記過,通報批評的事情。
所以說,這件事還得要楊廠長來做決定。
「胡鬧!簡直是胡鬧!身為七級鉗工,難不成連廠里最起碼的廠規紀律都不知道了嗎!」
楊廠長氣的重重拍了拍身前的桌子,怒聲罵道。
作為廠里的一把手,他苦心經營軋鋼廠這麼多年,從未發生過一起丟失鋼材的事件。
現在一個劉海中,居然敢折騰出這麼一樁事情來。
這簡直就是在作死!
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個當廠長的,那也是得跟著丟臉!
「廠長,現在還不是動怒的時候,您還是想想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
保衛科長苦笑一聲說道。
「你知道的,劉海中住的胡同,大多數都是我們廠里的安置職工,我們昨天去抓劉海中消息,廠里的工人們估計已經都知道了。」
「無論是從輕處置,還是從重處理,那都得要快點做決定。」
「要不然時間拖的長了,廠里人多嘴雜的,對我們廠里的形象和影響都不好!」
聽見保衛科長的這話。
楊廠長的眉頭頓時就皺的更緊了。
說句實在話,楊廠長這會心裡也是頗有些為難。
要是換了其他人,敢做出這種有損廠里形象的大罪過。
楊廠長那是肯定會毫不猶豫,就讓保衛科從重處罰,殺雞做猴的。
可是這劉海中。
要把他給直接扭送到派出所,追究他的責任,讓他去吃牢飯,楊廠長卻還多少有點捨不得!
要知道,劉海中就算是再不是東西,那也是廠里的七級鉗工。
雖說七級鉗工不如八級鉗工那麼珍貴,廠里只有兩位。
但是整個廠加起來,也就只有不到十個七級鉗工。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廠里少有的高級技術人才。
要是把他給送進監獄,那廠里將來的工作安排,那肯定會受到影響。
「對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向您匯報一下比較好。」
眼看著楊廠長陷入沉思。
保衛科的楊科長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補充道。
「根據之前去逮捕劉海中的工作人員說,這劉海中在被捕的時候,有反抗行為不說,還對當時在場的林科長進行了誣告,說林科長也盜竊了鋼管!造成的影響,有點惡劣」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