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賈家房門後,他就看到了賈東旭和許大茂。
啪!
他拍了自己一巴掌,這事更不好解決了。
沒辦法。
要是賈東旭一個人找窯姐,那還能想點辦法糊弄過去,畢竟他只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嘛。
但,現在呢?
你們特麼的倆大男人,一起找一個窯姐。
哎!
現在的易中海,是真的快要哭了。
你們特麼的,玩的也太花了吧?
就算我想給你擦屁股,但現在這情況他也無能為力啊!
事實,也正是如此。
跟在易中海身後的大院眾人,在看到賈家房內的情況後,那當真是被震驚的目
瞪口呆。
麻麻痹的。
別說眼前這個年代了,就算是放在後世,這種花活一般人也接受不了啊!
「真是世風日下,悲哀啊!」
「咱們大院怎麼出了這麼倆禽獸啊!」
「倆男人,一個窯姐?」
「我,無話可說!」
大院眾人,紛紛開口。
他們差點被眼前這架勢震死,畢竟這特麼的也太那個啥了。
在這個偏向保守的年代,儼然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無法接受賈東旭和許大茂的
玩法。
大傢伙口誅筆伐,對倆人紛紛破口大罵。
其實,別說其他人。
就連閆埠貴和劉海中都氣的臉色發青,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們整個大院所有人都抬不起頭。
「老易,這事必須嚴肅處理!」閆埠貴憤怒開口。
劉海中更是冷冷開口:「老閆說的有道理,這種歪風邪氣必須壓下去。」
「我可以代表大院所有人,保證這事絕對不傳出去,但是他們來人必須嚴肅處
理。」
「否則要是不給他們倆狠狠的教訓,讓他們養成這個習慣的話,咱們這個大院的所有人全都得完蛋。」
「這事肯定不能上報,但這倆人要是處理的不重,那麼整個大院所有人都不答
應!」
「老易,你看著辦吧!」
「對,我同意!」
「倆管事說的對,這事絕不能上報,但這倆人必須處理。」
「隨便找個理由,打死他們!」
「有點過了吧?」
「你說怎麼辦?」
「還是打死吧。」
大院眾人紛紛開口,全都選擇支持閆埠貴和劉海中。
是的。
這種事絕對不能鬧大,只能在大院內部解決,否則一但鬧大不僅這倆貨倒霉,就連他們這些鄰居也得受到牽扯。
但,同樣的。
雖然只能在大院內解決,但這件事也不能輕飄飄放過。
必須嚴肅處理!
否則這倆人得不到教訓,扭頭又去找窯姐的話,在場所有人估計都能哭死。這種不良風氣,必須徹底掐滅!
這也是為什麼有人提議,直接把這倆人打死的原因。
這年代,和後世不同。
很多法律還沒有徹底完善,很多地方還在沿襲以前的宗族制度。只要有合適的理由,打死也就打死了。
就比如人販子這種生物,在這年代被抓住就能動私刑,就算打死了派出所也不能說什麼。
甚至就連家屬想將人販子的屍體領走都不行。人群深處,何雨柱陷入沉思。
他隱隱記得上輩子看過一個新聞,某個人販子被抓住後打死,家屬和派出所連訣來說情都不管用,最後還是花了兩千塊錢,才勉強同意將那人販子的骨灰領走。
是的。
就算花了錢,屍體也不給你。
沒把你骨灰給揚了,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大度了。
眼前賈東旭和許大茂做的事,雖然還達不到人販子的程度,但其實也算是足夠嚴重了。
看大院眾人這言辭,何雨柱就能察覺出一二。
哎!
想到這裡,何雨柱一聲輕嘆。
「這件事,做錯了啊!」
「原本想著這麼大的事,大院肯定處理不了,最後只能交給保衛科或者街道
辦。」
「到時候就算搞不死他們,也能讓他們工作不報。」
「但,沒曾想!」
「這事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嚴重,甚至嚴重到大院眾人都不敢鬧大,只能暗戳戳死命壓到在大院內解決。」
「這麼看來的話,便宜這倆貨了。」
何雨柱,眼神幽幽。
他無奈發出一聲嘆息,儼然心中已經明白,這件事或許只能到此為止了。
沒辦法!
在這種大事上面,他也不敢違背所有人。
而指望在這個大院內解決?
呵呵!
別看大院眾人說的那麼可怕,但他知道肯定不是那麼回事。
大傢伙彼此間都是鄰居,說句不客氣的話叫不看僧面看佛面。
到時候賈張氏和許大茂父母一跪,各種哭慘撒潑安排上,誰敢輕易把這倆人打
死?
你要是這麼狠的話,今後還在不在大院混了?
誰敢和你做朋友?
他們就不怕得罪你嗎?
國內,本就是人情社會!
尤其在如今這個年代,人情往來比後世更重要。
或許對陌生人大家都敢狠辣無情,但面對一個大院的鄰居卻不行。
「沒意思,走了!」
不屑的搖了搖頭,何雨柱徑直回家,吃完早飯就直接去上學去了。
是的。
對於大院那一攤子事,他徹底失去了所有興趣。
既然不能搞死倆人,那還有什麼看頭?
至於失望?
[沒有!
對何雨柱來說,這就是隨手為之。
至於,報復?
呵呵!
對大院這幫禽獸最好的報復,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搞死他們,反而是讓他們好好活著,好好看著自己越飛越高,然後各種羨慕嫉妒恨,最後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所以。
何雨柱要越爬越高,高到大院這幫人,永遠都高攀不起。他們的餘生,只能在後悔中度過。這才是報復的最佳展開方式嘛!
而,另一邊。
何雨柱的離開靜悄悄,大多數人並沒有發現。
唯有,易中海!
因為他對何雨柱更加關注,所以才看到了何雨柱的離開。
他,鬆了一口氣。
是的。
或許連他都不願承認,實際上他還真有點害怕何雨柱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董主任和楊廠長的行為,讓他不得不害怕和恐懼。
雖然他嘴上不承認,甚至經常喊著要報復,但實際上只有他本人知道,這種心
思其實已經很淡了。
他也怕真的失敗,從而牽扯出董主任和楊廠長。
這兩位可是能輕易搞死他的存在,而他們卻選擇和何雨柱親近。
哎!
想到這裡,他就頭疼。
儼然對於何雨柱,他現在撐死也就有點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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