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和劉海中,你們倆真不當人了是吧?許大茂敢招惹自己也就算了,現在這倆混蛋也冒出來了?
麻麻痹的。
真以為自己是橡皮泥,誰都能捏兩下了是吧?只不過。
雖然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倆混蛋,卻也知道今天這事自己還真不占理。要是真選擇摔破罐子,把真相說出來的話,那他的人設可就徹底崩了。所以,算了。
無奈一聲嘆息之後,他也只能無奈開口。
「我……錯了!」
「今天我的情緒的確不對,所以才做出這種不經過大腦的事。」
「我檢討,我道歉,我認錯!」
「倒是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和許大茂探討問題時,我們倆人一不小心鬧過火
了。」
「真的很抱歉,耽誤大家了。」
「許大茂,你說呢?」是的。
易中海,直接認慫了。
他很清楚什麼時候該強硬,而什麼時候又該認慫。對於易中海和閆埠貴的背刺,他算是徹底記到心裡了。今後,千萬別給自己機會。
否則他絕對會報復回來!事實,也是如此。
伴隨著易中海的認錯,在場眾人雖然依舊有點不理解,但最終卻還是全都選擇了原諒,甚至還覺得易中海光明磊落。
有錯就認,大丈夫!
許大茂,也不蠢。
眼瞧易中海這麼說,自然也明白了過來。
倆人聯手算計何雨柱這事,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否則那不就直接自爆了嗎?但,沒轍!
雖然心裡恨透了易中海,但今天顯然沒辦法找回場子。沒辦法。
打又打不過易中海,事也不能真說出來,身邊還有母老虎婁曉娥盯著。他也很絕望啊!
不過,他真想不通。
易中海明明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能打呢?哎!
無奈一聲嘆息,他也只能點頭。
「對,就是這樣。」
「只是一點小事而已,讓大家費心了。」
「抱歉,我認錯!」.
眾人,一陣沉默。
不過易中海和許大茂,倆人已經把事情說開,那麼自然也就沒熱鬧可看。尤其這次也不是開全院大會,沒熱鬧可看眾人自然也就散了。易中海和許大茂,相互冷冷對視一眼。
隨即。
各自冷哼一聲後,就各自朝自家走去。
劉海中:「……」
閆埠貴:「……」
他們可不是大院普通住戶,了解更多內情的他們,自然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易中海和許大茂,倆人之間肯定有事。
但,很可惜。
具體是什麼,他們就不知道了。
「老閆,這事你怎麼看?」劉海中開口詢問。
閆埠貴眉宇微蹙,但還是無奈搖頭:「這倆人肯定在謀劃著名什麼,但看眼前這架勢肯定是鬧掰了,至於具體是什麼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我猜測,大概率和柱子有關。」
「因為今天我看到這倆人,今天都去柱子家作客來著。」
「然後等倆人前後腳離開,然後倆人就突然打起來了。」
「考慮到今天柱子家,恰巧人家女朋友過來。」
「我猜大概率,老易動歪心思了!」劉海中,點了點頭。
仔細思考了一番,他也覺得有道理。他的眼神微眯,思考片刻後,露出一縷淺笑。
「這倒是個機會。」
「你說咱們趁這個機會,是否能跟何雨柱多聯繫一下?」
「柱子肯定恨死易中海了,咱們要是去找他的話,說不定能趁機聯手搞死易中海。」
「畢竟今天的老易,可是露出了破綻,要是有柱子幫忙的話,說不定能以此為機會讓老易下台。」
「而且更妙的是,咱們還能賣柱子個好。」
「我現在只是個小組長,你也正是個小學老師。」
「要是能趁機搭上柱子這條線,那麼說不定咱們今後還有機會,能稍稍往上升一下不是嗎..?」
閆埠貴聞言,則直接陷入沉默。不得不說,他也動心了。他這小學老師的工作,說起來倒是清貴無比。
但,沒錢啊!
每個月不到三十塊錢,家裡開銷卻越來越大。
要是真能趁機搭上何雨柱,那他晚上睡覺都能笑醒。想到這裡,他一拍大腿。
「成,沒問題。」
「真不知道這老易是咋想的,像柱子這種潛力股不說趕緊籠絡,然後非要各種算計、一副要搞死人家的架勢。」
「都是一個大院的,有這麼深仇大恨嗎?」
「簡直,有毛病!」
「不過就算拜訪柱子,咱們也等那女娃離開吧。」
「現在人家小兩口親親我我,咱們過去豈不是找不自在?」劉海中也不由點頭,他也看不懂易中海。不理解!
按理來說他們三個人之中,易中海算是最聰明的。
但在何雨柱這件事裡,他卻像是著了魔一般,一副非要搞死人家的模樣。不過,無所謂!他也懶得去想這種事,總之對他來說是好事就行了。
何雨柱推門走了進來,周曉白就迎了上來。她,一臉好奇。對於大院發生的事,她的眼神中全是八卦。
若非顧忌自己還沒嫁過來,暫時不好意思在大院露面,她剛才就直接出去當面聽八卦了。
如今看到何雨柱回來,當即就忍不住開口詢問。顯然。
對於這個大院的事,她也是越發感覺好奇。
「怎麼樣?」
「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說唄。」
何雨柱對此,倒是沒有隱瞞。
簡單把大院發生的事說了一番後,還順便把自己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狗咬狗,一嘴毛。」
「我猜許大茂大概率是心裡不平衡,所以這才去找易中海麻煩吧。」
「你應該也知道,易中海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給我潑髒水,並攪黃咱們倆的婚姻。」
「許大茂今天的任務,想來就是把我調虎離山。」
「倆人,算是聯手。」
「但我今天可整的許大茂不輕,他算是給我當了一天的狗,被我各種指揮各種幹活。」
「你想一下,許大茂心裡能舒服?」
「但為了能攪黃我的婚姻,許大茂就算心裡在不爽,但還是忍了我一下午的時間。」
「但,現在呢?」
「易中海沒有成功,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這豈不是說明,他今天白忍了我一下午?」何雨柱一攤手,並不由聳了聳肩。說完之後,他自己都笑了。是的。
看到禽獸們內訌,他心裡當然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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