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聽你的理由。【記住本站域名】」
不是為難傻柱。
而是王大軍需要知道傻柱娶唐艷玲當老婆的真實想法。
「重要嗎?」
「重要!」
「我幫扶了賈家十多年,他們賈家為了讓我拉賈家的旱船,破壞我相親,硬生生把我變成了大齡光棍,今年小四十歲了,沒有那檔子事,我也就咬咬牙跟秦淮茹湊合著過了,你看看我臉上的傷,賈家人打的,一點沒留情面,人家都這樣了,我還上趕著討好,我賤不賤呀,算是出氣,也有報復的心思,就想娶唐艷玲當老婆。我要讓賈家人知道,他們離開我狗屁不是,我離開他們賈家,我依舊可以活的很好。」
傻柱平澹的語氣與言語裡面充滿了報復的含義截然相反,就仿佛他說的事情全然與其無關。
可見賈家人將傻柱傷到了什麼程度。
這樣的局面。
也是王大軍樂意看到的局面。
賈家人和傻柱決裂。
王大軍就想知道,沒有了傻柱幫扶,易中海都被槍斃了的情況下,賈家人還能如電視劇中那麼過的逍遙,以四合院的房子成了後世的富豪。
「為了賈家,我跟妹妹雨水都決裂了,你恐怕不知道,雨水自己送自己出嫁,我就是連十塊錢的嫁妝錢都拿不出來,雨水恨我,我毀了她的前途,我不怪雨水,我是怪那些人,他們這麼算計我有意思嗎?」
「這件事我同意不同意有用嗎?我一不是人家女方的父母,二不是女方的親戚,我代表不了女方,你要是想娶,你自己去弄,弄成了,介紹信這塊我不會卡你。」
「咱也知道你不會卡,我這一輩子除了秦淮茹和賈家人,看人還是挺準的,你當軋鋼廠一把手,錯不了。」
誰說傻柱傻。
這都學會拍馬屁了。
盡拿高帽子湖弄王大軍。
「你找我不會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廢話吧?」
「有事情找你幫忙。」
「我們之間存在幫忙的可能?」
王大軍泛著冷笑,傻柱這是得寸進尺,以為他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傻柱看了看王大軍,依舊高帽子應對。
「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好賴也是上萬人的軋鋼廠一把手,你跟我這麼一個小嘍囉一般見識,你跌份。」
王大軍刀子一樣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依著他對傻柱的了解。
傻柱不應該說出這些話。
難不成傻柱也穿越了?
極有可能!
因為王大軍眼前的傻柱,言語內容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尤其他與賈家人的那些過往,太過平澹。
「你怎麼又來了,過分了,真的過分了,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好不容易撿條命,我繼續作死?你或許不知道,死過一次,想明白了很多,也看明白了很多,就一句話,你得給我開個條子,讓唐艷玲的弟弟進軋鋼廠上班,甭管是干鉗工,還是干鉚工,只要有營生就成。」
「為了不下鄉?」
「就知道瞞不過您,唐艷玲的弟弟就比唐艷玲小几分鐘出身,身體不怎麼好,幹不了重活,這要是下鄉,估摸著夠嗆能回來,所以我找到了唐艷玲,跟她說我可以幫他解決她弟弟下鄉的事情。」
「代價是她嫁給你?」
「嫁給我怎麼了?我可是譚家菜的傳人,嫁給我,天天享福吧,賈家白眼狼你又不是沒見過,饑荒年景也沒餓著肚子。」
王大軍嘴裡忽的冷哼了一聲。
「說實話,你給我的印象挺意外的,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何雨柱?」
「以前的傻柱死了,那個為了賈家欺負你的傻柱死了,現在的傻柱是想要重新活一回兒的傻柱。」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的幫我做一件事。」
「跟賈家人有關?」
「你很聰明嗎?」
「真要是聰明,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什麼事情?賈家人的事情,我很樂意去做。」
「抄了賈家!」
「真的?」
傻柱自己都沒發現,他問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抄家賈家,或許不是傻柱在幫王大軍的忙,而是傻柱在做著他發泄鬱悶的營生。
抄家賈家。
這可是挨了賈家人打之後,傻柱做夢都想做的事情。
「謝謝你。」
「謝我幫你出氣?」王大軍看著傻柱,「記住,帶著賈家人一起去,要當著賈家人的面抄家,你沒事了,不代表賈家人沒事,國有資產哪怕就是一分錢,也得找補回來。」
「等我好消息吧。」
傻柱扭頭離開。
王大軍轉過身子,隔著玻璃看著興奮離去的傻柱背影,殘酷的笑意在嘴角浮現。
刀。
殺人不見血的刀。
傻柱、劉海中他們統統都是王大軍手中的刀。
還是那句話。
冤有頭。
債有主。
誰能證明是王大軍在背後搞鬼。
難道就不能是他們為了在王大軍面前表現自己,故意把這個火燒到了四合院街坊的身上,劉海中可有這方面的前科。
清脆的敲門聲。
忽的響起。
王大軍頭也沒回的說了一聲進。
沉重的步伐在邁入辦公室的一瞬間,變得輕快了。
這般轉變。
非劉海中莫屬。
傻柱的復活及被王大軍重用,讓劉海中泛起了無限的危機感,總擔心自己會落個跟上一次一模一樣的被擼掉帽子的下場,所以劉海中最近這段時間,天天都會來王大軍面前刷刷存在感。
「王主任,我剛才見傻柱出去了,是不是有什麼任務?傻柱終歸是個廚子,做飯他在行,這個抓人我在行。」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平澹無奇的話。
帶著一股子迫人的壓力。
嚇得劉海中只剩下了解釋。
「王主任,沒有的,您就是借我劉海中十個膽子,我劉海中也不敢質疑您王主任的決定,您讓傻柱辦事,肯定有您的想法,我劉海中就是擔心,擔心傻柱會壞了您的大事情,您的事情,重要,可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劉海中,你放心,我王大軍不是李主任那種過河拆橋的人,給你一個任務,除了你跟我之外再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的任務。」
劉海中一頓。
本能性的覺得這是大事情。
「王主任,您說。」
「易中海是那邊的人,往日裡他跟聾老太太接觸最深,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劉海中泛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覺。
被嚇得。
易中海死後。
有關部門區別過聾老太太。
給出證據,說聾老太太沒事。
但是聽王大軍的意思,分明沒有放過聾老太太的意思。
四合院裡面的事情,劉海中身為管事二大爺,也算知道一點情況,貌似圖謀王大軍房子事件的背後,就有聾老太太的影子。
「暗地裡進行,不能有走漏消息,事成之後,一個車間主任是沒跑了。」
王大軍揮手。
劉海中一步一步的離開了王大軍的辦公室。
關上門。
劉海中才發現自己竟然滿頭大汗。
王大軍的氣場很足。
給了劉海中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呼。
長出了一口氣的劉海中,朝著四合院走去。
他得搶在傻柱之前回到四合院。
一路急行。
累的跟三孫子似的。
上氣不接下氣。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跑了一會兒步,鍛鍊鍛鍊,爭取留著有用身,為軋鋼廠做更大的貢獻。」
喘息的工夫,劉海中看到了坐在家裡跟二大媽閒聊的聾老太太。
不傻。
知道聾老太太打著什麼主意。
無非吃喝拉撒睡等事情。
換做之前。
劉海中還真的不想搭理聾老太太這個死老婆子,仗著有易中海撐腰,仗著傻柱能打,壓根不把劉海中放在眼中,砸劉海中家玻璃,不給劉海中面子,讓劉海中在眾人面前下不來台,真想給她一個大巴掌。
不過想到了王大軍的任務。
劉海中把抽聾老太太的想法強壓在了心底。
仕途重要。
至於拿聾老太太出氣這件事。
好說。
將來聾老太太被王大軍抓走,劉海中還缺抽聾老太太的機會?
「老太太也在?」
「閒著無聊,過來坐坐,眼瞅著要到飯點了,我老太太回去做飯去了。」
聾老太太攻略了好幾天劉海中。
劉海中也一直沒放話。
所以聾老太太的詭計一直沒有實現。
「眼瞅著到飯點了,回去幹嗎?之前易中海在,他能照顧你,我們兩口子就不能給你一口飯吃?」
聾老太太呆在了原地。
劉海中的轉變。
讓聾老太太一時間不能接受。
「中海,你說啥?」
「你怎麼又聾了,我說眼瞅著到飯點了,回去幹嗎,就在這裡吃吧,也就是加一雙快子的事情。」
「中海。」
「就這麼定了,你這幾天來我們家,為的不就是這件事嘛,我劉海中也是人,看你也可憐,一起吃吧。」
「李頭子。」
「別心疼東西,老太太一個人,吃不了多少,我說什麼也不能讓死鬼易中海把我給比下去。」
……
軋鋼廠。
傻柱帶著人來到了六號房間。
一看傻柱這架勢。
賈家人就蔫了。
心機白蓮也沒有了辦法,以往百用百靈的美人計在這些人眼前壓根施展不起來,一個四十出頭的寡婦,有屁的美,也就秦淮茹自己覺得不錯。
「傻柱,你想幹什麼?」賈張氏虛張聲勢,「我是你的長輩。」
「幹什麼?我夥同你們賈家連續十幾年挖軋鋼廠的牆角,你不會以為沒事吧?就是拉出來的屎,也得找補回來。」
「傻柱,我知道我們賈家對不起你,你饒了我們賈家吧,我們賈家欠你的恩情,我秦淮茹下一輩子一定還。」
察覺事情已經惡化到極點的秦淮茹,第一次用帶著哭泣的語調哀求傻柱。
以前的哭泣。
都是在套路傻柱。
「秦淮茹,我是在救你們,只有把你們賈家抄了,才能補足軋鋼廠的損失,只有這樣,你們賈家人才能不死,剛才你們賈家人可是在求我,讓我救救你們賈家人,我在救你們賈家呀。」
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語塞了。
抄家這種救法。
可不是心機白蓮和亡靈召喚師想要的結局。
她們是想讓傻柱扛雷的那種救。
抄家了。
賈家還是賈家?
家徒四壁,棒梗年紀大,小鐺和槐花也大了,賈家靠什麼活,怎麼娶媳婦。
「傻柱,你。」秦淮茹不知道要怎麼說了,眼前的傻柱讓她感到了害怕,她的身體泛起了顫抖。
終歸還是一個女人。
「秦淮茹,你是不是很無奈?」傻柱惡狠狠的目光,從秦淮茹開始,一一掃過賈家人,「你們打我的那會兒,我更加無奈。」
「傻柱,你不是人,我們淮茹對你多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們賈家,你混蛋。」
賈張氏唯一能做的事情。
就是破口大罵。
仿佛她罵的越厲害。
心情的怨氣便越是的消散。
「秦淮茹,你說月薪二十七塊五養活不了你們一家五口人,說你們賈家家徒四壁,揭不開鍋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你們賈家人是不是真的活不下去,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賈家人變成名副其實的活不下去。」
賈張氏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她在蠢也曉得怎麼一回事。
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腦子一片空白的秦淮茹也把目光望向了賈張氏。
大小寡婦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內里滿滿的都是無奈。
賈家要被抄家!
她們身為賈家人卻沒有一點辦法。
要阻止。
一定要阻止。
賈張氏與秦淮茹不約而同的跪在了傻柱的面前。
要趕緊求傻柱!
「柱子,我秦淮茹知道錯了,求求你看在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麼些年的份上,這個抄家就滅了吧。」
「傻柱,老婆子也知道錯了,我不該打你,我錯了,你原諒我們賈家吧。」
賈張氏擠滿褶子的臉上擠出笑容。
看著就跟破抹布似的。
傻柱感到噁心。
「賈張氏,秦淮茹,你們起來,別跪著,我真是在救你們賈家人,這十幾年從軋鋼廠帶出來的東西,價值超過了一萬塊,我加你們賈家五口人,一個人腦袋上扛著一千五六,只有錢找回來,賈家人才能不死,你們不會想要看到棒梗、小鐺、槐花被槍斃吧。你們要是真這麼想的,我現在就去找王大軍,咱們不抄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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