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投無路的白寡婦安頓好孩子後就跟著表哥來到了京城,表哥劉大力為了給表妹安排一個力所能及的工作,也是費了一番心思,軋鋼廠各個車間裡的活大都是跟鋼鐵打交道的力氣活,以表妹的體格根本幹不了,於是他就帶著表妹找到了何大清。
劉大力跟何大清早就認識,知道他自從老婆死後一直沒有再娶,其實他有意撮合一下表妹和何大清。雖然何大清看上去人長得有點老氣,可是他的其他條件都不錯,不僅是食堂的副主任,收入不錯,而且還在九十五號四合院有兩間正屋,配自己表妹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在去何大清家之前,劉大力就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表妹,白寡婦現在正是走投無路的時候,有這麼好的條件她當然不會拒絕。
當劉大力帶著表妹來到何大清家後,何大清立刻就被眼前這個嬌柔嫵媚的女人所吸引,他聽到對方的來意後,直接拍著胸脯一口答應了下來,而且對於劉大力遞過來的二百塊錢分文未收,說是朋友之間互相幫助,絕對不能要錢。
於是郎有情妾有意,很快何大清就跟白寡婦攪和在了一起,為了兩人幽會方便,何大清還在胭脂胡同給白寡婦租了一個單獨的小院子。
今天聽到易中海的話,白寡婦百感交集,她忍不住痛哭流涕。
易中海並沒有開口勸阻,而是點上一支煙,默默地看著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嬌俏女人。
哭了好一會兒白寡婦才意識到自己屋裡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她擦乾眼淚冷冷地說道:「易師傅,既然話已經帶到了,你走吧。」她現在想的就是馬上去找表哥劉大力,好好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易中海輕聲笑笑:「小白同志,其實我有辦法讓何大清乖乖地跟著你去保定。」
白寡婦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易中海,遲疑半晌才開口問道:「易師傅,你有什麼辦法?你為什麼會幫我?」
易中海又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對方?他的臉上故意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微笑著說:「我幫你的原因,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真的想讓何大清乖乖地跟你回保定生活,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做,而且你還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以白寡婦的閱歷又怎麼看不出易中海隱藏在眼眸深處那炙熱的欲望?她暗自咬了咬牙,為了自己的孩子,就當讓狗咬了一口吧。想到這裡白寡婦站起身,一邊解著衣扣一邊冷冷地說:「你們男人不就是想著占我們女人的便宜嗎?來吧,老娘答應你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不能讓何大清乖乖地跟我回保定,到時候別怪老娘舍了這張臉,去派出所告你強姦,讓你蹲苦窯。」
易中海雖然內心深處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垂涎三尺,可是他剛才所要提的條件絕對不是讓這個女人陪自己睡覺,不過當他看到眼前女人半解開的衣衫里那白若凝脂的肌膚、高挺誘人的雙峰,哪裡還顧得上解釋?只不過易中海現在雖然精蟲上腦,可是仍舊有著一分清醒,他咽了一口唾液,嘶啞著說:「我先去把街門關上。」說完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迅速走出了正屋。
等易中海再回到正屋時,白寡婦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就這麼毫不掩飾地站在八仙桌旁,臉上卻如同結了一層寒冰,沒有開口,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易中海。
此時易中海的臉上哪裡還有之前的忠厚老實模樣,他雙目似火一臉淫笑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尤物,嘴裡嘖嘖不已:「不愧是姓白,渾身上下簡直就是一塊白玉,怪不得你男人英年早逝,真是便宜何大清這個廚子了。」
白寡婦咬了咬牙,低聲罵道:「姓易的,你上不上?不干就馬上滾蛋。」
送到嘴邊的肉易中海又怎麼可能放過?他三兩下脫光了衣服,上前一把抱起白寡婦,直接走進了隔壁的臥室,很快房間裡傳出一陣陣男歡女愛聲。
半個多小時後隔壁的聲音才停息下來,易中海心滿意足地從白寡婦身上爬起來,滿臉淫笑著說:「真不愧是絕世尤物。其實我剛才說的要求根本不是讓你陪我睡覺,只不過既然你小白願意陪著我春風一度,咱又怎麼可能拒絕?」
已經臉色一片潮紅的白寡婦聞聽此言不由開口嬌斥道:「姓易的你別得寸進尺,別逼著老娘跟你魚死網破,大不了老娘回保定,可你姓易的不吃花生米也得坐牢。」
易中海一邊揉捏著白皙嬌嫩的豐挺玉峰,一邊嘿嘿淫笑著說:「小白別誤會,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等何大清跟你回保定後,你一定要保證整天纏著他,絕對不能讓他再回京城。」
白寡婦的心裡頓時鬆了口氣,不用易中海說,等何大清到了保定以後她也不可能再讓他回京城,不過想到剛才自己主動脫衣解帶和眼前這個男人上了床,白寡婦不由又感到一絲羞惱,她嬌嗔地捶了對方一下,急聲催促道:「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把你的辦法說出來?」
易中海趴在白寡婦的耳邊,一邊嗅著對方那淡淡的幽香,一邊低聲耳語。
聽完易中海的話,白寡婦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心裡不由泛起一股寒意,剛才這個傢伙還自稱是何大清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可是他給自己出的主意卻是陰損無比,不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自己想要讓何大清乖乖地跟著回保定,也只有按照對方說的辦,否則光靠自己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養活好自己的三個孩子?
易中海一邊穿衣服,一邊低聲叮囑道:「小白,你千萬不要在何大清跟前露出馬腳,另外這件事必須有你表哥劉大力幫忙才行,你雖然跟何大清上過床,可是你未必真得了解這個人,別看他在床上花言巧語說的好聽,可是他又怎麼可能放棄在軋鋼廠的工作、扔下兩個孩子,背井離鄉跟你去保定?只要你手裡拿著何大清的保證書,那麼他也只能乖乖地跟你走了。」
易中海穿好衣服,還自顧自地打水好好洗漱了一番,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塊錢放在八仙桌上,沖剛剛穿好衣服的白寡婦擺擺手說道:「我先走了,等著你的好消息。」說完走出正屋迅速離去。
白寡婦走到八仙桌旁,神情複雜的拿起那二十塊錢,兩行淚水無聲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