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念江就讓張九開著卡車先去了一趟派出所,接上李戰後直奔孤兒院。👊😂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唉!你身後的小跟班咋沒跟著?」
蘇念江發現今兒朱彭偉沒跟在李戰身後,所以不由的問道。
「不瞞你說,那小子叫朱彭偉,其實是何雨水的丈夫,也就是傻柱的妹夫,何大清的女婿。」
李戰笑呵呵的對著蘇念江說道。
「窩草!你小子坑我啊!上午咋不說,我這下可把人家給得罪了。」
蘇念江裝作一副懊悔的樣子,佯裝著一臉埋怨的看著李戰。
「嘿嘿!別生氣啊,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我敢保證他們夫妻倆得給你擺個席才行。」
「算求,得罪就得罪吧,不過我那也是從別人那聽來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還需要他們找何大清去驗證一下。」
蘇念江搖了搖頭,對他們請自己吃席一點也不感興趣,他無非是想借何大清的手給易忠海埋個坑而已。
「下午他們夫妻兩個就去保定了,如果順利的話,明兒一早就會回來,明早兒我也會到你們大院去。」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孤兒院門口,將東西卸完之後,幾人就回去了。
「九哥,今兒有關何雨水他們兩口子到保定的事情,先誰也別給說呢,先看看明兒是啥情況。」
蘇念江就怕這小子一時嘴快,將事兒說出去,給了易忠海準備的時間,那就麻煩了。
「放心,咱的嘴巴嚴實著呢,明兒一早咱也到你們大院看熱鬧去。」
不管明天啥情況,他們都打算到95號院轉轉去,畢竟這個年代沒啥娛樂活動,難得遇上這麼一個「千古奇觀」,不看的話恐怕會後悔一輩子。
「行,明兒早請你吃早點。」
今兒這次出車,張九說啥也不要蘇念江的東西,這也算他盡一份自己的力量了。
既然張九都這麼說了,蘇念江也就不再給他東西了。
回到家後,蘇念江插上門,進入空間別墅,在裡面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這才出來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蘇念江就起來了,不過他沒聽到中院傳來任何聲音。
出了門,發現張九這小子正從遠處騎著自行車趕來。
「得!你真是看熱鬧不嫌早。」
兩人坐到攤位上,一人要了幾根油條,然後一人點了一大碗老豆腐,便悶頭吃了起來。
「哎哎!老九,人來了,看到沒,中間那老頭估計就是何大清。」
「這下子有樂子了,派出所的李戰,街道的王主任,還有軋鋼廠的食堂唐主任都來了。」
蘇念江推了推正在對付碗裡食物的張九,然後說道。
「來就來唄。不過這次的陣仗不小啊!」
張九喝完最後一口老豆腐,有些意猶未盡的對著蘇念江說道。
「走走,咱們趕緊過去,要不然就錯過了,」
兩人急匆匆的趕去了中院,此時中院的會議大桌前,王主任、李戰以及唐主任坐在最前面。
這次三位大爺終於和人民群眾坐到了一起,蘇念江兩人也湊了過去,正好和許大茂坐在了一塊。
「來,念江,抽一根。」
許大茂拿出一盒荷花來,抽出了兩根,遞給了蘇念江和張九。
「謝了大茂哥。」
蘇念江接過來之後,先給許大茂和張九點上,然後自己點了一根。
「今天我們召集大夥,是因為你們院發生了一件大事兒,眼前這位,想必老住戶們都知道是誰。」
「他就是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當年何大清遠走保定,什麼原因咱們就不說了,今天他回來了。易忠海,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王主任眼神銳利的看著易忠海,完全不顧一大媽那充滿祈求的眼神。
「唉!大清,當初你將兩個孩子託付給我,我也確實在一直幫著他們,唯一沒有告訴他們的就是你寄過來的錢和寫的信。」
「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當初你走的時候,柱子那是有多麼恨你,院裡的人都知道。我要是把錢和信給他,他要嗎?」
「之後我又幫著他進了食堂,縱然有你留下的關係,還有老唐的關照,你問問他們,要是沒有我三番五次的在楊廠長那保他,他早就被踢出來了。」
「還有,那些錢我為什麼一直沒給他 ,你問問柱子,他現在手裡有多少存款?我要是給了他,他能留的住嗎?」
「反正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老何,錢和信我都留著呢。都存銀行了,就等著柱子結婚後,我直接交到他媳婦兒手裡。」
易忠海不愧是院裡的一大爺,這話圓的簡直是天衣無縫,不過再怎麼圓,從小扣著人家的錢,這道德上就過不去,而且真要追究起來,沒準兒還得蹲籬笆。
「老易啊,小看你了啊!真是小看你了。真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麼深,活該我何家被算計啊!」
「從我和白寡婦相識到我遠走保定,這一切都是你和老太太算計好的吧。」
「王主任,其餘的我也不說了,錢讓他還給我,然後這兩間主屋目前還在我名下呢。」
「錢和主屋直接留給雨水,耳房就留給傻柱吧。」
何大清看著傻柱那樣,心中哀嘆不已,自己的兒子算是廢了,好在還有個閨女,閨女和女婿也說了,將來有一個兒子姓何,這麼著老何家也不算絕戶。
「什麼?何大清,有你這麼當爹的嗎?先是拋棄我和雨水,現在連房子也要拿走。你這是要和我徹底斷絕關係嗎?」
聽到何大清的話,傻柱頓時怒了,錢你不給拉到,我也不稀罕,但是房子想要,沒門。
「這房子是何家的,也必須是何家的。」
「雨水,這是房契,以後這房子就給你了。王主任,一會兒咱們就辦過戶手續。」
何大清看也不看傻柱一眼,然後直接走到王主任面前,雙眼盯著她。
「唉!行,一會兒回街道了就給你們辦,易忠海,散會後,立刻去取錢,然後交到街道。」
王主任瞪了一眼易忠海,看他點頭應下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劉,老閆,哦,老許不在了啊?」
何大清看了看劉海中,之後又看了看閆埠貴,發現沒看到許富貴,於是便脫口而出。
「不是,我說何大清,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爹不在了,我爹好好的呢,現在我住在這。」
許大茂聽到何大清的話後,氣的臉都綠了。
「嘿嘿!原來是你小子,哪天叫你爹回來,就說他何大爺找他。」
「以後,爺們就住何家祖屋了,傻柱,你回頭搬到耳房去。」
何大清當眾宣布了他的回歸,以後這兒就是他的養老地了,至於保定的白寡婦,那是誰?何大清表示他已經單身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