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掉進池塘里就是傻柱把我推下去的
之前,易中海在許大茂跟前胡說,挑唆許大茂找自己來報仇。💛🐜 6➈𝔰hⓊⓍ.ᑕ𝐨ⓜ 💋♟◆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𝐬𝐭𝐨𝟓𝟐𝟎𝐜𝐨𝐦閱讀◆
雖然和許伍德兩人一起坑了易中海一1500塊錢。
可是何雨柱的心中還是有很大的怨氣。
一直想找個機會整治易中海一番,只是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時機。
今天真是天天賜良機,易中海竟然站在池塘邊,給了何雨柱一個機會。
易中海剛才嫌棄氣溫太低,還想讓何雨柱下去救人。
何雨柱就就直接下黑手,把易中海推進池塘里。
這下就看易中海是不是去救人了。
易中海有些懵,自己怎麼就掉下來了?
要知道,現在雖然不是三九寒天,可是河面已經上凍了呀,池塘里的水溫也就是0度左右。
穿著棉襖棉褲都不覺得暖和,這掉進池塘里,整個身子一接觸涼水,忍不住打了幾個冷顫。
「還是一大爺為人實在,趕緊把落水的兒童撈上來吧。」
「是啊,你別愣了呀,快去看看孩子。」
「再不救就來不及了。」
「快一點啊。」
雖然孩子落了水,可是剛才幾個人都很為難,誰都不想在這個天氣下河去救人。
這河水也太冷了,人要下去,身子骨差的根本就遭受不住。
這時候醫療水平很差,洗了涼水澡,出來之後會發燒感冒搞不好小命都沒有了。
所以所以他們三四個人發現了兒童落水,都圍在池塘邊很著急,可是就沒有人願意發揚風格,跳下去救人。
要不是何雨柱把易中海捅下去,幾個人還要爭論,到底誰下去呢。
眼下易中海主動的跳了下去,一個個都連忙在岸上指揮催促。
易中海鬱悶的想要吐血,這準是何雨柱把自己推下來的。
可是眼下自己人掉進了池塘里,總不能直接就爬上去找何雨柱算帳吧。
這筆帳只能記下來,等著以後再算了。
眼下人既然下來了,只能發發揚風格,先把落水的孩子救上來。
易中海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凍的,雙手根本不聽使喚,上下牙都在打架。
好在到了冬天,池塘里的水並不深,渾身動的打著哆嗦來到了偏中間的位置。
抱起落水的小孩,小孩已經凍得滿臉發紫,眼看著呼吸微弱,再晚一段時間,整個人都會凍壞了。
易中海抱著沉重的小孩,轉身快速的往岸邊走,這吃水也太涼了,是一秒鐘都不想待。
來到岸邊,易中海也凍得臉上發紫。
「先把孩子舉上來。」
易中海想一想也是,這坡度太陡了,自己抱著孩子上去也不方便,連忙伸手舉著小孩。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孩子接過去,易中海也累的沒有力氣,直接一屁股拍在池塘裡面了。
「趕緊把孩子的衣服脫掉,你們誰認識他,把他裹在懷裡,然後送去醫院。」
「我來。」
一個漢子直接答應下來,然後就解開自己的棉襖。
何雨柱三兩下把小孩的衣服都脫掉,畢竟棉襖棉褲都沾了水貼在身上也不合適。
只有先把這些衣服脫掉讓用體溫來溫暖孩子,然後抓緊送去醫院。
那漢子把孩子裹在懷裡,轉身就跑。
何雨柱把把濕漉漉的衣服也遞給他們,幾個人都跟著離開,只留下一個人還在。
「快把我拉上去。」
易中海嘗試著自己爬上來,可是渾身發冷,手腳都麻木了,根本使不出力氣。
嘗試著兩回,還是沒有成功,只能開口求救。
何雨柱問:「大爺,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自己爬上來就是了。」
「要是能爬上來我還叫伱嗎?快點吧,我要凍死了。」易中海心中雖然有氣,可是這個時候也不能罵人啊。
眼下還是先要從這池塘里上去才是,自己雖然年輕,可是這一回沒有十天半個月別想好了。
何雨柱這才伸手去拉易中海。
老易渾身濕漉漉的,從頭頂到腳下,所有的衣服都在滴水,整個人也在打擺子,搖搖晃晃,牙都磨的咯咯響。
這時候留下來的最後一個人:「兩位同志,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回頭我給送表揚信,還有錦旗。」
打哆嗦的易中海眼前一亮,自己遭了這場罪,要是能收穫一個好名聲也不錯呀,這樣無論是在南鑼鼓巷還是在鋼鐵廠裡面,都能夠揚名。
張嘴剛想說自自己的單位和名字,可是說出來的話就是聽不懂,這凍的連話都說不成字兒了。
何雨柱扶起歪倒在一邊的車子,說:「同志,你客氣了,做好事哪能圖回報呢,我還是趕緊把人給送回家吧。」
「這不太好吧。」
村民說著話和何雨柱一起把凍僵的易中海弄到后座上坐下來。
「同志,留個名字吧。」
「行了,你也別打聽了,趕緊去看看那個孩子吧。」
何雨柱說著就推自行車回城。
看著兩人一路走遠,河水也滴了一路,村民感慨地說:「真是好人啊!」
易中海坐在后座上心中惱怒極了,我身上再冷你傻柱也能有時間說出我的名字呀。♞♢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說出易中海三個字就這麼難嗎?
要是能把名聲傳揚開來,自己跳進池子裡救人也值了,這種事都可以傳幾十年的時間,可以收穫無數好名聲。
可惜這一切都被傻柱給破壞了,從頭到尾都沒有願意留下自己的名字。
「咯咯咯」一中海一張嘴想要說什麼,不過說出來的還是上下牙打架的聲音。
「大爺,你就省口熱乎氣吧,別說話了。」
易中海心中滿是埋怨,不想說你倒是騎上自行車呀,幹嘛一直推著?
這要等到什麼年月才能夠回到四合院?
自己豈不是被凍壞了?
何雨柱解釋了一句:「大爺,你可別怨我不騎自行車,車鏈子剛才壞了,我看了一下,現在根本沒法修。」
易中海想要低頭查看都沒有那個能力,在心中嘆了氣,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都怨該死的傻柱把自己推下去了,還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何雨柱問:「大爺,你看要不是我,你肯定會凍壞了,那明天這修車鏈子的錢是不是你給我報銷呀?」
報銷?
易中海鬱悶的都想吐血,今天真是倒霉,根本沒有打算去救人啊,這人都是被傻柱推下去的。
還想找自己報銷?
姥姥,等自己病好了,再找他算帳。
易中海滿肚子都是怨念,這怎麼還沒有到四合院啊?
易中海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心煩意燥,終於在萬千怨念當中,何雨柱推著自行車來到了四合院外。
「閆大爺,出來接客了。」
何雨柱直接一嗓子,開始搖人。
畢竟易中海渾身濕漉漉的,有的地方都已經結了冰,何雨柱自己可不能把人饞進院子。
守門員閆埠貴氣沖沖的從院子裡出來:「我說柱子,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接客啊?」
過了院門,才看到坐在自行車後面已經上凍的易中海,
那是真的上凍了。
渾身原本都是水被西北風一刮,頭髮早就凍上了。
身上的衣服也是,外面摸上去就是一個冰疙瘩,已經凍結實。
這一路雖然不太遠也,也也有好幾里地,足足走了10多分鐘,眼下易中海已經凍的發青發紫,嘴唇上煞白一片。
「這是怎麼了這是?」
「這麼大的人掉到河裡去了,別問了,趕緊給搬進去。」
何雨柱也不會替易中海宣傳做好人好事,救了一個落水兒童,眼下還是要先保易中海的小命要緊。
閆埠貴也不囉嗦,和何雨柱一起攙扶著,把易中海從自行車弄下來。
易中海都快凍僵了,雖然下來了,可是兩條腿還是岔開著,保持著剛才的坐姿。
閆埠貴還還伸手掰了一下,根本就掰不動。
「別管了,還是先送進去烤火。」
「也是,加把勁。」
兩人費力地把易中海拖進前院,這下有人看到了,紛紛出來搭把手。
有人見幫不上忙,就連忙去了後邊通知易大媽。
等把易中海抬進中院的時候,易大媽也迎了出來,看見凍僵的老易,上前就哭:
「老易,你這不能撇下我先走啊,你讓我這後半輩子怎麼活?」
一句話剛說完,怒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人沒事還能救過來呀!」
「別說了,分兩個人把易大媽也給抬屋去。」
易大媽還好,進了屋子,掐了人中,緩了兩口氣,也就回過神來。
可是易中海就不行了,整個棉襖棉褲都已經凍結實,解開了盤扣可還是脫不下來。
「拿剪子來把衣服剪開,誰家有爐子的,也搬過來,讓屋子暖和暖和。」
有人找來剪子,可衣服不容易剪,手上根本沒有什麼力氣來剪開凍僵的棉襖。
「讓我來。」何雨柱做過剪刀,三下五除二把棉襖棉褲剪個稀碎。
幾個大媽不好意思留在這裡參觀小豆丁,都直接出去了。
易大媽也緩過神,稍微給擦了一下,然後就拿了棉被把易中海給包裹起來,眾人再給抬到床上。
那爐子直接放在床邊,這樣溫度還高一些。
閆埠貴道:「誰家有生薑趕緊拿出來,熬一碗薑茶給灌下去。」
秦淮如連忙說:「我家有。」
說過之後才看到自己的婆婆瞪了自己一眼。
頓時有些心虛,自己幹嘛當這個出頭鳥呢。
易大媽嘆了氣:「我家也有不要大家幫忙拿了。」
「我來幫忙。」秦淮如鬆了一口氣,心中很是奇怪,為什麼在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自己的婆婆還會如此的計較。
易大媽安排秦淮如幫忙照看砂鍋,然後問:
「柱子,我家老易這是怎麼了?」
「唉,這事情是這樣的」
過了一會,薑茶也熬好了,在看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感覺比之前好了許多。
易大媽把老易扶起來,拿著筷子把牙撬開,眼眼裡含著淚,把薑湯給灌了一些下去。
還沒有灌完,派人請來的郎中也過來了,號了脈,說:「有些發熱,雖然受了一場罪,不過好在及時救了回來,我給開上一副方子,先吃兩天。」
大夫刷刷刷的開了一副方子,易大媽問:「這人以後應該沒事吧?」
「應該是沒事,這是富大命大,保住了性命,要是拖的時間太晚,那就是兩說的事情。」
「謝謝大夫。」
易大媽給了錢,然後對何雨柱說:「謝謝你柱子,要不是你,我們家老易就凍死在外面了。」
「應該的,既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易大媽說:「嗯,今天太亂了,等老易好了之後,我們在感謝你。」
「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何雨柱也不想多待,易中海眼看是沒有性命之危了,看來吃這頓酒席是不可能的,還以為能準備做酒席呢。
易中海半夜都燒糊塗了,嘴裡一直嚷著傻柱傻柱的,說著胡話。
易大媽抹著眼淚,看來還是多虧了傻柱把老易給救過來。
第2天易中海雖然燒退了一些,沒有40多度的高溫,不過還是犯迷糊。
何雨柱在店鋪里正喝著茶和徐慧真閒聊,就看到易大媽拎著大包的東西進來。
「易大媽,這時候你怎麼過來了?我大爺好些了沒有?」何雨柱有些摸不著頭腦。
易大媽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柱子多虧了你,把你大爺給送回來,今天已經好多了,雖然還犯迷糊,不過不像昨天那麼危險了。「
「我這抽空就給買了些東西過來看看你,要不是你幫忙其實把你大爺送回來,這說不定人都沒命了。」
說著話就把包裹放在桌子上。
「你看你還拿這麼多東西來,讓我受之有愧,再說了,我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大爺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不過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呀。」
何雨柱連忙請易大媽進屋喝茶,問起易中海的情況。
易大媽嘆了氣,抹著眼淚,說起了夜裡和今天的事情。
最高的時候都燒到了40多度,好在備有退熱藥,加大了劑量把熱給弄退了。
何雨柱勸了一陣,易大媽別擔心自己離開的時間太長,老易再出什麼問題,就直接告辭回去。
等回到家,進了屋就看見易中海清醒了許多,伸手摸了一下額頭比剛才走的時候溫度還低了不少。
「謝天謝地,終於退燒了。」
「你去哪了?」易中海有氣無力的問。
易大媽說:「多虧了柱子,昨天把你送回來,我買了不少的禮物,足足花了一百多塊錢,剛才都給柱子送去了。」
「什麼花了一百多塊錢給柱子買禮物?」
易中海氣壞了:「該死的柱子,我掉進池塘里就是他把我推下去的呀。」
「你說什麼胡話?」
易大媽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再次伸手摸了一下易中海的額頭,可是額頭並不熱呀,難道是有內熱?
「柱子說的是,你見義勇為救了人家落水的兒童。」
「他那是胡扯。」易中海氣呼呼地說:「這麼冷的天,誰願意跳下池塘里去救一個孩子呀?」
「我原本想著讓傻柱下去救人,可誰知道他擠到我的跟前,直接一胳膊肘把我捅下去。」
「啥?不可能吧,柱子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
易大媽還有些不相信的問。
「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柱子把我推下去的。」
「你還給他買那麼多的禮物送去?」
「這」
易大媽有些傻眼,這事情鬧的,怎麼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呀。
只是柱子和老易兩個人是誰在說謊?
酒館裡面,等易大媽走了,何雨柱才打開包裹。
「嚯,這麼多東西!」
「我看看。」徐慧真說著就湊過來,
「這真大方,這一堆要幾十塊錢吧。」
「差不多,就是這兩斤茶葉都價值不少了。」
除了有兩斤上好的茶葉,還有水果罐頭,臘肉,糕點,奶粉,餅乾等好東西。
「你把吃的都拿走。」
「不用了,我拿兩樣就行了,回頭你留著給師父下節禮。」
「到時候再買也就是了,咱們還能缺了這口吃的?」
「那也要留著給雨水啊,我只拿兩斤糕點就行了。」
過了兩天,易中海就可以下床活動了,只是四肢有些肌肉被凍傷,短時間不能去上工。
易中海到現在都還不能釋懷,時不時把傻柱拎出來罵一頓。
易大媽勸了幾回,要保重身體可易中海咽不下這口氣呀。
何雨柱最近一段時間是既痛苦又快樂。
到了冬天才知道,雖然是有各種辦法儲存水果,還有暖房供應新鮮的蔬菜,不過上市量畢竟太少。
眼下還是51年,雖然大部分人都跑去了南方,不過還是有很多的遺老手裡看著大批的錢財。
他們才是這些物資的消費主力。
市場上根本見不到擺攤售賣的水果青菜,都被送進他們的府里。
即使有多的一些,也被各個大酒樓用了。
何雨柱趁著結帳的時候來到了泰豐樓,敲開胡掌柜的門。
「何師傅,這是有事?」
「是這樣的胡掌柜,我在鄉下有個朋友就是四季青那邊的,讓我問問,您要不要新鮮的黃瓜,番茄?」
「要當然要了。」
胡掌柜一聽,就答應下來,問:「你能弄來多少?要確保新鮮呀。」
「絕對新鮮。」
何雨柱說著話就從隨身帶的包裡面拿出,兩個黃瓜,三個番茄放在辦公桌上。
「這品相確實不錯。」胡掌柜讚嘆道。
「那可是。」
何雨柱心中有些得意,這些都是自己夏天的時候買來放進空間裡面的都是最水靈的。
當時正是新鮮的瓜果梨桃大量上市的時候,價格也比較便宜,大約在一分左右。
「行,今天給我50斤,能有這麼多嗎?」
「沒有問題,差不多每天都可以達到這麼多的數量。」
「行,那價格我也不虧,、也都是按照一塊錢斤給你。」
「好嘞。」
一元一斤的價格是通價,畢竟主要產地都是四季青那邊他們上下統一了口徑,維持了一個比較高的價格。
主要還是現在物資不豐富,因為暖房的技術還比較落後和原始。
成本高,出產低,這也導致反季節蔬菜有一個高昂的價格。
約定了每天隨著滷肉一起,何雨柱就離開了泰豐樓。
可惜空間裡面只有1000多斤的黃瓜番茄還有一些青菜,只給泰豐樓一家就可以售完了。
何雨柱打定主意,等到來年的夏天的時候一定要多買一些,存個上萬斤,到時候給這些酒樓送貨,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雖然四季青那邊名氣大,但是也並不是唯一的一家可以出產反季節蔬菜的。
這個又不是什麼違禁品,只要自己能拿出來,別人也不會深究具體的產地。
畢竟這屬於商業機密,誰知道是在哪個農村出產的?
回去的時候,何雨柱拎著布包進了屋子,招呼徐慧真還有香草,師娘師姐,雨水等人。
「幹什麼呀神神秘秘的?」
「好吃的東西,你就說想不想要吧。」
「能有什麼好吃的呀?」
何雨柱打打開包裹,拿出兩串葡萄,香瓜,番茄,黃瓜和青菜。
幾個人都哇了一聲,
「你怎麼能弄到這些東西?」
「看上去太水靈了。」
「別管我在哪弄的,這些東西以後以後想吃就能吃到。」
別人能吃也不能委屈自己人,冬天都是冬儲的大白菜,胡蘿蔔,辣蘿蔔,根本就見不到其他的什麼青菜。
一次拿的太多,或許別人還會有所懷疑,但是眼下何雨柱少量的拿出一些,頂多說他一句敗家。
香草把水果拿過去清洗了一下,回來幾個人分著吃。
天越來越冷了,何雨柱的日子反而過得越來越好。
小酒館裡天天都爆滿,吃著滷肉,喝著小酒,和街坊鄰居們談論著前線的戰事,還有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
何雨柱眼下空閒的時間比較多,都留在屋子裡取暖,一分容易都不想出去。
這時候的冬天是真冷呀,可以達到零下二三十度,傍晚的時候,放了一盆水在外面,第2天早上整個都被凍實心了。
何雨柱做了不少的木盆,臨睡之前裝滿水放在外面,第2天早上才收進空間裡。
這樣就製作了冰塊。
看清朝電視劇的時候,一些大戶人家在夏天屋子裡會放冰,用來降溫。
這些冰都是在冬天的時候採集的河冰,放入地窖,等到夏天的時候再運出來使用。
傳統的窖冰一直持續到七八十年代,電風扇和電冰箱逐漸走入家庭,才沒有了這個行業。
眼下三九寒天,無論是後海還是前海,還是東直門外的冰窖陳,都忙著淨水采冰。
泰豐樓夏天的時候也在白米斜街的西口冰窖買冰,給包廂降溫用。
何雨柱前兩天還去看了一回,回來之後就琢磨出自己收集冰塊的方法。
別人沒有這個條件,自己的空間裡可是冬暖夏涼放進去什麼樣就拿出來就是什麼樣。
所以根本不需要辛苦的去河道里采,自己在家中利用木盆就可以製作冰塊了。
只是這個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在做,徐慧真也不知道。
平靜的日子很快就打破了,易中海身體好了之後能出門了,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
徐慧真把人帶進屋子,等人走了之後,易中海氣呼呼的說:
「姓何的,你還是不可是人,竟然把我推到河裡!」
「姓易的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明明是你腳滑掉下去的。」
「是不是腳滑,我能不知道嗎?那就是你用胳膊肘子捅我的。」
「呵呵,你少胡說,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沒有站住而已。」
何雨柱雖然很意外,易中海會找上門。
不過何雨柱並不害怕,畢竟當時比較亂,別人也沒有看到。
「你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哎喲呵,你又和我講理了?「
「我哪次不講理了?」易中海質問。
何雨柱說:「那你來和我說一說,你挑撥許大茂拿刀要殺我的事情。」
之前何雨柱一直沒有和易中海嘮叨,做事情就要下暗手,當面去質問也沒有用。
所以兩個人這還是第一回談論那件事情。
易中海只想著何雨柱把自己推下池塘,前後耽誤了半個月的時間,還讓自己遭了罪。
就想過來訛何雨柱一筆錢。
早把自己挑唆許大茂的事情給忘記了。
何雨柱眼下重新提起這件事情,易中海就覺得老臉發燙,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呢!
頓時沒有了脾氣,辯解道:
「那都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賠了你1000塊錢呀!」
何雨柱問:「那1000塊錢是你賠給我的?」
「當然是呀,事情都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提那個,咱們說你推我掉進河裡的事情。」
「先把之前的事情解釋清楚,那1000塊錢是許伍德賠給我的,和你易中海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怎麼沒有?那錢是我出的?」
「你要搞清楚狀況,要不咱們找許伍德對質?我給你解釋一番。」
「那1000塊錢是因為許大茂拿刀砍我,許伍德不想讓許大茂坐牢,賠償我的錢,我才給他寫了一份諒解書,明白嗎?」
易中海仔細的琢磨琢磨,好像何雨柱說的也有道理。
自己當時剛從派出所出來,心煩氣躁的,也沒有仔細考慮裡面的事情。
眼下聽到何雨柱的話,確實感覺傻柱說的有些對,那1500塊錢是許伍德向自己要的,好像和傻柱沒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道:「我一直等著你上門給我賠禮道歉呢,可你倒好,到現在都沒有道過歉。」
「你教唆許大茂拿刀殺人,這麼大的罪名我都沒有深究,你眼下自己滑倒掉到池子裡,反過來埋怨我了?」
「那明明就是你推我進去的呀?別人不知道你,我心裡還不清楚嗎?」易中海連忙辯解。
「呵呵,你說我推的,你有證據嗎?」何雨柱反問。
易中海上哪能拿出證據啊,要是有證據早就直接報給派出所了。
畢竟當時那個情況也沒有人能夠給自己證明,現在都找不到那幾個人是哪個莊的呢!
東直門外有汽車站,也有貨站,還有眾多的商鋪,南來北往的很多外地人都在這裡歇腳。
誰知道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呀。
「你拿不出來證據吧?」
易中海愣愣的不說話。
何雨柱說:「老易,沒有想到你一把年齡都活在狗身上了。」
「柱子,你怎麼罵人呢?」
「我罵人?我還想告你呢!」
何雨柱氣道:「你教唆許大茂來殺人,我雖然原諒了許大茂,可是對於你我可沒有原諒呀,這麼長時間我沒有說這件事情,就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易中海不知道說什麼了,怎麼有種自己送上門讓何雨柱宰割的感覺
「我什麼我?可你倒好,不念著我的情,反而跑過來質問我了。」
「當時別人都走了,我要是推著你往哪個犄角旮旯裡面一丟,你說你還有命在嗎?」
何雨柱雖然對易中海很氣憤,可畢竟還不到殺人的地步。
雖然自己之前在網絡上也叫囂著看誰不順眼就把誰殺了。
可真到這樣的關頭,扣心自問是真的過不了內心的那一關。
所以何雨柱並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
雖然可以躲避公安的偵查,找到機會之後把對手敲暈,直接收到空間裡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可何雨柱害怕半夜會做噩夢,一輩子寢食不安。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說:「那我還要謝謝你的不殺之恩了。」
「別,我可不想讓人天天惦記。」
何雨柱說:「現在咱們就談談賠償問題吧。」
「什麼賠償?」
「你裝什麼糊塗?」
何雨柱說:「作為行兇者許大茂都拿了1000塊錢賠給我,這才獲得了一份諒解書。」
「你易大爺可可是幕後的黑手,教唆者,主謀,難道就這樣胡混過關了?」
「可是可是派出所已經不追究了呀!」易中海驚訝的說。
心中是五味陳雜,埋怨自己幹嘛今天送上門來,這不是任由何雨柱下刀子割肉嘛。
此時萬分的後悔早知道就不來這一趟。
雖然自己受了半個月的罪,可眼下身子已經好了,安穩的在家呆著不行嗎,幹嘛跑出來讓何雨柱割肉呀。
何雨柱說:「那是許伍德舉報你才進的派出所,許伍德寫了諒解書,這事情就翻篇了,可以把你放出來。」
「可是,你作為主謀,沒有對我這個受害者進進行賠償,我感到很生氣,要不我現在就去派出所舉報,你指使他人,要殺我?」
「沒有,絕對沒有,我真的沒有想要殺人呀?我我當時只是說,只是說,只是」
「只是說什麼?只是告訴許大茂是我舉報的,然後任由許大茂從你們家的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殺人?「
「柱子,你聽我說啊,這裡面有誤會。」
「去tmd誤會,你有這話去和公安同志說吧。」
何雨柱說:「咱們到派出所里再把事情說清楚。」
「我賠,我賠還不成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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