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張勇的陷害
即使徐慧真不說,何雨柱幫忙搬一下酒,也沒有什麼問題。
徐輝謙讓了兩句,見何雨柱執意幫忙也就一起幹活,把酒從車上搬下來。
徐慧真也就是說著玩的,兩人關係比剛認識的時候好了許多,也算是成了朋友。
總不能不幫忙,直接從旁邊過去吧,那也不是正常人幹的事情。
總共搬了四趟兩人就把酒罈子搬運完成,徐輝送的只是散酒這邊用的並不多,畢竟是中檔的飯店,大多數人都會買整瓶的白酒。
徐輝客氣了兩句後,何雨柱就走進了後廚,空間留給他們兄妹兩人說話。
片刻後徐慧真進來道謝,真是讓何雨柱意外。
「那酒是你們家釀的?」
「不是啊,我們家要是能開得起酒房,我還會跑來洗菜嗎?」
「說的也是,那你哥是在酒坊裡面給做幫工?」
徐慧真穿的衣服補丁也不少,看樣條件也就是一般,畢竟這個時代窮人太多了。
「是啊,我家就是牛欄山那邊的,家裡人只能在酒坊裡面給人家做工了。」
「那你也會釀酒?」
「當然啊,我們小時候天天就往酒坊裡面去玩,誰都會釀酒。」
徐慧真很是健談,說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也說自己家偶爾也會是釀製一些留著自己喝。
「為什麼還要自己釀酒?」
「那伱知道幾斤糧食出一斤酒嗎?」
「不知道呀,高粱酒一般能賣6毛錢一斤。」
「告訴你吧,兩斤多的高粱就可以出一斤酒。」
「哦,我明白了。」
何雨柱,立刻就可以算出來酒的成本了,高粱只要三分一斤,哪怕按三斤高粱出一斤酒來計算,糧食的成本都要不了一毛錢,可零售價格高達5毛6毛。
這麼算起來,釀酒賣酒的利潤是真高。
再一想,怪不得電視劇裡面徐慧真守著小酒館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等到改開的時候,有了啟動資金,領先別人一步賺大錢。
那自己是不是也要開個小酒館做個私房菜?
眼下還是可以做生意的,公私合營要等到五五年呢,再說現在開門做生意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成分。
自己能做菜,徐慧真會經營,再帶上香草這個服務員,三人一起開個酒館豈不是美滋滋?
不過這個事情還要從長計議,畢竟如何說動他們兩人合夥做生意才是關鍵。
兩人說了一陣,也就快到了上班時間,各自去忙碌。
時間一晃而過,10點多就吃了中午飯,然後開始忙碌起來。
何雨柱這邊還好,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原材的需求量又多了一些,不過都是提前準備好的,只要按部就班地做,也不會顯得多忙碌。
時間來到12點多,眼看著中午這一波就過去了,也就能鬆口氣。
張勇拎了一條草魚過來說:「柱子,把這條魚切了,做成松鼠魚。」
何雨柱皺著眉頭:「怎麼讓我切這個?」
最近一段時間自己主要負責涼菜的調製,只有很少的機會去切菜。
鮮魚做出來的肯定是熱菜,不歸何雨柱來切。
張勇苦著臉說:「我今天吃壞了肚子,你就你就幫我切一個松鼠魚,客人等著要呢。」
「好吧,那你去上茅房就是了。」
何雨柱也沒有拒絕,人有三急,何雨柱也不能太無情。
見何雨柱答應下來,張勇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暗笑,然後扭頭就出了後廚。
松鼠魚這道菜做起來簡單,需要去頭去尾,只留魚身那一段肉。
把魚骨頭剃掉只留大塊厚實的魚肉,然後翻過來斜三十度,橫向間隔一厘米左右連續切,只要注意不要切斷魚皮就可以。
橫向的刀口切好之後,再縱向90度連續切,當然也不能切斷魚皮,要不然這道菜就做不成了。
這樣橫向和縱向的切好,魚肉上就成了眾多的小方條,切好的魚肉撒上鹽醃,再倒上料酒。
最後再加上一個蛋清,將調料和魚肉揉摸至調料被魚肉吸收。
這樣前期的準備工作就完成了。
等醃製15分鐘之後就可以交給大廚去燒。
何雨柱做好之後,也就繼續被調製涼菜。
片刻後,張勇一臉舒坦的進了後廚,急匆匆地來到了何雨柱身邊問:「何雨柱那魚呢?」
何雨柱指著旁邊的盤子說:「松鼠魚已經醃好了。」
「什麼松鼠魚?」
張勇忽然變臉,大聲的說:「何雨柱,你的耳朵是不是壞掉了?誰讓你做松鼠魚了?」
何雨柱一時都懵了,反問:「你剛才上廁所之前不是讓我給做松鼠魚嗎?」
說著話就覺得不對,這張勇給自己下套了。
果然,張勇高聲地呵斥道:「何雨柱,誰讓你做的松鼠魚?我明明走的時候交代了是要做粉蒸草魚,讓你切成魚段,你倒好,給我切成了松鼠魚?」
張勇的聲音越來越大,也吸引了廚房裡其他的人轉過來看看這邊。
張勇的聲音更大:「你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滾蛋,切個菜都能切錯?」
「你少往我頭上扣帽子。」
何雨柱也氣壞了:「你明明說的是做松鼠魚,現在又改口說是粉蒸魚,你不就是找茬嗎?」
張勇眼角很是得意,不過還是在努力的表演,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何雨柱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還咋呼,下的單子是要粉蒸魚,我怎麼可能交代你做松鼠魚?」
何雨柱氣的都想拿把尖刀捅在他身上,這張勇明明是想要陷害自己。
只是涼菜攤子只在廚房的另外一頭,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人能給自己作證。
這時候師父洪鶴年已經來到了跟前,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事情也確實不好說誰對誰錯畢竟說錯話,聽錯音都有可能的。
不過何雨柱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而且之前張勇也有些針對他的意思,所以還是相信了徒弟。
這大中午的吵起來也不好,只想著先息事寧人,就說:
「你們倆別吵了,不就是做錯了一道菜嗎,再拿條魚重新做不就行了嗎?」
「這條魚我花錢買下來就是了,這樣酒樓也不吃虧。」
可張勇早就算好了這一步,就說:「這是魚的事嗎?也不是錢的事情呀,要是還有草魚,我幹嘛要生氣,你的徒弟做的這條草魚是今天最後一條了,沒有草魚了,明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