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就站在旁邊電話裡面,江主任的聲音都可以聽到,對方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氣急敗壞。
呂曉宓放下電話說:「是江主任,他說要您把那三名公安同志都放了。」
然後呂曉宓問:「今天不是才抓了兩個嗎,怎麼說是三個?」
何雨柱說:「昨天晚上我抓了一個跟蹤的。」
簡單的說了一句把事情解釋清楚。
「哦,怪不得,今天來了兩名公安同志,想要把許招娣給帶走。」
何雨柱說:「你今天去找前門街道那邊,問一問小酒館旁邊的那棟房子,我們廠子裡面可以租,也可以買,辦好之後就讓張光明安排人過去,以後就是咱們廠保衛處的一個值班室。」
「好的,我去辦。」
呂曉宓又問:「那這兩名公安同志怎麼辦?既然他打電話找不到你現在說不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沒事,我先走,江主任要是過來,你就說我去研究所了,憑他的級別還不能到研究所裡面鬧事。」
戰蟲江主任雖然是何雨柱現在的上司,但是也只是街道上的一名副主任而已。
研究所可是部委直屬的研究中心,江漢陽過去啥也不是。
何雨柱眼下肯定不想和江主任見面,只能先躲著他。
「那你去哪?」
「放心吧,有的是地方。」
可何雨柱從辦公室里出來,讓張光明帶人跟著當然還有那兩名剛抓來的公安同志,一行人這次上了兩輛救護車,離開了機械廠。
街道上之前一次性轉移了大批的房屋,建造了一些學校,招待所等附屬單位。
在那同時也有不少的四合院,何雨柱一直卡著一些院子,沒有分配下去。
很快來到一個無人居住的院子,張光明親自把兩個人關押了進去開始分開審問。
何雨柱就在院子裡等了一陣,張光明出來之後說:「兩個人都招了,是今天才調派出所來的新公安,他們手續都在,只是證件還沒有來得及辦理,這怎麼辦?」
「辛苦你們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了,把他們送上吉普車。」
審問的結果不出何雨柱所料,包括昨天晚上的那一個人,都是公安,事情已經公開,何雨柱當然不可能對他們做什麼。
不過何雨柱也想到了處理的辦法,感覺昨天把人交給孟廷飛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感覺。
眼下也想到了更好的處置辦法。
張光明把兩名公安押上吉普車,用手銬靠在了車座上,何雨柱就讓張光明他們離開。
何雨柱來到吉普車上就聽到其中一人說:「何廠長,這都是誤會,你把我們送到派出所這件事情就這要過去了,回頭我們給您道歉。」
「是啊,何廠長,這都是誤會,我們以後就是派出所裡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就把我們放了吧。」
「放了你們,那是當然的事情,我也不會知法犯法,不過你們去派出所報到的事情估計就懸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廠長,我們都是在職的公安,你可不能胡來。」
「呵呵。」
何雨柱也懶得和他們說廢話,發動了吉普車開了出去。
看道路明顯不是開往街道派出所和機械廠的,頓時讓他們兩人緊張起來。
「何廠長,這都是誤會,你就把我們放了吧。」
「何廠長,要殺人滅口,可是你也逃不掉的,這麼多人都知道你把我們帶走了。」
「殺人滅口是不至於,放心吧,不會要了你們的性命。」
何雨柱找到一處電話亭的時候,給孟廷飛打了一個電話。
「何雨柱同志,我正想找你呢。」
「麻煩孟科長了,原來那個人還是交給我吧。」
「好的,你隨時可以過來提人。」
何雨柱和孟廷飛通過電話之後,再打給白玲。
「白隊長,您好啊!」
「啊,是何雨柱同志,你好你好。」白玲有些心虛的說。
何雨柱說:「不知道白隊長今天有沒有時間,中午請你吃飯?」
白玲連忙說:「有時間,還是我請你。」
「好啊,謝謝你了。」
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就答應下來。
放下電話之後,給了電話費,這才回來發動汽車,先來到城外,找到孟廷飛給的地址,在門崗處說了自己的名字之後,當然不會被放行進去。
門崗的人員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孟廷飛親自來接人。
何雨柱這才能進了院子。
先是進行了參觀,然後來到孟廷飛的辦公室。
喝過茶後,何雨柱問:「有什麼事情嗎?」
「是有一件事情和你有關,我們收到消息,南洋那邊的人發現上次的兩個人失蹤,想要進入內地尋找,派來的人被我們截獲了。」
何雨柱上次把杜廣和和他孫女兩個人收進空間裡,謊稱兩人逃跑了。
何雨柱當時確實也沒有多加考慮,以為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派人來找,還被保密局的人抓住了。
何雨柱現在就有些尷尬,可是也不能直接承認那兩個人被自己關押起來。
要不然自己根本就無法解釋,是如何把他們兩個人從羊城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了京城。
只能說:「當時情況緊急,我下手也沒有留分寸,老頭被我打傷了,那姑娘也中了一槍,兩人現在或許還躲在那裡進行療傷。」
對於何雨柱的話,孟廷飛也是十分的贊同,點點頭說:「應該是你說的這樣子,甚至兩人有重傷致死的風險。」
孟廷飛對於何雨柱的戰力其實也並不了解,更何況都是何雨柱的口述對於他們兩人傷勢程度也只能去猜測。
畢竟當時何雨柱,只是帶回了婁董,婁曉娥和外商,那兩名襲擊者不見人影。
只能當做已經逃跑處理。
兩人說了一陣話,這個事情和何雨柱關係也沒有多大,孟廷飛也只是把這件事情通報告訴他而已。
快到中午了,孟廷飛也做出了挽留,想要請他吃一頓工作餐,不過何雨柱還是拒絕了。
從辦公室里出來,孟廷飛也安排人把昨天的犯罪嫌疑人給送了過來。
一起來到院子外,孟廷飛也見到了后座上的兩個人,被手銬靠在車座上。
兩人還要求救,剛開口孟廷飛就說:「我是保密局的,你們想來這裡?」
兩人連忙搖搖頭,開玩笑的事情落在何雨柱手上就已經夠麻煩了,主要是在進了保密局,那出來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
等了兩分鐘,昨天關押的人這才被送了過來,也被拷在一起。
何雨柱從城外離開,再趕往市局,很快來到市局外。
車上的三人看到那熟悉招牌頓時就汗如雨下。
「何廠長,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你把我們帶到市局想幹什麼?」
「是啊,何廠長,這事情咱們再商量商量。」
「你們不都是公安嗎,我今天就帶你們來驗明一下正身,下來吧,三位公安同志。」
何雨柱之前左思右想最好的辦法當然不是把三人給物理消滅掉。
放是不可能直接放回去的,可也不能不放。
何雨柱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並不是送到保密局還是交給白玲。
白玲可是市局的人,收拾這三個干私活的普通公安民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在門崗處給白玲打了個電話,片刻後白玲跑了過來:「你怎麼這時候就過來了?」
「我是有正事,找你報案呢!」
「報案?」白玲之前就以為何雨柱提前來了一會兒是請自己去吃飯,沒有想到還有正事。
只是正常報案不是都去派出所嗎,市局一般可不接受普通的案件,都是由轄區內的派出所負責。
何雨柱點點頭說:「抓到三名疑是公安的同志。」
「真的?」
「真不真,還要等待你們鑑別。」
何雨柱引著白玲來到了吉普車邊,看到后座上三個人,此時三人臉上十分的難看。
白玲點點頭:「我看這也不像是公安同志呀!」
機械廠辦公樓前,江漢陽不等吉普車停穩,就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黑著臉往樓上走。
呂曉宓雖然早有準備,不過還是被嚇了一跳,看著氣勢洶洶的江漢陽,站起來說:「江主任好!」
江漢陽看到是呂書記的女兒,臉色緩和了一些。
「是你啊,何雨柱同志呢?」
「他一直都不在,出去了?」
「去哪了?」
「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
聽到何雨柱去了研究所,江漢陽就知道對方正在躲著自己呢。
雖然兩人都是科級幹部,但是自己在職務上正好可以管到何雨柱。
在街道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些許的能力,可要是去研究所,那自己的身份就啥也不是。
真要跑到那邊去撒野被打出來都是最輕的。
江漢陽深吸一口氣緩和一下急躁的心情,問:「呂曉宓,那三個公安同志被關在哪裡了?」
呂曉宓說:「被何廠長帶走了啊!」
「啊!」
市局的辦公室里,白玲給何雨柱泡了茶水放在面前,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你抓了三名公安?那也不用送到我們市局裡面啊?」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街道來個副主任.」
何雨柱簡單的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下,然後著重說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情。
「哦,明白了,這三名公安同志,最起碼是違反了規章制度,身上的問題也不小。」
何雨柱說:「這事情就麻煩你了。」
「客氣了,都是朋友,更何況他們三人違法違紀在先,是我們應該做的。」
白玲把事情搞清楚之後,詢問了一些細節,兩人說了一陣,然後說:「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交待一番。」
何雨柱說:「您隨便,我看一會報紙就好了。」
白玲離開辦公室,何雨柱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白玲才回來,這時候的白玲已經脫去警服,換了一身常服。
白玲換上了粉色毛線衣,外面是一件女士小西裝,丸子頭,讓她看起來幹練很多。
「等了很久了吧,我請你吃飯。」
「別,還是我請你,今天麻煩你了。」何雨柱笑著說。
兩人離開辦公室,白玲跟著上了何雨柱的吉普車。
「白隊怎麼跟一個男人出去了?」
「聽說白隊離婚了。」
「真的嗎?」
「要不然怎麼會調回來?」
「你們誰認識那個男的?」
幾個女警趴在窗戶上,看著談笑風生的白玲上了吉普車的副駕駛。
先把吉普車開出來,何雨柱問:「玲姐喜歡吃什麼?」
「隨便吧,我都可以。」
「請你吃譚家菜?」
白玲想一想,還是點點頭。
何雨柱也沒有再多問,直接開車來到了京城飯店。
譚家菜是宮廷菜中的一支代表菜式,何大清是有一些譚家菜的傳承,但是會的並不多,只算是入了門。
譚家菜自打解放之後也沒有消失,譚家的後人依然在經營著譚家菜館。
除了譚家菜館,另外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吃到正宗的譚家菜,就是京城飯店。
位於京城市中心的京城飯店始建於1900年,在飯店東側就是馳名中外的王府井商業街。
西側當然就是紫禁城,盡享獨特的地理優勢。
樓體建築氣宇軒昂,其獨特的中西式古典建築與現代設施相得益彰,4座不同時代的建築錯落有致,各呈風格。
飯店擁有風格迥異的客房700餘間,為各國公館、官員及上層人士提供住宿、餐飲、娛樂。
京城飯店是中外頂尖廚師的匯集之地深圳超群的廚藝使得享有中國烹飪大本營的美譽。
飯店經營譚家菜,淮陽菜,川菜,廣菜,西餐及日餐等。
其中譚家菜更是京城飯店的一隻長盛不衰的奇葩。
譚家菜在烹製名餚中,又以燕窩和魚翅的烹製最為有名。
白玲有些驚訝,原本以為何雨柱會帶他去譚家後人所在的胡同,沒有想到直接來到京城飯店。
「這邊消費也太高了吧。」
「放心吧,我用自己的工資,不是吃公款。」何雨柱解釋道。
白玲這才想起何雨柱和其他人不一樣,按照之前的經歷,都可以劃作資本家。
竟然有能力組織大批的物資販賣到莫斯科,手上有足夠的家底。
「可是你請我吃這麼好,我可沒法回請。」
這一頓說不定就把自己一個月的工資給吃完了。
「放心,你只要請我吃一次罐燜牛肉就可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