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曉宓嬌軀一顫,心中忽然又鬆了一口氣。
之前早就猜到何雨柱會這樣,當這一天真的發生的時候稍微有些心安。
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弔膽琢磨何雨柱會怎麼對付自己了。
這總比自己是敵特的事情被暴光出來,要好些吧。
畢竟落入那群敵特的手中,以後說不定會被他們威脅,變成人盡可占的女人。
呂曉宓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畢竟只有對比才能夠知道,眼下是生活在幸福之中。
片刻後呼吸困難的兩個人終於分開了,呂曉宓慌亂的喘著粗氣,不敢去看何雨柱的臉,掙扎著站了起來往外走。
「怎麼又不聽話了我讓你走了嗎?」
呂曉宓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直接停在了那裡。
何雨柱其實是擔心他一時想不開,出去亂說。
見她這樣聽話,很是滿意。
起身走到他的跟前,然後慢慢的再一次把呂曉宓擁抱在懷裡。
呂曉宓很識趣,不等何雨柱有所表示,就抱著他的腰,閉上了雙眸,然後微微的翹起瓜子臉。
何雨柱也不客氣,再次親了上去。
連續多次的親吻,呂曉宓也熟悉了,知道不能緊閉雙唇,還要把陌生的客人請到屋子裡面來參觀。
何雨柱終於心滿意足,鬆開了她,說:
「回去上班吧,不要和任何人說起今天的事情哦。」
「嗯,我知道,就是媽媽問,我也不會說的。」
「這才是一個乖孩子。」何雨柱稱讚了一句。
呂曉宓把門拉開,先伸出小腦袋左右看看,沒有看到其他人,這才從實驗室里走出來,回到自己的單間。
剛開始還有些糊塗,可當呂曉宓冷靜下來,想了又想,總感覺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
好像悼進了何雨柱語言的陷阱,把自己的身份貼上了一名敵特的標籤。
然後何雨柱幾句話就把自己弄糊塗了。
變成了被改造的對象。
畢竟自己在被逼迫的情況下,寫了效忠書的事情是自己不對。
可也不需要讓何雨柱對自己進行改造呀?
更何況還是何雨柱抱著自己親嘴進行改造。
這什麼改造?明明是何雨柱在對自己耍流氓。
然後呂曉宓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想明白了又怎麼樣呢?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還能還回去不成!
再說了,剛才何雨柱也承認了他手上有自己的效忠書。
一直到上班的時候都還沒有想明白,呂曉宓嘆了氣,搖了搖腦袋把複雜的念頭甩出去,然後開始準備工作。
看著那一摞的文件需要何雨柱去簽字,呂曉宓就陷入了糾結當中。
站起來硬著頭皮敲了下門,然後走進裡面的辦公室,和之前一樣,站在了辦公桌的對面。
何雨柱卻說:「站這麼遠幹嘛我能吃了你嗎?」
呂曉宓撇了撇嘴,你那比吃了我還厲害。
不過呂曉宓沒有拒絕的勇氣,磨磨蹭蹭的來到了辦公桌的一端。
何雨柱當然不滿意了,抬起胳膊拉著呂曉宓的小手,把她拉扯到自己的身邊。
「以後就站在這裡。」
呂曉宓嚇得擔心受怕想要把手抽回來,小聲的說「別這樣,不能在這裡,會被其他人撞見的。」
「那要是安全就可以了嗎?」
呂曉宓這才察覺自己的話語是有些問題的,說:「那也不行,除非你把那張紙還給我。」
呂曉宓心心念的就是那張效忠書,只有拿到了那張紙自己才不會擔心受怕,提心弔膽。
「你就這麼想要找回那張紙?」
「噹噹然了,你就還給我好不好?」
「還給你也不是不可能,那張紙讓我放在小洋樓那邊的保險柜裡面了,過兩天我帶你去拿。」
呂曉宓聽到這個話滿心的歡喜情不自禁的點頭,答應下來。
很是擔心的說:「你可不能騙我,答應還給我的。」
「放心吧,我答應還給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的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呂曉宓的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至於什麼條件吧,我還沒有想好,等到時候再說。」
呂曉宓又問了兩句,可何雨柱就是不說,他也只能作罷。
只不過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何雨柱三兩下就簽好了字,呂曉宓這才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拿起文件放回自己的辦公桌上。
沒有直接坐下來,而是去門後的架子上洗了手。
心中暗暗的咒罵何雨柱,這個大壞蛋,大流氓,就知道欺負自己。
到了下班時間,新上任的保衛科科長張光明同志就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何廠長,下班時間到了。」
何雨柱抬頭說:「你可以直接下班就是了。」
「何廠長按照上級領導的要求,以後上下班的時候我都要陪你一起回去的。」
「啊?」
何雨柱驚訝的說了一聲,然後才想起聽著朱所長當時交代的事情好像就有這一條。
上下班的時間,張光明同志都會陪伴自己一起走,這樣才能預防半路上的綁架和各種意外。
可要是這樣做的話,那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和那幾個老婆幽會。
「我覺得這一條沒有必要,路上的危險我自己就可以解決了。」
「這不行的,如果工廠和家中都有人看守,敵特他們最有可能動手的地方就是你上下班的路上。」
這個道理何雨柱當然知道,只是不可能這樣由著張光明跟著自己。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張光明忽然說:「何廠長你放心,我這個人最是守口如瓶,朱所長之前就交代過,知道你在外面還有幾個家,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
「啊!」這下何雨柱是真的驚訝了。
張光明認真的說:「我之前一直都是在做保密工作的,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會向其他人透露那些消息。」
見他這麼說,何雨柱也相信他之前是做保密工作,要不然周所長也不會安排他過來保衛自己。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能讓他放心跟著又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況自己擁有抱丹期的武功,何雨柱相信,如果發生意外自己都搞不定的情況之下,多了一個張光明,也沒有什麼用。
「你是練過國術吧,現在是什麼境界?」
「何廠長也知道國術?」
何雨柱點點頭,心想,我不光知道,而且打你這種人十個都沒有問題。
張光明說:「我是練過國術,現在是暗勁的境界。」
何雨柱點點頭,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張光明進入了暗勁的時間並不算太久,還沒有達到暗勁的巔峰。
同樣的道理也發現趙月珍同志也修行了國術,不過她只達到了明勁的巔峰,還沒有進入暗勁。
「你跟我來。」
張光明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何雨柱是什麼意思,跟在後面來到了一處還沒有建好的車間。
何雨柱說:「你之前應該看過我的資料,剛解放的時候我學過摔跤。」
張光明點點頭:「是的,跟著孫鐵同志學的。」
「其實我打小就是學習國術的,來吧,咱們較量兩手。」
自己學習國術的時間太短,再加上當時十分的隱蔽應該沒有被別人知道。
眼下已經到了不得不公開的地步,要不然看看後面跟著張光明,怎麼去勾搭呂曉宓?
而且還有其他的女人等著自己去疼愛,真的不能讓張光明跟著。
眼下只有把張光明打的服服帖帖讓他知道即使沒有他,自己也能安全,多了一個他反而是個累贅。
張光明聽到何雨柱說也會國術,就以為何雨柱頂多就是明勁,說:「那我來了。」
只是剛上手,他就知道錯了,何雨柱的強大,遠超自己的想像。
10分鐘之後,張光明累成了一灘泥,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生死間的恐怖讓他差點崩潰了,好在何雨柱及時收了手,這才終於活了下來。
緩了緩問:「何廠長,你進入化勁的境界了?」
何雨柱點點頭說:「差不多吧,這下可以確信我有自保的能力了吧?」
張光明很是無奈的笑了笑:「信了信了,沒有想到你比我還厲害。」
然後問:「以後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指點我一下,我的師父沒有了,要不然也不會多年都沒有長進。」
「好啊,有時間再說。」
何雨柱之前這麼多年一直就沒有碰到修行國術的人,這終於見到了一個,也並不介意指點他一些。
「謝謝何廠長。」張光明歡喜的說。
「我可以自己回家了吧?」
「當然可以,我是沒法保護你了。」張光明有些無奈的說。
事情真讓人很意外,沒有想到何廠長的國術比自己修煉的還要好。
輕而易舉的就打敗了自己很多次。
無論自己如何進攻,使出壓箱底的本領,都可以被何廠長輕而易舉的化解。
這還有何臉面說可以保護何廠長。
何雨柱走出機械廠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離開了,尤其是呂曉宓早已經跑到沒有影蹤。
但是新成立的保衛科留了一隊人,以後夜裡也有人值班巡邏。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回到了家裡,就看到張月娥同志正在院子裡打拳,練的是八卦掌。
徐慧芝正在後面跟著練習呢。
看到何雨柱進院子才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說:「姐夫你回來了!」
「嗯,挺好的,多鍛鍊身體。」
隨手把公文包遞給了她,徐慧芝直接進了屋子去給打熱水。
趙月珍也收了架勢,說:「我在院子裡有些無聊,也就教他們一些基礎的東西。」
「沒事,挺好的,我不反對。」
何雨柱之前那時候練武並沒有避著徐慧真,也想教過他一些基礎的東西,讓他們練習國術,最起碼可以強身健體。
只不過練武是很吃苦的一件事情,她還沒有入門,人就受不了,後來就不了了之。
見何雨柱沒有反對,趙月珍難得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何雨柱很驚訝,原來趙月珍還會笑,而且還笑的很好看。
自打見到趙月珍之後,她都是一張撲克臉,冷漠毫無表情,何雨柱都懷疑她不會笑。
何雨柱一時沒有忍住,又口花花起來:「這笑起來還是蠻漂亮的嘛,以後要多笑一笑才是。」
趙月珍一瞬間滿臉通紅,也收起了笑容,瞪了何雨柱一眼,轉身進了自己的西廂房。
何雨柱尷尬的揉了揉鼻子,自己也沒說什麼呀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
吃飯的時候,趙月珍也是單獨盛了一份端回自己屋子裡面吃。
徐慧芝擺好了盤子,說:「剛才我問月珍了,他說以後都在自己屋子吃。」
轉過頭問何雨柱:「姐夫,這樣不好吧,要不你去把他請過來?」
「我覺得挺好的,咱們才是一家人,多個外人在一起吃飯很彆扭,一次兩次還好,總不能天天在一起吧。」
徐慧芝笑道:「月珍很漂亮啊,姐夫你把它變成咱們自己家的人不就行了嗎?」
何雨柱舉起手中的筷子,敲了她的頭一下,說:「瞎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徐慧芝咯咯地笑了兩聲,往旁邊邁了一步,然後對徐慧真告狀,說姐夫欺負他。
徐慧真沒有理他,而是對何雨柱說:「我今天問她了,月珍家裡也沒有親人,就是個孤兒,以後要常住咱們家裡。」
「是嘛?」
「是啊,所以你以後要多關心一下她,不能欺負人家。」
「你們多和她聊一聊,帶去做幾身衣裳,不能虧了她。」
「嗯,這事情還要你交代嗎?」
晚上,雲消雨歇,徐慧真趴在何雨柱的懷裡,說:「你說上級領導為什麼給你安排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過來?」
「我怎麼知道呀,她來之前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徐慧真問:「那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你少拉郎配,我有你們姐妹兩個已經很滿意,很知足了。」
自己在外面再花,也不能把人帶回家。
所以,何雨柱在徐慧真的面前從來沒有松過口,就連隔壁的許招娣和陳雪茹都沒有坦白過。
自己才不會就老老實實的對媳婦交代。
徐慧真說:「這兩年我還打算要孩子,你到時候要是憋屈,可以考慮一下趙月珍,我是不反對的你再找一個。」
「瞎瞎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何雨柱把徐慧真掀翻在身子底下,說:「孩子已經快半歲了,是時候再要一個了。」
「別,再讓我休息一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