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自己也不想坐牢,可是實在沒有辦法,誰讓證據確鑿,根本不是外力可以干涉的。
可是眼下的情況又不一樣,只是普通的打架,只是許大茂下手重了一些,出現了傷害的事件。
許伍德心中就有一絲的希望,最好就是把兒子給弄出來不讓他坐牢。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哪怕就是想要撈人,也沒有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
只是搖搖頭說:「這個事情我是沒有什麼辦法,公安同志都有了證據。」
開玩笑的事情,要是小事自己幫了也就是幫了,畢竟需要給招娣一些面子。
可這種案件那自己絕對不會胡亂插手的。
即使自己想插手,那派出所的人也不會同意。
這時候想要行賄,那絕對是比任何時候都困難。
何雨柱才不會去出這一份力氣。
許伍德說過之後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當著易中海的面,去談這個事情,易中海肯定不會同意。
果然,易中海就說:「老許別怪我不講情面,你們要是敢搞小動作,別怪我去找領導反映。」
「合著你的兒子是兒子,我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
許伍德氣道:「又不是你的種,還不知道那姓白的跟誰生的野種,你還拿著當親兒子似的。」
易中海被氣壞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姓許的,你說話太過份了。」
然後說:「姓許的,你少在這裡得意,這一回你的兒子總要坐牢。」
說完之後,起身就離開了。
許伍德泄了氣,雙眼無神地癱坐在椅子上。
心中有些明白,這一次的事情不好辦了。
之前拿捏了易中海多年,這一回即使把之前的好處吐出來,就怕易中海都不會同意讓自己的兒子可以不去坐牢。
許招娣還問:「這事情要怎麼辦呀?大茂真的要去坐牢嗎?」
見許伍德不吱聲,許招娣就把頭轉過來看何雨柱。
劉海中也問:「柱子你說句話呀,這事情要怎麼辦?」
何雨柱苦笑:「你們問我,我能有什麼辦法?那那派出所也不是我開的,人家有證據,這時候大茂多數都已經承認了吧。」
「唉,這事情鬧的,大茂怎麼就這麼傻呢!」許招娣無奈的說。
許伍德忽然坐直了身子:「柱子,麻煩你明天去跑一趟派出所,看看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要求還算合理,只是過去打探一下情況,反正何雨柱打定了主意這回事情自己絕對不會替許大茂講情出力。
從後院回來,何雨柱進了中院的堂屋,何大清這才回來,就問:「事情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聽他們說這事情就是許大茂乾的,派出所都找到了人證。」
「這下好了,可以洗脫了我身上的嫌疑。」何大清高興地說。
然後他叮囑道:「你可別忘了許家之前乾的那些破事,你要不是運氣好,早就被他們算計了。」
何雨柱點點頭說:「放心吧,我不會出什麼力氣的,他們也不指望我拿面子去幫著運作。」
自己是和孫鐵等人關係不錯,可那也不值得自己為了他們去動用這些關係。
何大清見何雨柱如此明事理,就滿意地點點頭,這許家也不是好東西,坑起人來比誰都狠。
在家中吃吃了晚飯,何雨柱出來往回走,回到前門胡同里的時候,就看到許招娣家門口有了記號。
雙方之前約定許招娣如果在門口做了標記,就是有事情找他。
何雨柱沒有忙著回自己的家,還是先推門走了進去。
進了堂屋,許招娣和小妹兩個人正在逗著孩子。
招娣看看到他進來,連忙招呼他坐下來,小妹給倒了茶水放在跟前,然後抱著小侄子就進了裡屋。
招娣直接坐在何雨柱子的大腿上,委屈巴巴的說:「柱子,你這回一定要把大茂給救出來。」
「你這一回可是高看我了,人家派出所都有證人,你讓我怎麼辦?」何雨柱很是無奈的說。
「你也沒有辦法嗎?你和派出所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要是小事情人家會賣我一個面子,可這把人打傷了,還是最關鍵的地方,一個沒結婚的小伙子,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這能是小事嗎?」
「這個.」許徐招娣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令人為難,只是眼下只有何雨柱這一個大腿可以抱,不找他又找誰呢?
何雨柱說:「再說了,易中海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哪怕我有能力把許大茂給救出來讓他坐牢,那易中海肯定會不依不饒的,去上訪舉報。」
這下許招娣就徹底的絕望了,眼淚啪啪啪的流了出來:
「難道這事情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其實也不是說沒有辦法,這件事情的根還在易中海的身上,要是能夠得到易中海的諒解,大茂的罪行就會輕上許多。」
聽到這話,許招娣就愁眉苦臉起來。
那易中海最是仇恨許家的人,有了這次報復回來的機會,肯定不會輕易的選擇原諒。
這條路子根本就走不通。
兩人商議了半天事情也沒有什麼解決辦法,何雨柱就回去了。
徐慧真問:「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晚?」
「還不是許大茂的事情。」
何雨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徐慧真說:「真是活該,我和你說你可別一時心軟。」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再說了,有易中海虎視眈眈的在旁邊看著,我才不想趟這次的渾水。」
「你明白就好。」
何雨柱第二天早上沒有先上班,而是先來到派出所。
找孫鐵聊了一句,也就知道了事情的準確消息。
派出所確實已經找到了人證,可以證明給易文鼎兩兄弟套麻袋的就是許大茂和小杜兩個人。
其中踢易文鼎下體的就是許大茂,他已經供認不諱,已經錄完了口供。
何雨柱一直有一個很關心的問題,就問:「他們倆人在說話的時候,有沒有故意提到何大清?」
「還有這個說法?」孫鐵問。
「是啊,那易家人挨打之後,然後找到我們家,非得說是我們把他打傷的。」
何雨柱把第1天的爭吵說了出來啊,孫鐵氣憤不已。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問一問。」
片刻後孫鐵回來說:「他們兩個人都否認了,曾經說過何大清這三個字。」
何雨柱這下氣壞了,這是讓人意外。
還以為是許大茂想要陷害何大清,找個背鍋俠,故意說出何大清的名字。
沒有想到是易文鼎和易文盛兩兄弟想要栽贓陷害,把髒水潑在何大清的身上。
這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幸虧何大清有了人證,這也抓到了許大茂,要不然何大清就倒了大霉。
孫鐵勸道:「雖然他們比較無恥,可你也別生氣,眼下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事情是許大茂乾的。」
「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
何雨柱雖然心中很是氣憤,不過也知道眼下不是亂來的時候。
先把這一筆帳給記下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然後問:「你說眼下這個情況,許大茂要判多少年?」
「三五年總是有的,對方都兩進手術室,我們也去醫院詢問了,主治的大夫說,易文鼎的情況很不樂觀,經過這兩次手術之後,能順利的解小便都是慶幸,至於當男人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這麼嚴重?」
「是啊,第一回手術還是蠻成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血管突然就斷掉了,要重新進手術室,經過這麼一折騰恢復的希望也就不太大。」
何雨柱點點頭:「看來這是老天給壞人的懲罰。」
何雨柱從派出所出來,恨不得仰天大笑,真是太出氣了。
易家兩人想把髒水潑在何大清的身上,這轉眼何雨柱就把易文鼎的血管弄斷了,不得已又進了一次手術室。
這搞不好,一輩子真的成了太監。
何雨柱回到了機械廠,然後把小妹叫進來,把事情都給她說了。
「這麼說我哥他真的要坐牢了?」
之前還有些希望,這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只要對方傷的並不嚴重,可是這聽到確切的消息之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何雨柱說:「你回去和你爸說一聲,這事情誰來說情都沒有用,除非易中海能點頭,要不然事情只能是這樣了。」
「我知道了,這就給他打電話。」
許小妹直接用電話給打了過去把事情都告訴了父親。
許小妹發下電話,還有些不死心的問:「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何雨柱搖搖頭:「只有求易中海,這事情歸根到底還只是打架鬥毆,並不是其他的重嘴,只要能寫一份諒解書,判決都應該輕一些。」
許小妹苦著臉,想讓易中海給出一份諒解書,那太難了,哪怕把這些年獲得的好處都退回去,都不一定能拿到那份諒解書。
下午下了班,小妹就往家裡趕,一家人坐在一起研究半天,好像除了向易中海低頭,就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為了家中唯一的兒子不去坐牢,眼下什麼都顧不得,哪怕把之前從易中海身上獲得的好處都吐回去,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如果錯過這個時間點等大茂被判了刑,無論再怎麼做都沒有用。
許伍德說:「既然這樣,那就清老劉和柱子給當中間人,和易中海談一談。」
何雨柱接到小妹打的電話還有些奇怪,就問:「你們家真捨得花錢換易中海的諒解書?」
「是啊,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總不能真的看著大茂去坐牢吧!」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為了千把塊錢就是讓兒子去坐牢,確實是有些不值得。
要知道大茂作為電影放映員,工資也並不低,一個月是35塊5,這是最低的一檔。
真要是坐三五年的牢,還不如拿出千把塊錢來打點易中海,換取一張諒解書。
「行,我這就回去。」
既然求到自己,自己當然要出面了這個忙是可以幫的。
何雨柱又匆忙的趕回了四合院,許伍德已經把劉海中請了過來,坐下來一起說了事情。
何雨柱和劉海中都表示可以當這個中間人。
兩人從後院裡出來,才到了易中海家外。
劉海中敲響了門,聽見易中海在裡面問:「誰呀這就來了。」
「老易,是我。」劉海中答道。
易中海起身開了門,看到何雨柱也在,有些意外,就問:
「你們來幹什麼?」
「先讓我們進來坐坐。」劉海中說。
「行吧,那就進來吧。」
易中海這才測了身子,讓他們兩個人進來,易文盛哼了一聲,有些不情願的給倒了茶水。
易中海開門見山地說:「這事情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告訴姓許的,他兒子這回一定要做大牢。」
「對,我們不會原諒他們的。」
易文盛在旁邊說:「哪有這種好事情,這回一定要讓他們坐牢,父子兩個人都是勞改犯,讓讓他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劉海中看他們兩個人的態度都是如此的堅決,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看來這個中間人不好當呀!
「你們也消消氣,俗話說冤家易解不易結,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做事情也不要這麼絕。」
「他劉大爺,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在害他們一樣,你不沒有去看看我們家老大傷的有多狠。」
易中海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那下面的東西都不能用了,他還是個孩子呀,沒有結婚呢,這以後也不能說媳婦了,這只能打一輩子的光棍。」
「是啊,我也聽說了,他傷的是挺重的,可事情竟然這樣了,大家還是商量一下,尋找一個解決的辦法。」
「沒有什麼辦法,他既然傷了人,那就要坐牢。」
何雨柱也懶得和他們多說什麼就直接問:「許家打算賠償一筆錢換取你們給出具一份諒解書。」
「這不可能,我不同意,我就是要讓他去坐牢。」易文盛直接反對。
易中海心中忽然一動,其實他也沒有多生氣。
易文鼎打小就不養在身邊這,長大了才認祖歸宗。
前些日子這個兒子對自己也並不多好,平日裡就知道要錢,一看也就是一個不孝順的。
沒有了,這個兒子還有老二,要是不孝順還是有前妻江大媽生的兒子。
自己有三個兒子,少了一個老大不能生,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養活兒子成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誰家還沒有夭折過幾個孩子呢!
易中海心想,就當老大夭折了吧,換一些錢也是好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