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著就遞過去清單,這次需要交換的物品不再是以收音機為主,而是換成了車床、生產線、機械、冰糖、白糖和一部份的黃金。
冰糖和白糖都是做罐頭的主要原料,國內一直都是管制品,即使不給罐頭廠使用,自己單買也十分的划算。
豬肉的價格一直在5毛多到8毛多之間浮動,可是糖的價格一直都比豬肉還要貴,而且十分的堅挺,即使到了80年代都是硬通貨。
置換車床、生產線和機械設備,主要還是給街道,眼下街道賺了大錢,嘗到了工業生產帶來的甜頭,有了底氣,只要是機械設備他們並不介意生產什麼物品。
反正現在無論進入哪個行業都可以賺錢。
齊會長看到這一次要黃金,有些意外:「這次要換黃金了?」
「黃金要是不多的話,美元也行,但是不要盧布。」
雖然現在盧布比美元還要值錢,一美元只能置換0.9盧布,不過除了毛子國,盧布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花。
齊會長點點頭說:「好,沒有問題,黃金也有,美元也有,兩樣都給你準備一些。」
上一回已經談妥了價格這次當然還是按照上一回的價格進行核算,兩人把所有的事情商量完成之後,何雨柱坐上他的汽車,帶上一些手下,來到倉庫。
先是清點了數量,核對無誤,倉庫就交給齊會長接管。
最後問:「上一回我來的時候官方正在搜查一個華人,說是搶了一個計程車那事情怎麼樣了?」
「你說這個事情呀,其實也沒有什麼,當時查了一陣,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因為那名司機看華人都差不多,抓住了幾個嫌疑犯,他都無法辨認。」
何雨柱眼下是放心了,就像華人看外國人一樣,不容易分辨他們的特徵,反過來也一樣,外國人看華人也是如此,看上去臉都差不多。
現在何雨柱,要是出現在那名計程車司機面前,估計對方都不能確認究竟是不是搶了他計程車的人。
晚上齊會長請了何雨柱吃了地道的莫斯科的大餐,然後送到酒店休息。
第2天何雨柱就買了幾本小說幾乎不出門,躲在酒店裡看書,畢竟身在異國他鄉眼下還是要穩妥為主。
就這樣憋著,過了一個星期,齊會長通知貨物準備好了。
開車把他接到倉庫里原本的罐頭已經運走拉進來了大量的物資,很多設備直接都堆在院子裡,滿滿當當的到處都是。
何雨柱核對了清單,把美元和黃金裝進書包里,確認無誤之後,把齊會長送走。
等他們走遠了,這才進了院子,然後把機械,車床一個個的收進空間裡,再進了屋子,收的確涼、白糖、三極體等電子配件。
這次還要了10多台電視機,因為馬上電視台就要成立了,下一次估計就不能過來,這一回就多要了一些。
全部收完之後何雨柱這才離開,酒店也沒有去,而是進了伊蓮娜的老房子。
外面貼上封條,這裡作為自己的基地,根本沒有人打擾。
自己這次過來主要就是想辦法把伊蓮娜的父親救走,但是這個事情只能放在後面進行眼下已經交換完物資就可以著手進行這件事情了。
只是自己一個人收集情報就差了許多,連著買了幾天的報紙才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伊蓮娜的收到的消息其實是有些錯誤的,收到的消息說是將會關押在莫斯科,所以何雨柱才直奔莫斯科而來。
可是她的父親之前在西伯利亞服役,所以眼下還沒有來到莫斯科,而是被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統一進行審訊。
只有把他們這一批人都審理完畢才會統一送到這邊的一處監獄裡服刑。
何雨柱有些古怪,自己竟然來早了,眼下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被關在哪裡。
報紙上根本沒有說具體的地址。
這種事情想要打聽也很難,何雨柱根本就沒有熟人,即使有熟人,也很難打聽到這種機密的事情。
好在報紙上說,大約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批人就會送了過來。
也就是說何雨柱還要在這裡生活一個多月,要是只有幾天的時間躲在這院子裡自己生活也無所謂,可長達一個多月,那簡直比坐牢還難受。
雖然一個人旅遊很無聊,不過總比一個人在那裡坐牢的好,收起了報紙何雨柱就開始在街上逛了起來。
如果要是國內路上最多的就是毛驢車,騾子車,黃包車,還有自行車,雖然也有轎車吉普車,但是數量並不多,而且都是多年的舊車。
眼下時間還是五七年,要等到58年的時候魔都牌轎車才會出現,59年的時候,國產紅旗轎車才會誕生。
所以眼下國內跑的幾乎都是破舊不堪的老車,數量極其的稀少,我這邊街道上就不一樣了,轎車出奇的多,滿大街都是。
而且路邊的高樓也比較多,10多層的樓房比比皆是,這時候京城只有少數幾棟房子超過10層。
何雨柱漫無目的的溜著,想著這一個多月自己可以幹什麼,要不也開個商鋪,售賣一些農副產品?
他眼下沒有身份證明就是一個黑戶,確切的來說是一個偷渡客。
不過好在現在還是冬天外面裹著大衣,戴著口罩帽子只露出兩隻眼睛來,何雨柱都沒有去主街而只是在一些偏僻的路段閒逛。
要說眼下莫斯科和國內不一樣的地方,最明顯的其實就是這邊並不限制普通人做生意,馬路兩邊各種商店層出不窮,生意還都十分的紅火。
逛了一圈也就餓了,隨便挑了一個飯店進去吃了一頓,這邊的主食都是大列巴麵包配上火腿蔬菜沙拉,當然少不了伏特加酒。
莫斯科這邊天氣寒冷,很多人都有喝酒驅寒的習慣,有的人甚至一天三九頓頓離不開他。
而且伏特加酒酒精度數高,特別的農曆一般人喝真的喝不慣。
用了晚飯出來,天色已經黑了,何雨柱打了酒嗝,感覺有些尿意,然後拐彎進了一條小胡同,躲在垃圾桶旁邊開閘放水。
滋的正爽,聽見一陣嗚嗚的聲音,轉過頭一看有兩名毛子大漢,挾持一個小姑娘出現在胡同口。
因為何雨柱躲在垃圾桶的後面對方並沒有看到他,以為胡同里沒人,就把小姑娘拽著往裡走。
那小姑娘因為嘴巴被其中一人捂著,只能發出一些很輕的聲音。
兩名壯漢明顯是喝了酒,想要快活一番,兩人嘰里呱啦的說著俄語,速度太快了,加上一些俚語,大部分沒有聽明白,不過何雨柱也能猜測出來,是在誇獎這個小姑娘漂亮,今天真是走了大運。
那個小姑娘有著金黃色的頭髮,眼下被挾持之後用力的掙扎,可惜根本掙脫不開壯漢的手臂,只能用力的蹬著雙腿,可是於事無補,人還是被拖了進來。
何雨柱終於打了一哆嗦,關上了水龍頭收了起來。
真是狗血,自己只是過來放個水,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不管怎麼說對方是一個小姑娘,雖然看上去也是標準的毛熊國人,但是自己心中過不了那道坎。
要是沒有遇到也就罷了,這種事情經常會發生,可是事情就發生在眼前,哪怕自己不管也不行呀。
等對方來到跟前這才突然發現垃圾桶裡面竟然站著一個華人,兩個人都很是驚訝。
何雨柱喊道:「住手。」
當然用的是俄語,只是聲調有些奇特,明顯的可以聽出來是外國人的腔調。
畢竟不是本國人,說起語言來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可以明顯的讓人聽出來,除非經過三五年的練習才可以像是本地人。
這讓何雨柱驚訝的是,兩名毛子壯漢都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是那名小姑娘用著半生不熟的中文喊道:「救命。」
何雨柱這下是快驚掉下巴了,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中文。
「竟然是中國人。」其中一名毛子用俄語說。
另外一名毛子壯漢隨手掏出一把匕首來,然後就朝何雨柱撲了過來。
因為喝醉了酒,身子東倒西歪,下盤也十分的虛,看上去就是沒有練過武術的普通人。
何雨柱向前一步,抬起腳來,對著對方的肚子直接一個飛踢,對方大叫一聲,在空中噴出了一口血,然後整個身子直接撞到了後面的牆上,再噴了一口血,順著牆壁滑了下來。
然後雙手捂著肚子掙扎著滿臉的痛苦根本爬不起來。
這都是何雨柱收力的結果,要不然正常一腳踢過去,整個人的五臟六腑都要破碎掉,胸部的肋骨也會整個坍塌進去。
那就直接出了人命了,到時候事情就麻煩了許多。
事情的結果超乎了他們的想像,被老毛子鬆開的小美女,驚訝的雙手捂著嘴巴,然後叫著我的天哪,我的上帝啊。
雖然何雨柱在華人當中是身材高大的體格,但是相比老毛子,看上去就顯得瘦弱了許多。
而且在她的理解當中,華人個頭都比較矮,力量也根本不如毛子家的壯漢。
可是他竟然親眼看到何雨柱一腳就把一名壯漢踢飛了起來直接吐了血爬都爬不起來,就可以說明這一腳力量之大,超乎她的想像。
真是太讓人驚訝了,要是能收拾掉第2名壯漢,那自己今天就不會遭到侮辱,被眼前的小伙子把自己救下來。
這時候鬆開小美女的壯漢先是丟掉了匕首,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來指著何雨柱。
開口就是一句罵人的話,然後說:「不許動,乖乖的趴在地上。」
小美女眼前人影一閃就看到何雨柱突然發動起來,快速的向前沖,在壯漢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奪下了對方的手槍,然後身子撞進了壯漢的懷裡。
明明是個頭小的人,撞一個個頭高大的人,可是結果卻超乎她的想像。
那名壯漢竟然像是被卡車撞到了一樣,然後整個人就飛了起來,和第1名壯漢一樣,整個人撞在了圍牆上,吐了血,然後滑落了下來。
何雨柱把那把手槍別在後腰上撿起地上的兩把匕首走到壯漢跟前,一人給了一腳,直接踢在對方的腦袋上,然後兩個人都暈了過去。
小美女,這才確認自己終於得救了,高興的喊著:「謝謝你這位先生救了我的命。」
何雨柱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離開這裡。」
「好的,你說的對,咱們先離開,我以後再也不來這個地方了。」
兩人出了胡同,重新站在路邊,小美女引著往一邊走說:「先生,感謝你救了我,我租的房子就在這不遠,請你到家裡喝一杯怎麼樣?」
「你就不怕我也是壞人?」何雨柱笑著問,當然這說的是俄語。
「其實我也會說中文的,我在學校里學的就是翻譯,精通多個國家的語言,只是中文說的不太好。」
小美女說過之後才說:「我相信你不是壞人,要不然你也不會救了我,要是壞人只會和他們同流合污一起來。」
「說的也是。」
金髮美女問:「你是才來到莫斯科的,沒有住處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何雨柱沒有正面的回答。
「因為晚上的時候外國人幾乎都不會出現在外面,只會躲在酒店裡。」
何雨柱這下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自己在路上的時候,有很多人都好奇地看著自己尤其是吃飯的時候,看自己的人就更多了。
還以為是這邊華人很少,他們都是看個稀奇,看來普通居民對外國人的態度並不好下的所有外來的人員都不敢出來。
之前齊會長倒是說過一次,叮囑自己晚上儘量少出門,當時還不太理解,以為是不想讓自己出什麼意外。
「原來是這樣,你不覺得你知道了太多嗎?」何雨柱皺著眉頭說。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救了我的命,我會幫你保守秘密。」
「你想多了,其實我是來做生意的。」
何雨柱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有什麼犯法的事情,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背景。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何雨柱都不會再相信毛子國的任何人。
「你是什麼人我都無所謂,我只知道是你把我從那些惡棍手中救了回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