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邪念
何雨柱問:「還問為什麼?之前老賀頭開小酒館是什麼樣為什麼他不去賣酒菜?你以為就你聰明?在小酒館裡面賣炒菜?」
「這個.「
範金友當時也就是想要做出一些改變,證明自己有能力讓小酒館經營的更好.
還真的沒有想過這樣做是好是壞,只是自然而然的認為加上炒菜就可以多出一份收入來.
何雨柱說:「你去別的大酒缸小酒館打聽打聽看看別人家有沒有在裡面賣熱菜的。」
大酒缸是在路邊進行經營,有些像是夜市的攤位,小酒館這是有固定的門面,老賀頭的店鋪就是標準的小酒館。
範金友很驚訝,除了前面這附近的小酒館,遠處倒還沒有去過幾家。
「難道就沒有賣熱菜的酒館嗎?」
「賣了熱菜那就是飯店了。」
何雨柱說:「這小酒館就是小酒館,飯店就是飯店,飯店的消費是比較高,這小酒館呢,就是各個階層的人都能來這裡消費,哪怕是窩脖,身上揣著三五毛錢,也能進來喝二兩。伱要是跑到飯店裡只要二兩酒,還不被人攆出來?」
範金友這才有些想明白:「這麼說我賣熱菜是賣錯了?」
「是啊,賣了熱菜,原來的老顧客都覺得這裡太過於吵鬧,喝酒的划拳的太多,也就不來了。」
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明白了,怪不得牛爺他們來了一次,第2天就寧願跑遠路去其他的地方喝酒,也不來小酒館。
何雨柱說:「要是開小飯館呢可咱們的酒被摻了水,馬師傅炒菜的廚藝也就是一般,人家有那個錢不如去其他的飯店了。」
「怪不得沒有人來,這酒摻的水菜也不好吃,那誰還掏錢下館子呀。」
範金友說完話,轉頭瞪了馬連生一眼,原來自己倒霉都倒霉在馬連生身上。
何雨柱道:「以後啊,小酒館不需要這麼多的人,一個站在櫃檯里負責,另外一個負責端酒端菜,制定一個排班表,幾個人輪流值班。」
幾人看了看,不算何雨柱都5個人了,這人員超標啊。
「是不是要把我們辭退了?」
孔玉琴連忙問,這裡5個人最容易辭退的就是馬連生和自己,搞不好這份工作就沒有了。
何雨柱說:「那邊不開小飯店,改成大食堂。」
「咱們這附近都是大柵欄做小生意的,貧苦人居多,這裡不適合辦小飯店。」
「那幹什麼?」
「明天都把消息發出去,拉洋片的,逗蛐蛐的,抖空竹的,吹糖人的,賣力氣拉車的,窩脖,咱們食堂一律賣飯票,油餅,炸糕,火燒咱都有,還有米飯,饅頭,窩窩頭,還有燉菜。」
「還賣菜?」
「不是小炒,而是大鍋菜,這樣價格比小炒便宜,普通人都能吃得起。」
「三教九流不分上下,誰都買得起,咱說公私合營,就要有新氣象,讓這些做生意的能在咱們這吃上一口熱乎菜,不要多美味,只要能吃好吃飽。」
何雨柱就是把工廠裡面的食堂搬到小酒館裡面來,賺錢自己懶得弄,這有馬連生這個幫手,雖然小炒做的不行,不過要是做個大鍋菜還是有能力的。
「好。」趙雅麗帶頭給鼓掌,這下是放心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何雨柱簡單的這麼一分析,立刻把小酒館的弊端全部都找了出來,而且還給出了相應的解決辦法。
有了他的指揮,只要小酒館恢復正常的經營,那麼自己這個公方經理的位置也能坐穩。
「那邊的重點是早上和中午,馬師傅就是負責主食和大鍋菜,範金友給打下手,出一份力氣。」
馬師傅剛才還說很忐忑,還想求著何雨柱別把燒刀子裡面摻水的事情鬧大。
眼下聽何雨柱這這麼一說,看來對方並不想追究自己的責任,只要把酒水的問題給處理好,還能保住這份工作。
範金友聽到自己要給馬連生打下手,那當然都是心不甘情不願。
自己能從街道上的幹部淪落成如今的普通職工那都是拜馬連生所賜。
這轉眼就成了他的手下,頓時覺得自己是滿嘴的苦澀。
「平時供應大蘿蔔,小蘿蔔,鹹菜疙瘩,就是買兩個窩窩頭在這裡就著鹹菜,咱們也可以供應,不能對顧客說三道四,嫌棄人家。」
散了會,何雨柱就讓範金友寫了一張恢復小酒館經營告示貼在外面。
還有一張開食堂的告示,上面寫了提供的食品。
引來不少路過的人看,一個個議論紛紛。
中間開的門不是一時就可以砌好的,找了一個貨架,直接把門攔了起來,重新恢復了小酒館的格局。
馬連生借了一輛三輪車,把原來的酒都拉走,然後拿錢補上,何雨柱把原來小酒館存的酒全部都給送過來,登記上帳。
下午兩點多,陸續就有人走進小酒館,要上二兩酒,一個小菜吃喝一陣,然後再去上工。
等到了晚上,牛爺,程老二,片爺等街坊鄰居一個個都過來了。
進來後先看看,確認真的恢復成小酒館,這才一個個露出滿意的笑容。
何玉梅對趙雅麗說:「還是何大哥有辦法,只是這麼一改,就有生意了。」
「是啊,這下是放心了,下個月就有工錢拿。」
這個月沒有工錢,家中的幾個孩子都嗷嗷叫,生活質量明顯下降。
範金友看到這個場景,心中式五味陳雜,心中暗暗後悔,當時自己為什麼要想那改變呢,要是一成不變,豈不是自己還是公方經理?
晚上上座率就又恢復了五六成,第2天小食堂也是辦的有聲有色,早上和中午客人都是絡繹不絕。
連著幾天,小酒館的客人是越來越多,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水平。
何雨柱也就是剛開始的兩天過來守著,後來看走上正軌,白天也就去滷肉鋪和罐頭廠上班,還有自己的一攤子事情,也不能都把精力放在小酒館上。
「何經理,這兩天都沒有來上班吧?」範金友問。
趙雅麗說:「是啊,他還要去滷肉鋪上班,還有罐頭廠呢,我這才知道他的生意做的這麼大。」
那兩下才是大生意,和他們相比,小酒館就是小打小鬧。
一個月賺的錢還沒有那邊兩天賺的多。
範金友卻說:「你說咱們都是按時上班,不能遲到早退,可他何雨柱這樣一直不來,豈不是要算是曠工?」
「這個.」趙雅麗有些遲疑。
範金有有些急了,說:「表姐,你可是公方經理,你看看你現在有沒有一點經理的樣子,不能何雨柱說什麼你就是什麼,你得自己支棱起來。」
「這」趙雅麗有些傻眼,想一想也是在這個小酒館裡,自己就跟個普通職工也沒有什麼區別,一點也不像是個公方經理。
「眼下何雨柱這不是把把柄送到你的眼前了嗎?哪有天天不來上工的道理,你直接把他給記上曠工。」
「這能行嗎?」趙雅麗問。
「怎麼不行了?咱咱們有考勤制度他不來還有理了嗎?缺勤了就要記上曠工,扣他的工資。」
趙雅麗總覺得範金友說的有道理,也就稀里糊塗的聽了他的話,把何雨柱缺勤曠工都給記上。
心中也有些想法,眼下何雨柱天天不上班,小酒館在自己的親自領導下,也是蒸蒸日上,日進斗金。
這時候就是把何雨柱蹬開,只要這樣繼續經營,那小酒館也能完成經營任務。
這樣一來自己就是公方經理,掌握小酒館的經營大權。
登記何雨柱曠工,就是第一步,如果曠工比較多,就扣他的股息,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幾分能力的。
何雨柱並不知範金友在後面搗鬼,讓趙雅麗把自己曠工給記上考勤本。
何雨柱白天去忙自己的事情,晚上的時候才會來小酒館坐一會,等到十點左右,這才會回去。
這天又來到小酒館來到老位置,要了四兩糧食酒和花生米蒜腸下酒菜,和牛爺聊起古玩。
旁邊桌的程老二和片爺說著話,然後就說:「片爺,你說賀永強這回家種地去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腦子是怎麼想的,好好的小酒館不經營,跑到鄉下去種地。」
程老二有些羨慕賀永強的好運,這麼大的一個小酒館,說不要就不要了。
「真是傻了吧唧的,就是城裡再苦,也比種地強。」
「以後在鄉下的日子就苦嘍,哪有市里生活的好。」
「你你們真是看書替古人憂,真的以為賀永強到鄉下就是過了苦日子嗎?」徐和生笑道。
「難道不是嗎?種地是最苦的人。」
「你們都忘記了嗎?這酒館是賀永強賣給何老闆的,賀永強他拿了不少的錢啊,去了鄉下怎麼可能過苦日子呢?」
「對嘍,我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程老二然後轉頭問何雨柱:「何老闆,這前後兩進的院子能賣多少錢呀?」
何雨柱說:「我可沒有買兩進的院子,只買了這前面的小酒館。」
「那也不少的錢吧?」程老二繼續問。
「你問這個幹嘛,賣了再多的錢你也落不到一分。」牛爺說。
程老二訕訕地說:「我就打聽一下嘛。」
心中一動,問:「那後院怎麼何老闆沒有買下來?」
「人家兩口子離婚,總要給媳婦一個住處,那後院是賀永強媳婦的。」
「我說呢,還以為他媳婦離開了,原來還住在後院裡。」
「人家有工作,天天出門去上班,你當然沒有見過。」
程老二哦了一聲,心中就有了一個想法。
那後院的院子住了一個離婚的小媳婦,整個院子沒有別人。
自己也是個單身,要是和那個小媳婦勾搭在一起,豈不是那整個院子都變成自己的了?
何雨柱並沒有察覺什麼,畢竟小酒館裡面談天說地說說什麼的都有。
從國家大事到街坊鄰居的各種趣聞,想起什麼就談論什麼。
第二天早上,程老二就守在後面胡同口,等見到許招娣鎖門推著自行車出胡同,然後裝著路過的樣子。
「上班去啊!」
許招娣看到是程老二,微笑著說:「是啊,吃過了恁吶?」
「吃過了。」
打過招呼,許招娣就直接想走。
「老闆娘,你等一下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
「啥事情啊?」
「老闆娘,那賀永強賊不是東西,早就覺得他是個混蛋。」
「行了程老二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是是是,我不好,那我以後不提他了,老闆娘,我真的為你感到不值呀,這麼年輕就離了婚。」
許招娣很是無語,問:「程老二,你想說什麼?」
「我我這不是為你感到不值嗎,這麼年輕,就不能這樣守活寡啊?」
許招娣很是生氣,這程老二是街道上蹬三輪車的,家境不好,一直也沒有說得上媳婦。
大清早的跑自己面前說這些不著調的話,這是想幹什麼?
「你要是有事就說事,要是沒事就讓讓讓我去上班。」
「別介啊,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麼樣?」程老二問。
「噗呲。」
許招娣笑了,然後說:「程老二,你不好好的去蹬三輪車,怎麼幹起媒婆來了?」
「那你就別管了,這是有人看上你了,你這麼年輕,是該在走一步,重新嫁個好男人,過日子。」
要是往日在四合院,許招娣早就直接破口大罵。
這被何雨柱教育後,脾氣收斂了許多,說:「行了,能給介紹什麼對象趕緊裂開讓我去上班。」
程老二急了,伸手攔著想要從旁邊過去的許招娣,說:「你先別走,聽我說完呀。」
這後面的胡同很窄,程老二兩隻手伸開直接就攔住了去路。
這下許招娣生氣了,嚷道:「程老二你想幹什麼再不讓開別怪我罵人了。」
「你聽我說完嘛,就是兩句話的事情。」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能說什麼好事。」
許招娣雖然沒有猜出來程老二為什麼找自己,不過也知道准沒有好事。
自己是柱子哥的女人,也不想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牽扯,所以並不想搭理程老二。
而是這是後面的胡同,平時也沒有人經過,眼下只有自己和程老二在,心中突然有些害怕,他要是圖謀不軌,直接動手,自己豈不是要倒霉?
「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你就是聽我把話說完。」
許招娣深吸一口氣,忍了忍,然後說:「說吧,我聽著呢。」
「老闆娘,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我不嫌棄你是個二婚,咱們搞對象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