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許伍德被捉姦
自打結婚以來,回門那天老娘教了幾招,就已經讓徐慧真很是意外。
可是自己會的那幾張柱子哥都會,還有更多的知識需要自己去學習。
這一回又開始折騰自己了。
徐慧真羞紅了臉,扭扭捏捏的不想答應。
何雨柱笑道:「可是你剛才已經答應了呀!」
徐慧真羞答答地問:「要我怎麼做?」
「來,我教你。」
徐慧真今天冤枉了何雨柱,當然要用實際的行動來道歉,既然柱子哥想要,那就給他就是了。
可惜想像是美好的,徐慧真很快就敗下陣來,成了任由宰割的綿羊。
等何雨柱伺候她清洗過之後,躺在懷裡,徐慧真幽幽地說:「我練了這10多天,怎麼還是這麼沒用?」
「練武當然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時間長了才會有用。」
徐慧真忽然說:「其實你要是偶爾去一回,我也不會多說什麼,我又害怕伱染上一些花柳病。」
徐慧真幽幽地說:「柱子哥,你看慧芝怎麼樣?要不讓她當小老婆,我們姐妹兩人一起伺候你。」
這是徐慧真想到的最迫不得已的辦法,自己的柱子哥太威武有力,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承受的。
慧芝是自己的堂妹,如果等以後便宜了外人,還不如便宜自己的妹妹。
「傻丫頭,瞎說什麼呢,睡覺了。」
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腦袋怎麼想的,天天想一出是一出,自己是那種去八大胡同尋花問柳人嗎?
何雨柱確認了許伍德和小寡婦的私情,第二天就找上大勇,把一封信交給他,說:
「你找人把這個交給軋鋼廠的程大元。」
「好的,這都是小事。」
程大元是軋鋼廠的押運員,這個工作崗位由於工作的關係經常需要出差,再加上知道他親嫂子偷人的事情都會避著他,所以即使軋鋼廠裡面有些人知道,可也不會在在他跟他亂說。
程大元被一個小孩子塞了一封信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
打開這個信封,然後程大元就氣的臉色鐵青。
軋鋼廠前兩年只有三四百個人,整個廠子大家都是很熟悉的,雖然平時和放映隊的人接觸不多,不過許伍德還是認識的。
沒有想到的是,那許伍德竟然勾搭上自己的大嫂,這不是讓程家丟臉嗎?
照這信上面說的事這已經不是一回兩回,早就傳遍整個軋鋼廠,作為一名軋鋼廠的老的鉗工師傅,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才寫了這封信,提醒程大元。
「鉗工師傅?這能是誰呢?」
很快程大元就不考慮這信的來源,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只要自己抓住機會,把許伍德捉在床上,就能讓許伍德付出代價。
何雨柱和程大元兩人一直在等許伍德犯錯誤,這一天也很快就來到了。
許伍德還是和往常一樣,下鄉放電影之後,回來的半路上又拐到了塔園村,夜宿在廖寡婦的家中。
基本上,許伍德間隔幾天就來一回,雖然媳婦年輕的時候漂亮,可這都接近四十歲的人了,早就人老黃珠,哪有二十出頭水靈靈的小寡婦讓人心疼?
輕車熟路地來到小寡婦院子外,許伍德學著貓叫了兩聲,翻過低矮的土牆,屋子裡面的廖寡婦聽到了暗號,從屋子裡打開門。
許伍德進去後就重新插上門閂,很快煤油燈就亮了起來。
程大元這些日子天天晚上都會守在不遠處的柴火垛邊,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嫂子家的情況。
程大元吐出咬在嘴裡的麥稈,惡狠狠地說:「狗日的許伍德,這回非把你扒成皮不可。」
既然許伍德翻牆頭進去了,那三五分鐘肯定不會出來,也就轉身去叫人,很快叫上了兄弟幾個人出來,把事情一說。
「什麼?大嫂偷男人?」
「這平時大嫂很規矩呀?」
「人就是我們廠子裡面放電影那個姓許的,現在還在屋子裡面快活呢。」
「狗日的,非把他浸豬籠不可。」
幾個兄弟取得了一致的意見,然後翻牆頭進了院子,推了推門,裡面竟然插上了。
剛想叫門看見旁邊的一個窗戶,並沒有關嚴實,然後程大元從窗戶爬進去,這時候已經可以聽到裡面的屋子傳出來那動人心弦的聲音。
程大元悄悄的把門栓拉開,幾個兄弟進了屋子,一個個面色古怪起來,原來平時端莊賢惠的大嫂在床上也有風流的一面。
程大元一招手,兄弟幾個人挑起帘子,直接衝進了臥室。
許伍德今天特別有感覺,可能是晚上吃了韭韭菜炒雞蛋的原因,又喝上了三兩小酒,感到今天特別的的勇猛。
正在要緊的關頭,眨眼之間從外面衝進來幾個壯漢,把許伍德嚇得是魂不附體,六神無主。
然後就感到脊椎骨尾端冒出了一股涼氣,很快澆滅了心頭的邪火,渾身冷汗涔涔,手足發麻。
程大元進來就看到煤油燈下,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是那樣的晃眼,原來大嫂的身子這麼好看,可惜之前都以為大嫂是貞潔烈婦一個,帶著孩子勉強度日沒有想到私底下竟然勾搭了別的男人。
看著那白花花的身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怨恨騎在上面的男人不是自己。
「好啊,姓許的,你竟然強姦婦女。」
臨到緊要的關頭程大元忽然換了說辭,把帽子扣在許伍德的頭上。
呆若木雞的廖寡婦其實也被嚇的六神無主,聽到程大元的斥責後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雙手捂著臉哭著喊著:
「他小叔,這個姓許的翻牆頭進來,強迫我,我是被逼的。」
後面跟著進來的幾個堂兄弟都面面相覷,剛才在外面就聽見嫂子的瘋狂叫喊,什麼好哥哥,我的男人叫的是那樣的親密。
這轉眼就舉報身上的男人是強姦犯。
不過大嫂是親大嫂,這個男人可是外人,誰疏誰親,當然可以分得很清楚。
最少也能保全大嫂的顏面,也是保全程家的名聲。
「打死這個強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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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死他,這麼不要臉,跑到我們這兒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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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說著話就衝上去,許武德這才緩過神來,根本來不及怨恨廖秀葉的反水,嚷道:
「各位聽我說,咱們有事好商量。」
「商量什麼先揍一頓再說。」
光著身子的許伍德被從床上拉了下來,然後幾個人拳打腳踢,使勁往他的身上招呼。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還理虧,身上也沒有衣服,心中暗暗叫苦,可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只能雙手抱著頭蜷著身子任由他們打。
程大元撿起來衣服給嫂子遞過去,說:「嫂子受委屈了,今天一定給你報仇。」
「大元,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廖秀葉拉著薄被把身子蓋上,然後接過衣服,躲在裡面把衣服穿上。
「什麼都別說,這事情就交給我了,今天一定讓這個狗賊送進派出所讓他坐牢。」
然後嚷道:「把他拖出去打,別沾髒了地面。」
幾個弟弟叫了一聲好,然後一個人拽著許武德的了腳踝直接向外拖,許伍德連番求情都沒有用,被拖到堂屋裡面。
廖秀葉被嚇了一跳,如果要是報到派出所裡面,到時候一審問,事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
自己和許伍德兩人又不是頭一回,頂多算是通姦,根本不可能被判定是強姦。
到時候自己也要倒霉,搞不好被程家攆出去,娘家沒有人了,到時候自己人家回不去,豈不是要去討飯?
廖秀葉連忙哀求道:「大元,這事情不能報公安啊?要不然我就沒有臉面活下去了。」
「可是.」
「大元,只要不報公安,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程大元伸手在廖秀葉的胸前摸了一把,說:「這可是你說的?」
廖秀葉心中鬆了一口氣,自己啥也沒有,就剩下這個身子,原本跟許伍德也是機緣巧合,貪圖了他的小恩小惠。
今天這個情況下,程大元無論提出什麼要求,自己都要答應下來,要不然只能去討飯。
自己又不是那種貞潔烈婦,之前可以為了一些錢財跟老許伍德,這多個程大元伺候也是無無所謂的事情,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
「你想什麼樣都可以,嫂子都答應。」廖秀葉說實話還伸手在程大元的褲襠里摸了一把。
今天經過這個事情,許伍德估估計以後也不會登自己的門,正好可以用程大元來填補許伍德留下的空白,可以做到無縫銜接。
「行,這這事情咱們就說定了,剩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這大嫂又不是黃花大姑娘,有過一個男人還是兩個男人也是無所謂的事情,程大元並不嫌棄她有過多少個男人。
打裡屋出來,看到光著身子的許伍德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滿身的淤青。
把拿出來的衣服丟在他的身上,說:「行了,哥幾個,這別把人家打死了,要不然咱們還得給他賠命。」
幾個他堂兄弟這才停住了拳腳,許伍德匆忙地穿上衣服,剛想開口就聽見程大元說:
「許伍德,既然穿上衣服,那咱們就走吧,派出所的距離還有點遠,路上要走的快一些。」
許伍德想死的心都有,世界上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在和寡婦偷情,然後被別人捉姦在床。
要知道,解放前對通姦和強姦都是零容忍的,只要被發現,不是被另一半打死就是浸豬籠。
浸豬籠作為舊時的一種刑罰,就是把犯人放進豬籠,在開口處捆以繩索,吊起來,放到江河裡淹浸,輕罪者讓其頭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時候;重罪者可使之沒頂,淹浸至死,通常是處刑偷情(通姦)的人。
好在現在已經解放了,這種刑罰已經被禁止,哪怕有罪也不能是幾個人商量一下就被判了死刑。
雖然不知道是如何走路的風聲,但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那就要想辦法把損失降低到最低。
如果去了派出所,雖然能洗刷強姦犯的名義,可被當成了通姦,那是躲不掉的事情。
通姦也只是比強姦稍微好聽一些,可該有的處罰還是免不掉的,自己放映員的工作肯定會丟掉,進去總要蹲個十年八年的,搞不好需要蹲個15年20年。
畢竟自己不光有廖秀葉這一個女人,前前後後也有十多個,還夥同其他人私自放電影賺外快,收受一些好處。
這要是進了派出所,自己可沒有信心能夠咬緊牙關,不把這些事情供出來,到時候豈不是數罪併罰,一輩子蹲在監牢裡面都是輕的,搞不好還要吃了花生米,提前去見馬克思。
許伍德也顧不得了臉面,哀求道:「大元,看在咱們一個廠子的份上,可不能去派出所啊!」
許伍德想到自己進了派出所,然後蹲了大牢,接下來那悲慘的命運,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
程大元問:「你不想上派出所?」
許伍德瘋狂的點點頭:「大元,這都是她勾引我的,我可沒有強姦,這還沒有到需要進派出所的地步,你就看在咱們認識多年的份上,還是別去派出所了。」
許伍德說話都顛三倒四起來,這去了派出所哪怕留了一條命,可也要家破人亡,人生就要一敗塗地。
「不去派出所嘛那也行,那就留下一隻爪子。」
程大元笑嘻嘻的問:「你是想留下左手呢還是留下右手?「
「啊!「
許伍德嚇傻了,沒有想到不出派出所需要付出這樣的代價,這左手和右手都重要,有可能任由對方砍掉一個?
嚇得他左右手互相撫摸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去想丟掉了哪個手都不行呀。
嚷道:「這這也太殘忍了,大元兄弟,事情不能做得這麼絕呀,這左手右手丟掉哪一個也不行呀。」
「這知道厲害了,那之前強姦我們大嫂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後果是什麼樣子?」
許伍德嚷道:「我沒有強姦!」
「通姦就可以了嗎?別以為這個罪名就輕了,在過去你們這種情況兩個人都要浸豬籠,直接沉河淹死。」
許伍德哀求道:「大兄弟,這不是都解放了嘛,早就沒有這種懲罰了,您就行行好,咱們再換一個方法解決問題行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