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何雨柱卻並不打算直接放過這個馬蹦子。
既然他已經承認,曾在今早私闖民宅。何雨柱便乾脆以這個為由,聯繫了張三寶跟李四德,讓他們先把這關押起來。
而如果馬蹦子所言非虛的話,再結合冉秋葉所說,當時的情況應該是:
一個高個兒男子闖入家中,將冉秋葉踹到流血昏厥。而馬蹦子接了信件,誤以為真的是何雨柱找他,匆匆闖進何雨柱家,卻發現了冉秋葉倒地的一幕,驚嚇之餘趕忙離去,又被前往拜訪的楊瑤撞上了……
如此一來,馬蹦子所說那封能夠證明他清白的信件,恐怕就是那個高個兒男子行兇之後,又趁著馬蹦子離家之際,潛入他家偷走了!
這樣想著,何雨柱便又讓小兄弟們跟警方一道,合力去尋那另一個高個兒之人。
彼時,查房的大夫已經離去。
何雨柱再次回到病房,見冉秋葉正躺在那裡等他。
「雨柱,剛才話還沒說完……」
「大夫說得對,你現在剛生產完,應該好好休息的。先別亂想了,這事交給我去查……」
何雨柱看她面色虛弱,還仍然想著要給自己提供線索,心裡頓時有些過意不去。
遂忙上前安撫,熟料,冉秋葉竟搖了搖頭,道:
「雨柱,你不知道,當時那人蒙著面,但我看他的眼睛,卻能辨認出幾分。這人,似乎是我們的熟人……只是我現在回想,卻一時想不出他究竟是誰。」
「熟人?!」
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頓時一凜,腦海中,也跟著浮現出一個人來!
「難道會是他?」
高個兒,暗下毒手……
何雨柱思量片刻,終於說出一個名字:
「不會是許大茂吧?」
「啊呀!對了,就是他!我說那雙眼睛怎麼如此熟悉,就是許大茂沒錯!」
聽到這個名字,冉秋葉頓時激動,甚至要激動地撐著身子坐起來!
而何雨柱見狀,更是怒火中燒!
這個許大茂,自上次放了他之後,他便失去了聯繫。
後有小兄弟來報,曾在某個電影院見過他,似乎還是尋了份放映員的工作,平淡度日。
再後來,日子一天天過去,何雨柱只又忙著碼頭航運的事。而那許大茂也未再生事,何雨柱便覺得,此人應該是變得老實了,遂未多管他。
哪曾想,他竟然悄悄做了這樣的事?!
「秋葉,你可能肯定麼?」
「絕對沒錯!」
冉秋葉反應過來後,也十分生氣,捏緊了拳頭道,「起初那人闖進家裡來,就一句話不說,現在想想,肯定是怕發出聲音來更暴露身份!又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經你一提,那雙眼睛滿是幽怨與嫉妒,不是許大茂還能是誰!」
「秋葉,你先別激動,好好將養身子要緊,這事只管交給我去辦!若是別人還不好查,若真是許大茂所為,此番我非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柱好生安撫了冉秋葉一番,讓她好好平靜下來,又陪了她一會兒,見冉冬雪跟冉爸冉媽送飯來了,才起身準備離開。
「哎,姐夫你不在這兒吃啊?」
冉冬雪見他匆匆要走,遂叫住他。
何雨柱只擺了擺手,道:
「你們吃吧,我出去辦點事!」
……
從醫院出來之後,何雨柱不往別處去,而是直奔呂有樂公館。
到那兒之後,便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又道:
「大哥,這事兒你可得給我做主!」
「豈有此理!」
呂有樂聽罷,當即拍案而起。
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下此毒手,簡直是罪大惡極!
更何況,受害的還是跟他關係最好的何雨柱的老婆!
「二弟你放心,弟妹此番受害,我必給你討回公道。敢在我呂有樂管轄的地盤上作亂,有他好果子吃!二弟,你說那人現在在哪兒,我這就派人去把他拿了來!」
何雨柱方道:
「此人是個放映員,名叫許大茂,現在正在……」
「許大茂?」
呂有樂沉吟片刻,腦海里才漸漸浮出個人來,又冷笑道,「原來是那廝!」
「怎麼,大哥知道他?」
「二弟你忘了,之前有一次在何家餐館,我去找你麼?那時候你我之間的關係還不似現在這般,剛好那個許大茂也去餐館找你,我離開後不久,那廝便跟了上來,說跟你是老鄉,讓我有什麼想知道的,只管問他呢!」
呂有樂說了幾句,又冷哼一聲道,「當時,我對二弟你並不信任,所以也沒將那個自稱是你老鄉的許大茂放在眼裡。現在想來,恐怕他也是打算攀了我的關係,給你下絆子呢!罷了,往事不提,你只說他現在在哪,我這就派人去抓了來!」
何雨柱點了點頭,正要開言,卻見公館一個傭人來報:
「呂局長,外頭一個叫李東方的,說要來找何廠長!」
「李東方?他怎麼來了?」
何雨柱一愣,又跟呂有樂說,「這人是楊雲的女婿,現在跟我一起,在航運那邊做事。」
「許是有什麼急事?那就請進來吧。」呂有樂當即點頭答允。
卻見那傭人出門,片刻便帶著李東方進來。
而李東方更是行色匆匆,急得滿頭大汗,臉頰上更是掛了彩。
「雨柱哥,碼頭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哎呀,就是咱們新買的兩艘大船,今天剛準備出海,哪知道船長跟船員們一上船,竟發現所有儲水桶里的淡水,都讓人放了!還有一應的食物跟藥品,也都讓人用刀子豁開了口,撒得到處都是,根本沒法用了!」
「什麼?!」
何雨柱聽了大怒,當即拍案而起。
最近新買的這兩艘大船,載重量較之之前的幾艘,都大了不少。
這回出海,正是要去歐洲各國運輸大量的舶來品,往來貿易。
而對船員們來說,出海主要依靠的,無疑就是船上提前儲備好的大量淡水和食物藥品。若沒有這些東西,必然是寸步難行的!
「二弟,這分明是有人故意跟你過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