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那小兄弟聽了,忙不迭便往回跑。
在社會上混了些時日,他何嘗不知道那呂有樂是個什麼人?
眼看何雨柱跟呂有樂都笑裡藏刀,他真的嚇壞了……
現在得趕緊回去,告訴宋玉明!
宋玉明好歹是他們之前的大哥,這個時候,得讓他拿個主意才行!
小兄弟一氣兒猛地往回跑,沒頭沒腦也沒顧得上看路,竟不妨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你他媽的沒長眼……」
小兄弟又氣又急,抬起頭來,卻愣住了。
「大,大嫂,你怎麼在這兒啊!」
前腳去尋人,冉秋葉後腳就回來了?
這太離奇了吧!
「你這小子毛手毛腳,撞了大嫂還說髒話!」
「啪」得一聲,宋玉明的巴掌便落在後脖頸上,把那小兄弟拍得生疼。
不過,他可沒工夫顧得那疼與不疼,只齜牙咧嘴道:「對,對不起大嫂,是我太著急了。」
冉秋葉也無奈擺了擺手,問:「你大哥哪去了,怎麼你沒跟你一起回來?」
「大,大哥他……」
小兄弟急得要命,一時又轉不過彎兒來,只和盤托出道:
「大哥遇上呂局長了,跟著呂局長報警去了!」
「報警?!」
「是啊大嫂,我們都以為你失蹤了,找了你大半天,哦對了,還撿了你一個耳墜子呢……咦,大嫂,你這倆耳墜子怎麼都戴在耳朵上啊!」
看著冉秋葉一左一右兩個耳墜兒,一個不少,小兄弟更懵逼了!
他分明記得,剛才把那個撿到的耳墜兒,交給何雨柱了啊!
而且根據何雨柱的表情可以看出,那耳墜應該就是冉秋葉的沒錯。可現在……
眼前,冉秋葉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周遭,怪道:「真是怪了,我剛回來你們就把我圍起來問東問西,你這小子又說什麼耳墜子丟了,這不都在麼,而且我怎麼失蹤了,我不是讓三缸回來傳話,說我去東邊商場逛逛,過了中午才回麼?怎麼,三缸沒回來嗎?」
三缸?
聽了這話,眾人四下看看,這才發現小兄弟之一的三缸,不在人群中。
這一上午,大家一面為何雨柱的廚王爭霸擔心,一面又分散開去尋「失蹤」的冉秋葉,根本沒人顧上兄弟當中誰不在這兒。畢竟換做平時,他們也不經常都待在店裡的。
「這麼說來,失蹤的不是我,而是三缸?」
冉秋葉四下看了看,方道:「罷了罷了,反正我已經回來了,你們趕緊去警局,先把何雨柱叫回來,別讓他麻煩警察了!或者是讓他找警察,幫著找找三缸?」
「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那小兄弟年紀不大,腦子卻靈光,此刻已經漸漸理清了頭緒,直接看向宋玉明,道:
「宋哥,大哥是跟呂局長報的案,當時我看那架勢,還當是呂局長帶人把嫂子擄走了呢!」
說著,小兄弟便繪聲繪色,把當時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宋玉明一聽,面色登時沉了下來,又想到何雨柱說,他在廚王爭霸時,用一道西湖醋魚得了呂有樂的高分,心底頓時湧起一陣不安的感覺。
「完了,沒猜錯的話,這回大哥算是被人擺了一道!不必去警局了,我估計他們也不在那兒……」
聽宋玉明這麼說,冉秋葉也有些急了,問:「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什麼呂局長,有什麼問題嗎?」
宋玉明並未回答,只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問那小兄弟:
「大哥臨走前,有沒有留什麼話?」
「有!」
小兄弟連忙點點頭,道,「大哥去之前說,讓我回來告訴大家,今天閉店,所有人早早關門休息!」
聽了這話,宋玉明微微眉,只思量片刻,方道:
「那就照做!」
……
且說何雨柱跟著呂有樂一路走,眼見一個警局出現在眼前,呂有樂卻徑直走了過去,並未進門。何雨柱見狀,便開口道:
「呂局長這是打算帶我往哪兒去?」
「往哪兒去?何師傅不是要做魚給我吃麼?前頭就是呂某的住處,廚房裡食材都已經齊備了!」
「那你不幫我找老婆了?」
「何師傅放心,有我們警方在,你老婆肯定安全得很!」
「那好吧!」
何雨柱從鼻孔兒長出了一口氣,咬牙答應下來。
這回,屬實是被拿捏住了!
手裡還握著那枚玉石耳墜,耳針的尖端抵在肉上,硌的生疼。何雨柱自知一時走不得了,只能跟著呂有樂繼續前行,又在心裡默念,將那手裡的耳墜存入系統空間,防止再丟了去。
然而,就在存儲耳墜子的那一刻,何雨柱陡然發現,系統空間內玉石耳墜頭頂的名稱,不再是紅色了!
不對啊!
這玉石耳墜原本是特殊道具,而特殊道具的名稱,都是相識紅色的。
何雨柱愣了一愣,不由得停下腳步,在腦海中仔細觀察那枚耳墜。
不對,顏色好像不大對!
這不是他送給冉秋葉的那副!而是仿品!
「咦,何師傅怎麼不走了,走累了?要不要我叫個黃包車,給你……」
「噢,不必。我只是鞋裡進了粒沙,甩甩就好了。」
何雨柱保持著面色鎮定,隨口應了一句,又繼續邁步跟著呂有樂往前走。
然而這一刻,他的內心卻又稍稍鬆了口氣。
倘若冉秋葉是被呂有樂擄去了,呂有樂他們大可以摘了冉秋葉的耳墜,來引他出來。可現在他們卻費盡心思,造了個冉秋葉耳墜的同款仿品出來!
這就說明,他們手裡根本沒有真的耳墜,也就是說,冉秋葉並不在他們手裡!
那冉秋葉去哪兒?
何雨柱轉念一想,又微微皺眉,不由得擔心起來。
若不是被呂有樂的人擄走了,她為何半日未歸,也不託人帶個話呢……
……
「何師傅,請吧。」
那是個寬敞的公館,跟大領導那間相比稍小一些,但還是十分豪華。
顯然,這不是一個簡單局長該有的排場。
呂有樂請何雨柱進了客廳,那六七個一直跟在身邊、身穿警服的男人,卻都老實的守在門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