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山？」
他這是在幹什麼？
何雨柱疑惑地看著監控探頭下那張高清的大臉，疑惑不解。
讓他幫忙盯著，也不用搬個梯子上來貼身守著吧？
正思量間，那張大臉方緩緩遠離了探頭，順著梯子下去了。
再往後，便是些比較正常的監控錄像……
許是因為他對這東西好奇，上來細細打量打量？
何雨柱暗自忖度半刻，只暫且把他這行為放在一旁。
還有兩天就是「天緣教會」的聚眾大會了，現在最關鍵的，是要尋幾個靠譜的人跟他一起去參加會議，也好讓那個劉川志「認可」他發展下線的能力。
這樣想著，何雨柱腦海里已經有幾個人選了。
恰好，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張三寶打來的。
這小子還用得挺順手。
何雨柱微微一笑，接起電話，對面，正是張三寶略顯激動的聲音。
「是，是何大哥嗎？」
「是我，三寶，有什麼事兒嗎？」
「嘿！這手機真厲害啊……」
電話那頭，是張三寶跟李四德略顯驚喜的聲音。
又聽張三寶道：
「何大哥，我們發現了好多事兒，還用手機拍了照片。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給你看看？」
「不用跑這一趟，你通過信息把照片發送給我就行。」
「發送……」
電話那頭的聲音小了點兒，又聽張、李二人嘀咕了一陣兒，像是找到了發送信息的按鍵。
沒過一會兒，何雨柱的手機便響起了幾聲悅耳的提示音。
「沒錯，就是這樣，我收到了。」
何雨柱看著一連串照片跟視頻，都被發到自己的手機上，遂通過電話讚揚了二人兩句，又問，「後頭十五號，是個周天，四廠不上班吧？」
那邊，二人異口同聲：「不上班。」
何雨柱點點頭，又道：「好，正好幫我個大忙！」
……
掛了電話，何雨柱方打開那些張三寶傳來的照片，心中不由得驚嘆，這兩個原本的警察還真是能力不低，偵查能力絲毫不減。
有了這手機暗中拍照功能的加持，看來他倆的能力也更強了。
正要點開看，手機里的提示音再次響起幾聲，細看之下，這回都是通過李四德的手機傳來的。
後面還跟了一行字……
「何大哥，這些是我拍的。」
看來，他們兩個人是兵分兩路了。
何雨柱一面想著，一面點開那些圖片和視頻查看，果然是大有收穫！
那裡頭，黃丹丹跟王五之間幾乎已經是確鑿的情侶關係了，只要有二人出雙入對的鏡頭出現，他倆必然是膩歪在一起的，還偶爾有親密的動作出現。
不過，何雨柱現在卻對他倆的關係不太感興趣了。
在所有的照片跟視頻中，最吸引他的便是李四德傳來的一段影像。
可以看出，李四德尾隨著黃丹丹跟王五二人，來到一處四合院裡。
李四德這個人本就行事仔細，行走時還順便拍下了路邊的表示，而黃丹丹跟王五進入的那處四合院，正在城東駱駝巷子東二巷裡。
李四德並不能進院，因此只在院外轉了一圈，竟發現院子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四個牆角，竟然都用紅漆描著四個一模一樣的圖騰。
那圖騰看起來十分古怪，但在何雨柱看來，卻是非常眼熟。
他從兜里掏出朱大山發現的那個紅布包，一對照。
果然，紅布包上的圖案，正跟那四個牆角的圖騰一般無二。
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跟天緣教會有很大的關係！
下一秒，視頻里的畫面就立刻印證了何雨柱的想法。
黃丹丹跟王五從四合院兒里出來，身後，竟然是劉川志親自將他們送了出來！
看視頻里的樣子，他們顯然是十分熟絡。劉川志像一個慈祥的長輩，將二人送出門後又讚許地說了幾句什麼，房間黃丹丹跟王五都點頭應著離開了。
看到這裡，幾乎已經印證了何雨柱心中所有的猜想。
黃丹丹跟王五，包括現在在他店裡打工的，那個王五的忠實小弟大虎，應該無一例外都是天緣教會的人。
這樣想著，一個念頭便漸漸在何雨柱腦海中形成了——反正是要發展「下線」的，若是秦淮如、劉嵐、馬華這樣的老熟人，他自然是放心，但帶上他們去聚眾大會，萬一有了危險，何雨柱兀自保命尚可，還要額外保護他們，難免要分散精力。
既然這樣，倒不如乾脆直接發展原本就屬於教會的人！
「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會直接承認，還是會故意隱瞞！」
何雨柱盯著手裡那個神秘的小紅布包，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神秘地微笑。
……
傍晚十分，黃丹丹依舊來酒吧駐唱。
見到何雨柱後，她也依舊保持著自然，點頭打個招呼便去二樓了。
何雨柱也乾脆一如往常，上樓聽著她唱歌兒，直到最後一曲唱罷，方叫了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黃丹丹來到眼前，道：
「今天唱得有些晚了，我送你吧。」
「呃，不，不用吧……」
黃丹丹一愣，顯然沒想到何雨柱會在那次之後，忽然提出要再送她回家。
不過，現在他二人的身份一個是老闆、一個是員工。
何雨柱溫柔的笑意，讓她好像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
「還是我送你吧，反正今兒也沒別的事。」
說著，何雨柱便順手拿起黃丹丹的背包，先邁步下了樓。
黃丹丹無法，也沒料到何雨柱會突然來這一出，只能在後頭跟著他上了車。
夜色朦朧。
車子很快便行駛到黃丹丹家附近，再次停靠在了上次那棵大樹旁邊。
何雨柱並沒有打開車門，只靜靜地側頭看向黃丹丹，問：
「最近，你爸媽的身體好些了嗎？」
「恩，都挺好。」
「錢還夠用吧？如果不夠，可以提前預支一些。」
「夠，夠用。」黃丹丹老實的點了點頭。
何雨柱又微微一笑，繼續盯著她道：
「說實在的，我看你為了你爸媽這樣半工半讀的，也怪辛苦，挺心疼的。」
「何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