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醫務科的人跟著領導一起,再次來到食堂,把周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王科和李科跟李富貴點點頭,表示合格了,食堂的眾人都歡呼起來。
傻柱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頭髮也洗的很乾淨,雖然長的像三十的,起碼現在相親,不會遭人嫌棄了,自己這是間接幫了傻柱?
很快眾人離開,洪觀依然走在最後,回頭跟傻柱對視,伸出兩根手指,對著自己的眼睛比劃了一下,然後又指了指傻柱。本來還在笑的傻柱,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好像要刀了洪觀一樣。
眾人會醫務科歡樂了一會兒,醫務科打敗了食堂,以弱勝強,都很高興。出來的時候,廠里的工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洪觀騎著自行車,往南鑼鼓巷走的時候,路過一片荒地,感覺有點不對勁,突然草叢裡伸出來一根竹竿,插進洪觀的車軲轆,別彎了幾根輻條,自行車被迫停下來。
六個大漢從草叢裡鑽出來,膀大腰圓,帶著頭套,其中四人,身上的油煙味根本遮不住,還有兩個人,身上雖然沒有油煙味,但是擺開的架勢,明顯是撂跤的!
為首的一人先說話了「你丫就是洪觀?」
洪觀有二級的八極拳在身,壓根沒在怕,反而是有點憤怒,傻柱這煞筆,竟然敢讓人埋伏自己,這他媽可是新車啊,輻條就直接給干彎了。
「我就是洪觀,哥幾個什麼意思啊,我這自行車可是新買的,就成這樣了,想好怎麼賠錢了嗎?」
六人活動了一下手腕,按了按手指,發出噼啪聲,架勢還挺唬人「賠錢?那哥們一會下手輕點,只要你一條腿,另一條腿就當是賠你錢了!」
洪觀看著最近一人跟自己的距離,不到三米,心中有了定計,一下把沉重的二八大槓抓了起來,甩向離自己最遠的人,然後用出一個虎抱頭,兩步就到了離自己近的那人面前。
那人的反應也很快,側身揮出一拳,打向洪觀的肋巴扇兒,這要是打實成了,正常人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可是洪觀的二級八極拳也不是叫假的,突然變向,一個擰身肘,打在那人的太陽穴位置,就算收了力,那人還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迷過去。
腳下不停,向著另外一人衝去,趁著那人愣神的功夫,一招鞭腿,人就飛出去了,捂著腰站不起來。
洪觀也算是發現了,當廚子的都沒什麼功夫,反而是那兩個撂跤的,一左一右包抄過來,看著很有章法。
一個打洪觀的上路,一個用戳腳攻洪觀的下路,用戳腳的那小子,鞋尖還有一個銅製的獸頭,這要挨上一腳,迎面骨都能踢碎了。
洪觀再次用出虎抱頭,防禦頭部的同時,對著用戳腳的那個人,飛身就是一個膝撞,正好頂著那人的胸口,咔嚓一聲骨裂聲,那人吐出一口血,飛了出去。
另一邊的人,在洪觀還沒落地的時候,鎖住了洪觀的腰,身體往後倒,要來個倒栽蔥。洪觀雙腿纏住那人的腰,讓他用不出來招式,反身一肘,打在那人的頭上,人也倒地昏迷了。
剩下最後一個廚師,轉身要跑,洪觀追了上去,一腳踢中後腰,踢了個狗吃屎,捂著腰哽嘰,爬不起來了。
洪觀走過去,把二八大槓扶起來,被砸底下的人也挺慘,估計肋骨至少是個骨裂,沒個個把月的好不了。
二八大槓還挺結實,除了被別彎的輻條,就掉了點漆,其它啥事沒有「哥幾個,這回能好好說話了嗎?本來沒多大的事兒,為啥非得動手呢!」
用戳腳那小子還挺硬氣「少說廢話,今天哥幾個栽了,怎麼個章程,你說吧!」
「呵呵,行啊,你們也吃了苦頭了,我這自行車一百八十五買的,今天才第二天,你們幾個人湊湊,賠五十塊錢出來,這事就過了,否則就送你們去派出所,選一個吧!」
六個人互相看了看「太多了,你這自行車,也就彎了幾根輻條,掉點漆,你要非要那麼多錢,還不如送我們去派出所呢,頂多也就是關幾天,出來之後還是一條好漢。」
洪觀玩味的看著說話的人,這人是個廚師,很可能也是那個什麼大廚的徒弟,跟傻柱是師兄弟。
「呵呵,看來傻柱讓你們埋伏我,沒告訴你們實話啊!」
那人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我是烈士遺孤,我爸媽剛犧牲不到一個月,我這個時候被堵了,你們以為是打架關幾天就能完事的嗎?不說別的,就是審訊,至少審你們三天,上什麼手段你們自己想。
你們要是平時做了點虧心事,保管都能審出來,就算沒有,襲擊烈士遺孤,還要斷我一條腿,一年之內也別想出來。」
六人的臉色都有點難看,看來傻柱是真沒說實話啊!
「給錢,還是送你們去派出所?」
「我們給錢!」那幾個廚師迫不及待的開口了,他們身上有油煙,說明都是有工作的,如果被關進去了,出來之後誰敢顧他們!
一個廚師捂著要站起來了,咬牙切齒的挨個收錢,到了撂跤的那兩人面前,兩人的神情尷尬。
「我們沒錢,要是有錢的話,也不至於出來接這種髒活!」
洪觀走到兩人面前「你們應該是八旗子弟,遺老遺少吧?」
「是,怎麼著,你有認識的?」
「呵呵,我跟你們不是一路人,不過你們多少都有點傳家寶吧,有什麼玉佩,鼻煙壺,扳指的,就別藏著掖著了,早晚要賣,還不如拿出來,頂個十塊八塊的,比你們拿去賣,說不定還能高點。」
用戳腳的小子咬咬牙,在袖口的口袋裡,拿出一塊玉佩,種水相當不錯,而且應該是一塊老玉。
「就這塊玉佩了,頂我們兩個的錢,成你就拿走!」
洪觀笑了一下,把玉佩接過來,從那個廚子手裡把錢也拿走,推著車子走人了。
為啥不送他們去派出所,當然是為了讓他們對付傻柱了,這些人吃了這麼大的虧,又賠了錢,要打的還是一個烈士遺孤,你猜他們會不會收拾傻柱?
找了個修車的攤子,把幾根輻條換上,花了一塊多錢,在沒人的角落把兔子拿出來,用一個袋子裝著,回到四合院兒。
路過前院兒的時候,傻柱家的門窗都關著,應該是等著和那些人喝慶功酒呢,看來他這頓胖揍是躲不了了。
開門進屋,何雨水跟小媳婦似的,主動把東西接過去「觀哥,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呵呵,軋鋼廠有點事情,回來的時候看到有賣野兔的,我買了兩隻,晚上燉上,兔子皮留著,找個懂手藝的,給你做一副手套,冬天的時候帶著,賊暖和!」
何雨水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謝謝觀哥!」
就在洪觀給兔子剝皮的時候,另一面,在正陽門的一間小酒館,傻柱焦急的等待著,那幾個人一直沒來,但是有幾個撂跤的人進來了,瞅了一圈,看到傻柱,直接過來了。
傻柱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嬉皮笑臉的站起身「喲,哥幾個,今天還挺巧,不過我今天約了人,咱們改天在一起喝酒!」
兩個大漢把傻柱夾在中間,架了起來「不用了,你的酒我們可喝不起,是老那讓我們來的,你可把他坑苦了,識相的就消停的跟我們走,否則就打斷你的腿!」
傻柱再傻也發現不對勁了「哥幾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為首的大漢冷笑一聲「有沒有誤會我們不知道,你還是跟老那解釋去吧!」
傻柱哭喪著臉,跟著幾個人出去,路上看到聯防的人,當即大喊起來「救命啊,這幾個人要抓我!」
幾個大漢看到不對,趕緊跑路,傻柱看到聯防的人都去追他們了,往相反的方向跑去,剛進了一個胡同,就感覺眼前一黑,抬頭的時候眼睛就挨了一拳。
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的傻柱嗷嗷怪叫,原來是那個什麼老那,怕傻柱耍滑頭,特意安排了別人,看到傻柱跑路之後,偷偷的跟了上來,看到胡同沒人,這才出手揍他。
還好傻柱的四合院戰神稱號也不是假的,身體素質很好,同時也懂一些拳腳功夫。
在抱頭扛過第一波襲擊的時候,傻柱找到攻擊的間隙,一腳踢在一個人的小腿骨上,然後一骨碌,將那人撞開,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胡同。
一瘸一拐,一直選人多的地方走,回到南鑼鼓巷,這才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全都是腳印,一個眼睛烏青,臉上也帶著一個大腳印子,看著狼狽不堪。
這時候他也明白了,他的計劃失敗了,沒想到六個人,還有兩個會拳腳的,還搞不定洪觀,這下事情可就麻煩了,洪觀那邊肯定也知道是他找人動手的了。
而此時的洪觀,壓根就沒興趣管傻柱,剛才看了一下今天的收穫,情緒值又到了一萬,把玩著玉佩,正在猶豫要不要來個十連抽。
把玉佩放進納戒,感覺一陣空虛,拿出三國演義,慢慢的消耗時間,十連抽現在已經滿足不了洪觀興致了,還是在等等,攢個五十連抽出來,這樣才過癮。
半個小時之後,洪觀放下三國演義,奶奶個熊啊,自己原來高考語文也是128分人,但是看文言文,還是有點費勁啊!
最讓人噁心的就是善,然也這種詞彙,鬼知道是什麼意思!插上門,進入林間小屋,電視和遊戲機都有,問題是沒有碟片啊,真尼瑪坑爹。
希望十萬穿越的時候,能去一個現代時間,多弄一些光碟,這樣就可以打發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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