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回來好啊!」
鄭父語氣激動,又透露著一點兒心酸:「當初我讓你回來一趟,沒想到這麼快。」
「你這死老頭子,咋的,你還嫌棄不成?」
一旁的鄭母眼睛通紅,聽了鄭父的話後,立馬就嗆聲了過去。
「我怎麼可能嫌棄!」鄭父大笑著,拍了拍趙忠義的肩頭,感慨道:「小趙啊,我當初選擇說對的,你說的話,真是說到做到!」
趙忠義微笑回應:「男人,說到做到是基本,我也只是做了我份內的事。」
「對對,咱們男人啊,活這一輩子,做好這一件事就夠了。」
鄭父笑得更加開懷:「不過小趙啊,我有一件事得批評你一下,這才幾個月啊,我女兒都胖成啥樣了?你啊,以後少給她吃點兒。」
「爸爸,我哪裡胖了!」
鄭若楠不服氣的吶喊道。
「還不胖啊?你看看你臉上的肉喔……」鄭父嫌棄道。
「沒有!就沒胖。」鄭若楠雙手蒙臉,死不承認。
「……」
……
一陣寒暄過後,一家人上桌吃飯。
看著滿桌子菜餚,鄭父更是不停的感嘆,今天就好像過年一樣。
和老丈人吃飯,自然少不了酒。
雖然已經不能喝,但意思得夠。
來的時候趙忠義這些可都是合計好了的。
在帶來的那一大推東西翻找了一會兒以後找不到,趙忠義索性把東西全搬到了飯桌上。
一一分發給鄭父鄭母。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就是一些日用品,亦或者是食物。
看著趙忠義帶來的東西都已經送了出去,一旁的鄭若麗不樂意了。
放棄了胡吃海塞。
她舉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在趙忠義面前晃了晃:「姐夫,你剛剛還說給我驚喜的,怎麼我連一件禮物都沒有啊!」
「好東西在後面呢!」
趙忠義微微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遞到了鄭若麗手裡:「看看這是什麼!」
「轉學……許可?」
鄭若麗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信封,念出了信裡面的名頭。
頓時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如饑似渴的把下面的內容給看完了。
看完之後,更是激動的看著趙忠義:「姐夫,這……這是真的嗎?我真的……真的可以去城裡讀書了嗎?」
「還能假的不成?」趙忠義抿嘴一笑:「怎麼樣,這個算驚喜吧?」
鄭若麗還有不到兩個月就高考了。
她所讀的,是縣裡的一所高中。
來回幾十里地。
即辛苦,教學質量也不行。
所以趙忠義想著,既然搬家了,就索性把鄭若麗的學籍問題,也給解決一下。
自己一個小小的工人當然是解決不了的。
所以趙忠義去找了婁曉娥。
讓她幫忙。
找到了婁曉娥自然也就是找到了婁父。
有他們的幫忙,鄭若麗的學籍問題自然也就解決了。
這就有了她手裡這張轉學許可。
「驚喜倒是驚喜,只是……我去了城裡,我爸媽怎麼辦呀?」鄭若麗為難道。
「這啊,就是我和忠義這次回來的目的了。」
鄭若楠親昵的摸了摸鄭若麗的頭,笑眯眯的說道:「爸,媽,這次我們來,是想讓你們搬家的!」
「我在城裡分了一棟房子,你們可以回城裡了。」
「什麼……」
鄭父聞言,目光跳動了起來,嘴巴微顫:「閨女,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啊,這麼大的事情,我還能騙你不成?」
「回城裡……」
鄭父目光渾濁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鄭母之後,抿了抿嘴決定道:「閨女,女婿,我們謝謝你的好意了,但……我們兩老口……還是不搬吧。」
「爸,你在開什麼玩笑啊!」
一聽鄭父不搬家,鄭若楠急了起來:「爸,你不是一直期盼著回城裡嗎?現在有機會回去了,怎麼又不搬了?」
「房子是閨女你的,也就是說有小趙的一半,我們去住算什麼?」
「我也當了十幾年農民了,我去了城裡能做什麼?拿什麼養活自己?還有你媽在農村一輩子了,去城裡也不習慣!」
聽著鄭父的擔心,趙忠義抿嘴一笑:「爸,那房子可沒我份,那實打實是若楠的。若楠的不就是你們的嗎?所以啊,你們就安心的去住吧。」
「至於你說的工作問題,在城裡啊,我已經給你找好了工作,只要你去就可以。」
「還有媽媽你,住一陣子也就習慣了,沒啥大問題的。」
「是啊爸爸,忠義一切都給你安排妥當了,你總不能辜負忠義的一片好心吧。」
鄭若楠也在旁邊趁熱打鐵勸說道。
「這……」
聽到女兒女婿這麼說,鄭父又糾結起來了。
「爸,你看姐夫多好啊,你就去吧!」
最開心的,莫過於鄭若麗了。
「行了,老鄭,咱們就去城裡住吧,我也跟著你,享享清福。我可聽說了,在城裡的女人,不用干農活的!」
這時,鄭母也倒戈了。
「你們呀,也就是說我現在四面楚歌,不投降不行了唄。」
鄭父 此言一出,立馬引起屋子裡的人哄堂大笑。
氣氛一下子變得溫馨了起來……
……
四合院。
何雨柱為了讓趙忠義這鐵公雞拔毛,可算是費盡了心思。
可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於是。
他便找到了易中海商量。
易中海一聽何雨柱這想法,那是猛拍大腿表示同意。
整趙忠義,他是樂意之至。
不過這事不能自己來,不然那傢伙肯定拿著把柄威脅自己,難免受限於人。
不過,現在何雨柱願意出手。
那就另當別論了。
「一大爺,你有辦法嗎?」
「有,我當然有辦法!」
易中海嘴角一挑:「柱子,記得一大爺之前是怎麼教你的吧?這做人啊,得大度,鄰居間需要互相幫助。」
「這我當然記得!」
「所以我覺得吧,這種思想應該全院學習,特別是那趙忠義,等他回來,咱們就以這個主題開一次全院大會。」
「到時候,在咱們全院的感召之下,我就不信他趙忠義厚得起這個臉皮,不吐掉東西出來!」
「可以是可以,但咱們以什麼東西為切入點呢?」何雨柱問道。
「還能以什麼,當然是……賈家人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