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看到許大茂指過來的手,趙忠義心裡是掠過了一萬字草泥馬。
這他媽自己就看個熱鬧。
髒水也能潑到自己身上的。
「許大茂你是不是病還沒好啊?怎麼一放出來就亂咬人啊?」
不過。
趙忠義自己還沒有說話呢。
一旁的鄭若楠就擼起袖子走了出去,對著許大茂嚎道。
「你這潑婦!」
許大茂一聽「病」這個字眼,當即面色一黑,捏著拳頭對著鄭若楠就沖了過去。
「找死!」
趙忠義在許大茂行動的一瞬間,也邁步沖了出去。
先是一把把鄭若楠扯在了自己的身後。
然後又邁出腳,直接往許大茂的襠部踢去。
所謂「擒賊先擒王」,就是這麼個道理。
而許大茂看到趙忠義這般「行徑」,竟然立馬收住了身形,剛剛的衝擊,竟然被他生生斷了下來。
他一邊護住襠部,一邊驚魂未定的瞪著趙忠義:「他媽的!趙忠義你玩陰的?」
「什麼陰的陽的?許大茂,就你打女人這行徑,我弄死你都不算多,你有臉叫?」
趙忠義一臉冷沉,兩條眉毛橫成了一條線。
在這一刻。
趙忠義已然決定,這許大茂今晚休想這麼安然過去。
「我……我……」
許大茂似乎也是被趙忠義那冷色的眸光嚇到了。
『我』了半天沒我出個名堂來,最後只能一拍手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易中海,說回了正題。
「一大爺,剛剛那『搞破鞋』確實是我喊的不假,但第一個來這裡的人,肯定不是我!」
「我在來之前,就看到趙忠義在這耳門前鬼鬼祟祟了!」
呲!
聽了許大茂這甩鍋之言。
趙忠義真的有理由懷疑,這許大茂治療不育把自己腦子給治壞了。
他不會覺得這夜色覆蓋之下,就可以隨便他編瞎話了吧?
趙忠義心裡冷笑。
但他也不急,繼續看著許大茂的表演。
「許大茂,你說是趙忠義鎖門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脫困」的易中海面色恢復了一些,說話的語氣又和原來的「一大爺」一模一樣了。
「證據……黑燈瞎火的,我哪有什麼證據!」
許大茂嘴角一扯,恨恨說道:「反正我是看到了趙忠義在這耳門前鬼鬼祟祟的,你們愛信不信!」
就……這啊?
原本以為這許大茂還能玩出什麼花來,可結果真是讓人失望。
趙忠義嘴角一挑,不疾不徐的把手裡拎的東西給了鄭若楠。
「啪!啪!啪!」
再雙手一合,鼓起了巴掌。
然後啐聲說道:「許大茂啊許大茂,沒證據你也敢瞎說,你是臉皮厚啊還是膽子大啊?」
「你管我?趙忠義,你還是老實坦白,為什麼關一大爺在耳房裡吧!」
許大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眉角都抬到天上去了。
法學上有一個詞叫「誰舉報誰舉證」。
可現在的情況是許大茂這個傢伙舉報了又沒有證據。
就想把自己的罪名坐實,屬實無賴至極。
作為前世極其暴躁的一個人來說,對付這種人。
解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許大茂打一頓。
狠打一頓!
至於什麼自證清白。
壓根就沒那心思好嗎!
於是。
在許大茂話音落下之後。
趙忠義對著許大茂就是一個高抬腿。
剛剛沒踢中的地方,這一次,算是結結實實的踢到了。
現場,估計也就只能聽到一陣蛋碎的聲音了。
許大茂也當即就蜷縮在了地上。
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不過。
這還沒完。
踢完這一腳之後,趙忠義又對著許大茂那張長臉猛踹了過去。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但趙忠義此刻,一點兒也沒有把許大茂當一個人。
而且趙忠義穿的是當時流行的半膠釘鞋。
一腳下去,勁兒大了的話,臉上都可能留下血窟窿。
這一幕發生得有點快,機會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大茂已經被趙忠義打成了一條死狗了!
「趙忠義,你瘋了還是怎麼的?」
易中海憤指趙忠義!
這時候不拿出一點兒態度來,他也就不配做什麼一大爺了。
「老東西,你最好別多管閒事,不然等會我收拾了許大茂,就來收拾你!」
趙忠義面對易中海的怒指,當即一聲沉喝懟了回去。
然後。
一手拉起已經鼻青臉腫的許大茂,低沉說道:「許大茂,你好好給他們說,說今天這破事到底怎麼一回事,說不清楚,我就再打你一頓!」
說完,就像丟垃圾一樣,又把許大茂丟回了地上。
然後牽著鄭若楠的手,走回了自己的家。
眾人看著趙忠義的背影,都不由得為之一愣。
這!
還是自己認識的趙忠義嗎?
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狠了啊?
「一大爺,現在怎麼辦啊?」
何雨柱看著趙忠義的背影,也不由得唏噓道。
自己雖然也是隨便打許大茂,但是下手大多數時候又是有輕有重的,絕對不會把對方往死里打。
真的,太狠了。
「還能怎麼辦!先把許大茂弄起來啊,看看具體情況再說!」
易中海目光也是陰晴不定,就這股狠勁,自己現在要是叫住他,估計自己那點秘密一下子就被他給爆出來了。
聽了易中海的話,在場的一些年輕小伙子才七手八腳,把已經不成人樣的許大茂給弄到了一個台階上依靠著。
一些女眷則打來了水,給許大茂擦拭他身上臉上的血脂。
經過一番折騰,許大茂算是恢復了一點兒人樣出來……
……
「老公,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趙忠義夫妻二人回到家以後,鄭若楠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剛剛就在趙忠義旁邊,她可以看得出,趙忠義出手很重。
「放心吧,許大茂沒那麼容易死的!」
趙忠義舔了舔嘴角,眉宇之間的狠色並未消退。
這許大茂今天屬實是在找死。
不僅潑髒水不說,還想打自己的老婆。
這要是不狠狠教訓他一頓,自己也真就成了任人欺負的軟蛋了。
「咚!咚!」
鄭思忖之際,自家的房門被敲響。
怎麼,興師問罪來了嗎?
趙忠義目光再次沉了下去,走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