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易中海的話,秦淮茹倒是立馬止住了哭聲。
諾諾的說道:「一大爺,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好……」
「你剛剛已經說過謝謝了。」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我們快出去吧,等會他們該下班了。」
說著,就朝門口走去。
一扒拉,發現木門絲毫未動。
這是咋了?
易中海眉頭不由得一皺。
加大了力度,可木門還是一點兒打開的痕跡都沒有。
「門被人反鎖了!」
易中海回頭對著秦淮茹說道。
「啊?」
聽到這句話秦淮茹面色一沉,走到了木門的前面。
「這咋回事啊?」
「不清楚……」
易中海此時此刻,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連嘴唇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被院子裡的人知道了。
以後就有得是閒話聽了!
「怎麼辦啊一大爺。」
秦淮茹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從賈東旭死後,關於她的傳言就越來越不好。
特別是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
更是被院子裡一些人惡意編排。
這要是再出這麼一檔子事,那自己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得快點想辦法把門撬開才行,不然到了晚上,就更解釋不清了!」
易中海咬了咬牙,隨即扭頭看向了這間耳屋,尋找起東西來。
這間耳屋是冬天堆放柴火的。
現在正值夏天,所以這裡面基本是一個空屋子,要啥沒啥。
找了一圈之後,易中海只找到了幾節爛木頭。
他把這爛木頭遞給了秦淮茹一根,說道:「淮茹,你頂在我上面,我在下面用力,這樣就可以打開了!」
易中海拿著木頭比劃了一下,秦淮茹也點了點頭:「就是做一個簡易的槓桿嘛,我前幾天在廠里學到了!」
理論是理論。
可實踐是實踐。
二人一通折騰,已經氣喘吁吁,可這門依舊紋絲不動,根本從裡面打不開。
「這下完了一大爺,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秦淮茹又哭啼了起來。
「淮茹你別急嘛,總會有辦法的。」
易中海頭大如斗。
說是這麼說,可有啥辦法?能有啥辦法!
……
趙忠義早早的下班回家。
去買了一點兒常見的燒烤用的蔬菜,再去鴿子市買了一點牛肉羊排,又搞了一點兒啤酒。
準備今晚好好的慶祝一下。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已經夜色正濃了。
不過依舊能夠看到趙忠義手裡提溜的這一袋東西。
「這趙忠義也真是,我記得他前幾天才剛吃了肉,今天怎麼又吃上了!」
看著趙忠義從前院路過的身影,閻埠貴滿臉寫滿了羨慕。
「爸,你還不知道了吧?趙忠義今天成功升級到了五級,別人吃點肉慶祝一下不是很正常嘛!」
閻解成憤憤解釋道。
語氣里全部都是不甘心。
「五級……這速度真的是……」
閻埠貴一陣唏噓,慢慢眯上了眼睛:「解成啊,你不是還沒分崗位嗎?要不你去選維修工,然後分到趙忠義手下去!」
「為什麼?」閻解成一臉的不理解。
「還能為什麼?這趙忠義身上油水這麼足,我們不和他搞好關係,怎麼能卡到油水?」
「真是一個豬腦子!」
「……」
趙忠義自然聽不到閻埠貴這兩父子在聊些什麼。
此刻,他人已經來到了中院。
按理說今天是高興的一天的。
可是因為在思考楊偉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不在狀態。
可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人影從面前閃過。
他抬頭一看,發現是許大茂那個傢伙。
「許大茂回來了啊……」
趙忠義咋了咋舌:「不過這傢伙鬼鬼祟祟的,是要幹嘛?」
借著夜色,趙忠義面目擰起了眉頭,盯著許大茂看去。
只見許大茂走到了一個耳房前,搗鼓了一陣之後,喊道:「一大爺,你和秦淮茹在裡面幹嘛呢?好啊你們,你們在搞破鞋是嗎?」
啊?
聽到這個聲音,趙忠義連忙小跑了過去。
這才發現,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從那小門裡面走出來。
他們兩個此時此刻,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
特別是秦淮茹,頭髮更是在滴答流水。
而身上的襯衣,也緊緊貼在身體上,勾勒出身軀來。
這……
看到這樣的兩個人,趙忠義都一陣恍惚。
真覺得他們做了些什麼。
在劇里。
易中海就經常在半夜裡拿糧食給賈家。
惹得全院的人一陣猜想,特別是賈張氏更是明里暗裡的指責。
不過趙忠義覺得。
要說這易中海和秦淮茹真有些什麼,應該是不太可能的。
不然。
易中海真有那些花花腸子,也就不會守著一個不能生娃的一大媽幾十年了。
不過現在……
趙忠義收了心思,繼續看著這「熱鬧」來。
「許大茂,你在瞎吼什麼?」
此時的易中海,面色鐵青。
一雙眼睛就像噴火一樣,死死的盯著許大茂。
他大概也猜到了,這門估計就是這許大茂所為了。
「什麼瞎吼?」
許大茂一臉冷沉:「你看看你們的樣子!不是搞破鞋是什麼?」
言罷。
他又抬頭望天,扯著嗓子吼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咱們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搞破鞋啦!」
這回許大茂是拿出了吃奶的勁兒了。
一時間。
四合院的人紛紛走出了自己的家門。
一大媽,何雨柱,賈張氏,還有二大爺三大爺……
「許大茂你在吼啥?」
閻埠貴來到這裡之後,先是掃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
然後就湊到許大茂面前,露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一大爺搞破鞋,和秦淮茹這個寡婦!」
劉海中一聽,一臉暗喜。
這事兒要是做實。
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易中海拉下來。
然後自己變成「一大爺」。
就再也不用去和趙忠義墨跡,去了解易中海之前的破事去了。
他眼睛骨碌碌一轉。
振振有詞有詞道:「大茂,這話你可不能亂說!」
「我亂說啥啊,你看他們這副德行!」
許大茂舔了舔嘴唇,此時此刻,覺得一陣暢快。
似乎把之前給何雨柱道歉時候的憋屈勁兒,通通都發泄了出來!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赤裸裸的盯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