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知道趙忠義結婚以後,他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的把婁家那千金小姐娶到手。
於是在第二天,他便下了血本,從黑市里搞來了正宗的紅飄帶酒,去了婁家。
可這下子。
婁董事連酒都不收了。
更別提對兩個人的婚姻有什麼表示。
搞得許大茂又是敗興而歸。
走到四合院胡同口的時候,他又正好看到了趙忠義和他媳婦兒在那兒卿卿我我。
搞得他更加鬱悶。
於是。
氣不過的他拿著那瓶紅飄帶就去下館子去了。
喝了一個爛醉如泥。
直到深夜,才回了四合院。
回來之後吧,氣不過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趙忠義家的窗戶邊。
正好聽到了裡面那些勾人的聲音。
從而怒敲了趙忠義家的窗戶。
趙忠義自然不知道許大茂這一通溜的彎彎繞繞。
曲曲折折。
他只知道,自己和自己媳婦兒的一通好夢被這傢伙給攪和黃了。
這住在大院子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就是不要去做那屬垣有耳之人。
這樣的行為,就和偷人搞破鞋一樣。
是會被群體而攻之的。
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
所以,趙忠義在聽到許大茂敲自己窗之後,立馬打開了窗戶,翻身來到了院子裡。
「許大茂,你找死是吧?」
他一手抓著醉醺醺的許大茂,一手握成拳頭,對著許大茂的長臉就砸了下去。
拳頭落下。
發出「砰」的一聲響。
緊接著就是許大茂嗷嗷的叫喚聲:「哎喲……趙忠義你……唉喲……」
「我什麼我?」
趙忠義咬著牙,怒目而視:「許大茂你是想我把全院的人都叫醒,看看你的所作所為嗎?」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摳了摳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伴隨著酒勁兒散去,這才回憶起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來。
這種丟人的事情。
可不能被院子裡的人知道啊!
於是。
他立馬對著趙忠義呲開牙,露出滿臉的假笑。
說道:「那個忠義兄弟啊,剛剛……剛剛是我錯了……我這喝了酒……你……見諒……你見諒……」
「許大茂,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搞我,你還想讓我見諒,你當我這裡是善堂還是怎麼的?」
說著,抓住許大茂衣領的手更緊了。
「那……那你想我怎麼做?」
許大茂是「識時務」的人,他知道現在是自己有錯在先。
只能服軟才行。
「我看今天早上的時候,你拎了兩瓶紅飄帶酒回來,給我一瓶吧。」
「我送人了啊。」
「送人你就只送了一瓶,還有一瓶,應該還在你家裡吧?」
「……」
最後,許大茂也只能自認「倒霉」,把自己家裡另外一瓶紅飄帶酒拿給了趙忠義。
這件事,才算完。
當然,趙忠義知道,這也只是表面上的。
那許大茂的心裡,指不定又在合計什麼東西呢。
不過也無所謂。
許大茂論機靈,還比不過何雨柱呢。
對付他,簡直輕而易舉。
所以趙忠義也不準備一巴掌直接把許大茂打死。
慢慢和他玩就可以了。
不過這幾天接連發生的事。
二人的梁子應該算是結下來了。
……
第二天,趙忠義帶著許大茂給的那瓶紅飄帶酒,來到了軋鋼廠。
說起這紅飄帶酒。
趙忠義其實自己也是有想法的。
但不是喝,而是拿來收藏。
這玩意兒,在六十年代正好是成形之年。
如果在後世,有一瓶六十年代的紅飄帶,價值至少都是幾十萬。
這要是自己能囤個幾十瓶幾百瓶的,那到了後世,不得賺一筆?
不過這酒也不是那麼好弄。
等之後有渠道了,倒確實可以收藏一批。
然後丟系統空間裡就好。
到了軋鋼廠之後,趙忠義便直奔維修工休息室。
把這瓶酒給了楊偉。
楊偉一見這酒,直接是雙眼放光,問道:「好小子,你這酒哪來的?」
「正規途徑得來的,你就放心喝吧楊叔!」
趙忠義看著楊偉這反應,嘿嘿一笑。
打心眼裡高興。
這楊偉和自己不同,他是嗜酒如命的人。
可惜生在這個物資貧乏的年代,糧食都不夠吃,酒又能有多少呢?
就更別說這國營好酒了。
楊偉愛不釋手的拿著那瓶酒看了又看,最後心滿意足的放進了自己的工包里。
「小子,你說說,這突然送這麼好的東西給叔,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楊叔,我哪有什麼企圖?就是看你前幾天被萬三強那老王八氣到了,給你找點東西讓你開心開心吧!」
聽了趙忠義的解釋,楊偉慢慢眯上了眼睛,唇齒微動。
一副糾結的樣子。
「許叔,你有啥就說唄。」
趙忠義看著楊偉這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話對自己說。
「好,說!」
楊偉深吸了一口氣,猛的睜開了眼睛:「忠義,你是不是心裡還盤算著怎麼對付萬三強那老東西呢?」
「是,那老東西我肯定是要收拾的!」
趙忠義直言不諱。
楊偉被那老東西欺負了好幾年。
要是再不收拾回去。
楊偉真得鬱結而死不可。
「叔和你一起干,被人騎在頭上的滋味,我也受夠了!」
楊偉眉頭微沉,於他而言,做出這個決定不容易。
「忠義,你先給楊叔說說,你的計劃是什麼?」
「先來一個敲山震虎吧!」
趙忠義舔了舔嘴唇,眼神慢慢沉了下去:「我準備在技能大賽上,把那萬保保給廢了!」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楊偉提醒道:「這次的技能大賽的裁判,全部都是廠里那些八級工。換言之,這次裁判,有萬三強。」
「這樣子麼……」
這個訊息,倒是有點出乎趙忠義的意料。
以往的技能大賽,裁判都是廠里的領導。
沒想到今年改成這個樣子了……
說起八級工……
趙忠義突然睜大了雙眼,易中海也是八級工。
也就是說,易中海也將是這次比賽的裁判。
易中海啊易中海……
一想起易中海,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父親賠償金的事情。
可易中海這傢伙,最近一直躲著自己。
並不好查。
想著想著,趙忠義突然眼前一亮:「對了……真話符……」